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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您确定扔下王爷不管?”
黑衣男子不确定美艳男子此时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因为,就在凰笞王爷没有回兵营的前日,美艳男子还为凰笞王爷不早些赶回营帐伤心了好一阵子。
现在王爷回来了,他家少主竟置之不理了?
难道是欲擒故纵的戏码?
“让她先自行反省下吧!”
真是的,明明娶夫的就是她,怎么还好意思让他先去见她?
放下苦苦等在营帐里的凰笞王爷,美艳男子边说边走,出了校场牵了马儿翻身跃上,一勒马缰,马儿起蹄,朝着落水小城的市集奔去。
“少主,万一王爷生气回府了怎么办?”
黑衣男子驾着马儿在美艳男子身后追着,不理解为何他家少主为何如此对待王爷。
“生气就生气。有本事她回王府去啊!反正她的心也没在本少主这儿。”
眸底的寒光,丝毫未退,一张粉妆玉琢的玉貌花容上,全是隐忍的薄怒,美艳男子在呼啸过耳的风声里,大声吼道。
“啊?什么?”
穿越耳旁的风声太大,黑衣男子并未听清美艳男子说的是什么话,重复的问着。
“听不到就不要问!问那么多又听不到,还何必听,何必问?驾!驾!”
连挥两下马鞭,美艳男子一阵疾速奔行,把黑衣男子远远的落在身后。
“少主,等等我啊!你这是要奔到哪里去啊!市集不在那个方向啊!”
美艳男子一番含了别有深意的话语把黑衣男子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知他家少主这是发的哪门子疯,话语听不到也就算了,怎么还怪起他来了?
不会又是哪里和王爷生了闷气,把烦燥的脾气发到他身上来了吗?
、凤仙花儿,凤中仙后。
“本少主去勾‘栏里找美人不行?”
赶在路角拐没了的美艳男子的影子,隔着山道里林立高耸的树枝,传来一句带着负气的任性话语。
“少主啊,真不行啊!您要是去找美人,王爷得把南冥拆了啊!”
这哪还是他的小少主,完全就是他的小祖宗!
色‘胆‘包‘天了?居然背着王爷去找美人?
那王爷岂不是只会有两种做法?
一是杀了他家少主再杀他,二是杀了他再杀他家少主,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他想要的啊?
黑衣男子加快马骑的速度,追着美艳男子的马儿赶了一段曲曲折折,弯弯转转的路,在一道小河边的尽头,有惊无险转进落水东郊市集,放慢了马速,避免伤到市集里拥挤不堪的路人。
“请问,你这里卖三醉芙蓉吗?”
八月十五,离芙蓉花期尚有半月,不知有没有的开。
美艳男子牵着马儿走在市集里,挨着花户打听的,结果都一样,全是花期未到,需得半个月之后才会采摘。
“真的没有吗?”
玉容月貌上难掩一丝失望,美艳男子挽着袖子彬彬有礼的向花户颔首点额之后,落寞的牵着马儿缓步离开。
“那个。。小公子,看您这独家寡欢的样子,定是受了什么说不出的委屈,虽然三醉芙蓉是没开,不过送您一盆‘凤仙花’吧,不是有道说‘凤仙,凤仙,凤中仙后’是也。小公子生得这般美艳可人儿,算得上是值了花钱了。小公子就图个好意喻,莫要再委屈了罢。”
寒暄问语中,有好心的花户看到美艳男子咬着薄唇精神不佳的样子,从里屋的小台上取来一盆紫、白、黄、粉、洒金等五色当头的单瓣簇团花儿送到美艳男子的手上。
“这。。一两银子够吗?”
接过盆花,美艳男子从袖里取出一两小碎银交给好心的花户手上,在好心花户半推半就的客气下,把银子硬塞进了花户手里,涩涩的抿抿唇角,牵着马儿沿着市集的径道随意转向逛着。
“唉。。烟儿,五年了,在一起五年了,你我夜‘夜同塌而眠,塌塌同怀入睡,可你。。到底是把我当成谁了?是睡在你枕边的语妆,还是被你支走远去幪巳守城的上官将军呢?”
手里捧着凤仙花儿低着眼眸瞧着,美艳男子脑海里回响着花户送他花时说的话,不觉挑挑唇角。
凤仙花儿,凤中仙后。
再是仙后,也不过是花中之凤,怎能抵得过人中之凤?
