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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更加娇美可爱,灵气十足。
离开酒店,他们来到郊外无人之处,召唤来鹰雕兽,然后乘坐它飞上了云端,一直在高空飞行,在地上只不过能看到一个小黑点而已,免得让人发现他们的行踪,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
下京周围有好几座山,尤其是隐山在京城之外的南郊,高耸如云,其中的无双峰下有一个长长的峡谷,峡谷之中多是遮天蔽日的松树。颗颗都有上百年乃至大几百年的历史,所以显得莽莽苍苍,极为隐蔽。
安培遣邹的私人士兵便驻扎在其中,一个个都是安培靖三兄弟替他在修罗鬼教之中特训出来的,各个凶狠残忍,如同饿狼一般,嗜血如命,不知恐惧,所以在战场上可以以一当十,以十敌百。
他现在已经年近七旬,但是仍然好色之极,不论到哪里都会带着几个年轻貌美的军妓,随时服侍他。
昨天夜里,他由两姐妹服侍,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原定在巳时去谷外接田中魂淡的计划也因为他没有爬起床而不得不推迟了。
当他从床上爬起来,让两个女子给他穿上衣服,洗漱用过早饭之后,天色已经快到午时了。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去谷外接那个田中魂淡,因为一则自己的年纪是他的两倍多,二则自己的职位比他要高。
资历也比他老的多,凭什么去接他?
就算是皇帝悄悄下了密旨,让自己如此,也实在有点过分。
想来想去,便只有叫自己的一个侄子安培重远代替自己去一趟!
安培重远知道这并不合适,而且还有违抗皇帝的旨意的嫌疑。
但是安培遣邹也同样是自己惹不起的,他向来对待属下刻薄寡恩,若是发了火,总是翻脸无情的,可不管自己是不是他的侄子。
当他带着四个兵士骑马到了谷外,却见田中魂淡的大营就驻扎在谷口不远处,打着训练的旗号,也摆好了练兵的架势。
有两个传令兵带着他去了田中的营帐,在营帐中。
田中魂淡正在低头喝闷酒,见他进来,便一脸的厌恶之色,并冷冷问道:“你叔叔安培遣邹将军呢?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安培重远只能尽量和气的陪着笑,找了一个理由道:“他昨夜身体不适,所以一夜无法安眠,今天早上传了军医诊治,所以无法前来,叫卑职过来和将军商议今天晚上的计划!”
田中魂淡是个狡猾的狐狸一般的人物,他当然早就知道安培遣邹的傲慢无礼是出了名的。
也猜到了他会用这一招,便愤怒的说道:“很不巧,本将军今天也非常不舒服,就请回去禀告安培将军一声,叫他的军医也过来给本将军诊治一番,最好他亲自带着军医过来,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本将军可就有心无力了!”
听出田中魂淡的故意刁难与推诿,安培重远不禁气愤道:“田中将军你这样怀疑卑职的叔叔,不怕妨碍了两个家族的关系?”
“这关系可不是本将军妨碍的了的!你还是快回去吧!本将军不想跟不相干的人废话!”田中魂淡脸色一黑,便下了逐客令。
安培重远知道如此回去必然无法交代,可是不回去又不行,不禁两下为难之极。
便死死站在那里,索性来了个死磨硬泡就是不肯动。
“来人,送他出去!”田中魂淡见状更加气愤,立即喊来了几个守着营寨的卫士,要用武力赶走他。
安培重远沧浪一声拔出了自己的弯刀,冷冷笑道:“今天将军若不给卑职一个合理的解释,卑职不会走的!”
那些士兵一拥而上,却被他一个个挡了回去。
有的挨了他一脚,有的中了他一刀背,有的被一拳打出了营帐,摔飞了出去。
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笑道:“田中将军,你还真是个好欺负的性子!听说你和那老东西不禁有赌桌之仇,还有夺妻之恨!怎么还不敢反抗,任人欺凌!”
这句话让田中魂淡一惊,抬头看时,只见自己营帐中竟然出现了一对年幼的小人儿。
一个白衣飘飘,神情慵懒,一个一袭轻纱,美丽到让人呼吸停滞。
最要命的这两个小人儿,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怎么对自己和安培遣邹的新仇旧恨如此熟悉?
“阁下是……?”田中魂淡看着面前那个慵懒的白衣少年,忍不住惊愕地问道。
“是来帮你的人!”无名说罢,直接向正持刀拼杀的安培重远,轻轻一弹手指,立即一道白光倏地化为绳索,将他紧紧捆了起来。宛如一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等待上笼屉去蒸煮的大粽子!
