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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么菜不好夹,竟然还去夹空心菜,一大盘空心菜就被自己一个人吃光了。
“他肯定昨天晚上梦到自己变牛了。”
“肯定的,没有错。”
“那个,我在拜访戴局的时候,他跟我说,让我最近安静一段时间,虽然粉红庄园的背后老板没有看到我的样子,但是如果我太活跃了,难免不会让人将粉红庄园的大火联想到我身上。”崔泰邦决定转移话题,免得两个女人在自己是不是牛这个问题上瞎想。
“也是,你最近赚得不算少了,你保护古部长那次就获得者三百万酬金,后来帮李军、小茹各完成了一次任务,然后又是这次粉红庄园地任务,你总共赚了将近四百万,据我所知一般地短工一年也赚不到这么多。”紫媚说道,从内心来说,他也赞成崔泰邦暂时歇一阵,长时间地高强度、大压力工作很可能让人精神出问题。
比如,崔泰版突然学牛叫。
如果让崔泰邦知道紫媚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抓狂。
“好啊,好啊,紫媚跟我也很久没有休息,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出去好好玩玩。”胡菡兴奋地在座椅上举起双手。
紫媚有些不放心地说道:“那我们底下地姐妹怎么办?”很显然,紫媚心动了,可是还有些放不下自己的工作。
“没事,让小茹带他们几天,再让李军好好关照一下她们,在金凯轮还有谁敢不给他面子。”胡菡一副满不在乎的说道。
“可是,可是…”紫媚撇了崔泰邦一样,她对于和崔泰邦一起出去还是有些心动,但是不知怎么回事,一想到她们单独出去玩,紫媚就感觉有些心跳加速。(胡菡,你当我是透明的啊。::>;_<;::)。有如自己刚开始谈恋爱一般。
“我知道你可是什么,就这么定了,不如就去你老家吧,反正又不是出去很久,不会有什么太多变化。”胡菡说道,一副提紫媚做决定的样子。
紫媚听胡菡一说,顿时俏脸有些发红。
去渡假自然不能说走就走,两个女孩各自打出好几通电话,将在金凯轮的工作安排妥当。说实话,崔泰邦对于紫媚与胡菡对待自己工作的方式感到很好奇,她们竟然将妈咪这份工作如同一份普通白领工作一般对待。
该找人替班的找人替班,该向上司请假的认真请假,竟然一点也不怕别的妈咪趁她们不在的时候挖墙脚。
不过,来日方长,以后大家会慢慢相互了解的。
不过胡菡口中说的紫媚可是什么,崔泰邦到时很快就会知道了。
在紫媚跟胡菡打完电话,安排好工作后,两个女人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然后就看见紫媚很难为情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被胡菡拉住,在她指手画脚后又接着说了好一通话,然后才有些面色发红地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像一个大方外向地夜总会妈咪。
最后,崔泰邦看见两个女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内心顿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结果,是挺郁闷的。
崔泰邦不知道要回乡下渡假跟花费几百块钱给自己做头发有什么关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两个女人拉去在菊花市的几个大型商场逛了一个下午,然后配上了一副优雅昂贵的西服。
总之,他很是不理解两个女人的行为,这一切的一切不但不符合前往乡下的旅程仿佛是为了出席某个重要场合。
确实,崔泰邦要去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地方,做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38。 经历过暴风雨的荷花
“就是这里了。”在胡菡将车停好后,崔泰邦左手拿着康乃馨,右手提着一个巨大的果篮,站在菊花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
崔泰邦身边的紫媚穿着一身Dolce&;Gabbana女式西装,俨然一副白领精英,让见惯了紫媚成熟干练的崔泰邦也忍不住赞叹一声。
现在,崔泰邦的身份是紫媚大小姐的男朋友,两人准备在明年结婚。而紫媚则是一家小公司的女老板,谈不上地位显赫,但也是衣食无忧。
两人此次来医院的目的正是为了给一直住在重症监护病房的紫媚母亲报告两人即将结婚的好消息。
当崔泰邦听到胡菡所做的计划,脸色有些不自然,虽然他跟紫媚现在有些小暧昧,但是还远远达不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胡菡这么一搅和不是开历史的倒车嘛。
再说,两人要是明年没有结婚不是更让老人家心里添堵嘛。
但是,胡菡的一句话让崔泰邦改变了主意。
“老人家很可能活不过今年了。”
“李清雅小姐。”崔泰邦伸出了自己臂弯,念出紫媚的本名,邀请她与自己一起进入医院。
“崔泰邦先生。”紫媚回应了自己身边的男人,然后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放入了男人的臂弯中,优雅地卖着步子,跟随崔泰邦进入了医院。
在进入医院的途中,紫媚紧紧地贴着崔泰邦,脸上露出幸福、快乐的笑容,似乎是向所有人宣称自己过得很快乐,遇到熟识的医生护士还会停下来打声招呼,并且向一众医护人员介绍崔泰邦就是自己的未婚夫,一名自己开公司的小老板。
一直以来,崔泰邦看到的都是胡菡精湛的演技,但是没有想到一向以知性,理智面貌示人的紫媚,表演起来也是不隍多让。
难道说女人都是天性爱表演的动物?崔泰邦在自己心里摇了摇头。
但是,紫媚在进入自己母亲的病房后,脸上一切的表演都消失了,她飞一般地扑到她母亲的病床边,用手握住老人干枯的手,轻轻地、温柔地说了一声“妈!”