极为难受的扯出一丝苦笑,美艳男子陷入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沉默中,慢慢回忆。
凰笞王爷与龙凉七皇子大婚之后,上官临玥即被女皇陛下以幪巳守城缺少得力将军抵御西领大将苏子曦、苏子荨为由,一纸昭书,将上官临玥调去幪巳守防。
上官临玥调走的前一天夜里,凰笞王爷出其的留宿书房,与上官临玥秉烛相谈一夜,再那之后,王爷睡在他身边的梦里,就总会出现那个叫做‘上官临玥’的名字。
、当那个人的影子
“烟儿,上官将军。。在你的心中,就那般重要吗?”
回忆里遇到最痛苦的地方,美艳男子甩头想要忘记那种不堪的记忆,可是越想忘记就越清析。
凰笞王爷在梦中呓喊着上官临玥名字这样的情况,开始愈加严重,严重到了最后,达到什么程度?
美艳男子悲哀的念想着,泪水划过两颊,滴到那盆开的正艳美的凤仙花儿上。
“烟儿。。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上官将军。。在你的心里,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知不觉,美艳男子走出市集,沿着落水河畔牵着马儿看着眼前微波粼粼的河畔水影,那里的银光水面上,泛着美艳男子宁静安泊的美好倒影。
捧着凤仙花儿坐在碧野茫茫的草地上,美艳男子屈膝抱着,下巴抵在屈起来的膝盖骨上,凄凄楚楚的凌碎模样和凤仙花儿在风中随风轻舞的相形衬互,清艳华丽,绝美忧伤。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即使按着他的身体压在塌上,不顾他的反对,肆‘意抚‘摸着他最为隐‘秘的身子的时候,她的唇里,喊出来的,还会是那个远离她五年无法归来的上官将军?
有好几次,他被她爱的晕晕沉沉,意识若飘若离,感觉到他在她的身子里再也无力承重的时候,回荡在他耳边的话语,总是女人一声声似要喊到心底里去的‘玥。。玥。。’
还有一次,她在梦里的幻魇实在太严重,他就搭了她的话。
他冒着伤‘痛‘欲‘绝的心思问她,在她的心中,他到底算什么。
‘你。。。是师兄留在。。本王。。心中的影子。。’
梦里,她如是说。
他又问她,‘是不是很想让我一直当下去。。’
梦里,她重重的点头,然后安稳的搂着他的腰肢,翻过他的身子,让他坐在她的身上。。
让他。。入了她的身子。
‘烟儿。。只要你希望的。。我就会如你所愿。。哪怕。。是当那个人的影子。。我也甘愿。。’
或许,她不曾知道。。
那一夜,他拼命的在她的身子里撞‘击,翻‘搅,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只是因为,她给他的回答,太过让他心伤,太过让他无望,太过让他觉得。。原来爱情,是如此的凄怆。。荒唐。。
默默流了一夜的眼泪,强行要了她一夜的身子。。
泪水与爱情并存的纠结。。
似乎只有在她的身子里疯狂的发‘泄才能舒缓那股被她伤得刺入骨髓的冰凉。。
过了那夜,他在塌上躺了半个月无法下塌,无法走动。
医仕来给他看过,忧心焦虑的来了,偷偷羞着脸走了。
隔着屏风,他听到医仕用了很小很小的声音对那个女人说,他的身子弱,经不起成夜的折腾,劝戒女人,不要光图着夜里的痛‘快,忽略了他幼年亏虚的体质。
那医仕最经典的一句名言就是‘王爷,凡事。。。要节‘制!一定要节‘制!’
医仕拎着药箱走了,女人从屏风后探出头来,精致清美的脸上,染着淡淡的腼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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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殇来冒个泡。。十章啊~~一万字啊~~小殇码了十章啊~~亲们给点动力吧~~
还喜欢漠语妆的故事不?
、喊出声来,本王喜欢听
“语妆。。对不起。。”
她握着他的手,泛着微凉的唇瓣吻上他的额眉,向他认真诚恳的道歉。
“。。”
看到她那般低下的跟他道歉,他几乎快要忘记她留给他的伤害,与她和好如初。
可是。。
那仅仅是快要忘记而已,并不是真的忘记。。
他对她,没有办法原谅!
再那之后,她有将近两个月没有碰他,只在白天里来探望他,要他好好休养,夜里,她去了兵书帐,在那里设了塌铺,夜‘夜阅书到天明四更,就去督查女兵晨练,辛苦的不得了。
可他看在眼里,心疼,一点点淡去。
他对她的喜欢,对她的爱,就像天空上的流云,不是遇到了阴雨时节浓雾迷蒙的聚拢不散,就是遇到了九月艳阳高照,一片清风吹来,万里无云,天空一望无垠的纯净澄明。
两个月后,他的身子好了起来。
她的脸上,明显少了原先的那抹担忧,与之相对的,一弯月眉也不再困厄的扭拧着。
她不再阅读兵书,不再督查晨练,她收拾好在书帐里的铺被,重新搬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