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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注意些说话,如若你有切实的证据,君王自有明断,但是你若只是臆想,栽赃未来王妃,这罪你可担不起。”靖沉稳开口道。
“栽赃?自有明断?君王如今已被她迷惑,哪里还有明断的影子?你……”
“焕!”靖突然开口打断,“栽赃暂且不论,但是,藐视君王,你身为侍卫,连这点也要犯?”
焕仍旧想说,但是看到靖一脸冷意,缓缓低下了头,伸手紧紧扯住了头发,“我不明白,君王能够喜欢一个人如登天一般难得,却为何落得如此。世间人都称女人如水,为何君王偏偏要喜欢这样一个女人。没有回报也就罢了,还屡屡加害,而君王……却心甘情愿的受着。”
、奢华无双 (2)
焕越说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靖,你没有见到过,纵然是君王王位未稳的时候,百官怒斥,各国嘲讽压制,君王是隐忍过,也低过头,可是,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当年所受之辱,君王都一一记着,蓄势待发,一一讨回,这么多年来,该报的也都报了。可是,北堂翎对君王所做一切,君王连一句怨言也没有不说,居然还百般维护,还在重伤之时照顾她的心情。靖,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
靖叹了口气,拍了拍焕的手臂,焕心中所想,其实也是他心中疑惑。但是,看到方才那一幕,他却有了别的想法,希望,这并不是他自欺欺人。“焕,不用想这么多,君王不是凡夫俗子,君王看中的人,必有道理。恐怕我们都无法明白其中缘由,包括北堂翎。”
“不,就算不知道缘由,但是君王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应该看在眼里。难道,喜欢上一个人,说出缘由就能不一样了吗?喜欢一个人,真的需要理由?”焕突然悲愤着开口道。
靖被这句话问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自出师就跟随君王,感情的事几乎一无所知,这等问题,他还真答不出。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吗?
而就在此刻,一个被埋藏了很久只有鲜少几人知道的古老传说,在极北陆悄然传开。三百年前,曾经为了这个传说,极北陆杀得遍地血红。谁也不知道,这一刻,是否又是血雨腥风的开始。
青纱帐,曼妙飘扬,狐裘锦被,奢华无双。
宽阔的锦榻上,一个容貌清雅隽秀的男子,正慵懒的躺靠在锦被上,浓黑的长发四散,略带丹凤的眸子微眯,享受着世间最美妙的事,却也仅是偶尔低沉吐气。
红袖伸手勾下身上仅着的肚兜,露出人人望之都销魂不已的胴体,栖身贴上男子玉一般的胸膛,在男子的脖颈处,羽毛一般轻啄。
纤细嫩白的手抚上男子胸前,极尽挑逗划着圈。红唇轻啄向下,在男子胸膛上落下不轻不重点点殷红。
仰望男子一双半眯似是陶醉的眼,将他的手引着放在自己胸前,按着他的手,缓缓揉捻。
半晌,红袖略显挫败的叹了口气,想她被送来之前,也是经过了百般调教。不说容貌体态天生天养,可就这学到的本事,她自问虽不是天下一等,但是是男人恐怕都承受不住。
她已经使出浑身解数,男子仅仅气息低沉了些,要说动情……她似乎没看见几分。
不由看向男子下身,那里还有一个与她能平分秋色的女子也同她一般,极尽所能挑逗着男子的情欲。紫堇的手法,技巧,淫靡至极,连她一个女子看了,都感觉身子微微发烫。
、奢华无双 (3)
可是眼前,凤白墨,弑天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凤相,手握重权堪比君王的凤相,不能说丝毫不动容,只是她们如此卖力,居然没有得到预想的效果。
对着紫堇使了个眼色,红袖莲藕一般的手臂,勾上了男子的脖子,轻轻含住耳垂,与紫堇深深下沉的身体相配合,却也只听到一声低沉,男子轻轻向后靠,闭上了眼眸,舒展了身体享受着。
“爷,似乎有心事?”红袖软语细侬在男子耳边问着,手上却不停,继续挑逗着她记忆中所有敏感的部位。
“红袖如今更贴心了,不光伺候爷的身子,就连爷心里想什么,也要关心了。”凤白墨夸赞了一声,言语中却带着别样的味道。
红袖咯咯笑了两声道:“红袖才不管爷心里想什么,只是看爷今日兴致不高,怕今后再没我们姐妹伺候的份了。”
自以为一番讨巧的话,凤白墨却没有任何反应,红袖不禁心中有些忐忑,随即身子黏得更紧了,唇擦着凤白墨的耳廓说道:“看来是紫堇伺候的不好,红袖可怕被连累呢,换红袖来伺候爷可好?”
