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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哪天打伤了,打残了,打得缺胳膊断腿了,我怎么办?
呜呜。。我怎么办?
坏家伙,全都是坏家伙。。没有良心的坏家伙。。。呜呜。。”
那一天,女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白玉珠帘,颗颗滴在他的心里。
他躲在假山石的后面,不放心留着女人一个呆在没有随侍的地方,怕她会孤单,怕她会寂寞,怕她。。会想念他。。
可他等来的。。
不是女人对他的思念,也不是女人对他依恋,仅仅只是女人含着哭声泣语的心思凌乱,只是女人以她惯有的那种口硬心软的方式,对他喊出的一颗真心。。。
女人蹲在地上哭了好几个时辰,女人眸里的眼泪一刻也没有停止滴落过,那一刹儿,他真的真的真的,被女人心底对他们的爱,感动了。。
哭得泪水快要流干,哭得僵化的身体已不能再动弹,女人哭至昏厥之前,被苒陌风眸含忧虑的抱起,离开。
他望着窝在苒陌风怀里那个像极了熟睡面容的女人,走到女人踩踏的画图面前,拾起,掸去图上的尘灰,放入袖口里。
三日之后,他拿着自己亲自设计调彩拌色的‘麻将’图样敲开女人的门扇,登室拜访赔罪,以求女人对他的过失莫要再存放于心。
“你、你来干吗?”
开了门,女人请他进屋,一张看得出不是很愉悦的清美面孔上显得有些尴尬,似乎觉察到三日前她追着他怒吼的方式过于失态了。
“给自己的妻主来赔礼道歉了,寒儿,你看看这份歉礼可还行?”
他取出夹在竹本里的画图交给女人,神态自若的坐到女人身边,喝着女人亲自为他沏好的芙蓉花茶,静静等待着女人接收歉礼后的反应。
、我当大王,你当小王
“呃。。这、这是你画的。。版本?”
画风精美,细致矜持,婉顺流畅的笔尖触感,古色典雅,承继一派离世仙尘的骨香秀逸,灵韵漫妙。
一朵朵白‘粉色泽呈渐的芙蓉花儿,盛然绽放在一张张牌面的底层,富贵繁华,雍容大气,以橙黄色的花蕊堆砌成许要看的文字,像是在独享视觉的磅礴美观之上,多抹了一寸清新如雨,怡美如露的点睛之笔,好似美人乌发青丝间的一朵玉色簪花,不断渲染着一股美轮美奂的古香绢画之色,非一个‘美’字足可道也。
女人痴‘迷的看着他送来的画图,光凭着她盯落在画图上的眼神,他一颗深怕不被她原谅的心,就有底了。。
只是。。
只是。。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
就在他以为女人会激‘动的把他搂在怀里,深情的对他说一句‘语妆,我不生你的气了’的时候,女人突然用甚是激动的眼神瞧着他,一秒不离的瞧着他,脸上露出一种好像得了大便宜的极‘端笑容,珍宝一般捧着他送来的歉礼,转身折回屋内,由他在屋外等了好一阵,等得他花茶都喝了三杯,女人终于抱着他的画图兴冲‘冲‘的跑出来了。
可那好像不是他的画图耶?
“呃。。。”
他的头皮很是发麻了。
女人不是又弄出了什么新的玩意想让他参详吧?
他可是怕了祸从口出的事端了?
“语妆,太感谢你了。本来经你那么一打‘击我,我都放弃做‘麻将’的想法了,这三天,我当在屋里捉摸着怎么做纸牌了,喏?你看,这红牌呢,名字叫作‘扑克’,分四种颜‘色,这个是红‘桃?这个是方片?这个是黑桃?这个是草‘花?我正在为弄不明白‘J、Q、K’上面的男人女人图需要怎么画而绞尽脑汁呢!语妆,既然你这么有画画天赋。。嘻嘻。。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咯。。交给别人我可不放心的咯。。”
“。。。”
好吧,他投‘降了。
在女人不留一点停顿的期盼前,他望着女人跳耀跃然的光亮眼眸,点头应允,向她举白旗投‘降了!
“还有大、小王?我也不会画那两个小丑咯?嘿嘿,语妆,要不你把咱们两个画上去吧?我当‘大王,你当小‘王,我是大凰的女帝,你是大凰的帝夫,我们谁也离不开谁咯?在哪里都离开了咯?”
女人在他失神怔住的眼眸里,像只跟他讨要食物的小‘宠‘物,脸上的笑容,甜得像小蜜罐子一样,真是好看。
好看的让他久久难忘,最好。。永生难忘。
。。。
“语妆?语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为妻说话?嗯?”
