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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人回来到现在,只有一日,在他酒醉的前段日子,女人趁着他没有力气躲避时强行占了他,他与她,便一直相敬相爱,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可是女人,像是偷了腥的猫儿不肯放过他,总是过来找他,害得他想躲也躲不开。
因由这件事情,他都开始产生厌食情绪,瞅着什么食物都觉得碍眼,不想看见,有时,早晨起塌还会干呕一阵子,气的他总想和小侍者们发脾气,连南冥都快被他骂得堵上耳朵不听了。
唉~都是有了女人,才会变成这样子的,他还没去找她计较,她倒先和他呛声委屈了?
他怎么不信呐?
“呃。。为妻亲自上‘演的画皮幕戏行不行?”
妖狐鬼怪,自古有之。
他们这些人没有遇到,不代表不存在啊!
她以后一定得把蒲松龄老先生的‘聊斋’故事在这个世界里广泛传播一下,省得她身边的男人们跟在一起都过了四年,还对那个‘烟儿’念念不忘!
红衣女子瞟着白衫男子的不‘良眼神,似乎很想将白衫男子脑海里奇怪的想法全部快速秒杀!
、这麻将上面的字和画你能理解不
“好嘛,寒儿最厉害了,行不行?”
说到女人创造的各种新鲜事物,白衫男子还是果断服软,向红衣女子讨饶的。
首先,在女人消失的那十年里,遍布四国各守府的美人倾城并没有停止经营下去,他只负责在幕后统计收入,其它的,全布都是美人倾城里的姑娘们自行发展。
十多年过去,等到女人回来的时候,美人倾城里的万万万两银财,居然是胤瑾帝女国库银存积的百倍之多,羡慕的胤瑾帝屡次三番寻了借口想从他的手里把属于女人的银财借走,以充国库。
要不是有苒陌风这个胤瑾帝的亲生父君在胤瑾帝每次向他讨要银财之前,都事先把他推攘到边上去,然后凶巴巴的揪着胤瑾帝的耳朵拖出幽谷的大门外去,女人那快要成为小山般堆积起来的银钱怕是早就被胤瑾夺手了。
再者,女人多年前发明的民间幕戏演出,现在已经演‘变成具有一定规模形式的民间表演方式,有一部分人开始运用脑中对故事的念想而以笔墨勾画出一定的小故事,各分成几幕排段编演唱词、唱曲等,以赚得银子得以糊口养家,以天马行空的思幻来谋生。
女人回来后,给那些在台板上出演幕戏里专门负责唱曲的美丽公子们,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角’。
‘角’者,分为生、旦、净、末、丑,五大行当,集唱、念、做、打、舞为一体,表达人生之喜、怒、哀、乐、惊、恐、悲等七种灵魄情绪,唱腔华丽优雅,曲调抑扬顿挫有致,美丽公子们挽袖歌于花台之上,身段婀娜,舞步娇柔,把每一个幕戏里的人物都刻画的栩栩如生,美不胜收。
白衫男子甚是喜欢这种好看且新奇的事情,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总觉的这种幕戏有点太过拖啦了,走在台上唱了半天,就只唱一个字‘咦~~~~’,然后。。一直咦过没完。
他第一次听戏的时候,万分忍受不住了,便私下扯了女人的袖子,刹时认真的向女人请教了一个相当疑惑的问题,‘寒儿,他什么时候能唱到‘二’?’
结果,女人气结!
闷了一会儿,女人摸摸他的发梢,很好心的告诉他说‘等他唱到‘三’之前,你就能听到‘二’了’。
他那时没明白什么意思,等他听完整场幕戏才知道,他被女人给耍了。
那唱词里哪有什么二或者三的,那个‘一’不过是台上人儿起腔时的前奏调子,气得他跟女人黑了好几天脸,女人就天天陪在他身边,哄着他,闹着他,逗着他,宠着他。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女人在幽谷的一颗香木上,寻到一种散发着香气的森天古木,长了都有几百年了,女人一声令下,就把那树木砍下一根大枝来,搬回院子里,唤来一群工艺女婢,画出一堆奇奇怪怪的方方块块,上面标着从一到九的数字交给女婢去打造,磨平。
她想做些什么耶?
不想树木无故被毁坏的他怒气冲冲的去找女人理论,刚好看到女人拿着亲自画出来的图案,伸手把他招了过去,问他‘语妆,来替为妻看看,这麻将上面的字和画你能理解不?’
、敢说本姑娘画得凰鸟是荒山里的野鸡
“麻、麻将?”
他含愤在心的怒火一时间全都被眼前好奇的画纸给吸引了去,接过女人递来的画图。
“嗯。。这个东‘西呢。。就像民间堵‘坊里的牌九?有点像,又有点不像。你看看,能勉强看明白不?”
