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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的消息估计快了。”赫拉煌是她的双生弟弟,只是两人像是生错性别了一样。姐姐才谋双全,弟弟却是体弱多病,无多建树。最后只被派往敌方潜伏。
娜拉刚抬头看了看窗外的万里晴空,一只硕大的飞鹰就盘旋而下,扔下一张纸后再次呼啸而去。跳跃起来抓住随风飘舞的那张纸条,看了一眼,捏住,顷刻之间,手掌间便只有随风飘走的细沙了。
回头对上众人期盼的视线,娜拉开口:“估计是有人陷害。”她讲前因后果道明,一众人气愤不已,想直接出去和弩耶理论,敢作敢当是他们的风格。若是为了偷袭而来,就算无兵迎战。他们也不会退缩,可若是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怎么可以白白承受?
“且慢。”拦住已想冲出去的人,娜拉直视着大汉愤怒的双眼:“他们正在气头上,是不会相信我们的。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应该是想出我们两败俱伤对谁有好处。”
大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冷的一双眼。
“对啊!是哪个家伙想出这种陷害人的把戏!”有人不满的大吼,众人就开始面面相觑。这座大漠内只有两个大的部落,虽有残兵,但大多与世无争,老弱病残才未被任何势力收下,理当不会是他们。
“会不会是朝廷?”其中一人突然来了一句,所有人便安静了下来。他们大多是老一辈的首领,几十年前的朝廷征服时他们还年幼,但是那场惨痛的战争,却是没有人想要再去回忆的了。
娜拉看众人军心不稳,及时打断他们的回忆:“不要多想,最近朝廷内乱,估计是没有时间来管我们的事情的。”
“那上次偷袭的那突然出现的少年是谁?”有人开口问。所有人也充满期待的看向娜拉。那个少年的武功已经没有人知晓的了,因为只晓得人已变成了沙漠亡魂,但是在他们的心目中,娜拉公主才是最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
可惜这次,他们无所不知的神摇了摇头,无奈的说:“这个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若是他这次也来,我们就危险了。”
就在说话间,外面战报已来:“报,弩耶已在我前方百里之处停留。”
这是他们之间定下的规矩,即使有再大的战争,也要远离居民的生存之所。对待生命,他们还是充满着敬畏和尊重的。即使有些时候为了更好的生存,他们选择了杀戮。
“迎战!”
娜拉拉过身旁的人拿着的披风,亲自上马。而这一举动,十足地振奋了赫拉一方的军心。
“哇,好帅气的姐姐啊。”不用怀疑,趴在人家帐篷外面偷听了很久的就是脚程很快的希诺与雪逸。雪逸的羊腿只剩下了羊骨头一根,但是他还是恋恋不舍的舔着,崇拜的望向娜拉飞驰而走的方向。
希诺拎着雪逸的耳朵,塞回自己的胸口,飞落到已经空无一人的主帐篷。“白痴,那是个男的。”一个这么大的部落,却让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男子当家,还乔装成女性,那么真正的部落首领在何方呢?他缓步巡视着周围的装饰。这座帐篷被用来议事,也是所有帐篷之中守卫最森严的一个。若是真有幕后首领,该是这儿才对。
“诶?男的?”雪逸两个爪子趴在希诺胸口按了按,想:雪山爷爷不是说分辨女孩子和男孩子要用胸来看吗?刚刚的“哥哥”明明比这个大坏蛋大来着。
不过他思考的时间也就这么多了,因为他被桌前的羊肉给吸引住,窜出希诺的怀抱,蹦跶到桌子上,捧着盘子就像贪心的全部带走。
希诺郁闷的看着这只贪吃的兔子,正想揪住他的耳朵让他不要破坏别人的地盘,却见雪逸在移动那盘肉的时候,桌子微不可见的移动了一点点。希诺连忙按住雪逸即将要抱走的盘子:“不要动!”
雪逸无辜的看向一脸像是生气样子的正经模样:大坏蛋!现在连饭都不给吃了吗?
希诺又试着抬了抬那个盘子,桌子确实再也没有动过。
难道自己眼花了?希诺无奈的放弃,雪逸眼疾手快的抱走羊肉就缩到希诺自认为进不来的角落去默默的啃了。哪知道脚下的土地突然旋转,他只能抱紧着羊肉,重重的跌落下去。
雪逸泪眼汪汪的望着头顶已经被关上的,看不见一丝光的“天”,这回是真的不会被找到了,可是,自己不会被饿死在这儿吧?他摸摸自己跌扁的PP,扑哧的站了起来,抱紧自己唯一的伙食。大声“吱吱吱~”的叫了起来。可是除了回音,什么也没有。
喊累了的雪逸趴在地上,慢悠悠的无力地啃着肉,心里已经在想自己瘦的毛包骨头的可怜样子了。死也要做一个撑死鬼啊!怎么能被饿死呢!
