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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工作本来是着重在暗中活动,所以一直由亲王统领,权倾天下,却是永远出不了头的。
抵有持这种令牌的人,必为主上的心腹近臣,异日可以公开接受对赠升赏,拜命为军台重寄。
当年的年羹尧、岳钟淇,都是循此途出身而为一方重寄。
但是玉龙寺中,连白龙自己都没能混到这么一块牌子,所以高猛一亮牌子,又使得一些人的心活动了。
高猛更绝,傲然四顾道:“高某那条船上的火炮,你们已经尝到厉害了,现在高某回到船上去,决意投降的,可以放下兵器,浮水到我的船外十丈处,高举双手,高某自会派人来接你们上船,否则,一律杀无赦!”
语毕朝杜云青一恭身道:“杜爷,兄弟回船去接待投降的人,留在这边船上的,都是不堪化谕之徒,希望您的宝剑不必留情,给他们一个明确的处置,如果他们拼死顽抗,您也不必跟他们缠战,兄弟送各位来的小船还停在海中等着,水下有六名好手封守,不让人靠近,各位回到小船上,兄弟立刻发炮,轰得他们死骨无存。”
说完话他一纵身,投入海中,点波不惊,可见他水性之精纯,而且他这一走,作用可大了。
有两个人借机会叫道:“高猛,你别走,我要抓你回来。”
口中叫着抓人,却先抛下了兵器才纵身人海,用心至明,他们是跟着去投降了。
有人开头就有人跟,一时哼哼喝喝,足足有十几个人纷纷下水,而且大部分是大熊一郎那边的人。
周应龙也瞧着不对,连忙道:“大熊先生,这些人分明是假借藉口,投到那边走了。”
大熊一郎哈哈地道:“我知道,你不会比我聪明。”
“那大熊先生为什么不制止他们呢?”
大熊一郎冷笑道:“怎么制止?他们拨在我的船上,却不由我指挥,是阁下兼领的,这制止他们的工作,应该由阁下来才对,阁下怎么责怪我来了?”
周应龙急急道:“大熊先生,我不是责怪你,而是认为这种情势发展,影响军心士气太大,对我们实在不利!”
大熊怒道:“对方一阵火炮,早已把士气轰掉了,周君,你一直在我面前吹擂玉龙寺无孔不人,无事不知,结果对方拥有这么一条犀利的炮船,你却一无所知,害得我损失了好几个精通水性的水手与潜水海女!”
周应龙低下头道:“大熊兄,此时争执这些已没有意思了,为今之计,必须设法制止他们逃去。”
大熊一郎招眼向天,哈哈地道:“周君,以敝人的看法,这些人倒不如让他们滚了的好,留在这里,临时反戈还会造成更大的祸害,一个靠不住的下属比一个顽强的敌人更为危险,像那种人,在敞国早已加以诛杀,所以在敝人手下,绝不会有这种反覆无常之徒。”
周应龙无以为答。
大熊一郎又道:“周君,如果你一定要制止他们投降,敝人可以叫两名弟子守在船舷边,等再有人意图跳水降敌时,立加诛杀。”
周应龙忙道:“那太好了,兄弟的手下或许没问题,但是他们都是同僚朋友,到时候恐怕会徇私而不忍下手。”
大熊一郎傲然地一挥手,他身后的两名扶桑剑士,立刻抱剑走到船舷边站定。
芙蓉脸色一沉道:“周应龙,你凭什么这样对付你的同胞弟兄?”
周应龙道:“凭玉龙寺给我的权力,因为玉龙寺授权我统率他们,对心生异志者可以随时处决。”
芙蓉哈哈笑道:“玉龙寺又是受到谁授权的?你可清楚?”
周应龙顿了一顿才道:“这个我不清楚,反正我只是执行玉龙寺的指示行事。”
芙蓉道:“你装糊涂,别人却不糊涂,你们的行事不仅超越了国法,且为天理人情所不容,玉龙寺的胡作非为怪不到你,可是现在我代表朝廷前来整肃网纪,你居然敢逞强抗上,已经是犯了死罪,你自己不忠,还要拖着你的下属不忠,你自己不明是非,还要串通异族来监视你的周胞弟兄,想想你还算个人不算?”
周应龙色厉内茬地叫道:“格格,我们是在求生,朝廷不要我们活下去,我们自然要保命。”
芙蓉哈哈笑道:“我已经给你们一个自新之机会,你居然妄图反抗,暗送水鬼下去破坏我的座船,这才引起我发炮的决心,你现在不把自己兄弟当人,我却不能如此,朝廷委托玉龙寺训练他们是为了作育人才,我不能让这些人才给你如此糟蹋,更不准你断绝他们自新之途!”
