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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建成得知此事又会如何闹腾呢!她是一金枝玉叶,符流庆不能明着纳妾,暗地里可是不消停啊!”王思雅没有来的感叹着。
“那是人家的家事,咱们只管看热闹就是了。思雅,你少喝点,酒量不好,还总是拉着我来喝酒。”温韵寒看着她柔声说。
目光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小舟,冷笑了两声,那小舟出事,不是偶然,而是符流庆故意弄的,不然,哪能接近美人。
“如果符流庆知道,那女子是你故意安排给他的,不知会是何种反应?”王思雅语带戏谑。
温韵寒轻抿着杯中茶水,嘴角轻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当他意识到身体出问题时,反应绝对精彩!”
“找身患花柳病的美貌女子给符流庆,这狠招,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王思雅忍不住赞叹,这一招,她可是想不出来。
“这是他们自找的。”温韵寒眸底寒意迸射。
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眼前符府的人倒是安静,可若不是他们与董晟祐勾结,自己与温家,又怎么会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
符远扬医术高明,能解百毒,医百病,却也和其他大夫一样,治不好这绝症花柳病,符流庆不是好色吗?那就让他死在温柔乡里。
然这花柳病,若是符流庆一人沾染了,那建成,必然也少不了。
“大姐!”温韵寒甜甜的呼唤响起,雅间门被推开,温韵寒提着一只小篮子走了进来:“大姐,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香脆饼……王小姐也在,一起用吧!”
“二妹怎知我在这里?”温韵寒在桌边坐下,望着缓步走近的温蕙茜,微微笑。
“祖母想吃芙蓉饼,我便出门采买,路过这里,看到咱们府里的马车停在外面,询问便知大姐在这里喝茶。”温蕙茜打开篮子,淡淡香气扑面而来,端出香脆饼,温蕙茜轻轻笑着:“味道很不错,你们尝尝看。”
温韵寒和王似雅暗中对望一眼,温蕙茜今天怎么像变了个人……
“姐姐不喜欢香脆饼吗?”温蕙茜只是望着香脆饼,并未动口食用,温蕙茜暗暗纳闷:“难道我记错了姐姐的喜好,那姐姐喜欢吃什么,我再去买来!”
温蕙茜转身欲走,温韵寒急忙叫住了她:“不必了,这香脆饼,我很喜欢!”拿起一块,放进口中,香甜的味道盈满口腔:“味道很不错,思雅也尝尝。”
温蕙茜展露笑颜:“姐姐喜欢就好,我还要快些回去送芙蓉饼给祖母,就不多陪姐姐和王小姐了,先走一步!”
二人疑惑不解的目送温蕙茜离开,确认她已经走远,听不到房间中的谈话声了,王思雅率先开口:“温蕙茜在搞什么鬼?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聪明,懂礼貌了?”
温蕙茜沉下眼睑:“以温蕙茜的性子,面对咱们,举止不可能如此得体,她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或遇到了什么人……”
王思雅灌下杯中茶:“温蕙茜再变化,也只是小打小闹,不必在意,若是实在不放心,让人暗中查查!”不过,温蕙茜变端庄的目的是什么?
“且看看吧,说不定很快她自己就会露出破绽了。”温韵寒倒是不在意温蕙茜,大抵是曹荣兰给她支的招。
夕阳西下,温府的马车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周围炊烟凫凫,行人纷纷回家做饭,用膳,夕阳的余辉照在马车上,远远望去,如同阳光中走来的金色马车。
“祖母,您尝尝这道菜,味道很不错的。”温蕙茜站起身,将老夫人很喜欢,却又距离较远的菜夹了些过去。
温韵寒在一旁看着,只笑不语。
果真与自己想的相差无几,这是要讨好老夫人呢,这马上要到出嫁的年纪了,她总得为自己以后的好日子筹谋呢!
只是想想她那已经失了清白的身子,到底是不会配什么好人家的。
前几日她做的事情,温韵寒都暂且压下来了,毕竟牵扯众多,若是先动了她一个人,幕后黑手可就抓不住了!
站在一旁布菜的竹溪微微笑笑:“二小姐真是有心!”
竹溪那笑里带着几分意外,可见温蕙茜这戏做的有多么的突如其来。
温蕙茜笑的端庄贤淑:“孙女服侍祖母,本是应该的。”
“爹,这是您最喜欢的菜!”温蕙茜又布了菜给温文礼,并顺带着为温韵寒也夹了喜欢的菜式:“姐姐,你也多吃一些!”
温韵寒轻轻笑着,不着痕迹的将温蕙茜布的菜堆向一旁:“有劳二妹了!”
