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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紧张的握紧了拳头,“蔓儿,我能进屋说吗?”
李蔓愣了下,过后稍稍让了点位置,心里犹疑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让他紧张成这样?
李墨长腿跨进门槛,顺手就将房门关了起来。
最后一丝朦胧的视线也被遮挡,屋内彻底黑的不见五指,李蔓心口陡然一慌,才意识到不对劲时,李墨的双手已经摸到了她身上,吓的她一声尖叫,身子撞到了墙壁上。
“蔓儿。”李墨着了慌,他视力很好,即便是黑夜也能辨出事物,他准确的抓住了李蔓的胳膊,小声安抚,“别怕,蔓儿,撞疼了吗?”
李蔓摇头,看着昏暗中依稀罩过来的巨大阴影,心里头有紧张,“大哥。”
“蔓儿,我——”李墨忽地将她抱紧在怀,唇朝着她的脸颊***辣的吻了上去,“蔓儿,媳妇,我想,要你,想了。。。。。。”
“大哥。”李蔓很想推开他,可是听着他低哑的哀求的嗓音,感受着他滚烫的身子,还有那顶着自己小腹的坚硬烙铁,她渐渐心软下来。
她是过来人,初尝情事的男人是什么样,从李言身上她也能看的到,没日没夜的折腾怕还不能止渴,何况,他还憋了这么多天。
这个男人的体贴,她是懂的,也是心疼的。
若不是忍到受不住了,他怕也不会半夜敲她的门。
“大哥,我们去炕上。”她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也想给这个处处维护自己体贴自己的男人更多的快乐。
一听此言,李墨顿时热血涌上脑门,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两步跨到炕边,将她就压了下去。
粗重的喘息,火热的吻,还有那硬硬的胡渣,扎的李蔓脸都疼了,可他仍觉不够,隔着衣料又吻起了她的雪软,一只大掌揉着她的头发,另一只迫不及待的摸进了她的裤腰,迫切的褪着她的裤子。
李蔓闷哼一声,他粗粝的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惹来一阵轻颤,两根指头几乎要将那柔嫩的花瓣揉碎了,只是,那股子酥麻感觉未过,耳边却突然听见一阵细响。
开始,以为幻觉,可乍听之下,李蔓全身的血液宛若凝固般,她吃惊的看向那窗户边,只见那窗栓一动一动,马上就要掉落。
不!她在心底大喊,忙咬住了李墨的耳朵,急的轻喊,“大哥,不要。”
“蔓儿,给我吧。”李墨难耐的哀求,两根指头顺着那柔滑之地刺了进去。
“唔。”李蔓闷哼一声,不适的弓起了身子,而此刻,门栓碰的一声落地,窗户打开,有凉风吹了进来。
李墨更是一僵,回头就见一修长的人影从前窗跳了进来。
“谁?”李墨大骇。
而李蔓早已羞的推开李墨,一个人裹着被子缩到了角落。
李言亦是一惊,听见声音后,旋即轻轻一笑,“是大哥啊?”
“二弟?”李墨顿时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才想解释些什么,窗口处又出现了一道身影,“蔓儿,你没事吧?”
一听那声音,正是李画的。
原来李画昨夜听见李言在这屋的动静之后,今晚就一直盯着他,瞧见他出来,就跟来了。
噗,这三兄弟咋回事?大晚上的不睡觉,都约好了到她房里?李蔓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即便黑
暗一片,也臊的用被子蒙起了脸。
“耶,四弟,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干什么?对了,大哥二哥呢?”片刻间,李书也揉着眼睛走到李画身侧。
而李画站在窗户边,朝里努了努嘴。
李书定眼一瞧,差点以为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看屋内那两个高大的身影,不确定的问,“大哥二哥,是你们?”
