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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孩子,处在只能用眼睛来分辨好与坏的年龄层段。
尚不能在真正含义上理解‘赏心悦目’这个夹杂着几分暧‘昧的词语,在一个男孩,与一个女孩子之间,可以无限渲染起多么大的天翻地覆,而信口拈来的用着。
小丫鬟只是想要表达自己在内心上要一生留在自家小主子身边的想法,并没有去揣摩言词上的语意,要是被府里的管家,或是其它的丫鬟们给听到了,准不得需的挨上多少板子,疼个月余不可。
“嗯?赏心悦目?哈哈!是指本公子的容貌么?傻丫头,即使本公子再赏心悦目,也不能不嫁人呐。对你来说,嫁人才是一条可以够去受难的正确之路。留在本公子的身边有什么好的,说不定风餐露宿,没有吃没有喝,会以溪水为饮,以积雪为食的喔。”
散发着丝丝稚气的言语,在亭子里泛着无边的笑意传出荷花湖畔。
摇着竹丝扇的小男孩,不知是想化开和小丫鬟之间不着边际的话题,还是真的被夏日里猛烈热劲儿的太阳光线给照得足了,站起不高的小身子倚靠在亭子的护栏之上,伸手向护栏外开得正璀灿的荷花抓去。
“公子,您要做什么呐?摘荷花吗?要小厮他们乘着木船去摘啊。是要吃荷花糕,还是清炒莲藕片,再或者是蜜汁莲子花酿?哎呀,扇儿的小公子呀,您小心点呗~池子好深,扇儿不会游水了啦~”
颤悠悠的晃动着小手,惊得小丫鬟花容失色。
急忙从石椅子上起身,小丫鬟站到护栏前抓着小男孩的手,防止小男孩掉下荷花池子,生出危险。
、本公子又欺负你了?
“哪里喔,放心嘛,扇儿。本公子是想摘几片荷莲叶子挡在额顶遮挡日光啊?咱们一会儿不是要回去的嘛。看,摘到啦!这片给你,这一片是本公子哒。”
小手,强劲儿有力,拽着一片荷花叶子用力拉尽护栏,小男孩拧着荷花叶枝,摘下一片大大的荷叶放在小丫鬟的脑袋上,再摘下一片戴在自己的头顶上,这才松手,把可怜的荷花叶子放了回去,伸手拉着小丫鬟跳下护栏,晃着肩膀,很是享受的背起小手,走出亭子。
在小丫鬟无语的目光里,走出一道蕴含着儒雅飘逸的风彩华韵。
“公子,你又欺负扇儿?又把棋盘给扇儿背背?”
望着小男孩愈渐走远的贵公子身影,小丫鬟在亭子里气气的跺了几下脚步,背着斗篓愤愤然的追出亭子,也不管什么主子和仆人的身份了,对着小男孩追喊抱怨了一路,气得小脸比伺候在小男孩下棋时摇着花扇还要红润几分。
“是么?本公子又欺负你了?扇儿,你这话从何说来?扇儿比本公子可是大了三岁呢,重的东西,不应该扇儿来提着吗?大的孩子,要让着小的孩子嘛~”
在小丫鬟抱怨的话语快互持续到居住的院子时,一路走在前面的小男孩忽然转首回身,停下脚步,理所应当的抛给小丫鬟一个充满疑惑的问题。
“呃。。好嘛,好嘛。扇儿背了嘛。公子真坏,每次都拿在这样的理由来对付扇儿,出生的早,也不是扇儿的错啊?”
沉甸甸的脚步跟在小男孩的身后迈进高高的门槛,小丫鬟嘟囔着负气的话语,不甘心再次被自家公子堂堂正正的原因给挫败。
小丫鬟直到走进书房放下斗篓,再走进厨房取出花茶烧水沏茶,还没有停止内心里不愿意服软的抱怨,继续想着下次应该拿什么样的借口来把自家公子的言词给堵回去。
“小丫头,在这嘀咕什么呢?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怪吓人的。”
厨房里的阮大娘,拎着一包刚运送入府的新鲜蔬菜走进厨房,满头大汗的听到厨房里哧哧冒着热气的烧水声音,还有一个声音极低极小,听不清在说些什么的零碎话语声,稍不留神,被吓得正着,手里的新鲜蔬菜砰的摔落在地面上,气急败坏的拍了下小丫鬟的后脑儿教训着说儿,看样子吓得不轻。
“阮大娘?扇儿知错了嘛~今天又到了府里接送新菜的时候吗?有没有公子最喜欢吃的鲤鱼?有的话,一定要给公子做好了送去喔。”
后脑儿上被拍了一下,小丫鬟正想发火的抬起头,忽然看到是阮大娘站在自己的面前,马上堆起可爱到腻人的笑脸,向阮大娘讨饶。
PS:小殇出来冒个泡,想念亲们了。这一卷码的是安若语,是小殇在码正文时就非常心疼的一个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美男子,他的爱情花语是木槿花,坚持的爱,希望亲们能和小殇一样,有心疼这个男子的想念喔~一会还码一章,补齐六章。还有,最近小殇要发新文了,古文喔,有喜欢看的亲,投票,评分,收藏,写评语喔~~小殇先谢谢了。
、是位贪恋于凡尘的鱼妖
“鲤鱼?倒是有个十来条,可是府里这么多个院子,老爷夫人们的,还有公子小姐们的,你指哪位公子喜欢吃鲤鱼?阮妈妈我可是记不得了。你要是喜欢让你们公子多享些口福,怎么不到那荷花湖里去捞些?那里的鱼儿,可是比送进府里的这些,美味的多了。”
认清楚是小丫鬟在厨房里烧水沏茶,阮大娘心惊的拾起掉在地面上的蔬菜,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劈头盖脸的把小丫鬟的话给顶了回去,俨然是受到惊吓的火气还没有消褪,在这里和小丫鬟怄着气中。
“哎呀,阮大娘,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那荷花湖里,老爷不是明令禁止,不许捞取湖里任何的水里有灵性的活物嘛?你这么大年纪,这种事情还能忘记?”
