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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的夜里,雪花散乱的夜里,她知道,她又要失神了。
尤其是在知道了,离开她的那个男人,真的转身,投去了她皇妹怀抱里的事实之后,她的睡眠,更加的少了。
命运,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安排?
她一生中,唯一爱过的两个男人,一个为了她的母皇死去活来的遭受着她绝情的惩罚,一个为了她母皇最疼爱的皇妹,不惜一切的,即使被她贬入冷宫,也要私逃出去与她的皇妹,成亲为夫。
他,和她的皇妹,一点都不顾及她的颜面么?就这般狠心的伤害着她么?
还是,在他们的心里,她,这个所谓的皇姐,所谓的妻夫,早已经,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枯骨,再也无法,溶入到她们的生命里呢?
对她们而言,她是已经死了的,或是,早该死去,为曾经做过的罪孽赎罪的人吗?
、一天天老去,直至死亡
“皇上,您这里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竟说些伤感的言语?是朝事上出现不顺利的事情了吗?需不需要臣夫去禀告父皇,替皇上分担点担忧?”
看到女皇脸上消散不去的伤感,叶贵君眸里黯然清淡了几分。
没有去搭言女皇挑起来的话题,只是说着能让女皇宽心解慰的话,握着女皇的手,不停的呵着暖气,眉梢里一丝愁绪,默默的扩散着。
“不用了,朝堂上的事情,朕可以处理的很好。朕只是看到夜里的雪色,想到多年前的记忆,思念母皇了。在朕的记忆里,母皇好像总是格外的喜欢皇妹,而且,把皇储的继承人,也没有留给朕,朕那时觉得,母皇一定是不喜欢朕的,所以对朕的事情,全然都不做理睬,伤心的很。小的时候是那样想着的,深深的在心里刻画着,如果有一天,母皇也会像对待皇妹那般,可以把朕抱在怀里,呼喊着朕的名字,那该有多好?可是现在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梓奷呐,或许是朕,在不懂人情的岁月里,要求的过分了呐。”
母皇的孩子,一共有十几个。
和她自小就关系好的,却没有一个。
三三两两的,都在早期的谋权夺位之中,被她一个又一个的铲除了,只剩下母皇最珍惜的皇妹,还有最不受到母皇爱待的她。
两个处于母爱里极端的孩子,就是母皇的眼皮子底下,一个享受黑暗带来的恨,一个享受光明得来的爱。
如此让人发狂的区别对待,有谁,能不走错生命的轨线呢?
而她,也因为那样的错误,而受到了沉重的代价。
虽然不知事实是否全然如她想象的那般,女皇深深的觉得,她现在,落得没有一个真正喜欢她的人留在身边,都是上天遣还给她的报应。
这种无人来爱的报应,也会一直继续下去,让她在孤独寂寞的情感里,一天天老去,直至死亡。
生命,再也活不过来。
要是真的那般,她倒宁愿快一点死去,好让所有的人,都活在另一种没有痛苦的世界里,如她,亦如,她那个,自从母皇去世之后,就暗暗对她怀着一股即使是血缘都无法减轻的,活在失去母皇痛苦之中的皇妹。
天生异像,四国朝局混沌,天地蒙尘,皆在四象之生。
国师给她的批言,果然不假。
能够改变四国格局,成就一国之君主,统霸天下的女帝,或许真的不是她。
可那,会是谁?
她的皇妹吗?
首先挑起四国之战,进而领兵征战沙场,树扬军威,天命之大道,选择的,竟然真的是她的皇妹!
这也就难怪那些本该留在她身边的人,都朝着她的皇妹依附而去。
都是命运里不能挽回的命中注定吧?
或许,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弑母夺父,而遭来的报应,因果循环。
若真是如此,她也便认了,不再去强求命里定下的事情。
但是,身为君主的尊言,与荣誉,是不允许她向她的皇妹低头,即使是死,她也要死在属于她的女皇尊位上。
那是她一生都在追逐的权势名利,她。。永世都不会放过!
、应该与她同殉生死相葬
“皇上,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几件心里烦扰终生的事情?臣夫也有啊。可那毕竟只是幼时的事情,不需太过介怀。听臣夫的话,外面雪下得大了,早些回殿里歇息着,明日一早,还得上朝,臣夫担心皇上你的身体再如此熬下去,会吃不消啊。”
女皇的身体,每日益渐虚弱。
连日常房塌之事,都不尽得兴致,往往中途进行一半,已经累至无力,沉睡于枕塌上。
叶贵君派人寻了女皇身边的贴身宫侍前来询问,只道据御医所言,乃是最近国事政务繁忙,每每不得安枕于睡,恐是精神乏累所至,需得好生休养调息,方可缓散身体内火疲劳,身体得见康健。
听了宫侍的回话,叶贵君心里多增了一丝替女皇烦扰的忧愁。
女皇如今且二十整岁有六,照实说,正是人生体力康佳的大好年华,孕育子嗣的最好状态,若是在这个时候,不能让他得怀一子,成就后宫皇储君位之主,那他在凰凤皇宫里的位置,何以恐固?
