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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入口即化的美味,那甜到心坎里去的甜蜜,却足以摧毁残残心里所有的防线。
西爵警告的话,抛诸脑后,将巧克力一个一个的往嘴里塞,还大呼好吃。此刻他倒是全然忘记了曾经一度减肥的志向。
咦,怎么嘴角有点痛痛的?残残狐疑的抓过镜子一看,发现自己的嘴角有些破裂了。抓耳挠腮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一定是刚刚太贪心了,一个劲的往嘴里塞,一个劲的扩大着小嘴的半径,红红的都被撑裂了。
随手将镜子一丢,可眼角的余光却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紧紧盯着镜子,残残重新抓起镜子猛瞧自己的脸蛋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块一块的红点点?
急急的冲进洗浴间,往脸上敷着水,可红点儿非但没有减少,身体的各个部位也开始瘙痒了起来。
对着大镜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残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本白净净的身子,此刻却如同马蜂窝一般,红色的块状随处浮现。脸上稍微好些,可是却足以打击残残本就不多的信心,他的花容月貌,他的嫩白肌肤,55不要啊,不要被主人看见,不要被主人嫌弃,一定要躲起来,等一切恢复了才能出来。
抱着条被子作为掩护,残残做贼似的下楼,身怕被西爵看到。
还剩最后一个阶梯,再转个弯,就能躲进杂物室了。残残闭眼冲刺,却被抓个现行。
“没穿衣服吗?裹着条被子充当北极熊吗?不过,还真挺像。”西爵喝着咖啡打趣道。
残残拼命的将脑袋缩到被子中,然后转头拔腿脚跑。
“跑什么跑。”西爵伸手便去拉住残残,奈何用大了力,一把将被子给扯坏了,顿时漫天飞舞着羽绒。
眼见着最后的掩饰都不见了,残残更加卖力的扑腾着身子,可却是将那羽绒啊棉絮之类的吃的满嘴都是,连鼻子中都吸进去不少。
“阿嚏,呸,呸。”残残擤了擤鼻子,还企图将嘴里毛茸茸的东西弄出来,一双小手胡乱的挥着,一副左右开弓的摸样,就像在上演着另类的滑稽戏。
“好了,别耍宝了,我们换个地方就可以了,瞧你那傻样。”西爵拉起残残的手就往院子走去。
残残一惊,他不要被主人看见,主人会不喜欢自己的。
西爵抓着残残的手不见了,回头一看,只剩下一只笨笨的大胖蚕了。
“嘿,还变上瘾了啊?”西爵捏了捏残残海绵似的脸蛋,却是触碰到一层层的疙瘩。而且原先白白胖胖的身子,如今看来却有些不一样了,就像刷上了一层淡粉色的油漆。
残残委屈的低垂着眼,扭扭尾巴就想逃。可明显的行动缓慢,就被西爵大手拧住了臀肉,旋转了90度,“变不变回来?”
残残噙着泪水汪汪的眼珠,微微向上看了看,却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拧住90度的手正向着180度变迁,残残还是固执的不做任何改变,目不对视,口不言语。
“不听话就别认我这个主人。”西爵放开了折磨着残残的手,忍无可忍的吼出了这句话。
残残呼之欲出的就要变回人型,可他害怕看到主人嫌恶的目光,害怕这样的自己再也不配窝在主人的怀里小憩,嬉闹。
残残收回了悲哀的目光,扭动着身子就要离开,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自己最难看的样子不要落在主人的视线之中,留在主人的记忆里。
这死残残居然连威胁都不怕了,现在的西爵真的拿残残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打一顿吧,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威胁吧,你看,现在都不顶用了。
扭动的速度太慢,西爵的目光太过炙热。残残为了躲避西爵的目光加快速度拼命的逃离着,最后干脆蹦跶了起来,肥重的身子就在这地板上咚咚咚的跳着。
可这才跳了三步,就一个跟斗摔在了地上,西爵慌忙去扶,却是落入了残残一片委屈的神情之中。
“好了残残,告诉主人,到底怎么了,我们变回去好不好?不是说好了不能有事再瞒着主人的吗?”