荷莲花池里的封令,源于安府里,一个悲戚哀怨的故事,和小丫鬟负责伺候的小公子有关。
那还是安府第三位夫人怀着小公子的时候,不知是因为什么,得了一种非常怪异的疾病,每逢吃得从荷湖里打捞上来的鱼物,就会呛咳出血,呕吐不止。
当年,还险些把小公子的孕胎给滑掉。
后来,怀着小公子的安府三夫人,去了贵安城里最有名的一处庙堂,向观音菩萨求签解惑,签文上写的两名解惑疑文是‘仙星转投入华院,了却尘缘宿世迁。大劫大悲终好段,只需修行土化天。’
三夫人拿了签文去庙祝那里问签,庙祝看得三夫人年轻貌美,遂在看签之时,对三夫人行为不轨,多有沾染之举。
若不是三夫人以刀刃相逼,三夫人此行,险些酿成失‘身之大祸。
安府老爷得知自己的夫人居然在庙堂里被庙祝调‘戏侮辱,连夜派人押送庙祝进审判府衙,后又通使府守,送得纹银三千两,让府守给庙祝下了个杖毙的刑罚,庙祝被打的浑身肉骨俱烂,挨不到天明,便一咽呜呼,为了贪恋美色,丢掉了一条肮脏的性命。
庙祝之事,过去月余,城里的庙堂换了新任的庙祝,在贵安城里传言甚嚣,都说新上任的庙祝非常灵验。
三夫人在府里听及此言,犹对签文之事,惦感于怀,遂向安府老爷禀明,要再次去庙祝那里解签,替她的孩子祈福。
安府老爷拧不过三夫人的倔强,只得应允三夫人的请求,但前提是,需得有家里的护院陪伴。
这一次,新上任的庙祝在看到三夫人的时候眼眸里明显生出一丝惊慌,遂后在安府护院的陪同下,替三夫人解了画签。
庙祝说,依照签文来看,三夫人府中怀的这个胎儿,乃是天上文斗星宿下凡,将来必能成为四国之中,威名盛赋之人。
然而,三夫人却是享受不得这种荣耀,因为三夫人的前世,是位贪恋于凡尘的鱼妖,所以,三夫人以妖孽之身,怎可享受腹中孕儿以仙人之缘伺奉母情之敬重?
三夫人听得半信半疑,不太信得庙祝的话语。
、食同族之肉者,即为妖
察觉三夫人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解签话语,庙祝继而向三夫人问道,安府里是否有片荷花池,但凡是荷花池里打捞上来的鱼,只要三夫人食了,便会呛咳怄血,伤身不止。
听到庙祝此番话语的三夫人,脸色大骇,忙抓住庙祝的衣袖,询问庙祝可有化解此难的办法。
庙祝摇摇首,只道是仙妖殊途,想过正常的母子人生,全然是人生里最难得到的奢望,而唯一的化解办法就是,要么三夫人在生下腹中孩儿之后自寻了结,要么,就是打掉腹中已经有六个月大的胎儿。
总之,仙妖两命,必有一命不得活于此世,否则,两命皆丧。
因为,安府的荷莲花池,就是三夫人前世身为鱼妖的修炼之所,所以只要食得池子里的鱼儿,就会呛血染身。
临到终尾,庙祝貌似十分感愿的向三夫人道了一句,食同族之肉者,即为妖矣,已是大罪,更何况谓其人乎?
怀孕之时的女子,本就身心异乎寻常的敏‘感,对于外界的言语,也缺乏一定的辨识程度。
三夫人忧心忡忡的回到安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