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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的少嗷,明天我继续更新好了,总觉得最近的更新字数跟狗啃过一样,太不整齐了……还有乃们滴评论……乃们是有多恨安安和习默然这俩人啊,都不愿意从潜水中浮出来跟苦逼的作者打个招呼咩……打完了再潜回去也好嗷!
、晋江原创首发
第一场秋雨来临之前,《落花春尽时》结束了历时两个多月的拍摄;杀青后迅速的转入了后期制作过程;以赶在截止期限前送审各国际电影节。
习默然态度明确的一直陪在安安身边给她安排各通告事宜,好像把那天晚上杨若怡劝他的那番话全都当做了耳边风;气得杨若怡在杀青前几天一直冷着脸;一句话都不想再跟那两个人说。
这部戏杀青后正赶上《惊魂八小时》全国首映前的宣传活动。而到此时,安安这一年里的努力也已经开始展露效应;圈里圈外再提到“安安”这个名字时,再也不是漫不经心的询问这人是谁啊;而是纷纷应和“就是那个和好几个名导合作的女明星吗?”;从这样简单的一个变化就可以得出一个简单而又振奋的结论——安安红了;安安终于红了。
成名引起的连锁反应有很多;比如开始出现各种对安安不利的小道消息、绯闻报道;比如拍完《落花》后海量的通告邀请都如雪片一样纷纷飞来。前者,习默然一一妥帖的处理好;后者,他挑出了几家较为有影响力的通告接下来,然后排出时间陪安安一起开始各地飞的做巡回宣传。
一圈宣传做下来,再回到H市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芦苇生产的时候安安和习默然还在S市没时间回来探望,等如今回来,芦苇都已经做完月子了。安安自知理亏的花大价钱买了礼物和习默然一道去探望刚出生的小家伙。
芦苇刚出月没几天,还没从纪家老宅搬回新宅。安安他们过去的时候正是周末,小家伙白白嫩嫩的刚醒,惺忪着黑溜溜的眼睛要奶喝,纪家上下都因为小祖宗响亮的哭声而紧张,纪夫人急吼吼招呼人冲奶粉,同时还不忘教训纪铭臣没点当爸爸的样子。
纪铭臣黑着脸瞪某个蹬胳膊蹬腿的小东西一眼,又很快被芦苇狠着劲的回瞪了一眼,只好无奈的转头去看习默然,习默然抬手挡唇的低笑。
安安倒是被小家伙那一团软软小小的样子给萌住,心生喜欢向杨若怡伸手,“我来抱抱他。”
杨若怡是在他们之前来的,她也是忙着上通告、接新戏,今天好不容易腾出点空过来看看,没想到习默然两人也会来。她本来是不愿意跟这两个人多说话,奈何旁边站着被保护的不知世事一脸茫然的芦苇,只好把孩子给她,“小心点。”
小家伙是真萌,睡醒过来后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滴溜溜的乱转,嘴上却是半分不闲着的使劲喝奶,看他三心二意的样子就想让人逗着玩,杨若怡捏着奶瓶往后退一点,他就不满的哼哼,跟小狗一样护食的样子逗得所有围观的人都忍不住笑。
纪夫人跟着他们笑了一会儿,就突然扭头叫厨房里的人,一边回头对芦苇说:“你今天早上还没喝汤呢把?赶紧趁热喝了。”
“又喝汤!”芦苇倒在沙发里□一声,表情痛苦万分,“妈,我都喝了一个月了,能不喝了吗?那个什么鲫鱼汤又寡淡又腥气重,太难喝了!”
“你净瞎说,那个汤哪里腥了,我特意嘱咐师傅把腥味去了,根本闻不到。”纪夫人嗔她,“今天不喝鲫鱼汤,我让人给你做了花生炖猪蹄,你赶紧趁热去吃了。”
芦苇愁眉苦脸的讨价还价,安安逗着怀里的小家伙却隐隐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听到腥气重那几个字,就好像真的闻到了一样,忍不住的就想吐,再听到猪蹄花生更是不能抑制的从胃里反出一股酸气来,一直冒到喉咙轻微的呕了一声。
她意识到自己想吐,连忙把孩子交给了芦苇,强自镇定的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那几个人一直在说话没注意到她有什么不对劲,只有坐在她身侧一起逗弄孩子杨若怡,清清楚楚的觉察到了她的反应。她愣了片刻后脸色陡然一转,见其他人仍在说话,悄悄起身也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安安正在盥洗台前捂着嘴连声干呕,她调整了半天的呼吸才终于平复下来,转头却看见杨若怡正站在门口神情莫测的看她。
安安呕的眼睛都泛了潮红,开了水龙头边洗手边问她:“你来干什么?”
