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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在幪巳还是朢都,都无所谓!有所谓的,是那座城里是否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味道。上官临玥想守住冷雨寒留在朢都里的味道,睡在冷雨寒曾睡过的塌上,耐心的等着冷雨寒回来。
、不许叫我丑丫头
“放心,我一定会带个清醒的烟儿回来!”
苒轻尘的死,对冷雨寒造成的巨大伤感,让漠语妆着实的感到不安。唯一觉得欣慰的,就是漠语妆庆幸这世上还有救醒冷雨寒的解药。
苒轻尘,苒陌风,你们上辈子,一定烧了不少香,拜了不少佛吧?
入夜,车身加长的马车驶离朢城,楚千枫和上官临玥站在朢城守楼上目送马车离开。
“上官将军,看来要辛苦你一下了。”
马车远去,楚千枫身子一轻,倚在上官临玥的身上,眸内光线不稳,唇边溢出血丝。
“楚千枫!你怎么了?受的伤,很严重?”
扶住楚千枫的身体,上官临玥握上怀里男子的手臂,软得好像潮涨落去的泥沙,一按,一个坑印。
“上官将军,千枫血气受创,恐会深眠一段时日,休身养体,朢城之围,有劳上官将军了。不是千枫不义,是千枫,真的无法支撑下去。”
漠语妆留在朢城,楚千枫不敢暴露自己身血近无的状态,担心被漠语妆发现后,会像处理苒轻尘那样抛至山谷。漠语妆走了,楚千枫坚持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完,解决战斗。
“楚千枫,我送你回去!”
背起楚千枫走下守楼,上官临玥感觉楚千枫的身体很轻,轻的如同一片四处飘泊的鸿毛,背起来,轻盈绵软。男人的身体,若不是虚空过度,怎么可能轻到这般?
“烟儿…烟儿…我该不该告诉你?到底该不该?”
时间过的越久,楚千枫耳边的话听得就越真切。
‘救、救我!’那是苒轻尘的声音,绝对是!
‘我,为什么要救你?’冰冷残忍的回答,仿佛躲不开的噩梦,时时在楚千枫的耳边响起。
“烟儿…烟儿…”
朢城守楼里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深沉,悠远,荡到几百米外的马车里,睡熟的女人突然坐醒,心,快跳出胸口。
“烟儿?”
漠语妆把冷雨寒搂在怀里,温柔安抚。
“陌风,是你在呼唤本王吗?”
躺在男人的手臂上,冷雨寒的眼神发愣,只看在一处,固定的盯着,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嗯,喜欢我唤你的名字吗?”
违心之语,漠语妆搂着冷雨寒的手臂轻颤,不想承认,怀里女人想念的不是自己。可事实,偏就摆在眼前,漠语妆没办法不去在乎。
“陌风,本王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清雅宜人的莲香,别人谁的身上都没有。窝在漠语妆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冷雨寒含笑闭上眼睛。
“呵!”
漠语妆听到自己的心在碎裂。我身上的味道?烟儿,你会记得吗?
“陌风,本王好像忘了一个人,记不起来了。”
怀抱很温暖,暖得冷雨寒的情绪有些燥热,冷雨寒睁开眼睛,玩着漠语妆散开的发丝。
“是么?烟儿会有忘记的人?”
陪着冷雨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漠语妆故意让自己想些别的事情,不去认真听冷雨寒的话,免得心里会痛,痛的想邪恶的堵住冷雨寒说出的话语。
“嗯,好像是和本王很近很近的人!本王常常看到一样奇怪的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是条坠子?红色的?底下挂着什么小玩意,看不清了!”
冷雨寒回想着,努力记起,可是怎么想,都看不清楚,索性,放弃。
“烟儿?你,记起什么了吗?”
照冷雨寒的描述,那条坠子,很像漠语妆随身配戴在胸口处的玉坠,红线捆绑,坠子是一半的心形底座。
“没有,本王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好空啊!不晓得装些什么!陌风,本王把你装进来,好不好?”
“烟儿的心那么小,能装的下么?”
装了苒轻尘和苒陌风,还能装得下语妆么?漠语妆问得苦涩。
“陌风,本王和皇姐吵架了!”
没有回答漠语妆的问题,冷雨寒改了口,说话的语气像个小孩子。
“嗯?什么时候?”
惊疑,漠语妆打量着怀里睡态安然的女人,是梦中呓语,还是,再度活进虚幻中了?
“皇姐,本王八岁了,不许叫我丑丫头!”
“母皇,烟儿才八岁,怎么能登基当女皇呢?”
冷雨寒的幻影里,走进一名身姿尊贵,威仪四震的厉颜女子。她拉起冷雨寒的手,指着前方高高筑起的宫殿,温柔说道:“烟儿,你看,那就是母皇为你建造,用来祝贺你登基的,世间最豪华的寝殿,凰瑞宫。只要母皇的小烟儿快快长大,登基为一国之主,那凰瑞宫,就是你的喽!”
