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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而美人儿也没有听到李总管的回话似的。
“嗯,香,四皇哥你都不吃吗?除了在四皇哥那里,今天是陌风吃得最好,最香,最饱的一次,一会儿陌风要去告诉母妃和敏姨,陌风好幸福。”
喝完泠幽盛送过来的第四碗甲骨橙杞汤,蓝衣少年满意的放下汤碗长呼了口气,笑容满脸的说道。
“呵呵,又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不过是吃了一顿饱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美人儿看着蓝衣少年那极易满足的的需‘求感,眸里闪过一丝酸涩,话锋一转,带着犀利的问向跪在地下的李总管:“李总管,你说是不是?”
“呃。。。回禀四皇子,七皇子的日常三膳向来一直荤素得当,合理搭配,只是。。可能是七皇子的胃口不太好,每次都吃的比较少,奴才已经命了厨膳尽快改良,所以、所以、”
被四皇子问到关键之处,李总管绞着脑汁在想着如何答复美人儿的问题。
“所以。。李总管的意思是。。刚巧在本皇子送七皇子回院的今日,改良的膳食现出了成效?”
接着李总管的话,美人儿不屑的瞟着跪在地上身子开始现出颤抖的人儿问道。
“是、是,正如四皇子所言,今日实在是赶的巧了。还望、还望四皇子不要多想,奴才和一众舞风院的宫婢太‘监们绝对没有私减七皇子粮饷,对七皇子伺候不敬啊!”
李总管见到美人儿的话锋上出现了转机,急忙跟着出口解释。
其它的宫婢太‘监们听到李总管话里的暗示,全都曲膝跪在地上,一同说道:“奴才们定当尽心尽力照料七皇子,不敢有半分松懈。”
“喔?是么?既然如此,那本皇子倒要替七皇子谢谢各位了。泠幽去外面把赏赐的膳食都送进来吧,也让这些尽心尽力照料七皇子的奴才们尝尝咱们寰辰殿的膳房手艺。”
寰辰殿的膳房手艺,向来是皇宫里仅比皇君国主的膳房稍差一点,但若是在众多皇子殿院里的膳房在看,也算是极好的了。
美人儿以膳食赐赏,若在平时,对于那些宫婢来说自然是最好的荣耀不过。
可是在今天,李总管就像是心里住了只挠人的小猫般,那带着锋利尖韧的爪子在他的心口上不停的抓啊抓的,抓得李总管心绪不宁,好似大难来临,无法逃脱,再也躲不过了一般。
“这个。。四皇子,奴才等吃些七皇子剩下的就好。四皇子您也不是不知道。。舞风院里的俸银。。”
李总管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没有摸清四皇子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一顿早膳下来,七皇子无心说出的字里行间里,透漏了不少能赐他们死罪的想法。
以李总管的认为,四皇子不应该这般镇定自若的,就算是不取了他们的性命,也得罚个几十板子以敬效尤,好让他们日后能对七皇子好一点。
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四皇子赏赐他们食膳,难不成。。那膳食里。。藏了毒?
、真当本皇子一双明目,可混鱼珠?
“呵呵,李总管说的这是什么话。七皇子喜欢吃的东西,哪容得你们来分食?你们这些奴才们真是大了胆子,眼里看不到主人了么?泠幽,去把桌上的膳食都封装进膳盒里送到寰辰殿去,本皇子也尝尝到是什么样的好味道,能够被本皇子的七皇弟称得上为食得‘幸福’两个字!到于舞风院里的奴才们,胆敢拒绝本皇子的赏赐,视为顶撞皇君国主,每人拖出去各打五十大板,然后再。。。”
拖着话尾下了命令,美人儿冷颜恍然冰凉,道出一句让所有人都身子一惊的话语:“然后再全都给本皇子拖回来,把本皇子送来的膳食全都给吞进去,吞不进去的,就再拖出去挨上个几板子把胃吐空了再回来,如此往复,食尽为止。”
“。。。”
膳厅里,异常寂静。
因由美人儿的话语,全部的人都陷在美人儿淡如清水的表情里。
吃不进去,就用板子把胃里的食物打出来,然后再接着吃?
那不是。。要把人折腾死的吗?
寰辰殿里来的随侍宫婢太‘监们即使不把摆旗开路的,随轿伺候的,仅仅是拎着四层食篮的人数怎么说都能够上一百人了,而舞风院里加上李总管才一共九个人。
也就是说,李总管他们平均每个人最少要吃十一个人手中拎的膳食?
一个简单的早膳,在胃腹没有全然苏醒做好吸收食物的准备之时,每个人要吃上至少四十四品膳肴?
