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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御膳房
紫黑色的葡萄映着点点光华,如黑珍珠般一串串的放在白色的磁盘中,美得让人垂涎三尺。只见一双白玉般的纤手伸向磁盘中,轻巧的剥开一颗饱满的黑珍珠,露出了里面晶莹剔透的果肉,轻挪玉手将果肉送到了一张肥腻腻的嘴巴里。
海公公悠闲地摇晃着硕大的脑袋,他闭着绿豆小眼,微微挑起又粗又短的眉毛,嘴巴一张一合的嚼着美食。他那肥硕的身躯压在一张宝蓝色的锦塌上,几名的侍女齐齐跪在他的两侧,她们轻纱罩体,凝脂白玉的皮肤,若隐若现,纤手细细地揉捏着他的全身,真是好不自在!
‘啪’的一声,木质的红漆门被撞开了,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他身上的宫服早已变成了破布条,长一块,短衣块。一张花猫似的脸也看不出原来清秀的面貌,好似从火堆里跑出来一般。
“海,海,海公公…”小太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被人打扰了休息,海公公早以生气不已,他支起身子来,伸出兰花指,指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骂道,“你个小杂种,急,急,急什么急?急着投胎去啊~!给杂家好好说话,不然先出去领十大板在给杂家进来说话,真是不知好歹的小杂种。”
“是,是!”小太监咽咽口水,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这十大板要是打下来,估计得要了他半条命,他低头喏喏答道,“禀告海公公,御膳房,御膳房又着火了!”
“什么?又着火了?”海公公如炸了毛的公鸡似的,拖着肥肿的身躯蹦了起来,他走到小太监跟前,一脚就将他踢出了门外,“你个小杂种,为什么不早说?早干什么去了?杂家到是问问你,御膳房这都是第几次着火了?这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连杂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哼~!杂家真是养了一群白痴。”
小太监要不是有些功夫早已被海公公这一脚直接踢上天了,他心里暗骂诅咒,面上却不敢有一丝毫的怠慢。小太监一时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他顾不得擦嘴角的血迹跪着快速的爬到海公公跟前,低着头说道,“海公公,御林军已经跟上那贼人了!”
“哦?”还公公挑起粗短的眉梢,弯下水桶般的腰肢,眯着绿豆眼问道,“可看清了他是什么来路?”
“奴婢眼拙没瞧出来,”小太监见海公公又要踢他,头低了又低,急忙答道,“不过奴婢见他头戴黑蝴蝶面具。”
海公公放下抬起的脚,眯着眼睛暗想,黑蝴蝶面具?他眼眸中灵光一闪,难道是他?可是,他在墨月呆的好好地,跑来蓝域皇宫捣什么蛋!真是可恶。海公公细缝般的眼眸里透露出邪恶般的光芒,好你个黑蝴蝶,杂家定让你有的来,没的回,他的十指捏的嘎巴嘎巴响。
“走!跟杂家去瞧瞧这黑蝴蝶吃了什么熊心豹胆,居然敢来皇宫惹是生非!杂家定要跟他算算这笔帐!”海公公拖着肥胖的身躯先行走了出去。
我身着夜行衣,飞落在一棵大树上,寒风吹拂着丝丝秀发,掠过翘而长的睫毛。我扭过头,透过面具瞧了眼身后的叫喊声,一片灯火通明,不少的御林军正向我这里跑来。我摇了摇脑袋,瞅了眼天空中挂着的月牙儿,暗自叹了口气,奶奶滴!咋这么倒霉?今天出门前就应该先查查黄历,要不然怎么会被追的这么惨?我黑蝴蝶一世的英明呀!毁了~!
“快追,就在前面的树上!”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奔了过来。
撇了眼身后的御林军,翻翻白眼小声说道,“靠!有必要追的这么紧么?不就是闲来无事,去御膳房丢了几个火弹么!不就是砸了几个盘子,烧了几处房子么?一群小气吧啦的家伙。”
瞧见前面有埋伏,后有追兵,我转身便向右方飞去,经过几妃几落之后,来到一处偏僻的院子里。只见四周一片昏暗,只有一间房屋亮着灯火,轻挪脚步,闪身来到那间房屋的门前。把耳朵贴在窗前,细细的听了听,只听到一阵流水的响声,‘哗啦啦’的。
弯起圆圆的眼睛,嘴角淫恶的勾起,嘿嘿,不会是什么美男出浴图吧~!伸出食指,将纸糊的窗子通了一个洞,闭上右眼,左眼向洞里望去,里面的情景便一清二楚。
失望的摇摇脑袋,哎~!那里是什么美男出浴图,连个美女都没有,只是一个妇人在澡盆子里倒热水罢了!
