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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瀚也不小了,我和他爸就希望着他赶快成家。这当兵的人苦,当军嫂就更苦。”
眼看着越说越不靠谱,夏如意立刻打断问道:“伯母,能不能告诉我一个军事机密?”
以前军训的时候夏如意因为个头高,被挑中区划皮划艇逃过了一劫。为此,她对军衔军种一无所知。全国大热《士兵突击》的时候她还感兴趣的上网查了查资料,飞了趟英国立马把兵哥哥这事儿抛到了云彩上忘记带下来。
夏如意熬了个通宵把部队设置了解了个透,才敢连续开了8小时车到T市找人算账。事后徐媛媛问她哪来的胆子,夏如意眼也不眨地说:“我查了资料,地下没有埋伏。”
到了严栋瀚驻地门口,夏如意踩油门踩得两脚发麻,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愣是没有把哨兵迷惑。
“你就放我进去吧,兵哥哥!”
哨兵目不斜视,连余光也不看她一眼,冷酷的回绝:“对不起,我们有我们的规定。”
夏如意一屁股坐在前车盖上,看来也不能怪严栋瀚冷冰冰,这里所有人都冷冰冰。
“那你给我通知一下你们严团长,就说夏如意来了。”
“团长上山拉练去了。”
夏如意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头,自己这冲动而来,难道真要败兴而归吗?
“谁找严栋瀚?”
“辅导员好!这位小姐说是团长的朋友,可这件事不太合理呀。”
葛洪亮点点头表示赞同,来找严栋瀚的鸡鸭鹅都有可能,可这几年除了他家亲戚,没见过有女人上来找他,更何况还是个养眼的美女。
夏如意本想来了辅导员大概能深明大义的放她进去,可他还是点头!这下她可急了:“有什么合理不合理啊,我就找严栋瀚!”
“你是个空姐吗?”葛洪亮听士兵们说起过,在香港机场的时候偶遇了严栋瀚的熟人——漂亮的长腿空姐,好似就是眼下这位。他吩咐哨兵说:“你给这位小姐安检一下,放行吧。”
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夏如意才如愿以偿的见到严栋瀚。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严栋瀚把重要两字咬得死硬,夏如意心里一咯噔,万一自己的事在他看来不重要会不会直接拉出去给他们当靶子使?
见夏如意没说话,严栋瀚拿洗了把脸,指了指桌上的果盘,“把这些都吃了,战士们的心意。”
夏如意在茶几底下翻出一个塑料袋,把桌上的五个苹果一提香蕉装好塞进自己的登山包里。她跟家里说要跟同事去登山,自然装备带的齐全,一身冲锋衣在部队里倒是合适,就是有些热。
“你干嘛让你妈找我逛街?长辈都很容易误会的,特别是我妈这种偏好中国人的口味,到时候怎么收场!我也没义务听你妈唠叨你的破事吧,你要是想找个人陪你妈打发时间,你去请保姆好了!”
“结婚就行了。”严栋瀚坐回自己的位置,气定神闲的抽起了烟,“我们结婚就行了,这样两个人都不用去相亲,家长也就省心了。”
夏如意随手抓起刚才的果盘朝严栋瀚扔了过去,好在他反应及时一手接下。
“偷袭部队要员与袭警同罚。”
“我是想打醒某些白日做梦的人。”
严栋瀚不慌不忙的把果盘扔回原来的位置,“总比白日不做梦的人有点理想。”
夏如意记起前些日子徐媛媛外婆的占卜,说她今年一定会结婚。要说这占卜,信则有不信则无。她已经安安稳稳的过了一个多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又冒出这个事儿?她看了看车外围着的这群士兵,八成是因为她刚才泼了严栋瀚脏水出来唯独她的。偏偏这个时候,跑了一天路的车死活也打不着火。
结婚的提议夏如意必然不会接受,直接拿严栋瀚的洗脸水从头浇了下去。泼中医师的时候在公共场合她碍于礼仪,可在严栋瀚的办公室就简单得多。可她忘了这可是别人的地盘!
