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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赏!”
梅儿和叶小青这两个丫头也不是什么懵懂少女了,虽然未经妇道,自然也明白一点男女之事。问我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均是羞红了两双脸颊。
“嘿嘿!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笨了。这个简单的一个答案也猜不到。你们若再答不上来,朕可要生气喽!”
两名小宫女被我逼得急了,脸颊烧得更是红艳,但心中所想到的答案却仍然羞于出口,只是都双双鼓足勇气,四俏目同时投向我下身的重要部位,希望能以目光代替回答。
我见到梅儿和叶小青的两张俏脸都涨的通红了,才以揶揄的口吻道出了答案:“还没有猜到啊!朕说的那东西不就是男人味吗?呵呵!你们两个快来帮朕闻闻,我身上有没有男人味!”
我费了一翻心思,总算是把梅儿和叶小青逗得双双笑了,刚才之事也就一笔揭过了,“好了,反正长春宫里多的是宫女伺候,也不缺你们一两个。倒是梅儿你不在身边,朕还真会不习惯。澡也泡完了,铺床睡觉吧。要不然明天明朝起不来,就不好了。”
第二天在金銮殿上,文武百官齐集。我首先颁发了追封华太师夫妇和赐封华文武为孝义候的旨意。华府一役,华夫人为和妖僧同归于尽,已是粉身碎骨了,而华老太师被红莲妖人所害,尸骨也无法得寻,只能在皇陵旁为他们立了衣冠冢。届时我再亲率百官凭吊,以视厚葬。
不过在我看来,对于死者,再追加再大的殊荣也是无补于事,还不如安置好华文武来得实际。于是叮嘱刘瑾让给在京城挑选最好的官宅。刘瑾昨天才挨了太后一通骂,自不敢怠慢,连称领旨。
接下来便是与众臣商讨对付宁王的事宜。以前朝中和宁王关系暧昧的一些官员,此时都是纷纷表明立场,与宁王化清了界线。堂下百官们众口一词,声讨宁王大逆不道,把他说的天人共愤。
见了这场面,我不由心想,看来昨天对李东阳等说的一番话,真是起了不少作用。我们满朝文武的眼里,不再是以前那个不务正业的朱厚照了。虽然仍不改玩世不恭的心性,但却逐渐变得有些英明神武和深不可测了。达到了我预想的效果,我自然是忍不住暗自得意了一把。
随后我先是下旨传去南昌府,命宁王奉旨押解逆贼朱俊伟上京负罪。虽然宁王百分之九十九是不会听旨的。但俗话说的好,先礼后兵,这样才出师有名。现在只需要加派人手去南昌宁王的动静,只要他一有异动,朝廷便立刻出兵,先打他个措手不及。
因此在颁下这道圣旨后,我又着令兵部和户部征集兵马粮草,以备随时发兵南下。最后还不让翰林院担任《大明旬刑》总编的刘有成,先在官方的媒体上造造势,给远在南昌府的宁王施加点无形的压力,让他入京也不是,造反也不是。
记得当初是一时兴趣,才办了这么一份报纸,没想到效果良好,在京城的发行量已经过万,而且慢慢推行到了各省的州府。上次声讨安化王就起了不小的作用,现在运用起来就更加熟练了。
记得历史上的宁王叛乱,在封建王朝中记载中,也算是一次料笑了。王守仁领军用了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就平灭的叛,生擒了宁王朱宸濠。但已经死了的那个正德帝太喜欢打仗,他自封了督军务威武大将军,御驾亲征,扬言要亲自捉拿宁王。于是王守仁抓了宁王之后,只好把他放了,让数百名官兵围起来,等正德帝御驾上阵,将他再一次捉住。自己现在变成了正德帝,是不是也该学着他那样来玩一把呢?
见到我坐在龙椅上兀自笑了起来,倒百殿下的百官们看得糊涂了,只以为我更加高深莫测,但他们哪里会知道,我脑子里正想着这样搞恶念头……
第一百七十九章 论交王明阳
朝会过后,我在东暖阁摆一桌,单独邀了王守仁赴宴。因为之前王守仁平叛乱成功,得胜还朝时,我不在京中。而现在这一顿,便算是我给他补上的庆功宴了。
受到天子的亲自款待,王守仁自感不胜荣幸。虽然和与之接触的不多,但对于王守仁的性格,我还是自认有一定的了解。向王守仁这种有能力的人,怀才不遇便是最大的痛苦,他在兵部的一个微末了位置上呆了好几年,一直感觉报国无门。而自我破格提拔他,从一名朝中小吏,飞升成平叛的大将军,并对他表示信任无疑,委以重任,让他能有机会一展所长。这就好比千里马遇上了伯乐,忠臣遇上了明主。对我的感激之情,绝不弱于“黄河泛滥”,但我知道这样还不够,要想让王守仁真正对我忠心不二,还需要在其它方面打动他。因此才会有这么一次单独的君臣对酎。
“王将军,这一杯,朕要敬你!西北平叛一役,你居功至尾,为朝廷扫清的叛乱,也为一方百民免去了兵灾祸劫。王将军一定要满饮此杯!”
