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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考虑到的,有可能发生的,严四叔一样不落的禀报给二皇子,谨劝二皇子细细斟酌,考量,切不可粗心行事,鲁莽大意。
“放心吧四叔,此事牵连甚广,一旦被女皇查出根源,受害的,并不只是本宫一人,还有本宫身后的夜氏一族。本宫不会让父亲与母亲,还有同氏族人陷入危险境地,更不会让暄昭皇土因由本宫的一己私愿,陷入国与国之间的纠葛纷争。该做什么,本宫心里自有分寸,多谢四叔提醒。宫里宫外的,还望四叔多多有劳,替本宫勤打点些。本宫就感激不尽了。”
款款起身,朝着严四叔恭敬的行一拜礼,二皇子心中明白事情安危的重要性,诚然向严四叔表达心中的不尽谢意。
PS:小殇这几天一直在搬家,没时间更文,今天终于全部都弄好了,从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啦~
、超出了可以忍耐的范围
“公子说的是哪里话,替公子办事,是四叔职责所在,怎么收受公子如此大礼?”
他本是夜氏的家仆,即使没有二皇子如此善待于他,他亦是为夜家赴死而万所不辞,是义务职责所在,怎能受得主人的拜礼?
屈身扶起二皇子的拜礼,严四叔愧不敢当。
“呵呵,四叔客气了才是。既然如此,本宫也便不再拘泥于礼了。四叔,在皇上这边,要多多加派人手,尽快查出皇上要在哪里下手,本宫在殿里,等你的好消息。”
庚年殿里他,平常足不出户。
如果在此时频繁的外出走动,只为惹来有心之人的平白怀疑。
事情出时方悔恨。
二皇子现在是恨极了平时懒惰的自己,若然没有那般不愿溶于其它宫夫的排斥感,想必现在若是出了殿院,去寻些可用的消息,也不会被别人看在不正常的眼里。
“公子安心便是,四叔这就去增派人手,跟紧皇上近期所做的一切,定会给公子一个满意的交待,不会让女皇的心思得愿。公子保重。”
身形一弯,退礼行毕。
严四叔在二皇子的默默注视下,拔身跃进屋梁上方的一片黑暗,在二皇子的眼帘里,消失了轻巧的身形,带走二皇子满心的期盼。
查探女皇用意的事情,一直在暗中悄然进行着。
二皇子独身居处在庚年殿里,日日焦急不安,等待着严四叔和教房师傅们查来的消息。
出乎二皇子意料之外的,女皇的计策,似乎十分精明。
尽管二皇子这一方派出了更多的人手来跟查女皇日常的行踪,但是许被女皇识得了不好的迹象,女皇日常的行踪,几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白日清晨与大臣们议事于朝,过了朝时,便在书房里静心批阅奏章,入晚了,便翻开各宫殿夫君们的姓名牌,查看夜晚留宿的寝宫,然后派随身的宫侍去宣侍寝的昭文。
点点滴滴,大小事件,看起来的有条不紊,繁忙,却很有序。
任由严四叔他们在暗处里跟查,女皇的日常生活,仍旧严整得当,丝毫不乱。
跟察的严四叔和教房师傅两方人马,纳闷的心理,层层累压,就是寻不出女皇半分不平常的地方。
距离给凰笞九王爷摆设宴席的日期越来越近了,严四叔和教房师傅们还是没有追察出女皇暗中要针对九王爷下手的痕迹。
二皇子等在寝殿里日夜担心,惹得饭食难以下咽,干渴的喉咙冒出烟熏般的火热,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女皇得知二皇子身体上的不适,前来探询,询问得到的,无非也就是一些面子上客气的话语,没有太多交心之言可以互相倾述和表达。
一股充斥着尴尬和距离感的气氛,回荡在女皇与二皇子之间。
寥寥无几的关怀,好似若有若无的情意,少了,不太像那么回事,多了,又只觉得多余,没有过多的情份可以言讲。
两个人并坐在殿厅里,女皇问一句,二皇子答一句,女皇不问,二皇子便不主动出声回答,冷冷的气流,把两个人之间的温度,冰荡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隐约中,好像超出了女皇可以忍耐的范围。
、把他列为命里重要的人
“凉儿,是不是朕最近总去梓奷那里,冷落到你不高兴了?瞧你这小脸阴沉的,比六月的梅黄雨还冰冷啊!朕听说你身子不适,难得抽空前来探望于你,怎得也不露个好面色给朕?需要朕给你认个错么?”
