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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
“哈哈来来来!想不到奉安男儿果然豪气万丈,朕是自愧不如啊,想当年,大王的父亲与朕也曾一起把酒言欢,可朕也没这么逊色过,真是青春与蓝胜于蓝!裴林啊,你这酒量是如何练就的?”
楚燕离佩服的举起酒杯边说边一饮而尽,真是不敢相信这年少的大王这般好酒量,几壶烈酒下肚,居然不带丁点的醉意,莫非是自己老了?
歌舞升平的舞台上十来个女孩翩翩飞舞,轻盈的步子惹得男人们血脉膨胀,无数大臣看得口水直流,这奉安的女子真是大胆,袒胸露背的,不可思议,如此开放的人还是头一次见。
文武百官齐上阵,为的却只是给这贵宾接风洗尘,可见此人的面子到底有多大了。
红色整洁的地毯铺就了一条直达龙椅的道路,两旁将近二十桌的国家重要官臣,自然少不了连朝廷都忌惮三分的四大世家公子哥,国库有多少是他们常年去填补的?一旦没了他们这些商人,国家定不成国,不成家。
公羊裴林起身举起瓷碗道:“回皇上!裴林自小便会独自酿酒,煮酒,所以自然会不比常人,皇上的酒量也令裴林佩服,恐怕再喝下去,裴林就真的需要退席了!”
“哈哈哈哈!你们看这孩子多会说话?都跟着学着点,要恭谦做人,莫要以为身份的尊贵就不把那些不如你们的人不放在眼里!”楚燕离满脸的笑意,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倘若这奉安大王因为自己的酒量不如他而自吹自擂,那到是让自己这个皇帝下不了台了。
“是啊是啊!大王!臣敬您!”离得最近的汪汉卿赶紧冲公羊裴林举杯,满脸的诚意。
国丈则冷笑一声,转头与皇上身边的女儿相视一笑,他们才不会如此的低声下气,倘若风儿登基了,这奉安大王可是要来跟他们敬酒了,用得着如此低声下气吗?
公羊裴林自然听到了这一声不屑的哼声,不过胡子下的薄唇并未在意,依旧笑得合不拢嘴,礼貌的起身道:“听闻丞相清贫如洗,惩奸除恶,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不过也因此,裴林甚感佩服,理应是裴林敬您!”说完就将装满乳白色液体的大碗碰了一下那名贵的酒樽,仰头一口闷。
“哪里哪里!为官者,自然要多为老百姓着想,否则岂不是白拿天下人的税钱了吗?”听到这话,汪汉卿都快要哭出来了,刚才确实想拉拢一个有实力的人,没想到对方居然当众说出这番话,要知道平时除了自己的人,没人敢说出这等话的,这无非就是在和国丈他们作对。
这一刻,他喜欢这个奉安大王,真心的,也举起酒樽牛饮下肚,活了大半辈子,就今天最辉煌了。
“哦?”楚燕离好笑的看着公羊裴林那魁梧的身子道:“连奉安也有人说我国丞相清廉了?”
淑贵妃微微皱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那个大胡子男人,难道他看不出这汪汉卿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吗?清廉?笑话,清廉的话会不断为太子争夺地位?还不是暂时收敛,好等那废物登基后再原形毕露!
可公羊裴林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还真引来了无数人的大喜大悲,国丈派都恨不得将这什么奉安大王赶出南越,而所剩无几的丞相派则都要鼓掌叫好了,总算碰到一个敢说真话的主了。
“是啊!皇上!先前父王就嘱咐过裴林,倘若所有臣子都如同南越国丞相这般,国家定会富强,永无战事!如今奉安的群臣都在向丞相学习!”公羊裴林毫不理会那些怒瞪着他的人们,恭敬的冲楚燕离弯腰,豪迈的脸上全是真挚。
“哈哈哈好!”楚燕离大拍龙椅扶手,指着公羊裴林道:“裴林真是杰出英才,都说年少轻狂,却能夸耀他人,我国丞相确实向来清廉,从不贪赃枉法,自朕登基以来,还真没听到过丞相有什么不良嗜好,先王真是慧眼!”被别国这般称赞,是人都会兴奋异常,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这奉安有半个南越国之大,居然要他们的臣子都向自己的臣子学习,这是何等的荣誉?证明自己带领手下有方啊。
淑贵妃被那拍扶手的动作吓了一跳,暗暗瞪了丈夫一眼,有什么可高兴的?不就是夸了几句吗?为何没人夸爹呢?
