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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男人,值得娶,值得疼
慕容秋涟坐在位子上看到绕满庭院四周环列罗立的膳食餐桌,淡定的拉着冷雨寒的袖子走到一份黑胡椒牛排面前,咳了两声,故做镇静的贴在冷雨寒耳边小声的问,“烟儿,这黑乎乎的东西,能吃?”
“呵呵,需要朕亲自伺候你不?”
冷雨寒伸手环上慕容秋涟的腰,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笑的十分邪恶。
难得看到慕容秋涟墨眸散雾,举手无措的样子,感觉蛮好的。
“不必,孤自己来!”
毫不掩饰的松开女人故意钳制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慕容秋涟皱直了眼眸盯着巴掌下的牛排瞅了约有一柱香的时间,闷出一句让冷雨寒笑到肚腹疼的话,“那个。。涟儿要吃这个。。”
慕容秋涟昂着他那高贵的尊容望向站在膳桌边侧伺候食膳的小侍,抬起修长的玉指朝牛排点了两下。
“是,小主。”
小侍取出格板上的青花瓷盘在膳桌上摆好,拿起放在膳盘里的木铲平挪出一块牛排放好,又拿起膳盘旁边的袖珍型小匕首,熟练有序的把牛排切成小块,最后在牛排上放了几片绿色的香茴叶子和两块番茄丝片,配上一双白银打制的筷箸,低身垂首,毕恭毕敬的送到慕容秋涟面前。
“娘亲?嘿嘿,涟儿吃到了喔?”
接过瓷盘拿筷子夹了一小块放进口里仔细品尝,慕容秋涟晃着手中的小银筷,满意的傻笑起来,露出两排俊美可爱的白白牙齿。
“哼!有本事你自己吃呀?别请教别人呀?”
冷雨寒揉着笑拧筋儿的肠胃站起身,抢过慕容秋涟手中的筷子,给自己夹了一块牛排,尝过味道,不甚满意的摇摇头。
啧啧!火候大了点!
她老人家喜欢吃五层熟滴!
满院女官见到女皇和小夫主都事先动筷了,也无所谓平日里的餐礼规矩,不拘小节的仿着女皇和小夫主的行为加入点餐行列。
浩都守府,一下子热闹起来,众将聚在一起三两成群有的上前给女皇小夫主敬酒,有的漫步在一边饮品佳酿,整座浩都守院,俨然成了一个现代大型的社交酒会高档场所。
慕本堂、白慕三和傅儒雅站在女皇身后,看到女皇和小主互挽着手臂流连在各处膳桌前挑挑选选,品品尝尝,遇到喜欢的口味,高兴的手舞足蹈的,三人也学模有样的走到一旁最近的膳桌前,看着膳盘里一枚枚装成三角形状类似绿藻蜜饯那种糕点式的食物,不约而同的露出奇妙的神色。
“小白,你先尝!”
遇到不明事物体,傅儒雅首当其冲的把白慕三推向最前沿阵线。
“你怎么不先尝?胆子这么小,真不知道皇上看中你哪点了。”
不就是尝个没吃过的食物么?不就是拿着盘子筷子站着吃饭么?有啥好怕滴?
女皇亲自设计的膳食还能有毒不成?
白慕三甩开傅儒雅的手腕,掐着腰板提起筷子夹住一块糕点就往口里送,临近唇边,腕上突然多了一股力道转着白慕三的筷子方向,直直递进慕本堂的嘴里。
“你、你干吗?”
筷子掉在地上,白慕三一脸惊诧的望着面不改色吞食食物的慕本堂。
“想吃。”
慕本堂咽下口中食物,拿起膳桌上拭唇的湿帕优雅的擦去唇角的油脂,取了餐盘,向下一品膳食走去。
“你、你、”
白慕三指着慕本堂的背影‘你’了好几声,最终被傅儒雅拿起糕点堵住尖叫的嘴巴。
“别你啦!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是替你舍命尝食呢。这样的男人,值得娶;值得疼!”
话里的滋味,愁肠迂转,很希望自己恋上的那个男子也能有如此的胆大作为,可偏偏?
床塌上的男女欢‘爱总是在午‘夜‘梦‘回的思绪里掀起惊魂一缕,傅儒雅的心,刀割断脉般难受。
从袖子里掏出两个手臂长短的食袋,傅儒雅用木铲盛了几块糕点放进去,揣进怀里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丢不起那个人
“你、你?你还带吃完拿走的?”
又一令白慕三瞠目结舌的惊诧事情!
白慕三懵溜~~~
“明日起程,就是草根树叶也得为生,本相不多备点夜里宵点,怎么熬得过山山水水几重路险?”