女人的画图面上,分成四排列着奇怪的字符,那一到九的数字他是认得的,那个繁体字的‘万’他也是认得的。
可图上那些一根根竖起来的小横杠杠,还有一圈圈绕起来的圆环是什么?
还有那写着‘东‘西南北中发白’和八张画着‘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图案的花牌是干什么用的?
而且。。女人那蹩脚的画风?
说实话。。
算不上难看,只是个性比较强,别出新颖,整个大凰国都找不出比她那画风再有个性的强悍花图了。。
着实很让他滴汗着说~
“看不懂?不会吧?亏为妻还把你当作大凰第一聪明的美男儿,原来也有不懂的时候啊!这个圈圈呢,有一个的就是‘一筒’,有两个的呢就是‘二筒’,直往下推算呢,是到‘九筒’,这个小杠杠叫作‘条’,称为‘一条到九条’,那个万字你懂不?”
“嗯!一万到九万?”
利用他天生的聪明智慧,他顺水推舟的猜测说着,结果,得到了女人一枚带有奖赏意味的‘额头吻’。
“那这是什么?营养不良的小‘鸡么?要画也该画的胖点嘛!”
指着列在小杠杠一排里最前的那一个图上,他不解了,不是应该画一个坚杠杠的?
为什么要画一只那么明显‘营养不良’的小‘鸡‘脑‘袋放上面?
万一让人误以为他们女国地不大,物不丰富怎么办?
“呃。。”
女人听到他提出的问题,明显传来一阵暗下里强行隐忍的吸气声。
然后咬着一口银牙,女人以在他看来好像是很想把他拎出去踹上几鞋子似的极为牵强的笑容,咽了咽十分恼火的嗓子,好像很无法理解般抓住他的衣领,问他:“我说语妆呐,为妻画得如此霸气、威猛、全天下独一无二外加嚣张轻狂的,女国尊者的象征‘凰凤鸟’儿,怎么就能被你看成是拨了毛就下锅煮着吃的‘小‘鸡’呐?你看这五颜六色的羽毛?哪里像小‘鸡?你看这高贵典雅充满斗志的凰冠,哪里像鸡‘冠子啦?”
“呃。。。山里野郊的那些鸡。。不都是五颜六色的?斗志昂扬的多数都在地下斗场里有的,民间。。不是把那个称为‘斗‘鸡’?”
野鸡难道不是鸡吗?
斗鸡难道不是鸡吗?
她那画的,远看像只野鸡,近看像只斗鸡,哪里有半点凰凤鸟的样子?
他站在离女人远远的房屋边角里,弱弱的回给女人一句气得当场拍案要冲向他跟他拼命的话,急忙闪身跑出门外,逃之夭夭去也。
女人被他的话气到了极处,追在他的身后不依不饶,边追边气急败坏的大喊:“漠语妆,本姑娘给你胆子了是不是?敢说本姑娘画得凰鸟是荒山里的野‘鸡?本姑娘画功就那么差?本姑娘的画就那么不上档次?有能耐。。有能耐你给本姑娘画一个啊?”
、没有良心的坏家伙
“呃。。”
女人的建议倒是不错,至少他画出来的东‘西是美美的,感观性很强,可以养眼的哇?
慌张逃跑的步子有那么一瞬是被女人的话给打住的,在女人就差一指的距离马上能捉住白衫男子的时候,白衫男子的身形忽的飘渺如风,逃命去也,把女人远远的落在身后。
女人若是想追?
恐怕一时半会是追不上了。
“坏语妆,坏语妆,就知道气我!呜呜。。不和我同塌,天天让我看得着,摸不到,睡不成,还跑来气我!”
女人追的累了,生气的扔下手里的画图使劲在靴子底下踩踏着,蹲着身子委屈的掉出几滴眼泪,呜呜哭了起来。
边哭还边抱怨着说:“呜呜。。你瞅瞅你们一个个天天没事人似的竟往我屋里跑,跑不过了就蹦蹦跳跳的约出去打一场,不打得脸上挂彩不带回来的。
为妻是看着你们争得辛苦,所以才想寻出来点好玩的东‘西给你们解闷啊,让你们可以一个陪着为妻,或者两个三个四个一起陪着为妻都行,剩下的人就可以玩麻净打发无聊的时间,那样你们就不用每次都打得不可开交了啊?
呜呜。。坏男人,全部都是坏男人,一个个全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也不都注意着身体点,还当自己是十‘六‘七岁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呐?没事就拉出去溜两圈?
要是哪天打伤了,打残了,打得缺胳膊断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