突然,汪汉卿有种想哭的冲动,却是为了喜悦而哭,却还是将老泪逼了回去,不知该怎么回复,只能站起来不断拱手:“皇上和大王过奖了,微臣怎担当得起?”奉安真的是这样教臣子的吗?看来天下还没毁于一旦,还是有看清事实的人啊!
只可惜君王为了一女子从此不好好处理政务,就差没让这女人垂帘听政了,瞧!这么盛大的场合,万岁爷居然为了害怕皇后和太子给他丢人,竟命他们不得入内。
“让我进去!父皇,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所有人循声望去,首先是汪汉卿冷汗直冒,这兔崽子来做什么?哎!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万岁爷如此在意这奉安大王,他干嘛这么横冲直闯的?
国丈再次轻笑出声,别有深意的冲淑贵妃挑眉,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轻抿,丞相再好有什么用?这太子永远也学不会收敛,毫无规矩,让人颜面无存,堂堂一国太子,这般没礼貌,这种人能当皇帝,天都要下红雨了。
淑贵妃也不再生气,勾起小嘴准备看戏。
果然,楚燕离那本来就有些皱褶的老脸上瞬间挂不住彩,故意视若无睹的看着公羊裴林道:“不知裴林可有婚配?”
“回皇上!裴林自认为还没到娶亲的年龄,我奉安国男子要在有十成把握照顾家眷时才会成家…。”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楚落尘满脸的怒容,奈何禁卫军重重,根本就无法冲出重围,焦急如火,丞相的不断使眼色也不放在眼里,哼,一会你们就会对本太子刮目相看了。
公羊裴林无法再继续说下去,看向后面的楚落尘,又转身道:“皇上!既然太子有事要禀报,那裴林暂且先休息片刻!”
“皇帝!尽然尘儿有事要说,你又何必拒之门外让外人看了笑话?莫非我国这般不懂礼数吗?”
坐在楚燕离右侧下方的一位富贵逼人的妇人淡淡的开口,一脸的毫不在意,仿佛所有人和事对她来说都不过是一场笑话般,那般平静如水。
楚燕离看向下方的那位妇人道:“太后教训的是!”没了先前的豁达,如一头听话的绵羊,抬手道:“宣!”
“宣太子上前!”年迈的公公眼尖的大声喊道。
得到释放,楚落尘狠狠的推了一下那些挡事的奴才,兴冲冲的上前,单膝跪地道:“儿臣给父皇,皇后,太后请安!”
汪汉卿等人完全不明白这太子葫芦里又再卖什么药,但看他的脸色好似真是大喜事,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
“起来吧!你又有什么事?没看朕正在会客吗?”楚燕离恨铁不成钢啊,满脸的不耐烦,他可不信这太子会突然讨人喜,上次的道理讲得挺好,可他有做到吗?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成天还在往妓院跑,为何会这样?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自己的三个儿子和那些富家子弟这般痴迷?妖精不成?有机会还真的去会会,倘若真是狐媚子,得除掉才行。
就在楚落尘刚要将下午的事一五一十外家添油加醋说出来时,却看到了迟来的两个弟弟,扬唇冷哼一声,一会看你们还怎么神气。
“儿臣来迟!望父皇母后太后见谅!”
楚温栖同楚余风一起下跪拱手,那般冷静,与太子的莽撞相差太多。
楚燕离点点头,再次说道:“都起来吧!不是说今晚要为奉安王接风吗?为何迟迟不来?”
“回父皇!近日发现城外枫林晚道有些许坑槽,儿臣与二哥唯恐奉安大王回国时会经过,所以今日去查探了一番,果真见有几处凹凸不平,这才铺垫整齐,希望奉安大王莫要将迟来之事放在心上!”楚余风冷漠的抬头向公羊裴林行礼。
公羊裴林再见这曾在妓院碰面过的几人并未惊讶,早已想到这些人定非富即贵,不至于很夸张,同样拱手道:“三王爷为了本王而亲自去查探,实乃受宠若惊,怎能责怪?无妨无妨!”
“胡说!”
楚落尘指着楚余风大骂道:“你这表里不一的人,别以为本太子不知道,呵!还挺能装的,本太子早已打听清楚,有人看到一个女子进城后你就立刻放老百姓出城,你分明就是为了讨好女人,不想打搅她而故意不把百姓放在眼里,老三,你也太自私了,知道那些老百姓会因为那么短短的几柱香而丧命吗?”
丞相见状,吞咽几下口水,起身冲楚燕离弯腰道:“为了讨美人欢心而堵住城门确实不对!”
“是啊!皇上!贵为皇子,怎么可以如此横行霸道?”
丞相派的开始你一句我一句,淑贵妃秀眉再次收拢,她了解她的儿子,更了解这太子的脾性,没有证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