这种残‘忍的惩‘罚方式,怕是也只有像四皇子这般性狠骨冷的薄情男子方能想得出来。
到最后,那几个人就算不死,也会被膳食撑得五脏六腹移位,日后想进食,估计只能进些煮到烂泥般的米汤了。
“时候也不早了,本皇子还要去父皇那里请安。泠幽,你便在这里盯着吧。陌风,你是否也好久没有见到父皇了?陪四皇哥一同去见见父皇?”
随行的宫婢走上前替美人儿把披风系好,美人儿看着泠幽领着寰辰殿里拎着膳盒走进膳厅,开始撤掉桌上现有的早膳重新布置新的膳食,流烟般的玉眸向旁侧一转,投向和其它人一起处在震惊中的蓝衣少年,温婉一笑,柔柔说道。
“呃。。。四皇哥,我。。。”
蓝衣少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他知道美人儿是在替他给舞风院里的奴才们长点教训。
可是。。
美人儿的手段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李总管他们,会不会因为美人儿的手段而丢了性命?
“呵呵!大冷的冬天里,让本皇子的皇弟身无棉垫的用膳,屋里还不烧放暖炉,食膳也要皇弟你自行备餐,本皇子很想问一问李总管,主子做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你们这些奴才。。是用来做什么的?难不成身子比正常人缺少了一块,脑袋也连带跟着残‘缺去了?小惩大戒,真当本皇子一双明目,可混鱼珠了?”
看出蓝衣少年眸里的仁慈,美人儿也不去训说衣少年什么,只是把话里针对的风头指向了跪在地上已快瘫倒的李总管,字字珠玑,句句紧‘逼的问道。
、用事实来说话
“四皇子饶命啊,饶命啊,奴才、奴才真的没有存了那样的心思,七皇子,您向四皇子求求情,饶了奴才吧,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总管跪在地下,颤颤的爬向蓝衣少年,抓着蓝衣少年衫尾上的朵朵水莲花,揪出了褶皱的衣痕,惹得蓝衣少年不自觉的皱眉。
“你、你不要拽着我的水莲花,这是四皇哥新送给我的,我那套衣衫被四皇哥丢掉了,你要是拽脏了,我、我就没有衣服换了。你不要拽着我的水莲花。”
蓝衣少年被李总管一个劲儿的揪着衣衫不放不情愿的步步后退,脸上露出极为不喜欢的表情,既苦恼又委屈的小声喏喏着。
“啊?啊!七皇子饶命呀!您这是说得什么话啊!七皇子怎么能没有衣服换呐,这、这院库里都是给您备好的衣服啊,奴才、奴才是不想七皇子养成奢‘侈‘浪‘费的性格,日后不图家业啊!千万不是像七皇子说的那般呐!七皇子,您不能枉说事实啊!”
书到用时方恨少,东窗事发悔已晚。
李总管断然想不到,在四皇子的面前,他的求情会把蓝衣少年吓到什么实话都说,这可怎么得了?
吃食上少些贪些,兴许能糊弄过去。
可这衣服上,怎么能瞒得过去?
“呵!枉说事实?既然李总管如此执拗,本皇子不为你讨个说法岂不显得偏心?”
美人儿见到蓝衣少年不停的向后退着,非常宝贵那件新穿上身的水莲花衫,原本打算离开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冰眸盈盈如烟,幽幽升起一色云雾缭绕。
“啊?多谢四皇子开恩,多谢四皇子开恩呐!一定要替奴才做主啊!”
李总管一听到美人儿要替自己讨个说法,马上松开拽着蓝衣少年衣衫的手,调转方向,想要去抓美人儿的衣衫襟摆,被泠幽一剑银光闪闪的锋刃给挡住,瑟抖的缩回了手,一脸泪水的伏在地上扣头。
舞风院里其它的奴婢和太‘监们也都跟着李总管一起磕头求饶,请着美人儿作主,不要冤枉了他们。
很快,膳厅里的寂静被打破,大厅里到处回响的都是奴人们的磕头声音。
“既然七皇弟说他没有换洗的衣服穿,很好办呐!你们大家伙都亲自去院库里走走瞧瞧,顺带观摩一下七皇弟的院库里都有些什么样的珍贵东西,成色了,取材了,质地了,凡是能入得眼的,回来都给本皇子报备一下,本皇子也好生捉摸捉摸,仔细寻思着父皇和本皇子都赐了些什么赏赐给七皇弟。到时候咱们大家一起对一对,用事实来说话,不就能知道七皇弟所言是虚,或是实了?”
美人儿的手面在膳厅里冻得有些凉了,染上了一层冰莹如玉的雾白颜色。
双手交替的揉着指骨抻出指节的咯咯作响声飘浮在磕头的砰砰闷声中,显得格外分明,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