思考着未来在宫里的地位有可能被新来夫君们占据,叶贵君的眸里闪过一丝女皇看不到的暗色隐忍,单单的牵着女皇的手,向寝殿里走去。
“呵呵,无事的。做了后悔的事情,早晚都是要还的。能否还清,还是需得看上天如何安排了。朕今夜里的感慨许是有些大了。也罢,便不再提了。回殿休息吧。朕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宁静的夜,度过一个宁静的夜晚了。梓奷和朕一样,也没有休息好吧。今晚,朕全都补偿给你。”
生命里想要珍惜的两个男人,一个已经逝去,一个,顶着私通她人的罪过,也要嫁给那个自小就被她看在眼里,成为敌人的女人。
现在,她的身边还剩下谁,能在她失眠安睡的夜里,拥着她冰冷的身体入睡?
唯有陪在身侧的,这个替她着想,时刻关心着她的人儿吧?
或许,生命不会再有多少个可以看得到日光的年头。
凡是习武之人,多多少少都能了解自己的身体里,究竟有多少,是真正可以支撑的体息吧。
她的气数。。快要尽了。
因此,在她还没有真正走到那万恶不堪的时候,就尽量多宠待些身边的人吧。
走进她生命里的人,即使在她离去之时,也应该与她同殉,生死相葬,才对的。
反握住叶贵君的手,是比花枝还要纤细柔弱的手指,多么的让人心疼,让人怜惜。
虚若无骨一般的存在,不自觉的牵引着她的眼帘,去奢望他在她的生命里,留下的美丽的身影。
虽然并不如她所深爱的那两个人般,拥有如仙子模样的美丽,美入仙骨,可是在整座凰凤后宫之中,也算得上是出色的男子。
这样的男子,若是在他朝,她驾崩归去,与她的墓骨合葬,倒可提得出,是与她的君主身份相配了。
而那两个男人,如果此生不再遇到,她从此。。便当他们都是她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全然。。忘记了吧。
权当作是,对母皇的。。无可挽回的愧疚。
只要她的皇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做她手中的利剑,替她扫平四国山河,这一生,她是断然不会再施手加害,旦放她们,活得自在。
女皇迟迟不愿收回的眸眼,落在寝殿之外飞雪沉云的景色上,眸畔里一弯似有似无的笑意,在墨黑的夜里,漆迷妖冶,静谧如夜。
、命运里注定的反抗
“皇上。。你好坏。。”
入幕的帐纱,叠接着塌帐内的一件件衣衫褪却,叶贵君吻着女皇纤软的身躯,在女皇的耳边,说着夜里入眠的悄悄话。
“呵呵,朕不坏,你。。会爱么?”
女皇搂着叶贵君的腰身,隔着最里面的一层小衣抚摸着叶贵君身上容易引起动颤的敏‘感肌肤,樱口含住叶贵君软绵绵的唇,扯下阻挡住股肤相亲的最后一层碍事的衣衫,与没有任何怨言就陪在自己身边的男子,享尽塌上枕欢,一夜风‘流。
凰凤历六百三十四年,凰笞王爷攻陷龙凉国皇都,改龙凉皇都为凰陌城,并向女皇上书请文,恳愿女皇能允其在凰陌城替在战事中牺牲的正王夫,龙凉七皇子苒陌风守丧三年。
凰笞王爷于阵前迎娶的两位夫婿,一位因由还需守候与西领边界守城,得了女皇昭令,可以在每月月末与凰笞王爷在凰陌守城相聚五日。
另外一位,与女皇打入冷宫的前任皇夫同名同姓的诗夜氏洛凉,在女皇的昭令中并没有被提及如何安处,引得民间百姓纷纷议论猜测,凰笞王爷不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假以真做的,娶了女皇打入冷宫的皇夫,以此来还报女皇当年夺走其亲生父君之恨。
凰凤历六百三十五年,凰凤女国与西领国两国在临城之界幪巳守城展开围城之战,凰笞王爷再次痛失怀有身孕的爱夫一人,致神思不清,迷乱纷芸。、
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