说着话,身形徐移,向右边的那个扶桑剑士逼近,徐明忙问道:“蓉姑娘,你要干什么?”
芙蓉愤愤地道:“我先劈了这个东洋海寇。”
徐明道:“交给胖子好了,跳梁小丑,毋劳大驾。”
芙蓉笑道:“徐大哥,目前在这条船上,只有我一个人是跟侍卫营有关的,事情已牵涉到官方,我不敢偏劳,真到我无法解决时徐大哥再以江湖道义相助吧!”
说着仍是轻盈逼向那名扶桑剑士而去,周应龙大为紧张地道:“小心!荣华格格是大内高手!”
那名扶桑剑士对芙蓉的逼近并没有放在心上,光目注向大熊一郎,显然是在等候指示。
大熊一郎笑道:“周君放心好了,敝人也拜访过玉龙寺,对白龙仙长的剑法,敝人是由衷的佩服,但是老仙长座下的二十四位护法,也不会比敝人的这四个弟子高到那里,这个女子难道还会胜过玉龙寺的护法吗?敝人只要问明白,对这个女子是杀是留?”
周应龙急道:“杀不得,最好是加以生擒。”
大熊一郎道:“为什么?难道还想据以为质吗?”
周应龙道:“不!问题在后面那条船上的火炮犀利,如果杀死了格格,高猛没了顾忌,我们就难逃炮击了。”
大熊一郎笑道:“不错,敝人忘了这一点了,那些火炮的确很具威力,如果能把那条船掳过来……”
周应龙道:“这个抵好以后再想办法,目前只有先稳住他们再说。”
大熊一郎淡然道:“四木,留活口,把她击昏过去。”
四木得到了指示,长刀一挥砍来,在快要及身之前,猛地反过刀身,改以刀背横击,手法极快。
芙蓉也很稳,趁着对方翻刀时的一杀那空隙,闪身避开了,姿态美妙,四木一连攻了七八刀,都是以些微之差,被芙蓉闪过。
大熊一郎看了有点着急,改用夷语哇哇大叫。
周应龙是懂得的,听出他是在吩咐四本不必顾忌,放开手去急攻,忙又道:“大熊先生,使不得!”
大熊一郎冷笑道:“为什么?这个女子太狡猾了,不用杀手,制服不了他,而且很可能会使小徒吃亏,敝人这四名弟子栽培不易,可不能像你们玉龙寺那样,轻易用来牺牲,不放心你就自己对付去。”
周应龙身边的一名汉子道:“领班,就由我们自己来好了,难道非求着他不可吗?”
说着挺剑已出去了,这时那东洋剑士劈出一剑,这次又因为没有反手转换刀面,速度较快,芙蓉躲闪时,被刀锋扫过身前,割下了一片衣角。
这个汉子冲过去叫道:“走开,你不行就交给我来!”
运剑如电,罩向芙蓉而去,芙蓉要闪躲这名剑士倒是不容易,被逼得连连后退,已然靠近船舷。
纪小如与白纫珠见状大急要上前援助,但是杜云青拦住了道:“不必!”
纪小如急了道:“蓉姐已经很危险了!”
杜云青笑道:“她的剑还未出鞘,可见她游刃有余,你们紧张些什么?”
经社云青这一解释,大家才发现芙蓉的青冥长剑在腰,白虹短剑藏在袖中,根本就没出鞘,只仗着一双空手在对敌。
纪小如道:“蓉姐也是的,干吗还不出剑呢?”
杜云青笑道:“她的剑一离鞘就是杀手,目前她想对扶桑的剑法多作一番了解!”
“呵是现在是玉龙寺的人在攻她呀!”
“她对玉龙寺的剑法了解更深,那人目前对她还不足以构成威协,她自然更用不着出剑!”
这时那汉子把芙蓉逼得更急,已经紧贴着船舷,那汉子忽地剑势一变,剑尖幻起三朵剑花,罩向芙蓉而来。
芙蓉想是识得这一剑的厉害,连忙纵起身子,一飘三丈,身法的确轻盈,可是她这一纵起来,飘落时正好背后着四木。
那名东沈剑手以为有机可乘,运起刀背,向着芙蓉的背上劈去,动作又快又狠,谁也想不到他会在背后出手的。
但是芙蓉却如同背后生了眼睛似的,长剑青冥出手,呛啷一声,他手中的倭剑削成了两截。
更想不到的是那名玉龙寺的剑手也连人带剑冲至,寒光一闪,直溯而进,将四木刺了个对穿不说,还活生生地把他钉在船板上。
三下里都快,四木出手偷袭,芙蓉出剑斩刀,以及那汉子剑刺四木,虽然事有先后,但是全部动作都在一刹那间,快如电光石火,等到大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