然后毫不理会那安培重远惊恐至极的眼神,向着田中魂淡说道:“田中将军和安培遣邹同朝为官,又同时接到皇帝的密令,为何他就敢不遵守规则?依本少爷看,他根本就是在蔑视将军!”
“还不是仗着他的两个修罗鬼教的儿子!否则本将军会受他那老东西的气?”听出对方似乎为自己抱不平,肯定是来帮自己的,田中魂淡便怨气冲天的说道。
“那现在有本少爷来帮助将军,将军还怕什么?敢不敢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白衣小人儿带着一点邪气的笑,那笑容似乎能传染人一样,听到她的声音,田中魂淡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神都有点失控。
“给他点颜色,怎么给?”他用力摇了摇头,想摆脱那种朦胧的感觉,然而那感觉似乎根深蒂固,如何都无法消失。
不禁心想:莫非自己真的喝多了?
这两个人莫非是贺兰世家的人 ?'…99down'绝对不是,赫连世家的人都是行伍出身,一个个粗糙的要命,哪里会有这种俊美之极的少年?
而且她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天生的尊贵之气,莫非她是宫藤皇族内的人 ?'…99down'
听说一直在外面的太子宫藤骏刚刚回下京来,莫非是他的手下?
想来想去终是不得要领,便问道:“公子有何高见?”
“高见没有,最直接的办法就有一个!杀一儆百,让那老家伙再也不敢轻视你!”无名弹指射出一道灵焰将安培重远的衣衫点燃。
然后冷冷看着他失声惨叫,在当地又窜又跳着在火中挣扎着。
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那安培重光的兄弟,他们两个人长得太像了!所以她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动了杀机。
而且这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何况这安培重远也不是什么善类,跟着安培遣邹那老东西,没少作恶害人,除了也干净。
见到这副情形,连见惯了杀人的田中魂淡都不觉目瞪口呆了。
呆在营帐之外守候的几个安培重远带来的兵士,听到里面的惨叫声,立即冲了进来。
冲上前去脱下身上的衣甲,在安培重远身上拍打,想要替他把那火焰给熄灭掉。
却不知道,那火焰乃是白衣少年从指尖发出的灵焰,哪里能凭借隔绝空气就能熄灭的了?
他们不但没有帮上忙,有人连自己身上也被引燃了。
于是营帐中又多了几个蹦跳挣扎的火团。
更加诡异的是,那火焰虽然烧地熊熊的,但当安培重远在营帐的帆布间翻滚,碰上那本该沾火即燃的营帐时,却连一点点火苗都没有留下来,仿佛那火焰就是只会烧他一样。
最终他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具黑漆漆的尸体,一个小小的鬼头徽记也从他身上掉落下来。
少年捡起那枚徽记,看着另外四个在火团中挣扎的兵士,将手指啪地一弹,立即他们中间三人倒下去,没有了声息。
有一个被烧得黑漆漆的人,却如同射出去的箭一般,窜出营帐,带着一身的火苗,向山谷之内冲去。
那速度简直比奔马还快上百倍。
见有活口被放出去,田中魂淡不禁突然清醒了一些。向着无名大声哀叹道:“这下麻烦了!那老家伙该来报复了!公子你帮了倒忙了!”
白衣少年一边悄悄收起那枚鬼头徽章,一边淡然一笑:“本少爷从来都不帮倒忙!你放心,我会跟你一起等他的!”
当然这白衣少年就是无名,跟在他身边的就是小狸。
夜雪和小紫则去了几十里之外的荷兰世家的营帐中,去做另一件跟无名的计划遥相呼应的事情。
果然当安培遣邹看到那个逃回去的焦黑的士兵时,不禁气得半死,更让他咬牙切齿的是,这个士兵在回来的路上竟然引燃了山火。
把他的上万军队逼上了绝路,气愤之下,他一刀劈了那个焦黑的士兵,带着众人拼命逃出了火焰熊熊的山谷。
带着烧得满脸乌黑的士兵们,一起冲向山谷外驻扎的田中魂淡的军营。
田中魂淡早有吩咐,见到他们来,那些外围的士兵便什么都不问,直接开始动手阻杀。
安培遣邹的士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他们转眼便杀了上百人。
见到这种情形,安培遣邹更加气得心头冒火,也不由分说带着那些死士前卫便杀入了田中魂淡的军营中,并且也开始四处点火。
于是两军便在隐山的山谷之外,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