“谁?”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我做贼心虚,一听到声音,条件反射般的推门而入,随手把门关好。那妇人抬起头看到是一个黑衣人,正要尖叫,我快速的闪到她跟前,伸出手掌利索的将她劈晕。
“在下是御林军首领子演,正在捉拿一贼人。追到此处便瞧见那贼人不见了踪影。不知阁下,可行个方便?”子演不急不慢的说道,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男子,同样优秀的男子。
“捉拿贼人那是你们的职责,跟我无关,不过~!”男子眯起眼睛,危险地说道,“你们想要进去搜查,哼~!休想。”男子双手环胸,鄙拟的看着子演。一副摆明了,过去而已,不过你要有胆量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我把打昏的妇人搬到屏风后面,自己亦躲在那里。院子外的对话,我也听的一清二楚,看样子自己似乎能逃过这一劫。不过转念一想,我皱眉暗想,可那男子的声音,倒是有些熟悉,似乎在那里听过,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到在那里听到过。
子演思量再三,这人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但,还是不易得罪的。现在两国关系很是紧张,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是一根导火线,到时候上场打仗的还是他们当兵的。他双手一拜,说道,“多有打搅,实在抱歉。在下还有事在身,就此先行告辞了!”说完,带着身后的御林军快速的向前方跑去。
男子见人群离去,转身便走进了院子里,对着黑色暗影里的人影低头说道,“王爷,人已经走了!”
“恩!”人影转过身来,露出了那张寒冰似的脸,风华绝代的俊颜,“翔明,你下去给小白找些吃的。”他眯起眼睛瞧了眼自己的卧室,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黑蝴蝶么?本王到要瞧瞧你是何方神圣。
可是,他的身影为何如此熟悉?竟如此的像她。皇甫傲好笑的摇摇脑袋,看来自己爱惨了那丫头,为了她都快走火入魔了。不过,夕儿,他志在必得,做小人也好,遗臭万年也罢,她,定是他的。人要夺走她,他与人斗,天要夺走她,他便与天斗。江山美女,他都要。
“王爷,可是…”翔明不解的抬起头,皱眉说道。
“无妨,你先行退下!”依旧寒若冰池的声音,但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那唯一灯火通明的房间。
翔明转念一想,自己都发现了那黑蝴蝶,少主怎么可能没发现?少主不说,定有他自己的用意。翔明双手一拜,低头应道,“是,王爷!”退后两步,便隐身在黑夜中。
、皇太后的阴谋
鸾凤殿内,一抹娇小的身影懒散的躺在美人榻上,眼帘似垂非垂,胸部微微起伏着,好似在酣睡。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唇瓣微启,皇太后淡淡问道。
一穿夜行衣的女子单腿跪在大殿之中,黑丝巾遮住了她那娇媚的容颜,只有一双狐媚的眼眸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她左手的衣袖是空荡荡的,右手按在地上,头一低,恭敬的回答道,“回太后,一切都在计划当中,请太后放心!”
“恩!”皇太后抬起眼帘,单手支起自己的下巴。她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女子,勾唇说道,“你跟随哀家这么多年,哀家定不会亏待了你。只要风煞从此在这世界上消失之后,风教便是你的。当然,你必须好好的为哀家办事。”
“是!侍琴不敢邀功。”黑衣女子低头,恭敬答道。黑丝巾遮住了她邪邪的笑意,她侍琴要的不是风教,风教在她心中算什么?她要的是风煞,她的主子,她的王爷,她爱了一生的男人,爱苦了的男人。
可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断了自己一臂,可恶!该死的女人!五指紧攥,好似手指要插入那人的心脏才能解恨。
“至于你另一个要求,哀家还不能答应你。”目光如利箭般射向了黑衣女子,“她,哀家自有用处。”
侍琴就算心再有不甘,也不敢违背皇太后的旨意,唯有低头应道“是!侍琴一切听从太后的安排。”
眼眸缓缓闭上,“你最好记住哀家交代给你的事情,哀家要的是他死。办不好的话,你是知道哀家的手段的。”柔如细水的话语,说出来却让人如至冰池。
“是!太后。”侍琴的额头溢出了细汗,她怎么不了解这皇太后,她手段之残忍,只要一想到小时候,侍琴的心就猛的一阵颤抖。没错!她就是她从小训练出来,派在他身边的奸细,一直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