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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祖母关怀。”温韵寒叩头谢恩。
“箐云,今日你起毒誓,说韵寒就是纵火之人,此时此刻,你还有什么好说!”温文礼厌恶看了一眼林箐云,从前总以为,她是性情骄纵惯了,如今这些时日,竟然慢慢变得狠毒了!
“老爷,妾身……妾身是亲眼看见,碧玺……碧玺方才不也是说,她是受了大小姐指使吗?妾身与碧玺,可是不熟识,断然不会借由她去诬陷大小姐呀!”林箐云忙跪地上为自己辩解。
“确是大小姐指使奴婢做,老爷,大小姐从前不受疼爱,七姨娘从前又得罪过她们母女,往日她府中默默无闻,便是要等待时机,一一报复,老爷,奴婢所言,若是有半句谎话,便不得好死!”碧玺句句诅咒,看来是七姨娘给了她诅咒好处!
“你拿如此虚妄之事起誓,有何意义?”宋萧冉不屑说道,今日不是温韵寒倒霉,便是真正幕后主使倒霉,反正她就是来坐山观虎斗。
“奴婢……奴婢……”碧玺一时无话可说,本就信口开河事情,如今被老夫人当面揭穿,她要做,便是要力保全指使她人。
本就是卑贱不值钱贱婢,有人给她口饭,帮她处理母亲后事,她便是决定,以性命作为报答!
温韵寒听闻,继而转向冷冷看了一眼温文礼,他一向耳根软,林箐云话,又句句理,也免不了别人怀疑!
“父亲,祖母。既然四姨娘不信,今日便一并问清楚了吧!也免得日后,再有人拿此事做文章!”温韵寒仰起头,看着温文礼与老夫人,笃定说道!
“是这个理,若是光凭老身一句话,自然有人会心有不满,韵寒,你且说说,昨晚你离开宴席之后,可曾碰见什么人?”老夫人看了看温韵寒,问道。
尚若见此,忙跪了下来回话:“回老夫人,昨晚小姐微醉,回到翠苑换了身衣服,时间上算来,是不可能去七姨娘院子纵火。”
昨晚她让尚若留翠苑,一早便叫了她这些说辞。本也是与她无关,可如今这些证据,便都是证明她这些事情,便是她做,老夫人虽是帮着她,可若是她们不依不饶,单凭老夫人一句话,总也是牵强了些。
“照尚若如此说来,倒也是没错,可,可尚若毕竟是大小姐贴身侍婢,这证词,想来是不能作数!”宋萧冉轻描淡写一句话,便将尚若话全否了。
尚若一时气急,刚想辩解两句,便看见尧辰逸带着一帮人,恭恭敬敬跪门外。
如今日头正浓,尧辰逸身子本就弱,不过一会儿,额头上便是一层密汗,身形微微有些晃动,怕是再捱一会儿,便要晕过去似。
温文礼忙着人将尧辰逸搀扶起来,老夫人又命竹溪将消暑安身汤端了过去。曹荣兰悻悻看了一眼,便不理会,而今尧辰逸,总是帮着温韵寒,怕是今日,又要让温韵寒逃过去了。
“即是审查,那大小姐,也要有她证人,晚辈留意打听了一下,这些人说,他们昨晚,见过大小姐,且让他们说说吧。”尧辰逸略显虚弱,拱手对温文礼请求道。
温文礼点头应允,未免公允,便请竹溪姑姑前去询问。
“我昨晚看见大小姐回翠苑,仔细算算时间,应该是七姨娘院子走水前一个时辰。”一个杂役说道。
“我昨晚是湖心亭那里看见大小姐,本想过去请安,却听见七姨娘院子里着火消息,大小姐一时惊慌,差点失足落到了湖里,还好尧少爷路过,拉了一把。”另一个侍婢说有模有样。
温韵寒略微听到一些,忙上前行礼相谢:“昨晚多亏了尧少爷出手相助,若不然,韵寒恐怕又要大病一场了。”
若是温韵寒自己说出吗,能证明她是无辜人是尧辰逸,怕是又要落人口舌了!
“老夫人,老爷,奴婢已经问清楚了,昨晚大小姐确实没有纵火时间,至于碧玺所述动机,不过是故意栽赃罢了。”竹溪如实回禀,林箐云霎时变了脸色,慌忙跪下求饶。
“既然已经真相大白,那便全听母亲发落吧!”温文礼说完便拂袖离开,林箐云他当真是不想再看见了。
温韵寒嘴角微微扯动,许她们串供来诬陷她,她也同样可以串供来洗刷自己冤屈!林箐云与曹荣兰狼狈为奸,老夫人早就不想容忍了!
