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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弩瞄准冷雨寒的弓箭手。
灵刀出鞘护在胸前,冷雨寒左手捏了五枚冰魄银针,准备敌动之始,就先把那两名弓箭手放倒。在这个各种奇异武功泛滥的世界里,穿着黑衣的刺客永远都是无处不在的。
而穿着黑衣拿着弓弩滴,自然就是在和现代社会里的狙击手真刀真枪的较量着。冷雨寒可不想让自己成为这场较量的牺牲物,变成蜂窝一样的展品被幪巳守兵寻回去。冷雨寒暂时还不愿那么早就爬到土里睡棺材去。
“都愣着干什么!上啊!”
看到黑衣男子们不主动出击,娃娃脸的情绪暴躁起来,怒极恶吼一声。
“是!少爷!”
得到允令,十几名黑衣人不约而同的从冷雨寒的四面八方群涌攻之。
冷雨寒早就预料到了这种十几个男人群抠她一个的狗血一幕,遂在十名黑衣人冲过来的时候,抓准时机,趁着黑衣人与自己正面交锋的一瞬,足尖蹭地,尽可能的向上跳起,让十几名男子手中的利剑扑了个空。冷雨寒刚一跳起,就迅速甩出手中的冰魄银针射向站在围墙上那两名手拿弓弩的男子。
果然,那两名手拿弓弩的男子没有料到冷雨寒会有这招,一名男子被银针刺入胸口,银针带血飞出,男子的身体斜着摔到地面上,口吐鲜血。另一名男子闪身躲过,却被银针打中腿脚,跌落到围墙的背侧,不知是死是活。
“一群废物!废物!”
娃娃脸在一边看得直着急,上火的骂着。
解决完对自己有威胁的破坏分子,冷雨寒凌空落下,身形如北雁南飞直直冲入十几名男子的剑下,灵巧的身影在黑色中迅速穿移,灵刀左砍右劈,泛起道道见血白光。冷雨寒的步法转换极快,灵刀消削肢体的气法也极快,黑衣人还未来得及看清冷雨寒是如何移动的,灵刀已在黑衣人的脖上、胸口上,或者抹过,或者扎进,再拔出。
血,飞洒满地,黑衣人的肢体抛得四处皆是。
娃娃脸站在一旁,看见情况不妙,脚下刚想逃走,但他的步子只来得及迈出一步,冷雨寒的灵刀就从他的身后插入背胸,直接从他前面的胸口处划柄而出,割裂了他上半个男人身子。
冷雨寒前错一步,接住飞出娃娃脸前胸的灵刀,大片裂开的血水全部砸在冷雨寒握着灵刀的手面上,啪嗒,啪嗒的滴在地面上。
娃娃脸浑身抽畜倒地,根本没料到自己会是这般如同被野兽用尖牙撕开身体的残忍死法。
“你、谁!”
冷雨寒费力的吼出两个潵哑干涩的字,听在娃娃脸的脑中就像鬼王的催命符般可怕,娃娃脸惊惧的瞳孔变着圈的加聚放大,本来还有一气生息,不想却被冷雨寒伤到口舌的粗糙变音吓得提早死去,见了阎王。
冷雨寒站起身,盯着被自己声音吓死的娃娃脸男人,无语了,无奈了,无法理解了。
自己的声音真这么可怕?冷雨寒在深沉的夜色中缓步离开。
等到落阳追来之时,看到满路的肢体和死尸,呜哇的大喊一声,跑回幪巳守府。
凰爷被刺不知所踪?无人路口残肢断体?还有人胸腔被前后割开离奇死亡?凰凤国的民间小撰上曾写过这样类似事件的发生。
但是据当时生活在幪巳城的百姓亲口详述,完全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说好像有只野兽从山上跑下来咬死了附近百姓家的牲畜,并无具体的人口伤亡。
夜深三更,幪巳守府烛火通亮,凰笞王爷的几位王夫在大厅内焦急的等着搜寻队伍的回来。与此同时,幪巳守府的另一处偏院屋内,男子与少女说话的声音虽然微小,但是仍然被躲在窗外蒙着面纱的黑衣女子听的清析明了。
“上官将军,王爷已经下令把您许给雪梅了。为何将军不高兴?”
少女的声音柔弱,柔弱中带着微浅的欣喜和急切。
“雪梅,我就算死也只会死在烟儿怀里。我不会和其它的女人在一起的,”
塌上的男子风寒已好,额间包着纱布,渗出纱布的鲜红血色正渐渐转成暗红。
、昨晚,那不是我自愿的
“那昨天晚上呢?将军还以为纸能包得住火吗?雪梅求了将军那么多次,将军都只是把雪梅哄睡了就到外厅小塌上就寝,可是昨天那个女人呢?”
少女伤心的责问着。
“昨晚,那不是我自愿的。况且,我也受到惩罚了,不是吗?”