他奋发地站起来,按着直觉去寻找能让他死前饱餐一顿的地方。
而希诺,虽是在雪逸掉下去的那一刹那就看到了他,但是速度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掉落,然后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恢复原样。
他找尽方法,只差把那桌子砸了,把地掀开,却还是没有找到如何让它再次开启的方法。
难道……只有那家伙能进?
、第七章。地下城 (2377字)
娜拉满是疲惫的回主到帐篷的时候,也未发现桌上少了什么,和众人聊了聊今日之战,便独自回到自己的帐篷,要了一盆水,摘下蒙面纱清洗一天被吹上的风沙。这一战可以说是两败俱伤,本应该不只是这样的结果,弩耶却半路离去。他们也来不及思考是否有炸或者其他,狼狈归来。
或许应该去想想这一切有何阴谋了。
娜拉拉下身上的红色披风,里头黑色的劲装帅气十足,只是一件衣服竟就十足改变了“她”的气质。或许还有他冷冽的眼神。希诺躲在帐篷之外,透过缝隙看着里面的的场景,但是很可惜,娜拉这一夜几乎只是坐在桌前看着地图深思,并未走动一丝一毫。
难道连他也不知道主营内有机关?
希诺不敢确定,一时之间也没有了方向,只是呆在帐篷之上整整一夜,可惜一无所获。
再说雪逸,被关在黑漆漆的地下,凭自己五短的身材,哪能上几人高的“陆地上”,倒是只有一条仅它能通过的洞穴,用微弱的风呼唤着它。雪逸别无他法,顺着风来的方向,慢慢地爬行。
很快,风力渐弱,也有光传来,他便拔腿狂奔,终于豁然开朗,发现一处别有洞天的好地方。
这儿不像沙漠之下。桃花绿水,竟是雪逸还未见过的美景,惊得他一时呆了。
“煌儿吗?”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雪逸惊得转过头,只见一位老者蹒跚而来,似是看不见,手伸出来在周围四处摸索着。见没有回应,又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又听错了啊。”
老者走近,雪逸还是停在原地不敢动,这才看清了这位老者的脸,本该帅气的脸上除了满是皱纹,一双眼睛像是被火焰烧过一般的,狰狞的骇人。
老者失望的转头又回到自己的位置,雪逸才发现他刚刚忽视了坐在湖边的他。而那片湖上空竟有一方湛蓝的天空,美得像是湖水倒映而来的一样。
雪逸呆在原处不敢动一丝一毫,只见他在摇椅上闭着眼睛,以舒缓的速度一摇一晃,很快又安静的只有木头“吱吱”作响的声音了。
这儿不是地下吗?怎么会有天呢?雪逸困惑着慢慢靠近湖边,可待他一走近,那片宁静湖面倒影着的“天空”竟然想海一样卷起漩涡,若是希诺在这儿,他一定会发现这个与弩耶的那个诡异的湖是多么相似,可是雪逸一点都不知道,只是见着新奇,就好奇地更加靠近了。
原是闭着眼的老者兀然睁开眼,袖口中飞过一条带就卷着雪逸的身体将他拉离湖边。
“是谁?!”本严肃的老者摸上雪逸毛茸茸的毛发,声音逐渐温和:“小狗吗?不小心掉下来了吧。”他伸手顺着雪逸的毛发,语调提高了些:“等下次煌儿来了,就让他带你出去吧。”
雪逸眼睛还是好奇地盯着此刻已经风平浪静的“天空”,没注意到自己被当成“狗”的事实,乖顺的呆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倒是老者先急了:“怎么这么瘦小,气息还这么不稳,是不是病了?”他站起身,抱着雪逸进了湖边桃花树后的一个小木屋,摸索着翻出一瓶药,倒出一粒放在雪逸嘴边:“吃吧,吃了会身体健康的。”
雪逸闻了闻药丸的味道,又舔了舔,觉得没事才一口吞下。老者摸摸手心的唾液,笑得温柔极了,复又摸摸他的脑袋,再次躺倒躺椅上悠闲的晃着。只是这次并不安静,他开始絮絮叨叨说着一些往事。
“都好久没有活物来这儿了,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呢?”
“你说外面的世界是不是还是原来的样子啊,我都有些讨厌这儿了,整日无所事事的,要不是煌儿每月都来,我都不知年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