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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晖抓着她的手腕,凝视着她哭泣不止的身影,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选择再次将她揽在怀中。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看着她抽噎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用已经彻底湿掉了的袖口擦了擦最后的泪痕。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綦晖。虽然撇撇嘴角依旧还是有要哭的意思,可依旧憋得眼眶发红,眼睛被哭肿了些。“看够了吧,你可以走了。”说着,再度甩着手臂企图挣开他的绑缚,可最终依旧没有成功,綦晖的手依旧牢牢地箍在她手腕上,而那双异色的桃花目则定定的望着她,带着几分柔和的爱怜。
“这回总该哭够了吧。”
青晗没有回答,依旧重复着挣扎的甩手臂的动作,但他屡屡都没有让她得逞。
他虽然没有等到青晗的回答,可还是将手压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揉着,仿佛一年前的兴元那般温柔,“要我走可以,但是你若是这样哭坏了身子,那可让为兄怎么办。”
“呵,瞧啊……又在假惺惺的自说自话。”她红着眼睛却依旧故作坚强的反诘。
他没有在意青晗依旧以来的不信任,而是敛了恶劣的笑意,庄正的望着她,“若你真为他而伤了身子,那个叫做燕隐的小子……我也自然不会饶他。”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你的事情我还就管定了,我可是你哥哥!”
一九六、机警
青晗被这句话噎得一顿,启唇却迟迟不之如何往下接。
待到思忖分明了,这才开口意图否定,“什么哥哥……我不认!你不是我哥哥,我没有哥哥。”
他眼神黯了黯,苦笑一声,“哦,现在气头上,连嫡亲的哥哥都不肯认了。罢,就算你迁怒于我,我也认了成不成?”綦晖说着,扯住她的手腕猛的一拉,将她再度扯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去轻柔的吻着她已经泛红发肿的眼睛。“哭成了这样,还真是让为兄心怜得很。”
直到现在,青晗还是不明白海綦晖对自己说的这些话到底是几真几假。分明知道自己已经不会再信任他,可为什么他还要屡屡的示好,意图挽回着什么。
跌入他的怀抱,青晗这个时候已经哭得累了,抑或干脆便无力挣脱。綦晖的吻正落在她本来红肿又刺痛的眼上,浅浅的白光逸过,她眨了眨眼,却发觉眼睑似乎也没有那般肿得睁不开,刺痛也消失了不少。想必他那个无聊人正是开了光琉璃的治愈术来做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等到他吻罢了,青晗这才抬起头对上了此时异常温和的桃花目,对视片刻,又将眸子一转草草挪开,将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再度推了推,“我累了。”
“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綦晖说着,却也不顾推阻,依旧揽着她不松手,而后将身子一弯将她抱了起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挣扎,便已经将她放在了床上躺平。
他的长发从侧颈垂下,擦过她的脸颊,如同他温柔的抚摸一般暧昧。散发着隐约的香气,感知着微凉的温度。他低下头,只用那轮廓姣好的薄唇在她唇畔上轻轻一点。“睡吧。”綦晖柔声说着,异色瞳仁里含混了猜不透的情愫,待将一衾薄被帮她盖住了身子,正在青晗眨眼的瞬间,他便眸子一红,狂化后一个瞬移的消失了。
青晗不知道他有没有用魔瞳对自己施幻术或是暗示,毕竟有九渊送给自己的那镯子,綦晖的幻术理应不起作用。可这时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后,兴许真的是有些累了,感觉眼皮也越来越沉,挣了几下便陷入了昏睡。
而就在她睡去后不久,门口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青晗在睡觉自然没有听见,故而也无法应答。门外那人将门敲了一阵,见没人答应,试着推了推那门发现也并没有被闩上。便轻声道了句“冒犯了”而后匆匆将门一推闪进屋来。
苍薰进屋四顾,却不见人影。无意的将眉皱了皱,又走了几步才见到在床上躺着、似乎已经昏睡了很久的青晗。她见到这,没好出声打扰她,又将被角掖了掖,整了整她额头的乱发,这才轻手轻脚的关上门退出去了。
“不对呀。”苍薰依旧朝青晗屋中望了一眼,自语道:“刚刚是分明感觉到了这里出现光琉璃的灵力波动,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她就站在青晗的屋门口,依旧有些不放心,“海綦晖来过了?还是我弄错了?”她虽然还有疑虑,可末了还是摇摇头,转身欲要离开。可正在这时,她最后朝身后望一眼,屋顶却突兀的闪过一抹玫红色的身影,再看时,那残影已经不见了。
苍薰暗自皱眉,料想自己若是追也不一定能追的上,便转回身子继续前行。
***
青年站在高高的塔楼之上,异色的桃花目凝视着那姑娘回头后缓缓地走进门里,关上门消失了身影,这才垂下眼来望向跪在身前的女子。见舞夜低垂着头,綦晖随口问道:“怎么才回来,又去做无用的事情了么。”
狐妖身子一颤,怯怯的答:“主人,我只是想去确定一下地琉璃究竟在是不在。”
綦晖睥睨着着她,“我现在交给你的事情仅仅是监视好朗御,如果有反心就提早告诉我,关于地琉璃的事情,我是交给姝颜了的,你来插什么手。”
“张姝颜办事不力,奴家看着心焦呵。”舞夜依旧没有抬头,“她关心的只有凤言淳,做事也大多敷衍了事,这样下去何时能有机会收了地琉璃?”