秀气的眸子里透着两道精打细算的锐利光茫,忙着打包的身影在说话的同时,快速把膳桌里的十几块炸鸡排倒进食袋里,偷偷掩在衣衫之下。
“。。。”
白慕三惆怅的看着那个到处打包跟做贼似的女人身影,额头冒出几许冷汗,怏怏的小声嘀咕道:“换了本将是寅辙,本将也不嫁给你!丢不起那个人!”
瞥闪的眼神不经意对上不远处一道看似散漫没有目的的注视,白慕三向着慕本堂走去。
明晨二更就要起程分路扬镖,不管他是否还在怨怒着自己,出于妻主对夫君的责任,总该去说声珍重的。
男女之实的发生,不管是否存在名义上的宣统,白慕三还是把慕本堂划归在自己的男人分类里。
眼角的余光瞧到在府院里一追一躲的女子男人身影,傅儒雅清笑两声,调头向守府外快速跑去。
傅儒雅不会武功,智慧里的墨水聪颖睿智,可肢体上的形容就非常的弱势,跑起三步也赶不上白慕三迈出一步的距离,好在傅儒雅一直把冷雨寒从龙凉军营里救出的那五名女将带在身旁做贴身侍卫,而且因为那五名女将又引来了五名幽堂里功夫不弱的五位男子,十人相伴在傅儒雅左右,若真要和敌军对阵打仗,也没有几人能轻易动得了傅儒雅分毫。
坐进轿子回到自己管辖范围内的女军营,傅儒雅吩咐侍者取来膳盘竹篮,将食袋里的糕点膳品统一分类装进竹篮中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往大凰国都。
“相爷,您准备把膳点送给寅主子?”
贴身小侍在伺候傅儒雅洗浴更衣时,好奇的问道。
“嗯。皇上今晚的膳品不错,想必他一定没有吃过,本相就勉为其难的向他低个头罢。”
寅辙那个家伙,分明是他出墙做错事在先,结果反倒是自己贴着热脸跟他道歉去?
看看人家白慕三,咋就得了慕本堂那么个好男人呐?
女皇在出兵时说的话听入了傅儒雅的心,傅儒雅想到寅辙自小生活在男主为尊的环境中,让他忽然接受男人不可三妻四妾的道德观念,是有点难度。
念在寅辙是初犯,傅儒雅在心里做了小小的让步,打完仗要和寅辙好好谈谈。
如果能化解两人意见上的不统一,她就八抬大轿把寅辙迎进相府,此生只立他一人为夫。如果两人的思想不能融合,她也不会耽误寅辙嫁人的年少青春。
在爱情的理念上,傅儒雅想的很通透,很洒脱。
“可是相爷,从浩都回皇都没有个把月的脚程跟本就回不去啊?您把东西送回去,怕是寅主子还没吃到,东西已经坏掉了。”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食物的腐坏,是不可改变的客观现实。但本相若是不送,就是本相自身的主观偏念。有些事情,不是在乎结果怎么样,而是在乎是否有那股心诚所至的过程。寅主子晓得本相有惦念着他的那份心就成了。到时候咱相府就离办喜事不远了,明白吗?”
年少时的初恋男子因为自己胸无大志改嫁她人。
后经官场同寮相识,花钱疏通了关系做了守城的府官,再由经试,一步步爬上高堂之位,实属艰辛。
高位虽有,也订了婚亲,可因为在凰笞王爷的寿辰宴上撞破头额,惹下冒犯凰颜的大祸生死不知,男方家里嗅到火势不对,单方退聘,取消准备好的亲礼。
傅儒雅一怒之下,弃官丛军,被女皇收为内仕官,从此,官途畅顺,前来府内说亲的媒人络绎不绝,都被管家顶了回去。
女皇那天在路上说的话很对,爱情里最伤人的,不是那个人移情别恋,而是那个人贪恋你的身家,嫁你,是为了你的家产。
寅辙会是那样的男子吗?
当然不会!
寅辙的身家,应该比自己。。还要好吧?
兴许是起兵之前的心情骚‘乱,傅儒雅在梦里一遍遍的重复念着寅辙的名字,除却乌冠朝服的清秀面颜上露出暖暖的满足。
耳根子烧红的发热,寅辙守在大凰皇宫里提了酒杯靠在曲廊栏柱上,仰头望月,想着思念里的女人,一口把酒饮尽,后悔的闭上双眸。
、你还爱着皇上是不是
“儒雅,不是故意要那样做的。只是不想你去打仗涉险,你真的不懂这份被你偷走的心吗?”
女皇出征已有整月,边防日日传来攻城捷报,称女皇连取六座城府,凰女军义气风发,首战告成!可捷报里并没有提及有关那个女人的事情,暗卫军的所有兵力都用在皇宫对男主子们的守护上,根本抽调不出多余的人去探听那女人的消息。傅儒雅是生是死,寅辙茫然不知。
“寅首,傅相派人送来了食篮,可否允许呈递?”
寅氏皇卫一族第三子寅邝,现位居御微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