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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扔下一锭银子,在老板受宠若惊的表情下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落歌……
他乐呵呵的走进小巷,手中扔着今天出门顺来的钱袋。最近越来越察觉这小小的东西的重要了呢,可以换一切想要的东西哦。
停下脚步,雪逸的左脚不自觉的向后顿了一下。他迟疑的转过头,身后空空的只有萧条的街景。
他对于自己的自觉反射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这次失效了?
歪歪头,决定再往前走的时候,被人一棒子就敲晕了。
啊!我的自觉反射能力果然是百发百中!
在倒下的一刻,雪逸满足的想。
“什么?!撤销了这次的行动了吗?怎么可能?”一个暗哑的男生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是止不住的怒气:“雪家的生意什么时候会被临时撤销的?”听说这一次的行动雇主给了很多钱,他才冒着会被雪狼发现的风险,自己背着雪家做的。只想到时候交给雇主,换钱来赎自己的老相好,扬州第一名妓柳诗诗。
可竟然一向收了生意不会半途而废的雪家,这次竟然放弃了这么一大单生意?
“是的,所以雪十三,希望你在没有被雪家发现的情况下尽快将猎物回归原位。”回答的人的声音很是呆板平淡,想听的人怀疑他有没有自己的灵魂。
被称为雪十三的少年不过二十五岁上下,浓黑的眉毛配上小麦色的肌肤,也算阳光小帅哥一枚。他此刻皱着眉头,咬着自己的下唇,心里满满都是那个温柔的女子。还记得他出发的时候,那个粉绿色衣衫的少女在杨柳岸边温柔的对自己说:“十三哥,我等你。”
十三哥……
他怎么忍心让她失望。
雪十三一咬牙,对对面掌柜模样的人说:“好的。”
“嗯,那么请雪十三尽快回到江南雪家,有新的任务等待着你。”他的话依旧呆板,只是内容变了。
“好。”雪十三坚决的点头,看着那人走远,推开绑着雪逸的房间,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雪逸的如花美貌,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本来就是小倌一个,换到扬州去卖,应该也会是一个好价钱的。加上自己以前做任务的积蓄,应该是可以把诗诗赎出来的。
于是继续拎着雪逸,从窗口一跃而出,连夜出了京师。
一路跟上的温儒施郁闷的探出头,有些困惑:这雪逸怎么惹上了一个这么大的仇家?买命的都来了。虽是迟疑了,但还是跟上了他的步伐,一路出了京师。
反正他也无所事事,就当回到当初流浪江湖的时候呗。真希望以后回来,还能看到父亲一脸恨子不成龙的模样,像以前一样。呵呵。
希诺是直到子时才意识到雪逸可能出了什么事的,因为他那么懒,就算有好吃的成山,还是会乖乖回来睡觉的。
魏禾已经窝藏到天牢外面探看情况去了,加上李璟回来之后就散尽了所有仆人,大大的璟王府竟然只有他一个人。他带上肉肉剑,出了外面。
而到了外面,剑身震动剧烈,希诺看他一直向往一个方向走,也便随它去了。
说不定主仆情深,自然而然就能看见在哪儿窝着的雪逸呢?
、【求收藏】第八章。重演的历史 (3163字)
希诺随着肉肉到达的地方,竟然是皇宫。
难道皇帝捉到了他?希诺有些困惑,他总觉得雪逸傻了点笨了点,但还不至于如此没有防备,但是碍于肉肉越来越强烈的反应,他也只好隐身,紧跟着肉肉。
周边的风景越来越熟悉,在希诺还没有醒悟,手中的剑已经飞向一个人的喉咙。一剑封喉,直到希诺被拖着转身,血才像是喷泉一般绚烂的喷出。但是希诺已经没有时间去注意后面的花开得多么绚烂了。因为眼前像是潮水一样涌现出来的人,像是杀不光一样,砍了一个,站起来一双。
人群的中心,也是血花四溅的激战,希诺有时间去注意,才发现那人是魏禾。
“怎么回事?”他终于冲进人群中心,背贴着魏禾的背部,两个人将身后交给对方,开始专心厮杀。
因为希诺的到来,魏禾故作坚挺的伤痕累累的背脊终是弯曲了些。但是眼底那一抹坚定的亮光却是没有湮灭一丝一毫。他的剑身已经破损的看不出原来的光滑,可见他这一架打的多么艰辛。他又起剑挥了一个人的喉咙,才有机会喘息并回道:“主子被关在里面了。”