我亲自为王守仁斟酒,更让王守仁感动不已,他连忙接恭敬地接过我手中的酒酹,一脸谦虚地答道:“皇上谬赞了,下臣不过是恪尽一个臣子的本份。说到平叛,更非我一人之功。那都是因为三军齐心,将士用命,再加上皇上的天威庇佑。”
我微笑道:“王将军,你如此居功不傲,谦逊内敛,让朕更是敬佩十分啊!来!我们君臣共饮,干了此杯!”
“谢皇上隆恩!”王守仁不再做谦辞,与我连连碰了两杯。
我又继续斟酒道:“王将军,朕知你是个武文全才。除了领兵有方之外,朕更佩服的是你在学术方面的见解。所以很想与王将军论道,多听些你的高见。”我这又是一顶高帽直接给王守仁扣了下去。
“皇上谬赞,臣下愧不敢当。伯安闲时确爱研读一些先贤的学说,虽有偶有所得,但却不敢称什么高见。”王守仁这么说,倒不是谦虚。此时的他确实还没有开山立派,创立影响后世的“心学”。
我按住酒杯,笑道:“爱卿何必自谦,曾闻爱卿有言:‘无善无恶者心之体,有善有恶者心之用,知善知恶者良知,为善去恶者格物。’呵呵!你的高论,朕可是听过了一些。而对你所提的‘知行合一’一说犹是慨同,所以很想拜爱卿为师,以便多听从些爱卿的教导。”
“皇上错爱,下臣惶恐。”王守仁的脸上虽已经有了些得色,但却不敢真正认我做徒弟。
“哈哈!在朝堂上,咱们是君臣,你我便是师徒如何?”我又端起杯酹,笑道,“让朕这个学生先敬老师一杯。”
“微臣才疏学浅,何敢妄称帝师。还请皇上收回诚命,小臣愧不敢当,愧不敢当。”王守仁哪敢接我的酒,连忙起身向我跪了下来。
“呵呵!爱卿快请起。是朕有点忘乎所以了。子也曾经曰过:三人行必有我师。”我放下酒杯,扶起王守仁道,“爱卿,不如咱们就改一改。以后我们在朝堂是君臣,下朝了便以朋友论交。呵呵!你若再推辞!可就是不给朕面子喽!”我说罢,亲切地拍了拍王守仁的肩膀。
王守仁似乎也感觉到我这片“赤诚”之意,不好再作推辞,便是答应了下来。我高兴地拉着他的手,重新入坐。
“来来,伯安兄,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聊。”我以字来称呼他,更显出亲近之意。
“是!皇上……”王守仁却是打死不敢直呼我的名字。
“都说了以朋友论交。嗯!朕在民间用的名字是李逍遥,伯安兄称我为逍遥便好了。呵呵!来,我们接着喝!”
小诚子、梅儿和叶小青三人在旁伺候周到,我和王守仁便是开怀畅饮。这酒一喝多了两杯,本还有几分拘束的王守仁,已是完全放开了,口里一边叫我逍遥贤弟,一边与我高谈阔论。
我当然也是早就做足了功课的。后世王明阳的“心学”哲理略知一二,现在全部搬出来,自己再添油加醋一番。
王守仁对我的言论颇为惊叹,原来后世我所知的有好几个“心学”理论,现在连他自己都还未曾提出来,此时听到我随口道出,令他赞同不已,连连点头冥思,似乎因此而受到了许多启发。我竟用后世熟知的“心学”理论影响了王守仁,而王守仁才会因此总终开创了影响后世的“心学”学说,这样算起来还真是一笔历史的糊涂帐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会心一笑。
我们这一顿饭倒是足足吃上了三五个小时,最后还意犹未尽。“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果真是金玉良言。我现在在王守仁心中,除了是对他有知遇之恩的明君外,更是更是能与他有思想共鸣的知心好友。我想有一天,就算我不是皇帝了,而要他为我去粉身碎骨,可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今天酒虽喝了不少,但我和王守仁都还保持着清醒。当我确定将对方彻底打动之后,我忽然灭掉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