第22章 谁更高贵
湖心亭里,温韵寒端端坐着,尚若端来沏茶,算是答谢恩人。
尧辰逸纸扇轻摇,她想得却是轻巧,只是请吃一顿茶,便打发了他吗?
“大小姐,您这如意算盘,打得真真是精巧,下可是数次救了你性命,一顿茶,便算了吗?”尧辰逸放下手中杯盏,面色稍有不悦。
温韵寒侧眼瞥了他一眼,不然还要如何,难不成让她以身相许吗?想到这儿,不由得便想起四皇子那日午后话,真真是被他给带坏了。只可惜,今生她对姻缘是无所求了,特别皇家子嗣!
“尧少爷,您莫不是没有听说过,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吧?这茶你也吃了,我这厢也谢过礼了,您还要如何呢?”温韵寒掩嘴笑道。
尚若听着温韵寒那话,便也跟着说笑起来:“尧少爷这脸色,变真,方才还好端端说笑,此时便要恼了,真真是小家子气了。”
温韵寒方才还端庄身份,不敢有任何不稳,如今听见尚若取笑尧辰逸,真真是忍不住心中笑意。略想来,尧辰逸毕竟是帮着自己恩人,便也不能太让他失了面子。
“尚若,休要这般无礼。尧少爷这哪是小气,真真是咱们备下谢礼少了。”温韵寒哪里会放过要调笑机会,尧辰逸心中无奈一笑,纵容着她,又如何?
温韵寒摆手示意尚若去一旁看着,昨天事情,毕竟是串供,从未做过亏心事,总也是担心被暗处人听了去,捉住把柄,坏了她贤德好名声!
“大小姐想问什么,便问吧。”本也是知道,温韵寒怎么会这么有闲情雅致,只为谢恩,便请自己到这风景如画地方喝茶聊天。
温韵寒心中暗笑,尧辰逸果真是个聪明,只是身份这样隐秘人,为何如此知道自己心性和脾气。若是将来,是和自己对立人,真真算是个难对付对手!
未免日后两强相斗,被身后黄雀得利,倒不如合作,各取所需。
“碧玺刚到我跟前伺候时候,我也留了个心眼,却不想,到底还是轻敌了,七姨娘……这些年,她深居简出,却不想,也是个耳聪目明!”总也是想着,人心不至于丑恶到,人人都要算计,人人都要害人地步。
如今看来,当真不是。夫君恩宠,当今能让人如此丧失理智吗!
尧辰逸端看着温韵寒眉头深锁,愁容暗淡,不知是想起什么伤心事情了。
“七姨娘深居简出,未必就是两耳不闻。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你也不必挂心上。半年前,各房姨娘上山礼佛,回来路上,七姨娘便遇见了卖身葬母碧玺,受人滴水之恩,碧玺以命相报,也实是无可厚非。”七姨娘万万也想不到,她以为所为之事隐秘,旁人断不会知晓,却不想,尧辰逸却了如指掌!
温韵寒苦笑一声,说道:“好一个各为其主。罢了,反正已经是死人一个了,我也没什么好怨了。”
到底还是她心善吗?纵使是咬牙切齿发过毒誓,再不与人为善,再不做良人,可若是真真要她害人,她反而狠不下心来了。
“只是,容得七姨娘祖母身边多走动,我总觉得不踏实。”温韵寒便说,便看向尧辰逸。碧玺到死都不愿将指使她人供出,便就是报恩,她也没什么好怨!
尧辰逸也是心知肚明,温韵寒若是时常去探望老夫人,难免便落了刻意,反而叫老夫人厌弃。只是,越是年长,越是要哄着,七姨娘若是时常老夫人耳边吹些风声,难免对温韵寒不利,这哄人事情,便也就落到尧辰逸头上了。
“唉!果真如同大小姐所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啊!若是我说不肯,可不就浪费了大小姐今日这般心思吗!”尧辰逸不禁摇头苦笑着说,总是要纵着她,他这心里,才算是安稳。
“尧少爷可有什么事儿,是需要韵寒帮忙吗?”听到尧辰逸如此说,温韵寒便是得意一笑反问道,尧辰逸总是无所图,倒叫她心有不安呢!
“若说是有什么忙要帮,这下可得好好想想,想到了,便告诉大小姐,大小姐,可不要反悔啊!”尧辰逸佯装若有所思,坏笑说道。
眼角一撇,对岸假山石林中,一个熟悉人影闪过,温韵寒淡笑着,替尧辰逸添了茶,两眼情怀,欲语还休。尧辰逸微微一怔,还当自己是置身梦境,受宠若惊之际,看了看那边飞闪过人影,未免失望。
温蕙茜与符嫦曦,步走到底假山后凉亭里坐下!
“哼!温韵寒果真是个下贱坯子,我就瞧着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