紫堇识相的退到一旁,改为轻吻着凤白墨的胸前。
红袖一番换位的动作轻慢至极,如若一般男子,恐怕早就坚持不住压了上来,然而,凤白墨仍旧一脸似沉醉,却无所动作。
身体缓缓下沉,直至最后,红袖终于感觉到凤白墨的身体隐隐发颤,心头一喜,灵巧动作开来。
红袖极尽所学,势必要将凤白墨的情欲拿下,直至感觉到贴着的身体开始发烫,一抹红晕泛上了那清雅的俊脸,这才俯下身子轻声道:“爷,君王就要回来了。”
“嗯……预计还有五六日……”凤白墨的语气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淡然。
红袖的动作乍然变慢,她就不信,世间真的有男人可以忍得住,却在同时略带凄然道:“君王一两年都不回宫一趟,恐怕这次回来,又要给爷安排诸多国事,我们姐们可就要独守空房了。”
凤白墨微微一笑,握住了红袖的腰,示意着她不许这么折磨他,笑着开口道:“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红袖却不依了,仍旧缓缓动作,开口道:“姐妹们都担心爷,怕爷大权在握,君王一回来看到如此境况,会找爷的麻烦。我们无处栖身倒也怨不得什么,只怕连累了爷,在君王面前没个好名声。”
“不用顾忌这个,君王不会介意。”凤白墨简短的解释道,如此情形还能这般淡然,着实脾气好。
“可是,爷……”红袖还想继续说什么,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凤白墨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顿时心喜更浓。
“看来不是爷有心事,是你们这些小家伙儿有心事。如此一来,爷都吸引不了你们专心伺候了。”凤白墨笑道,突然不再淡然慵懒,而是带着丝丝侵略般的邪气,让红袖一时间晃了神。
砰的一声,寝殿的门居然在这个时候被踹开。
凤白墨忙起身,挥手披上一件衣服,衣袖内的暗器刚要甩出,却发现来人居然是焕。
只见焕飞身闪入,伸手就将两个女人劈晕,凤白墨刚要发火儿,只见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凤相,君王身中剧毒,危在旦夕……”
、事中蹊跷 (1)
相府和皇宫,仅有两墙之隔。
凤白墨迅速加身了两件衣服,一把拽起药箱,两人轻功一跃,翻墙就进了宫。为官数年,凤白墨还是头一次翻墙进宫。
轻便的白袍翻飞着,凤白墨临空将药箱扔给焕,才想起系衣服带子。一路狂奔冲进涅天的寝殿,凤白墨都微微有些气喘了。
然而,当看到床上一幕,凤白墨的脸瞬间刷的黑了下来,异常不悦道:“焕,你把本相从温香软玉之中拉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君王与人欢好?”
只见宽阔的大床之上,涅天直挺挺躺着,而他身旁,侧卧着一个女子。任由他握着手臂不说,女子的一只手还搭在涅天胸前,似乎是睡去了。
两人交缠,凤白墨不禁觉得腹中一阵火气,是个男人被人从女人堆里拽出来,都会觉得怒火中烧吧,更何况,方才他才刚刚开始。
瞪了一眼还欲解释的焕,快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搭上涅天的手腕,顿时心中一凛,细细打量着涅天的脸色。脸色青黄的吓人,黯淡无光真真就是将死之态,更吓人的还是那已经变成黑色的嘴唇,唇角上还有方才又渗出的丝丝黑血。
该死!凤白墨咬着牙心中暗骂一句,伸手便敞开了涅天的衣襟,欲要下针,却看见那久未散去的青淤,在已经显露出肋骨的胸膛上,分外显眼。
“你们怎么没死?”凤白墨恨骂了二人一句,用金针挑破了涅天手指,用力挤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丝带黑的血。
焕和靖安静跪在一旁,两人风尘仆仆,沧桑的脸上尽是焦急,不敢多说一句。
凤白墨高高卷起袖子,手上未停,短短一会儿,就将数十枚金针扎在涅天身上。不一会儿,拔出金针,细细端详。
“笔,墨。”凤白墨简单吩咐一句,拿起笔飞快写着,一边写一边道:“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君王为何中毒?”说完,又挑眼看了涅天身旁女子一眼,“还有,她是谁?”
焕一五一十讲着,凤白墨一边听,一边在纸上写着药方,其中不乏珍贵异常的药材,他连存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