他笑了一声,不明意味:“我看得出你还算对我忠心,不过你做事还是粗心的很。”
“主人……这话……”她错愕的抬头望向他,“这话从何说起?”
“刚刚你没有注意到那位苍薰姑娘已经发现你了么?”
“什么!?”舞夜显然是之前没有意识到,此刻脸上谱满了慌张。“竟有这等事!?”正说着,就要回头去看看。“主人……”
“你放心,她没有追来。”綦晖打断了她紧张的思绪,“我在这边看的清清楚楚,她虽然看到了你,但是却没有选择贸然追上去。可见她心思也缜密得很,晓得人外有人的道理,这一点就够你好好学学。”
舞夜听他这样教训,也只得乖乖低下头,“主人,奴家再也不敢了。”
“这世上比你厉害的人有的是,就连我也不敢说世上没有敌手。现在苍薰她没有追过来,是因为怕我在这里她一个人应付不来,但如果我不在,她若是追上来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听这话不免有几分不服,“算来我与苍薰交过手,她似乎也没有很厉害嘛——”
他嗤声笑道:“何时连你都学会跟我顶嘴了?”
“……奴家不敢。”舞夜一听他这样说,赶忙低下头去,身子微微一抖。
“她能感受到操控琉璃引起的灵力波动,这一点是你做不到的。”綦晖说着,目光再次远望去那宅子里、苍薰隐约所在的方向。“如果她感知不到我刚刚光琉璃的波动,不可能觉得蹊跷而特意追到这里来确认我到底有没有来过,她倒是机敏谨慎的很。”他顿了顿,看了看怯怯望他的小狐狸,笑了笑,“起来吧,总跪着做什么,不累么。”
“是!主人!”舞夜听他这么说,欢欢喜喜的站起身子,却依旧不敢抬头,只敢挑着眼望他。
綦晖轻笑着摇摇头,继续远眺而去,“舞夜,倘若想要夺地琉璃,那个苍薰应该是很难啃的一块硬骨头。凭你是肯定做不到的,除非是我亲自会一会她。”
“其实我上次和她对阵时也感觉……苍薰体内的火属性波动很强烈,会不会就是火琉璃呢?”
她追问了句,却见綦晖桃花目微微一沉。“你说得对,她很强除却她是凤家人之外,也要确实有火琉璃的可能性,但是我总觉得她身体里灵力波动很奇怪,像是真正火琉璃那么强,却感觉起来并不像火琉璃……中间似乎有很大的差别。”
“不……像?”
他见她一脸迷茫,也笑了笑,“哦,怪不得我说你还嫩了些,真是不枉我那句话。”綦晖倒是格外有了兴致与她说着,“真正的创圣琉璃所散出的灵力都有相似的感觉,我之前料定凤言澧身上一定有风琉璃就是凭着这种探知所探到的,但也毕竟有人颇有心计,去刻意隐藏琉璃产生的灵力波动——就像之前那个地琉璃的从属者燕隐一样。但言归正传,苍薰身体里的灵力波动比普通的幻影琉璃要强,但又不像火琉璃。”他顿了顿,轻笑道:“我还真是对她越来越好奇了。”说到这里,他将视线定格在狐妖身上,“至于地琉璃么,我们现在要好好选一个地方,将他们都隔开,然后各个击破,到时候我也要好好和苍薰来上几局,看看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