葛洪亮敲了敲车窗,夏如意勉强给他开了一点缝,“小姐,先去山下招待所呆一天吧,这车放这儿我们保证给修好。”
夏如意正思考着利弊得失,严栋瀚从楼里走了出来。已经把刚才湿透的衣服给换了下来,眼里似乎透漏着杀气。
“你可算出来了,”葛洪亮朝严栋瀚走过去,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车坏了。”
严栋瀚一把推开葛洪亮,握着拳头朝夏如意停车的方向走去。
夏如意当然观察到了严栋瀚手上的动作,等他靠近后非常狗腿的把车窗摇开,主动道歉:“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激动——”
严栋瀚一愣,伸手把车锁解开,顺便把夏如意拽了出来,确认确实发动不了车,招呼来一个小兵,吩咐道:“送她去招待所。”
夏如意对于他这种暂时不记仇的性格非常看好,从后备箱拖出自己的飞行行李箱准备跟着小兵走。
“团长,探亲高峰,招待所满了。”
夏如意觉得利用暑假探亲这都是名义上的,山上风大凉爽,倒是个避暑胜地。可能不能不要再这个时候来避暑!要考虑到,有时候还真是有人迫不得已上山,迫不得已要留宿。她还是很庆幸自己的行李箱里有几本时尚杂志,与严栋瀚面对面坐着的时候不至于太尴尬。虽然当一个人在研究国家地理,另一个人在看明星八卦有点鲜明对比。
“你电话震动了。”
夏如意正沉浸在星座人格的透彻分析中,背包就被严栋瀚拎到了眼前。她掏出电话看了看,严栋瀚识相的拿着水杯离开了客厅。
一接通,电话里立即传出一声加长版的咆哮。
“如意,我快要被妈折磨死了!你快点分散她的注意力啊!”夏吉祥把Andrew赶出去买酱油,自己躲在房间里给妹妹发出最后的求救,“现在所有人都管我家亲爱的叫黑煤了!他现在理解的是黑莓,比较高端。等哪天知道是嘲笑他的话,非得跟我急眼!亲爱的如意妹妹!”
“我谈恋爱就行了吗?”
“管你是升职加薪谈恋爱结婚,只要让咱妈不再记恨Andrew就行!”
除非他去漂白。夏如意把这话埋在心里没敢说白,匆匆挂了电话。
“只要结婚一切就解决了。”严栋瀚并没打算偷听,可这姐妹俩通话的嗓门不由自主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但他不想为这件事做太多解释。
夏如意警惕的把手机握紧,“你是不是侦察兵?算了,军事机密你不用说了。你不要妄想结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军婚是一辈子的事,你再这样小心我去告你诱拐、诱拐——”
“你是未成年还是残障人士?”严栋瀚拿着本军婚手册从书房出来,对于在沙发上警觉的夏如意嗤之以鼻,“只要是军人一方提出离婚即可受理,还是你觉得我会对你爱到发狂舍不得?”
“你!”夏如意脸一红,把手册抢过来重点的翻看了几页,“我家人肯定不会同意我跟你一个只见过三四次面的人结婚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夏如意决定不跟军事理论家辩驳,从行李箱里拿出洗漱用品准备往浴室走:“严团长,请发挥高尚的品德把床让给旅途辛劳的人用,就委屈您睡沙发了。”
严栋瀚没反对,可在夏如意兴高采烈的进浴室后,门居然被反锁了。听到落锁的声音夏如意吓坏了,该不会是要让她在浴室里呆一夜吧?
“姓严的,你放我出去,我睡沙发行了吧!”
严栋瀚坐回沙发上看军事杂志,理直气壮地回应道:“被你弄脏的军装在台子上放着,不洗好你今天别打算出来。”
、不开玩笑(1)
经过近期一系列的观察,古月如是的总结出了一条结论:夏如意最近相当不正常。
“以前哪还用跑到阳台上去接电话,也不嫌蚊子咬。”
夏天恒收了收报纸,扶正自己的金丝眼镜,“初中早恋好像有过这么一阵儿,难不成是又恋爱啦?”
“爸、妈,”夏如意一进屋,二老即刻弹开,看电视看报纸一切恢复正常,“明天找姐姐姐夫回家吃晚饭吧,有人想要见见你们”
不留给两人发问的时间,夏如意偷笑着回了房。
如果真要严栋瀚和夏如意腾出时间约会,估计排到下半年也凑不出三次。干脆采取远程轰炸的模式让古月发现。打了半个月电话,夏如意就面瘫了半个月——讲着无关痛痒的英国式笑话还得做出无比幸福甜蜜的表情。幸亏古月还不是像严家一样经过专业侦查训练的人才,也发现不了什么细小的猫腻。
“这酒送给我爸,衣服给我姐和姐夫,至于我妈,”夏如意从包里掏出一张会员卡,在严栋瀚面前晃了晃,随即收到了怒目,夏如意拍了拍严栋瀚的肩章,讨好地说,“团长好好开车,我帮你放口袋里。”
“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