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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不是这个……”燕隐叹气,用手指点了点眉心,似乎头疼得很。“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穿成什么样子就跑出来了。”
青晗低头看了看自己……等到她意识到朝翔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的脸又刷的一下红透。
这群死小子,就知道开小爷的玩笑是不是!
还不是朗御这一次杀来得匆忙,你当我想就穿这么单薄就出门嘛!虽然已经入了夏可毕竟晚上的天还是凉啊!啊!啊!“啊……啊秋!”
【双更】二三二、……本王,不爬窗户
青晗揉了揉鼻子,恐是着了风寒,悻悻的扯了扯自己身上披着的燕隐的外套,抬眼看了看自己那寝屋里一早还没有侍女打扫过,似乎确实是狼狈了些,难以住人。便在下人收拾屋子的时候,以非常快的速度钻回自己的房间,揪了枕头出来,而后非常自然的朝着那小妖精的屋子走去。
哼,反正你的就是我的……
我的……还是我的!
“咳,我去补一觉,什么话睡醒了再说!”说罢,不顾三个男人错愕惊讶的目光,跐溜一下钻进燕隐的的寝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闩上。
但还没等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门又动了动,开了。一个小脑袋钻了出来,“……晚安!”说完了,再度重复‘砰’的一声,之后闩门。
晚……晚……都大清早了,晚你个头。
燕隐这句话在嘴边迟钝了半天,最后犹豫了半天还是把话吞回肚子里去了,最后只能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这时候言澧和朝翔也对了个眼神,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言澧总觉得青晗刚刚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开心似的。“都怪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的嘛。”说着,他还嗔怪似的瞪了朝翔一眼。
“唉?我就是逗逗她嘛。”朝翔扬起眉来耸肩道:“我估计她也不可能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就生气了吧。”说到这,他下意识的瞟了瞟她之前所住的那一片狼藉的屋子,又反将眉头蹙了蹙,朝燕隐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昨晚……朗御来过了。”燕隐规矩的答:“我想这个人你应当知道吧……”说着,他又将视线落在言澧身上,“就算朝翔不知道,言澧你也应该熟悉这个名字吧。”
言澧将头点了点,看起来甚是乖巧。“二哥当时和他打过,据薰姐说,似乎对他很难占上便宜,是个狠角色。”
燕隐点点头,“不只是这样……昨日来袭时,朗御身体里正有风琉璃在。”他顿了顿,“正是当时你的风琉璃。”
那少年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想必是想到了那一生屈辱的那晚。他的嘴唇渐渐失去了血色,双肩也轻轻地抖。此时朝翔伸出手来压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似乎算是安抚。言澧抬臂捉住他压在自己肩头的手,而后敛了敛心神,方才继续道:“那之后呢?他来做什么?他不是已经有了风琉璃了么?”言澧说到这里,不免依旧有几分疑惑,“而且照理说……这一行下来,虽然海綦晖对我们凤家人处处刁难,但对青晗……似乎……”说到这里,他也顿了顿,似乎是在找合适的措辞,“朗御不是他手下的人吗?”
“是……又不是。”燕隐的回答有些模糊不清。“他虽然已经有了风琉璃,可似乎和海綦晖有些矛盾,准备从青晗这儿夺了暗琉璃,再去料理海綦晖。”
“咦……这么说……”言澧和朝翔面面相觑。
“对,他似乎也是暗琉璃的适合者,昨晚就是想杀了青晗将暗琉璃拿走的。”燕隐说到这,难免有些后怕似的将眉皱了皱。
“那这么说……是你们两个昨天击退朗御的?我看青晗似乎还没什么大碍似的,你没事吧。”言澧听到这,有些担心的补了句。
他摇摇头,“我没事,至于她么……”说到这,他有些担心似的朝寝屋的方向望了望,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言澧刚刚也是瞧见了她前襟的那一道血迹的,估摸也受了伤。但心料她恐怕昨晚激斗时候必定用了血狂化一招,那时候伤口恢复速度极快,身体理应不会有什么大碍。而且看她刚刚还又跑又跳的欢脱的很,估计就算有伤也好了个八九不离十。但照燕隐的面色看来……似乎真正有问题的,怕是青晗了?
“青晗……她怎么了?”
