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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不可追,还是先处理好眼前吧。
崔泰邦最先找到了自己曾经逃离出来的路,由于已经过去十多天,不少的地方都已经浮现一层浅浅的绿色,薄薄的苔藓让崔泰邦不敢走得太快。还好,也正是因为这样,让他一路上也避免了被那些摇摇欲坠却又最终坠下的残骸砸中的危险。
躲避着不断掉落的水泥天花板,金属仪器,沉厚家具,崔泰邦也是不由地心头发紧,要不是自己储存的东西太过于重要,打死他也不愿意来到这个地方。
“哗啦!”崔泰邦循着声音望去,又是一个地方以为烧坏了而承受不住原来的重量而崩塌了,对于这个该死的地方还能坚持住多久他也实在没有信心了。
“奶奶的,如果前面又要绕我就闪了,等这个地方全都塌了我再来,犯不着陪上自己的小命。”虽然东西重要,但是却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再说,重要资料都放在保险箱里,如果这样还能损坏,那么也只能说是天意了。
还好,这栋建筑“身前”只是占地很广,而不是一栋很高的楼房,所以残骸堆在地上的层次也不是很多,崔泰邦的威胁大部分也是来于头顶而不是脚下。
同样的道理,当初的那些个浴缸和保险箱也没有被埋的很深。
在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燃烧过后的灰烬后,崔泰邦终于来到了自己当初的保护所,浴缸和保护自己的被子还在那里,而保险箱则被隐藏在几块水泥板中。
崔泰邦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由于他当时急着逃走,没有体力,也没有精神带走保险箱里的东西,为了不被他人发现带走,他将这个铁疙瘩找了个地方藏了进去。
不过,事实似乎证明崔泰邦是多余的,这块废墟除了一些老鼠,其他任何体型大过一米的动物都没有发现。
在进入废墟之前崔泰邦就带着这个疑问围着山谷转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任何人工痕迹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进去。
但是为什么没有呢?这个地方明显是靠着强大的人力才能建立起来的,而且从目前为止他发现能进入这个地方的只有自己走的那个羊肠小道,那么这么的设备、仪器和建筑材料只有通过航空器才能送进来。
虽然崔泰邦的记忆遗失了,但是有一点他没有忘记,就是天朝强大的监控网络!
在天朝,任何没有军方允许的飞行器都是不准起飞的,当然,你可以不经允许起飞,但前提是你不怕强大的防空导弹!
那么,建立这个地方的组织要么是国家机器,要么就是强大到连国家机器都无法阻止的力量。
但是无论是哪种,都没有有理由不派人再来确认一下。
想不明白啊!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还是那句话,先顾眼前吧。
因为掉落的东西越来越多,什么床啊,灯啊,天花板啊,开始像下雨一样不停地掉落!
006 当街掳人
这个时候,费力将保险箱带走是不现实的,也许自己的力气用完了那个又笨又重的东西还在这附近徘徊。
还好,崔泰邦早有准备,他从自己的背包里迅速再拿出两个麻袋,迅速将保险箱里的金块和资料装进麻袋里。
三无男人这麻袋哪来的?还有背包,还有这几天的干粮?
呃,那天买饭和买衣服剩下的钱。
金凯轮夜总会。
紫媚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
惊呆,然后怒吼:“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老娘要杀了你!!!”
崔泰邦打了个哆嗦,天气不冷啊,赶快搬金块吧,这里阴气重,不宜久待。
就在崔泰邦装完了最后的一张文件,一张桌子就掉落在崔泰邦的眼前,崔泰邦抬头一望,前面楼上一个已经破了一个大洞,因为建筑歪倒后的倾斜,一大堆的器械就要从里面倾泄而出。
崔泰邦赶忙抓起地上的背包和麻袋,沿着进来的道路向外冲出去。
一块一块巨大的水泥板就在崔泰邦的身后重重地砸下震得地面一阵一阵地发抖,巨大的晃动让崔泰邦在奔跑的时候经常用不上力,整个人就像喝醉酒一样。
“嘎吱,嘎吱,”一阵巨大的摩擦声传来,整个地面都开始倾斜,让奔跑中的崔泰邦不得不将身子向后仰起。
不过光保持平衡已经不能让崔泰邦安全了,不少巨大的物体翻滚着沿着倾斜的地面向下运动,不少东西在遇到一个凸起后,凌空飞起,要么呼啸着越过崔泰邦的头顶,要么飞奔着经过崔泰邦的身边。
“我靠,我背后没长眼睛啊!”崔泰邦咒骂了一句,赶忙身子一缩,将自己的身子矮了下去。
出口处,二楼的地板开始倾斜,缓缓地向外倒去,眼看就要将出口彻底浙盖住,这时,几个大包从飞出,紧接着,一个人影贴着地面飞快地滑出门口,然后旋转着草地上飞快地翻转了几下。
就在这时,原本还能支撑得自己轮廓得建筑物残骸在巨大的“轰隆”声中彻底崩塌了,变成一团巨大的黑色山丘。
一个星期了,那个该死地混蛋离开一个星期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走了,而且走的时候还掏空了老娘的钱包!