一壶清茶饮尽,换上再一壶茶香似浓的解渴之饮。
女皇的茶杯里,漂浮着两三片腾着墨绿颜色的茶叶子。
像是游戏在水面上的小舟,载着女皇略微沉闷无感的心情,终是和二皇子扯开话语,不再保持沉默,打破僵持的气氛。
“皇上说的是哪里的话?难道是洛凉给皇上这种不贤惠的印象了么?洛凉的身子不好,御医们调养着这么些日子,也不见个成效,洛凉本就为着不能伺候皇上而忧心如焚,愧疚不已。梓奷夫君他能代洛凉缓解皇上身体上的疲惫和乏累,洛凉感谢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得皇上冷落?若真是有怪责的地方,也只能怪洛凉身子不争气,没有伺候皇上的好命,哪得怨责他人?”
回给女皇的话,总是不尽如女皇的心意。
二皇子自座位上起身,行至女皇的面前,低身欠行一礼,话语言词之中,总含着些许对女皇的疏离敬畏之感,没有其它宫里男子见到女皇时的欣喜与期待。
“嗯,是么?凉儿说的倒也在理。御医的调理没有效果么?有没有换过其它的药方子?平时要多注意保养。朕还等着凉儿为朕生下个小储君,将来继承朕的江山皇位,成就一国英明帝皇。若是照现在这种程度,朕是不是要等得花儿都谢了,也未必能见到朕撒播在凉儿骨血里的种子?”
要命的少年,要命的身体。
没有人知道,她近几日思念眼前少年的身体,已近癫狂。
夜夜在梓奷的寝塌上,把躺在身下的男人当成是脑海里惦记着的美丽少年,女皇端起茶杯,抿饮着。
眸眼的余光里,洒落几丝清楚的眸线,遗留在二皇子的身上,透着留恋。
“是、是皇上。洛凉定当好生照养身子,不会有违圣望,更不会愧对皇室祖辈先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女皇之言,二皇子受宠若惊。
心里吓得不轻,无可想象。
女皇她是。。什么意思?
让他生孩子?
二皇子记得之前女皇好像也和他提过类似的事情,当时二皇子只认为女皇是一时兴起,不会当真。
哪曾想到,今日女皇复又重提旧事?
难道女皇,是真的相中他了,打算把他列为生命里很重要的人?
为什么?
他哪里值得女皇对他下如此重要的心思?
总不会是因为他比别人稍微漂亮那么一点,很符合女人国里男子的特征吧?
居然要让他的孩子承继国之大统,要把他的孩子送到争权夺势的血雨腥风之中?
他才不要!
伏身扣拜在女皇的百褶凰裙下,二皇子态度庄正严肃,未敢表有丝毫轻怠。
而埋藏在内心里的想法,自然也不会显露在外让女皇看出他内心里的想法。
、老天给她迟来的惩罚
“呵呵,朕不过是有个内心里的想法。你如此激动做什么?快起来吧,身子本是就不好,地面上冰凉的,冻坏了身子,还怎么给朕生小储君?明日朕派人给你送个金丝羊绒毯子过来,铺在殿里,也好暖和些。”
伸手,卷袖一搭,女皇扶着二皇子起身,顺手一带揽进怀里。
藉由着刚刚提到的立储君之事,女皇察觉到二皇子情绪上的激烈变动,以为总算是应对了二皇子心里所想的一件事,心情大好,不自觉的,在心里与二皇子变得亲近过来,手上的动作,也逐渐贴近二皇子的胸怀,隔着一层衣襟,轻轻的拂擦着,借以试探二皇子的身体,是否真的如二皇子所说,一点好转的情形都没有。
派过来给二皇子医治的,是宫里资质甚深,在调养身体这方面,是不错的宫里御医,没理由治不好二皇子的病,女皇不太相信二皇子所说的话。
“皇上,你是在。。做什么?”
隔着丝滑的绸缎衣料,二皇子能够感受得到女皇抚摸在自己胸口上那种带了迫切的热度。
二皇子微微抖了抖睫毛,扇起些许单纯的疑问,清澈的眼眸里,散着不想看到的柔弱。
“凉儿,还是。。没有反应么?对朕的抚摸,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皇的脸色,渐渐变得深沉,阴暗。
面容之上的笑意,有些挂应不住。
看着二皇子纯粹到比白纸还要看净的眼神,女皇的心里,产生出一股不得不向事实低头的挫败。
她自认不是情场上的生涩之人,对男子身体上的敏感地方,以及何种力量上的抚弄可以得到男子最简捷的回应,她都像是比着自己身体一般,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找出来。
可是这一点,在二皇子的身上,一个在那个男人走之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