白衫男子身边的红衣女子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把自己说的一大堆话压根一句都没听进去,推推白衫男子的手臂打断他的回想。
“嗯?喔!寒儿在说什么?”
白衫男子从记忆里回神,望着红衣女子染着片片愁容的脸颊,这才察觉,记忆里的女人笑容,好像很久都没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是因为他吗?
是因为他。。不与她同塌才造成女人今日如此凄惶绝望的忧伤吗?
、我要和你生宝宝
“我。。我。。我。。。”
面对白衫男子的疑问,红衣女子面色赧红,像是鼓足了勇气般,背过白衫男子的身,朝着身后那如滔天花海的芙蓉美景里大喊道:“冷雨寒要和漠语妆生宝宝!!!生好多、好多、好多多多的宝宝!”
‘宝宝。。。’
‘宝宝。。。’
‘宝宝。。。’
‘宝宝。。。’
‘宝宝。。。’
“呃。。。”
白衫男子的额角,悲催的划下几道黑线。
这个女人,想向他表白,用不用得着如此震天呼地的方法?
他都无颜面对满山谷里住着的各路神仙了。。
不过。。。
话说。。。
满山野的‘宝宝’回响,顺着风声在花海里呼啸盘旋,卷起无边的芙蓉花儿的海浪,似乎听起来。。很不错?
“喂,你答不答应?”
满脸的火色,烧得面颊烫烫的,正如她火红的衣裙,炽热妖艳的飘舞着。
女人不顾羞意的顶着白衫男子的身骨,硬硬的态度,隐约发了怒。
“呵呵,想当年,王爷离开落水回京时,不是让语妆见识了王爷才高八斗的惊世文采?不如寒儿再作一首给语妆听听?语妆若是喜欢,便允了你喽。”
高傲,如梅。
华贵,艳美。
白衫男子轻飘跃下高居花海之上的石台,一柄玉骨寒瑶扇子,扇得玉神凝秀,绝美的身姿,儒雅翩翩。
“哼!想考我咯?怕你啊!说就说,你要是满意了,不准抵赖,知道不?”
跟着白衫男子跳下石台,红衣女子追上白衫男子的步子紧紧跟着,生怕白衫男子会变卦反悔,又像以前一样,回到院子里就把她关在院门之外,潇洒的送她一句‘本公子今晚谢‘客!不点灯笼滴哟~’
那样的话,每次都能气得她想半夜上房揭瓦,看他没有她陪在身边,是不是真的能睡得着。
“好,成‘交。”
多年前,她把这句话送给他,结下了生死姻‘缘的契‘约。
多年后,他把这句话再转赠给她,意在告诉她,他的契‘约,在他的心脏还没有停跳之前,永远都会存在的。
他很好奇,女人这次,会送给他一首什么样的词呢?
故意放慢了行走的速度,他很想给女人多一点思考的时间,虽然,只要她开口说了,他便不会再抗拒她,但是。。若能听到很好的词,那是不是。。也就代表在女人的心中,他也如词对那般是世间里一种最美好的存在呢?
女人的话语,在他身后捻着韵调响声,他认真听着,一字一句的听着,就如同当年,在他们都很年少的时候,她送给他的词对那样,极为认真的。。听着。。
。。。
绿草苍苍 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 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 白雾迷离 有位佳人 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 依偎在他身旁
无奈前有险滩 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 找寻他的方向
却见仿佛依稀 他在水的中央
我愿逆流而上 与他轻言细语
无奈前有险滩 道路曲折无已
我愿顺流而下 找寻他的足迹
却见仿佛依稀 她在水中伫立。。
“语妆,你就是我的佳人。。你辈子离不开的佳人。。”
拽住白衫男子,红衣女子踮起脚尖,靠近白衫男子的唇。
、对你爱爱爱爱不完
“嗯?呕!呕!”
就在红衣女子快要碰上白衫男子的唇瓣之际,白衫男子突然俯着身子干呕起来。
“语妆?语妆?你怎么了?”
“寒儿。。好难受,好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最近总这样。。会不会是天气热中中暑?”
“中暑?最近总这样吗?”
“嗯!”
“呃。。语妆。。会不会是前阵子你酒醉的那次。。。。?”
中标了?
“嗯?你是说?我、我、我有我们的皇儿了?”
“嗯。。好像。。。”
“那我不是。。。碰不了你了?”
“谁让你早不碰着。。。现在想碰了,晚了吗?这就叫机会可失,时不再来!”
“喔。。。”
“从明天开始,搬到我屋里去。。。”
“喔。。为什么?”
“高龄产夫嘛!我不亲自照顾。。哪会放心?”
“寒儿你。。真好。。”
“那先让为妻的摸摸先?过过久‘违的滋‘味?”
“。。。色‘狼。。。”
“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