看到病床上的老人,崔泰邦实在不能将她与紫媚母亲这个身份联系起来。
老人得的是癌症,疯狂生长的癌细胞明显已经夺取了她大部分的生机,老人骨瘦鳞鳞的身躯甚至都无法支撑起她身上的病服,干枯无神的眼睛只有在紫媚呼唤她的时候才稍微露出一丝丝的神采。
“清雅。”老人缓缓说出紫媚的名字,她努力地偏过自己的头,费尽胸腔里面所有的力气想再跟自己的女人多说两句话,可是似乎总是只能发出“呼呼”的吸气声。
“紫媚的母亲得的是脑癌,”已经停好车的胡菡走到崔泰邦的身边悄悄地说道,“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昏迷的,我们刚刚接到医院的电话说老人家醒过来了,就急急忙忙带你过来了。”
我就说了,你们逛街的时候怎么总围绕一所医院走来走去,原来是为了及时赶到医院。
“妈,这是我男朋友,崔泰邦,我们打算明年结婚,我带他过来让你看看。”紫媚拉过崔泰邦,对她母亲温柔地说道,脸上露出了刚进医院时的那种幸福温柔的表情。
“阿姨,第一次见面,希望您好好养病,清雅还等着您看她出嫁哪。”崔泰邦也学着紫媚蹲下身去,紧紧握住紫媚母亲刚刚松开的手。
老人家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用力握住了崔泰邦,然后眼睛里露出一阵强烈的生计,语言清晰地连说了两个“好”字,不用人说,老人家此时的心情一定是极为喜悦的。
但是,老人家毕竟还是个重病患者,特别还是个极为消耗精力脑部疾病患者,在短暂的兴奋过后,老人的手就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非常疲惫的表情。
“我们出去吧,紫媚母亲清醒过来的时间非常有限,让她们母女俩多待一会儿。”胡菡小声跟崔泰邦说道,两个走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
“紫媚从小就没了父亲,她母亲辛辛苦苦地将她和她弟弟从小拉扯大。”
“紫媚还有个弟弟?”崔泰邦疑惑地看着胡菡,“怎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过。”
“前几年,她弟弟参加了他们学校的登山队,在藏区爬山的时候遇到了大雪,从此消失在大山之中。”
“去年,在张海明那件事情之后,紫媚的母亲又被突然查出得了脑癌,这让她的经济负担更加重了,原本积攒下来的珠宝、首饰也被她卖掉了。”
“你不要看我们是在烟花之地工作的,在紫媚母亲得病之后,有富商愿意保养紫媚,并且一力承担她的债务和紫媚母亲的医药费,但是都被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紫媚这丫头,心气很高的,用文艺的话说就是,没有傲气,但有傲骨。”
崔泰邦沉默了,透过病房外的窗户,他注视着病床边的紫媚,他仿佛看见了一个女子在弟弟失踪后强忍内心的痛苦,安慰她自己年迈的母亲。
在情人失踪,遗留给自己一身债务后,还要为到处为自己患了脑癌的母亲到处奔波,变卖自己心爱的首饰,到处向自己的朋友借钱,肯定在这之中还收到了不少的白眼。
有些自认为有钱的人看到紫媚遇到困难,准备趁火打劫,以帮她还债给她母亲治病的名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