寻死不成,失血过多,现在的自己,连起床都要小侍扶着,就别说能够走出这间屋子去找烟儿理论赐婚的事了。上官临玥现在只觉得,生着,还不如死了。死了,兴许烟儿就不气了。
“将军不是曾和雪梅说过‘来日方长’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不作数?”
听到上官临玥的话,雪梅委屈的滴下眼泪。
“雪梅,我所指的来日方长的意思是,‘来日方长,你一定会找到那个真心爱你的男子。但那个男子一定不会是我。因为,我有烟儿了。’”
上官临玥不曾想到自己一时未说出口的话在雪梅的想法里错过好几个折弯。
“那将军为什么还要和雪梅同屋而眠?为什么还要每夜都哄雪梅入睡?”
“那是因为,三个月前我被西领的苏家兄弟在阵场打伤昏迷,意识不清的时候错把你当成烟儿要了的错事啊!我已经对不起烟儿一次了,可我不能对不起烟儿一生啊!”
回想起三个月前的那场阵前对仗,上官临玥悔不当初。若不是自己过于自信,以一人之力合战苏家子曦、子荨两兄弟,岂会被他二人所伤?重症迷幻之际,又怎会把雪梅当成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夜夺爱,落得今日被休的下场?
“呵!”
躲在窗下静静听着的黑衣女子无声的眯起露出冷漠色彩的眸,含起一口白雾,悄悄顺着窗缝吐进屋内。
“将军,雪梅不管。将军要了雪梅,就得对雪梅负责。如今王爷把将军赐给雪梅了,雪梅以后就更是将军的人了。雪梅不会离开将军的。”
鼻间香气飘过,雪梅在哭泣中颤了颤身子,抓住上官临玥的手摇着。
“雪梅,你不要晃!我头晕!”
看着雪梅的影子不太清楚,上官临玥觉得头脑突然涨起来,身体里有股热潮在猛烈滋生着。
不好,是昨夜那个蒙面女子来了吗?烟儿不是吩咐落阳把院子增兵防守了吗?为什么会这样?上官临玥的心不安了。
“将军,雪梅好热!好热!”
体内忽来的热感激着雪梅开始解开衫扣,拉着上官临玥的手伸进衫扣下的衣襟里,好凉的感觉!上官临玥的手像一块冰凉的玉石,让雪梅热燥的体温得到适时的舒缓。
“雪梅,放开我!”
掌心抚摸到的正是少女身上最柔软如丝的地方,上官临玥险些被体内的狂热意识打败理智。
“将军的手,好凉!雪梅好想让将军给雪梅降温啊!”
少女的玲珑身躯半爬到塌上,咬咬唇瓣,少女生涩的拉着上官临玥的手臂向自己的身体深处探去。那里的温度更热,更需要迫切的降温止渴。
“雪梅,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就再也不会阻止你了!”
无力反抗,无力阻挡,上官临玥忽觉肩上一疼,失去了知觉。
噩梦开始,连续两天发生在两个不同的女人身上。
“将军,我哪舍得杀了将军呢!我会对将军好的!嗯~将军,我一定会为将军守着我们的初次的~好舒服~”
男子手指划过的肌肤虽然有些被迫刮伤的疼,少女亦欣然享受着。
“嗯?”
初次?
站在窗外静静观瞧的蒙面女子似发现了什么值得喜悦的事情,面纱遮掩下的面容隐隐有了笑意。女子捡起一块小石放在指端,顺着挫开缝隙的窗户轻轻弹进,无声打在少女的后胸上,少女嗯哼一声,跌下床塌摔在地上。
屋子内的两个人都失去了意志,蒙面女子望了望院内并无人走过来,抬起窗扇敏捷翻身跳了进去。蒙面女子踢了踢少女昏迷的身子,随手扯下一层床被盖住少女整个人。
随后,女子宽衣解带,吹烛熄火,裸着身子钻入了塌上男子的被里,柔柔的亲吻着,挑摸着,爱抚着,直到男子的身体有了最佳的反应,才一挺而入,让男子迫切的占足了自己的身子,失去理智的温存着。
五更天亮,女子折腾了半宿的疲惫身影悄然离开,在守府依稀现出人影的换岗时刻,跃墙飞进一处院子,推门而进,换好衣衫,躺在塌上倒头便睡,一直睡过午后,误了午膳的时辰,女子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
“嗯?”
女子睁开眼眸,望着面对自己有急、有怒、有欣喜、有怀疑的四双大眼睛,非常困倦的眨眨眼皮,合上眼睛,呼~重新睡了过去。
“王爷!”
四道杀伤力极强快要冲破耳膜的男女混合音响在房内恨恨喊起。
、到嘴的鸭子,飞了?
“王爷,给语妆个解释!一整夜,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