女子,抱起冷雨寒,高高托起,冷雨寒咯咯的笑声,融化了女子姣美容颜上的凛厉。
“母皇,母皇,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会吐血啊??”
画面一转,躺在塌上的女人,厉气尽散,干燥的发揉成一团,口中黑血不断流出,湿了锦塌。
、遥不可及的悲哀
“小烟儿,母皇,没有时间等到你登基了,对不、起,小烟儿,你过来,母皇,告诉你个小秘密!”
手指无力的动了动,女人看向躲在宫厅外门处的少女,叫过冷雨寒。
“嗯?母皇?”
冷雨寒乖乖的趴在塌前,把耳朵伸在女人的嘴边。
“小烟儿,听好母皇说的话,大皇女诗晗然,密谋图位,毒弑国君,此罪当诛。
母皇薨逝之后,她必会对你不利,小烟儿,你要学会隐忍,卸去骄傲,切不可心急气燥,等待他朝火凰展翅,一定要替母皇血洗冤仇,让母皇在地下,死的冥目!
记住:凰瑞宫的顶柱里,有、有母皇允你自建国室的密昭,敕封国号:大、凰、国!”
“母皇,母皇!你不要不理烟儿,不要走好不好?母皇!”
女人的声音枯竭倒塌,冷雨寒跪在塌前,哭得一塌糊涂。
“母皇,烟儿不会哭,烟儿永不再掉眼泪!”
“母皇,你醒醒,天亮了,该起塌了!”
“母皇,烟儿去果园里偷你最爱吃的果子好不好?再也不被父君抓到了好不好?”
“母皇,陪烟儿说说话嘛,陪烟儿说说话嘛,烟儿害怕,烟儿害怕”
幼稚的童声碎碎叨念,幻境里的冷雨寒扯着塌上女人的手臂,撒着娇惯,不停的用口呼气,想让女人失去温度的冰冷手指重新热络起来。
“丑丫头!她刚刚和你说了什么?”
躲在外门的少女见到塌上的女人气息断掉,深深吐出一口气,走到塌前,揪着冷雨寒的头发,甩向塌柱。
“啊!疼!呜~~”
额头撞出血印,冷雨寒晕头转向的摔在地上,想爬爬不起来。
“死丫头,说不说!她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揪起冷雨寒的衣领,离地一尺之高,少女狠毒的眼神,直视在冷雨寒哭得红肿的脸上,看不出半点亲情。
“我要去给母皇偷果子,母皇说,她吃到果子就会醒来了。皇姐,你放开我,放我去给母皇偷果子,不然,母皇晚上就不陪我了!呜呜~~呜呜~~”
泪水和鼻涕沾到少女的衣袖,少女嫌弃的突然松手,冷雨寒至高处摔下,碰!
“哇~~哇~~”
哭声愈演愈烈,冷雨寒疼的站不起来,一边哭,一边爬向宫门。
“然殿下,烟儿还小,什么事情都不懂,你为难她做什么?”
好听的男人声音,自冷雨寒头顶上方传来,冷雨寒抬头一看,好美的男子!
月华潋身,风韵天成,仙骨灵姿,瑰美惊艳。
“父君?烟儿疼,烟儿疼!”
认得这个美男子,冷雨寒每次偷果子都会被他抓到打手板,然后,他一字一句的训斥:“整个果园都是你母皇的,你偷也偷不到别人的,给你母皇省不了银子,明白吗?以后想吃,就来找父君!要偷也得父君和你一起偷,有父君在,你至少不会被别人抓到打手板,是不是?”
“鸢夫,朕很享受小烟儿偷来的果子嘛!你就放过小烟儿了,好不好?朕求你了!”
厉颜婉约一笑,有如春花绚烂,百朵争胜犹不能及,自称为皇的女人纤巧的手揽上美男子的腰,横抱而起,走向床塌,回首,冲着站在地上,手心被打的通红的冷雨寒眨了一下美丽的眸子。
冷雨寒的心,快速跳起来,好美,母皇好美!
“陌风。。陌风。。”
幻影似直,心爱的男人面孔和虚境中的女子结合,冷雨寒痴痴望着,脚下移不开步子。耳旁风声渐起,画面,流畅的转过一副又一副,与先前的情景相接。
“喔?不为难她?那,为难你?然儿心系鸢夫多时,不如,给然儿尝尝,怎样?”
少女的视线,落在美男子略显消瘦的身段上,冷峻如刀,一步步逼进。
“你、你想做什么!我,我是皇上的鸢夫,我是烟儿的亲生父亲,你,你不要过来!”
男人的傲骨抵不住身体力量上的差距,少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