杨若怡走近她低声问:“你身体不舒服?”
“嗯,”安安还以为她过来是为了习默然的事,听见她这样问才淡淡说:“刚忙完外宣,大概太累了。”
杨若怡微微皱了眉,但见她又不像是在隐瞒,沉吟着问她:“你……是不是怀孕了?”
安安浑身一震,猛转过头去看她,连伸去关水的手都停止了动作,在哗哗的水声中说:“你说什么?”
杨若怡确信她听清了自己的话,肯定的说:“你刚才的反应分明就是。”她曾经也有过怀孕的经历,所以才会对安安的这种反应如此敏感。
安安心里惊涛骇浪般汹涌,面上却是淡淡的,镇定自若的关掉阀门,拿毛巾擦了手,直到把毛巾挂好她才开口,“不会,我们有做措施。”
杨若怡见她丝毫不领情,一时也冷了脸,“你有没有跟我都没关系,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最好到医院去做个检查。”
“谢谢。”安安微一扬唇,和她擦身而过。
杨若怡面有怒色,身后的安安却是整个人都有些颤抖,没有,没有做措施,那天晚上,她和习默然都跟魔疯了一样谁都没想到做什么措施,即使到了第二天她也没想过做事后处理,因为她当时算着自己是安全期。
可是……她最近一定是太忙了,明明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她却分毫都没有注意到!
客厅里,芦苇被习母拉去喝汤,只剩了习默然和纪铭臣两人。
“两个月不见你人影,怎么说?”纪铭臣挑眉看他。
习默然勾了勾唇角,“不是忙么,陪她到外地做宣传去了。”
纪铭臣撑了撑额,沉声说:“虽然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说实话,我不是很赞同你这件事的处理方式,伯母那边你就打算这么晾着?两个多月连个电话都没打过去?”
习默然失笑,“你还关注我给谁打电话?”
“我妈说的。说真的,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总不能真的和他们僵下去吧?”
“能怎么办?现在也只能等他们气消了,态度和缓些再谈。”
纪铭臣不以为然,“这能算解决办法?”
习默然忍不住苦笑,侧脸问他,“假如是你,你能怎么解决?”
“我根本不会让自己走到你这一步。”纪铭臣摊手,“而且,你女人太有自己的主意了,哪像我那个,没心没肺的也就能折腾折腾自己。”
习默然笑了笑没说话,纪铭臣看了他一眼说:“你这样实在有些不像话,伯母身体不好,你两个月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儿子满月酒那天伯父过来,听他那口气,也被你气出火来了。要我说,你那位再有脾气,你也该让她收敛收敛,以前那些事是你有错,但既然是从头开始了,就不该总拿那些事当令牌一样的表明自己的特权,你也是,你现在真是够纵容的。”
“更何况,你们两个未来几十年是最亲近的,这些事难道还不能商量好,面上做的让伯父伯母舒服了还不容易?时间长了他们的脾气自然也该磨没了,然后你们在光明正大的,难道不是更顺理成章?”
他这些话习默然怎么可能不懂。
两人静了片刻,习默然还是摇了摇头,“太委屈她了。”他让她失望过,怎么可以再次让她伤心?
*
虽然宣传做完了,但回了H市仍有很多通告等着她,倒是习默然,因为很多事情都是安排好的,他时间便空出了不少,偶尔也能去诊所里看看。
然而这几天他却是一直跟着安安跑通告,她进棚他就在外面等着,即使时间空闲也不会到诊所去。
因为安安自从打纪铭臣家回来就与往日有些不一样。
她心情明显不是很好,一个人的时候脸色发沉,而且时常走神,就连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饭量明显减少,看见什么都没有食欲一般。有时候习默然跟她说话,她半天才回过神来让他再说一遍,而且对他说的那些话也似乎提不起精神来。今天清晨的时候,他甚至听见流水哗哗的浴室中似乎传来呕吐的声音,然而敲门问她,她又是神色正常的开门说没事。
习默然面上装作没什么,心里却是急的发颤,她这些状况倒是十有八九跟抑郁症的临床症状相吻合!而无论怎样,习默然都不可能再承受一次和当初一样的事。
就这么无形的给她做着简单的心理辅导、胆战心惊的过了几天,好不容易两人有一天休息,习默然打算和她谈谈的时候,她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