自己怎么就瞎了眼,救了这么个混蛋!亏我当初还无比喜欢他的怀抱,还有所谓安心的感觉,现在想想都感觉恶心!难受!想吐!
那个男人太无耻了,太可恶了,简直就是贱男中的极品,人渣中的战斗机!
吃老娘的,住老娘的,喝老娘的,临走的时候还拿老娘的!
“哎呀!我们的大美女怎么了,怎么气得脸色发紫啊,又在想那个骗吃骗喝,差点又骗你色的小白脸啊。”胡菡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如同风中杨柳一样,摇摆着她地水蛇腰,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眼珠子。
“哼!”紫媚撅着嘴巴,转过头去,不让胡菡看到自己有些红肿的眼镜。
“哎!”胡菡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再说下去,平时她们打打闹闹,只是作为一种玩笑的手段,但是一旦一方遇到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另一方总是会出现的。
紫媚已经不开心六七天了,也许别人没有注意到,但是作为她最好朋友地胡菡却发现了紫媚每天笑颜如花背后的一丝淡淡哀伤。
“谁叫我们的命这么苦呢。”说完,胡菡搂着紫媚重重叹了一口气。她的潜意思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却很明显。
我们这样的人,总想有个依靠,虽然知道那种幸福不过虚假的,那些人要么贪财要么贪色,但是我们依然如同飞蛾扑火一样,去祈求有一次不会那么假或者有一次虚幻的梦不会那么快久破灭。
但现实是残酷的,每一次,要么回家发现那个男的和自己的好姐妹在床上纠缠在一起,要么某天醒来发现自己的存折和卡全部被席卷一空。
胡菡递给紫媚一根细长的女士烟,两个女人就坐在夜总会的一角,一闪一闪,如同夜中萤火虫,美丽而诱惑。
精致的晚妆,美丽的容颜,优雅的举止,不时还举杯让高脚杯接触她们性感的红唇。
不少望向这边的狼已经眼放绿光了,更有不少人都“鸡动”了。
不过金凯轮夜总会能够在菊花市屹立不倒,当然不可能让某些牲口看到美女就强上。
在这里,虽然允许妈妈桑带着小姐驻扎,但是自身是没有妈妈桑的,也绝对不允许任何有逼良为娼的。
既然如此,金凯轮为何能吸引到如此多的小姐?像紫媚和胡菡这样的妈妈桑,自身素质就高,旗下的小姐自然也不弱,温柔,懂男人心理,漂亮,有气质,放到别的酒店和夜总会都是妈咪级的。
前面说到,金凯轮不允许任何的逼良为娼,不仅仅是针对妈妈桑,也是针对所有客人的。传说,金凯轮的老板是省委某高官的坐上客,与省管理治安的一把手称兄道弟,菊花市的众江湖人物见到金凯轮老板都是极其客气的。
但是,也不是说绝对没有人来金凯轮捣乱,不过这种人要么是后台比金凯轮老板强大无数倍,完全可以无视省委某高官,这种人再菊花市貌似不存在,即使存在也不会来金凯轮;而另一种人,就是根本就不知道冒犯金凯轮会是什么下场或者满脑子想模仿香港“古惑仔”,以为砸了江湖大哥的场子就可以上位,也就是俗称的二。
今天,紫媚和胡菡就碰到了后一种人。一个戴着手指粗金链子,满嘴烟气和酒味混合的黄毛,“美女,要不要出去跟我嗨皮一下。”
原来是个“二”呀,紫媚和胡菡对视一笑,谁不知道金凯轮的任何角落都不允许“嗨皮”的。两人一碰杯,完全无视了黄毛。
“靠!给脸不要脸啊,小心老子叫兄弟对你先奸后杀…”
胡菡仿佛没有听到黄毛的污言秽语一样,怜悯地看了黄毛一脸,原来真是个“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