也许是西爵的声线太过温柔,也许是残残的内心太渴望关爱,鬼使神差的,残残自觉的变回了人型,只是将脸深深埋在了膝盖之中。
西爵一看,就知道不对劲,这遍布的红块,应该是过敏了吧。看着残残死活不肯将头抬起来,西爵也猜到了始因,没有再逼残残,只是一声不吭的为残残拿过衣服穿戴好。
自从残残来了之后,家里是配备了家庭医生的,可那医生前几日回老家去了,于是西爵便带着残残外出就医。一路上,残残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过,他不知道主人要带着自己去哪,也不想知道,他怕主人是为了寻一个地方将自己给丢了。
西爵一手开着车,一手紧紧握住残残变得十分冰凉的小手,传递着西爵特有的在乎和承诺。残残欣喜的抬眼去看西爵,而西爵却趁此机会捏住了残残的下巴,“好了,别一副怨妇的模样了,原本不丑的脸也被你折腾成苦瓜了。”
残残小脸一沉,又欲低下头去,西爵却是弹了残残脑门一下:“我永远不会嫌弃你,小笨蚕,不要再胡思乱想,我的残残无论怎样都是最可爱最美好的。”
“啊,主人,看路啊。”残残刚被感动得稀里糊涂,就发现了正前方一辆大卡开了过来。
西爵看着残残吓得惊恐的眼,微微笑着,轻巧的摆了摆方向盘就躲了过去,“小笨蚕,你的主人早就练就了一心三用的高招了,你学不来的哦。”
西爵臭屁一笑,残残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定,主人真的很宠自己呢。
、part12 拍一拍,就不痒了
西爵牵着残残的手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医疗室,什么挂号都是放屁,甩出一叠人民币,将排在前面的人赶了个遍,原本拥挤的走道瞬间只剩下三人干瞪眼,西爵将残残摆在医生面前:“过敏了,你给看看。”
那医生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残残,“吃了什么之后开始发红疹的?”
残残支支吾吾语不成调话不成句的,“房子,巧,巧克力。”残残是极不情愿老实交代的,可是他除了巧克力还真的没吃别的什么东西,也不能随便抓一个来顶替。残残偷偷看了西爵两眼,脸还没变色,那应该还没发火,残残不敢想,要是被主人知道了自己吃完了整座小房子,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会不会怒火冲天。
原来是巧克力,听了残残的回答之后,西爵只是暗暗记下,以后再也不能让残残碰巧克力了。这次就算了,天知道他有多见不得残残失望的小脸,有多迫切的想要答应残残提的所有要求,所以当残残吵着要巧克力的时候,他的心早就软化了,可是要是他知道残残对巧克力过敏,他是怎么也不会拿给残残的。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体质,也会对不同的东西过敏,有的人对糯米过敏,有的人还会对塑料过敏,所以呢…”
“够了,你演讲呢你,我是要你治病,不是听你废话。”医生还在长篇大论着,西爵却是早就忍不住了,看着满身红疹的残残心疼了,那样的坐立难安,有点痒却不敢抓的小心翼翼。
医生抖了抖,接着快进道:“他应该是对巧克力过敏,而且这次服食也过量了,这才爆发的比较严重,其实没什么事,打两针吃点药就会好的。”
“打针?”残残咽了咽口水,惊恐的看着护士手中推着的针头。
那飙着水的针头,那么细,那么尖,残残不由的害怕的退了几步。
“躲什么躲,还敢躲,医生说的过量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让你只能吃三个吗?你到底吃了几个?”
残残躲躲闪闪的不敢正面答话,最后只能举着两只小手比划了一个大圆,然后缩了缩脖子,躲着西爵身后,企图躲避那危险的针头。
看到那个大圆之后,西爵瞬间明白了残残的意思,这死孩子居然还敢怎么形象夸张的表达出来,这算是年少无知吗?还是故意挑衅?
西爵无视残残的胆怯,一把扯过躲在自己身后的残残,不由分说的拉下他的裤子摁在凳子上,露出两团白白的肉球,而那两团还在颤动的肉似乎在朝着针头呼唤着:“快来扎我吧,我白嫩嫩的肉棉可以将你包围哦。”
“我摁着他,你们该干嘛干嘛。”
护士专业的朝残残其中一团肉球上涂了点酒精消毒,残残突然感觉屁屁上凉飕飕的,似乎能感觉到危险将至,臀肉忍不住的绷紧了。
“放松,放松,不疼的。”一旁的护士看着紧张的不像话的残残安慰道,这样她下不了针啊。
西爵一听,甩出巴掌为残残松了松皮,“给我放松了,现在听话了我们的帐就这么算了,要是你还敢不乖乖听话打针,我每天拿竹签戳你,叫你贪心,叫你不听话乱吃。”
残残被拍的有些松开来的臀肉,正欲再次紧绷绷成个铜墙铁壁,那护士却早已一针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