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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成长是需要时间的。
“高城回首,暮云遮尽!”
一声娇喝,冷雪的衣袖挥洒,在空中纷纷落落,仿佛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而在城墙外面布下了层层暮云。
这是她的绝招。
“能把真气运用到这个层次,你也算人元中的高手了,不过你的攻击略显浮薄,力道还是不够啊。”玉蓝天从容地说道。
真气灌注于衣袖,那衣袖层层叠叠好比城墙暮云,这些伎俩怎么能在玉蓝天面前奏效。
“破!”
玉蓝天一声大喝,一股金光射出,金拳的威猛势不可挡,无论是谁是什么东西都不能掠其锋芒。
这下子可让冷雪出丑了。
还没等冷雪展开攻击,便感觉到自己无法抗拒的力量扑面而来,使自己的心灵都微微震颤。
“啊?这力量这么强大。”一道金光卷地而来,汹涌如潮,一下子便破了她的“高城回首”,这是她平日里最自负的招式,每每施展出来则必然大胜,想到在玉蓝天的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其实她不知道,现在的玉蓝天已经基本上掌握了金拳的要领,尤其是那来自“堕落天池”的一点暖流,那暖流似乎能和金拳相融,爆发出强大的威力。
漫天飞舞,仿佛落雪一般,纷纷扬扬的衣袖碎片在空中飘舞,玉蓝天一拳不但打碎了冷雪的攻击,还将她的衣袖击碎。
冷雪吃惊地看着漫天飞絮,眼神中流露着复杂的表情。
一时间战场似乎肃静了,玉蓝天并没有乘胜追击,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两位寨主。
本来秦衣蓄势待发,现在也收招不前,愣愣地站在那里。
淡黄色的衣袖一破,犹如漫天蝴蝶穿花乱舞,有的飘入了人群,山贼们纷纷伸手抢夺,甚至有的山贼还偷偷地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那淡淡的香气,随即想入非非。
本来冷雪的一双手始终都放在袖子里,如今衣袖被毁,一双白玉般的双手露了出来,还有那晶莹的皓腕以及戴在上面的玉镯都显现出来。
“哼!”玉蓝天恼怒冷雪的歹毒,这无非是小以惩戒。
一旁观战的胡豹更像傻了一般,他虽然不服二当家的,但是她的实力绝对在秦衣之上,怎么在玉蓝天手下败得如此不堪。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杀了这个小子,耗尽他的真气。”冷雪怒了,玉蓝天毁了她的衣袖,等于毁了她的信心,毁了她的自尊。
“这?”群贼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不该听从二当家的吩咐,都把眼光投向秦衣。
其实这三百山贼要是一拥而上,包围玉蓝天,还真够玉蓝天受的,虽然他的真气源源不断,但毕竟没有同这么多人战斗过,一旦真气耗尽,则必败无疑。
一听那冰冷女人下令,玉蓝天的脸色也是一变。
“慢,大家住手,听我一言。”秦衣大踏步走过来,阻止住了蠢蠢欲动的山贼。
“你?要说什么?还不给我报仇?”冷雪在一旁怒道,冷冰冰的脸上又多了一层寒霜。
秦衣并没有理会她,径直到了玉蓝天面前,深施一礼道:“果然英雄出少年,玉少侠神功盖世,我秦某佩服,今天我秦某栽了,棋盘山栽了,刚才多谢玉蓝天手下留情,放过了我棋盘山二当家的,这里秦某代为谢过。”
说着又行礼,玉蓝天也没表态,静静地看着他。
要是刚才玉蓝天一击得手,趁势追击,想必那冷雪还在吃愣中便会中招,凭玉蓝天的金拳刚猛,要了她的命都是正常的。可玉蓝天没有那样做,这一点秦衣还是看得很清楚。
“你…你…你不帮我,反而去给外人说话,秦衣,到底想怎么样?”冷雪急了,她两只杏眼似乎要喷火,可见对玉蓝天愤恨已极。
“二当家的,胜败乃兵家之常事,何必挂怀,何况方才玉少侠手下留情,你应该感谢才是。”秦衣好言安慰冷雪。
“哼!好你个毛头小子,好你个秦衣,你们等着。”冷雪猛地一转身,跳上了一匹战马,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打马扬鞭,绝尘而去。
女人就是这样,小性子,也许逃避就是他们最好的绝招。
“玉少侠,请勿见怪,二当家的一时想不开而已,秦某对玉少侠心服口服。”秦衣又是一拱手。