“早就被关了一次,怕什么。”雪逸说出那个主意的时候,他就知道此行的结果不会是很好了。而魏禾也不傻,关了就关了,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来不就好了。他对于自己的这个能力还是有信心的。
“不行,皇帝已经决心要杀了他了,这些人就是来暗杀他的。”
说这话的时候,身边的对手还是杀也杀不完,让人怀疑此刻是不是全城的人都变成了身带徽章的暗卫。
就在希诺一愣神的当口,魏禾的胸口就添了一笔新伤,比手臂的划伤要重得多,但总归比那个袭击他倒下的男子轻些。希诺握紧手中的剑,挡在他面前阻挡下面的攻击,却感到手中空荡荡的。
肉肉,你要不要在这么紧急的关头变身成人,而且不要把剑身也一起变走啊。
就在敌人的剑锋已经接近鼻梁,希诺思考要不要瞬间移动到另一个比较安全一点的地方把受重伤的魏禾放在敌人剑下的时候,“叮”的一声,敌人剑断,希诺随即一脚踹飞眼前的人。
肉肉的突然变成人形总算填补了魏禾受伤之后的漏洞,三人形成一个铁三角,终于能看到人的尽头了。
人已经不多了,魏禾也显得轻松一些。说实在的,肉肉完全帮了魏禾,不管已经没有武器的自己啊,好歹我也算是它的主人之一啊。(在没有拐到雪逸之前,你不算人家主人的,不要自说自话啊喂。)
就在快要破敌的时候,魏禾不堪重负的剑终于破损,段成一片一片的跌落在地。希诺瞥了一眼,便又将自己的身子往他那里侧一点。
手上在所难免,反正快赢了,坚持一会就好。
可惜某人不这么想,肉肉将自己又变回了实体的剑飞到魏禾手中,魏禾虽然一时接受不了这个变故,却还是先正视眼前的问题。杀光人再说!
“呼……”希诺脱虚地随意坐在地上,人海战术还真那么有点意思,最起码把他累到了。
魏禾再也支撑不住,支着剑勉强站着,脸带困惑:“这个……”这把剑他熟悉,是爷爷的剑,但只是听父亲描述过,说魏大将军有一把精美又御敌无数的宝剑,那上面的花纹在母亲的描述下,甚至不用见就很熟悉。可是……刚刚是什么?是爷爷的灵魂在保佑自己吗?
看见魏禾呆呆的脸,联想他平时一脸面瘫的样子,希诺也将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和你想的差不多。”反正他也解释不清那么多东西,不如就这么将就一下吧。
“嗯。”还好魏禾对于这个答案也并不是很执着,满足的点点头提着剑进了再无人阻止的天牢。
希诺也跟上。
天牢里的李璟应该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脸紧张的站在牢门口,见是魏禾进来了,表情才开始平和些。
“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让你先按兵不动的吗?”
“皇帝已经决心要杀你了。”魏禾说道:“我们本就不该对他存有期待,还是出去吧。”
“天真什么呢?这儿可都是玄铁制造的天牢,我们出不去的,你闹这么大,先逃吧。”
“不要!”魏禾果断的拒绝,两人僵持地对立着。
估计是这些声响终于吵醒了好不容易被哄睡下的李瑾,他发出一声呢喃,便有转醒的趋势。李璟更急了,道:“你先走吧,真有什么事,我会想办法的。”
魏禾看了一眼在阴影中那张稚嫩清秀的脸,这个人是主子唯一在意过的人,他不被他所知,他却知道他所有的一切。他在皇宫的仅有的日子不是用来守护他的主子的,而是去看他有没有准时吃饭,有没有记得盖被子,偷偷给他加碳的。
“好吧。”他妥协了,因为他甚至感觉不到主子求生的意志,但是却是那么没有遗憾。难道和他同生死便已经是没有遗憾的事情了吗?我也可以……“但是,若是主子死了,我马上去找你。”
“哎,何必呢?”李璟皱着眉。
希诺看两人唧唧歪歪的,终于提示了下大家他的存在感:“嗨,你们还记得我吗?”
两人均已困惑的眼神看向他,希诺笑笑:“记得我说过要出去要我的话,永远有效哦。要出去吗?”这句话是对着李璟说的。
李璟点点头,他死无所谓,但小瑾还有太多没有体验的美好,他总是有遗憾的。
“那不就行了。”说完,夺过魏禾手中的剑对着门上的锁链就是一刀,玄铁清脆的一声就立马断开,掉落在地。他直接推开门。
于是朝廷最坚实的监牢就这么一下子被人轻松的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