“也没什么。”燕隐有些烦躁似的皱了皱眉,“但愿是我看错了,我总觉得……她在血狂化之后,脸色似乎更难看了。”说罢他的嘴角只是僵硬的挑了挑,“等她睡饱了,我还是去叫御医来给她瞧瞧的好。”
二人听了也都称是,又定了先在宫中暂住几日,等到休整好了再上路。
耶律隆庆本是想上朝一趟的,可看看自己身上这身衣服,刚想回去换一身,走到门前却恍惚想起那丫头占了自己的屋子,只得苦笑一声,缓缓摇了摇头。
既然占了我的屋子,那到时候就别怪我了呀。
燕隐站在门口没有动,只是操控着‘术’,驱使一根岩刺从门里的地面顶出,石笋缓缓地生长着,自然地顶开了门闩,而后岩石化为齑粉,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出。
爬窗子?
晗爷,您也太低估我了。
他腹诽了句,又叹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在屋子里,生怕吵醒她——却搞得自己仿若做贼似的。
走到床榻前,见她正蜷缩在被子里,没有枕枕头,而是将枕头抱在怀里,身体也缩成一个团。此时解除了血狂化,脸色就算恢复了正常的面色,但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总能看出丝缕的病态。
是因为昨晚太过疲劳了么?
该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他蹲下身子,平视她的面容,迟疑了一阵,还是伸出手来,用指节轻柔的抚摸着她的侧颜。
早朝什么的,就算不去,皇兄也不会生气的吧。毕竟自己走了六年……有没有自己这么个人似乎早就不重要了……既然这样,那就不去了吧,刚好还能多陪在她身边一会。
此时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听着她平稳均匀的浅浅呼吸声,生怕自己哪个动作惊扰了她。
这几次见海綦晖,他总觉得海綦晖对青晗除却有暧昧的情愫之外,还隐约有一点莫名的慌张。
海綦晖是能够预知未来的……那这个竟能令他紧张的未来,青晗她——
燕隐忽然不敢再想下去了,而在这时,面前的少女将睫毛翕动几下,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他,没有惊慌,反而勾唇笑了笑。
“……你醒了?”觉得尴尬的反而是燕隐,他匆忙将指尖从她侧颊抽离,竟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嗯,有点痒。”她伸手抓了抓刚刚被他抚摸过的地方,而后调笑着看他,“又爬窗进来的?”
燕隐的脸色一黑。
……本王好歹也是大辽的王爷,哪儿能真这么没品啊!
二三三、本王……走正门
见燕隐脸色一变,青晗反倒揪着被角掩口,吃吃的笑得更开心。“怎么,真被我说着啦?嘿,凤翔的时候我不就说来着?”
……明明凤翔的时候你也说错了好吗!
燕隐真是懒得吐槽她翻这本旧账,只是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谁爬窗子了,这是本王自己的屋子,用得着爬窗子进来吗!?”
在青晗的记忆里,燕隐似乎很少用‘本王’称呼自己,不过想想那小妖精再怎么不靠谱,好像好歹也是契丹的王爷,自称一声‘本王’也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咦,不过这个称呼听起来真的好有气势啊。
感觉就好像……很冷艳高贵似的样子嘛!
“发什么呆。”燕隐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眉心,“又想到什么了?倒是说说看?”
“其实也没什么嘛。”她伸手将那爪子扒拉开,“就是觉得你自称‘本王’的时候,好像很帅似的,感觉……也不太会像爬窗户进来……难道,使用一种很帅的姿势爬进来的吗!?”她将俏眼眨了眨,闪着激动的华彩。“要么再爬一次给我看看呗?”
“……我都说了我不是爬窗子进来的了!”燕隐此时瞬间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走正门的好不好?你脑子锈住啦?为什么非要爬窗子进来啊,我用石笋藤条怎么都能把门闩推开的吧!”
说真的,如果不是他提醒,青晗这一时半晌的还真没意识到这小子到底还是个术者的。
“哦,是就是呗……你干嘛还骂我脑子锈住。”青晗之前刚刚趴起身子撑着头看他,此时有几分委屈,微微垂下头去,轻轻地吐了吐舌头,“我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嘛?……你干嘛要发这么大脾气啊。”
对哦……她还真是一直都……这样。
燕隐觉得他一定是被青晗这个捉急的智商传染了,就算现在没有被传染,之后也会被传染的!
他长吸了一口气,“好吧,你为什么之前就一直认准了我会爬窗子的?本王堂堂大辽恒王,怎么可能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