这下玉蓝天也不好说什么了,感觉到这个秦衣还不错,身为大寨主却不张狂,果然有过人之处,不愧是能统领上千人的寨主。
“大寨主不必谦虚,只是咱们之间的约定……”玉蓝天拉长了音,眼睛却盯着秦衣。
“好说,好说,大丈夫说话算数,既然秦某败北,自然带人回去,以后绝对不在打龙泉山的注意。”秦衣转回头,清了清嗓子,面向山贼,大声道:“各位弟兄听着,以后不许再骚扰龙泉山,谁要是不听,我秦衣第一个不放过他。”
村民们都高兴了,只要棋盘山不来,他们就可以安居乐业了。
卓老和陆老开始怕棋盘山反悔,现在这样说,等以后玉蓝天离开了他们再回来改怎么办。后来大寨主秦衣跟二老击掌为誓,对天表决心,这样南北峰庄才放心。因为在中州人们最信发誓,任何人只要发了誓,便不能违背。
卓老家里。
热闹非凡,人们都挤在这里,簇拥着玉蓝天和大寨主秦衣。
本来事情结束棋盘山的人要撤走,后来二老挽留秦衣和胡豹,意思是要尽地主之宜款待他们。其实这还是二老的聪明之处,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在南峰庄吃了饭那么以后估计秦衣就更加不会骚扰龙泉山了。
秦衣也答应了,说是要和玉蓝天亲近亲近,于是派手下头领先带人回山,他跟胡豹只带几个亲兵留下用餐。
“哈哈哈哈,我秦衣很少服过人啊,今天却服了玉少侠啊,玉少侠果然能人所不能,一套五行拳便将秦某击败,这真是匪夷所思啊,令秦某大开眼界。”酒席宴前,秦衣哈哈大笑,举杯向众人敬酒。
“各位,我胡豹不知好歹,无形中得罪了各位,还望各位恕罪,这里胡豹赔罪了。”胡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代表着赔罪。
大家高谈阔论,那秦衣口若悬河,就像说书一样,给大家介绍着一些江湖中的轶事。
玉蓝天刚刚踏进江湖,可以说什么都不知道,一听秦衣介绍,感觉外面的世界真是大啊,自己是井底之蛙了。
越说越是投机,后来玉蓝天感觉这秦衣和胡豹虽然是粗人,但性情直率,没有花花肠子,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没有任何的虚假做作。
二老的心里自然是高兴了,不管怎么说龙泉山保住了,他们这个庄主将来也有脸去见祖宗了。
酒桌之上,秦衣开怀畅饮,连连称赞这酒好,而后经过卓老介绍,这就是用龙眼泉的泉水所酿,秦衣更是赞不绝口。
“玉少侠,这样称呼显得太见外了,秦某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你不要拒绝啊。”秦衣依一脸的笑意,看着玉蓝天。
“秦寨主有事请讲,只要在下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去办。”玉蓝天也笑着回答。
“你一定办得到,我秦衣想要和玉少侠好好结交一下,咱们拜把子如何,以后咱们兄弟相称。”
“好,可以!”
玉蓝天被秦衣的豪气所感染,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爽之人,于是痛快的答应了。
二老急忙命人去摆设香案,于是秦衣个玉蓝天两个人结拜为异姓兄弟,秦衣三十多岁,大着玉蓝天二十岁,自然为兄长,玉蓝天为二弟。拜过天,玉蓝天又拜过大哥,大家纷纷鼓掌。
这样一来,关系又近了一层,继续摆酒庆贺,直闹腾到日头往西转了。
就在大家都兴高采烈之时,突然外面响起了马匹嘶叫之声,人声嘈杂,好像来了一支马队。
开始以为是棋盘山的人马,后来一看原来是北峰庄的虎头儿搬兵回来了,请来了十几个师兄弟,一个个佩刀悬剑,杀气腾腾。
当得知事情的变化,虎头儿也松了一口气,急忙给秦衣和胡豹敬酒,二老又安排虎头儿请来的师兄弟们一起入席。
“来,这位兄弟,咱们喝一个。”胡豹端着酒杯,来到了虎头儿近前。
虎头儿急忙站起来,同样满了一杯。
“哈哈哈,这位兄弟天生神力,将来一定是人物啊,我胡豹素来敬重好汉,喝了这杯酒,咱们在山顶上的梁子就揭过去了。”胡豹一脸的酒气,拍着虎头儿的肩头,大声道。
“胡寨主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虎头儿跟我们这些师兄弟们也同样敬重像你这样爽快的好汉,来,干!”虎头儿跟胡豹来了个碰杯。
“痛快啊,痛快啊!哈哈哈,大哥,想不到咱们没有得到龙眼泉却交下了这样的好朋友,也没有白跑一趟啊,哈哈哈!”胡豹惯于大山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