“哦。”李言轻轻一哼,昏暗中,视线只落在角落里的李蔓身上,大哥不像他,绝不会干溜门撬锁这种事,那么,他能进来,唯一一种可能就是李蔓亲自给他开的门,而且,照刚才他一进来时,听见的声音,他敢断定,他刚好破坏了一场***。
李墨有些窘,更让他难耐的是,身下的火热还直挺挺的,没有下去的意思,再瞧炕头,李蔓小小的身子缩做一团,顿时,心里涌出无限愧疚与怜惜。
她是吓着了吧。
“都回屋睡吧。”即便是一片黑暗,他仍旧是背过了身子,将裤子稍稍提了提,然后捡起地上的褂子,披在了身上。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在媳妇屋里?”李书被冷风一激,也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哦。”李言转身道,“媳妇屋里有老鼠,我跟大哥听见了,就过来瞧瞧,没什么事,回去睡吧。”
说着,李言自己也开门出去。
“有老鼠?”李书才不信,“二哥,你该不会是跟大哥一起——”
“三哥。”李画赶紧制止他后面的话,只道,“是有老鼠,我也听见了,这才起来一起看看的。”
李书似乎信了,但看大哥还没出来,就很迟疑。
李言拽着他的胳膊,就将他往东屋拖去,“看什么看?老鼠被大哥逮着了。”
“哦。”李书这才乖乖的回屋。
李画站在窗口,朝那角落里看了一眼,但见有李墨在,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默默的回屋了。
人都走了,李蔓才将小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看着炕头还有个身影,疑惑的问,“大哥?”
“对不起。”李墨单腿跪在炕头,身子朝她探了过来,大掌十分怜惜的抚起她的脸颊,“让你受惊了?”
确实是受惊了,不过,细想之下,又实在觉得好笑,“你们——兄弟,该不是故意的吧?”
一个接一个的。。。。。。
听她戏谑的声音,李墨松了一口气,还真怕她吓着了,以后再不敢了呢?“哎——”李墨重重一叹,突然握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的身下,触到那一处硬挺,可怜兮兮的叹道,“要怎么办?”
“你?”李蔓吃惊,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竟然还能扛到现在?
也真是不容易啊。
李蔓突然撑不住,脸埋在被子里就吃吃的笑起来。
她一笑,李墨放松了许多,身子往她这边靠了靠,又问了声,“要怎么办?”
“凉拌。”李蔓抬头还是止不住笑出声。
哪知,李墨却趁机抓住了她的小手,往那处探去,大掌分开她的五指,将那处火热团团抓住。
“不。”李蔓惊的要缩手,他那处***,还在她掌心里不断膨胀变大,臊的她全身发烫,另一只手慌忙推他。
“蔓儿,就帮帮我吧。”李墨是真受不住那种煎熬了,那里胀的都疼了,再得不到纾解,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声音低哑的不像话,接触间,李蔓都能感觉的到他身体在颤抖,那处更是坚硬如铁。
可是,刚才的情景,李蔓心有余悸,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握住,她心疼又无奈,“改天好不好?”
不然,那兄弟几个见他迟迟不回,再跑过来怎么办?
果然,李言又出现在了窗口,“大哥,老鼠都打完了,也该回屋歇着了。”
李墨凝眉,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李蔓伸手推他,小声贴着他,“李墨,回屋吧。”
“哦。”李墨隐忍着松开了她的手,自炕上下来,闷哼了一声,“知道了,二弟。”
那声二弟喊的不可谓不咬牙切齿。
门口,李言轻轻一笑,“大哥,辛苦了,这么半夜还来打老鼠,你先回屋吧,我来关门。”
说着,他将李蔓的房门还有窗户带了起来。
等人都走后,李蔓无力的倒在炕上,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又觉好笑,同时,压力也渐渐上来了。
李言是横冲直撞,李墨竟然也学会了半夜敲门,李画李书呢?也是没睡跟来的啊。
她突然有些怕怕,该不是都想学李言,半夜偷溜到她屋吧?
——
带着紧张纠结的心情,李蔓这一夜睡的也不算太好,天麻麻亮的时候,还在迷糊中的她,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叫骂声。
“小妖精,你给老娘出来,你害了我们家孩子下不来炕啊,你个狐狸精啊。”
李蔓听的正犯迷糊,就听见隔壁有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李墨问,“大勇娘,这大早晨的你这是做什么?”
“大郎,这事跟你无关,你叫你那婆娘出来,我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祸害我家大勇的。”
“大勇怎么了?”李书也穿了衣裳,出来问。
“怎么了?我大勇昨天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就发热了,说了一晚上的胡话,到现在还迷糊着呢,他嘴里还一遍遍的喊着老师老师,我都问过了,昨儿他是到了你们家,跟你们那婆娘,说是什么念书。我看呐,她就是一狐狸精,吸你们的阳气还不够,又来祸害我们大勇了。呜呜,可怜我三十岁才有了我们大勇啊。老三,快叫那狐狸精出来,老娘非把她皮扒了不可。”
那妇人说着就拿着棒槌要往屋里冲。
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