“以前蕙茜不懂事,常惹祖母,爹爹生气,还连累姐姐,以后不会了!”温蕙茜一副楚楚可怜,犯了大错的模样,眼泪汪汪。
老夫人沉下眼睑:“不要只顾着我们,饭菜都要凉了,坐下用膳吧!”
“是,祖母!”温蕙茜开心的笑着,目光悄悄望向温韵寒,她的孝顺,正好衬出温韵寒的清高,不久之后,老夫人和温文礼就会重新对她多加关注!
收回目光,温蕙茜正欲落座,丫鬟端着一大碗热汤走了进来,温蕙茜转过身接汤:“我来吧!”
“汤太热了,二小姐坐着,奴婢来就好!”丫鬟怎敢让一个小姐动手,只是温蕙茜忙着去接,温韵寒不着痕迹的动了那丫鬟一下,丫鬟手臂一胎,热汤洒了,溅了两人满手,满袖。
“啊……我的手!”两道凄惨的惊呼声响彻饭厅,老夫人皱皱眉,冷冷扫了两人一眼,啪的一声,放下了手中筷子:“请大夫!”
“竹溪,扶我回房休息!”出了这种事情,老夫人哪里还有心情用膳。
“祖母,对不起,打扰你用膳了!”温蕙茜强忍疼痛,对老夫人挤出一丝微笑。
“没事,当务之急,把手伤看好!”老夫人不咸不淡的回答着,扶着竹溪的手,离开了饭厅,对这个孙女,她失望至极。
温韵寒勾唇一笑,继续用膳,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费了半天力气,没给老夫人留下好印象不说,还让老夫人更加讨厌她了。
符流庆将那姑娘送到客栈之后,便回府了。
只看着建成身边的丫鬟碧玉,身体里燃着的*还没消下去,碧玉正好敢在跟前。
他抬头望向碧玉,眸底隐有诡异的光芒闪现:“碧玉出落的越发美丽,水灵了,身为公主身边的大丫鬟,肯定很得重用吧。”
碧玉愣了片刻:“多谢姑爷夸奖,公主重用奴婢,是奴婢的福份,若是姑爷没事,奴婢还要给公主送……啊……姑爷干什么?”
符流庆突猛然捏住碧玉的胳膊将她拉近旁边的房间里,关上门,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姑爷,放开我,快放开我……”碧玉目光惊恐,尖叫着,狠狠拍打符流庆,符流庆按住碧玉的手腕,眸底邪恶闪烁:“姑爷疼你……”
“……放手,快放手,唔……”碧玉是大丫鬟,平时十指不沾阳葱水,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的符流庆,不消片刻,身上的衣服已被剥光。
第117章 下此毒手
碧玉未经人事的身体被他狠狠摧残;疼痛漫延全身,嘴巴被衣服紧紧塞住;痛呼不出声音,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大颗泪水顺着眼角不停滑落……
缠绵过后,符流庆穿上衣服,好心情的坐在桌边饮茶,碧玉却紧抱着破烂不堪的衣衫;蹲在地上轻声抽泣;她已经失了清白,若是大喊大叫的将人引来;吃亏倒霉的可是她。
更何况;建成与符流庆虽是夫妻;但却实在没什么情分,下到时,若是她被赶出府,流落街头还是轻的……
“喝杯茶吧!”符流庆将一杯茶水递到碧月面前,碧玉只顾着哭,也没接过!
符流庆不气不恼:“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我死也不会帮你做事的!”碧玉怒吼着,美眸中泪水再次滑落,卑鄙无耻的小人,强占了自己的身体,毁了自己的清白,还想让自己帮他忙,痴人说梦!
符流庆挑挑眉,起身向外走去:“那我就叫府里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不要!”碧玉眸底充满了惊恐。
符流庆坐回桌边,冷冷一笑:“很简单,每天将建成的一举一动毫无遗漏的汇报给我……”
子时,夜色宁静,温韵寒像往常一样,沐浴后,正欲上床休息,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温韵寒那拉开房门,月光下,尧辰逸一袭华衣,高贵出尘,如同踏月而来的翩翩公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难道是有急事。
温韵寒刚刚沐浴过,乌黑的墨丝未挽,随意的散于身后,身上宽松的丝质红裙随风轻飘,宛若仙子一般,飘逸出尘,尧辰逸瞬间失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侧过日,不自然的轻咳几声:“快换件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昭月塔是乾国京城最高的塔,距离天空最近,是开国皇帝所建,用来祈福,占星,问卦,贵族子弟也可进来观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