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右右却凑上来说:“我看你红光满面,昨晚很卖力嘛!”
我白她一眼,驳道:“我看你精神欠佳,昨晚太累了吧!”
韩右右莫名其妙就哭了:“你凶我!”
我莫名道:“我哪里凶你!”
我和她就站在大马路上,周围已经有一些大妈大婶起来买菜了,看见我俩一个哭一个叉腰的架势,纷纷驻足观看。
我受不了了,上前拍拍她脑袋:“你和秦逸又怎么了?”
韩右右说:“他昨天逼我去民政局。”
我诧异:“去民政局干吗?”
韩右右翻白眼:“你说去干吗,领小红本!登记结婚!”
我说:“就这事啊!我说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是该结婚了,让小山有个名正言顺的爸爸。”
韩右右低了分贝道:“可我没准备好。”
我说:“这有啥好准备的,你俩都住一起了!”
韩右右说:“可没结婚的话,住一起觉得不乐意,随时都可以走人,结婚就不一样了,要慎重。”
我想想也是,说:“那就晚点呗,等你准备好。秦逸那边,我让叶尧去说一说?”
韩右右红着脸,抱着我道:“笙笙,还是你最好。”
我哈哈笑了笑:“当然,当然,最亲不过姐妹,最好不过闺蜜,谁让咱两样都占了。”
韩右右终于笑了,说:“那你跟叶尧结不结婚啊。”
我迷茫了会儿,回答道:“暂时还没到这个地步。”
她幽幽问道:“他没跟你求婚啊?”
我摇头说:“没有。他也许没这个想法。”
韩右右鄙夷地看我:“我看是你没那个心,人家才不敢说,怕被拒绝。”
真的是这样?
我问道:“我就这么容易被一眼看透?”
韩右右啧啧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我转头朝对面的人望去,他深深的与我对视,眼神一刻不离开我的身影,就那样安静地等候着我回首,然后浅浅微笑。
这一刻,我感觉到无比的温暖,突然发觉,也许这就是家的体现。
那是我这些年在梦里,无数次梦到并可求的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真相
一路到虹口的火车站,都没有遇上什么问题。
期间叶尧仔仔细细又将行礼翻了一遍,我说:“我昨天都看过了,齐了齐了。”
但是他不死心,好像非要找到一个我漏带的,杯子牙刷毛巾,甚至护舒宝……
直到确认我带齐,才把包包的拉链拉上。
可我这儿没什么问题了,韩右右那边却出了点小问题,安检人员表示,她的包里带着一包白粉……
韩右右否决道:“那只是一带面粉!”
安检人员要求她把包打开,并核对身份证和火车票。
韩右右死活不肯,我劝了两下,她才闹完别扭,把包打开,任由他们搜。
“你们连面粉和白粉都分不清,还当什么安检啊?我家的小泰迪狗都能闻出它们的区别!”
安检人员:“小姐,身份证。”
韩右右不睬他:“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分辨面粉和白粉啊?”
安检人员:“不需要……”
韩右右:“面粉沾一点水就糊了,白粉我可不晓得,你自己尝一尝感觉不太对就是了,我可没尝过,我是良好公民!”
安检人员:“小姐,身份证。”
韩右右:“帅哥,你有没有去过北京?”
安检人员:“没有……”
韩右右:“北京那儿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你给我介绍介绍呗。”
安检人员:“……”
我:“韩右右,你能不能把身份证拿出来?”
韩右右:“身份证?没带。”
我:“……”
***
幸好,火车的车票是用我的身份证购买的,在确认韩右右带的是面粉后,我们才进了等候区。
我问韩右右:“你出门干吗带包面粉?”
韩右右回答:“你不知道现在的‘脏东西’很多吗,特别是出远门,那些地方的小鬼都喜欢找人生地不熟的旅客上身!面粉就是送给他们吃的!”
我说:“你是不是说你肩膀上的那位?”
韩右右愣了一秒,尖叫一声扑到我身上来。
我拍拍她肩膀说:“没事没事,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看你肩膀上没什么,就是灰尘太多。”
韩右右脸色更加惨白:“笙笙……我这件是新衣服,为什么会有灰尘?”
我:“……”
***
我和韩右右在火车上的两天根本不敢睡觉,闭起眼就能感觉到韩右右肩膀上的灰尘成群结队在眼前跳草裙舞。
韩右右不能理解为什么是草裙舞,而不是骑马舞,对此我的解释是:“那样会让我联想到《生化危机》里的僵尸动物……”
韩右右决定忘记所有和动物有关联的东西,比如——马。
而后几天,我们明智地把面粉洒在周围来喂饱那些‘脏东西’,我们终于可以安稳地睡几天美容觉。
只是邻床的几位旅客有点不满意,一直对着我们发牢骚说些难听的话。
我和韩右右觉得比起让‘脏东西’骂,还不如让人来骂,于是愉快的接受他的谩骂。
那位旅客默默地离开了。
***
到达首都机场,我和韩右右决定先去天安门看一看亲爱的毛爷爷的遗像,让他帮我们驱一驱小鬼。
但没有想到,驱完小鬼的第二天,韩右右就在宾馆里壮烈生病了,经医生深度且全面的检查之后,确诊为病毒性感冒,需要留院观察。
我说:“区区一个病毒性感冒罢了,何必要留院观察?”
医生说:“还不知道是哪个病毒呢,你也晓得最近禽流感搞的人心惶惶的,万一你这位朋友就是禽流感病毒呢?”他说完,高深地看着我,说:“要不你也检查一下?”
我拒绝了医生的提议,但是为了韩右右好,只能让她在医院先住下,而我想先去把出差的正事给了结,然后来医院陪右右。
陈谨说的造纸厂果真矗立在一个偏僻的废弃农场里,因有了Ada提供的经验,我全身武装得非常完美,以至于工厂里看门的见了我吓得魂不附体,晕倒在地。
我将看门的人搬到一边,艰难地掏出相机,打算给工厂照个相,然后给陈谨带回去,就说造纸厂一切安好,权且蒙混过这一关再说。
但没想到,我将将拍了三张照,打算换上工作服偷溜进去拍的时候,有个特别不识相的人拦住了我的去路:“你是记者?”
我带着口罩和防尘镜,眼前的人张什么样没看清,但他的话我听见了,本能的摇头。
他打量我说:“不是记者,那你是便衣警察?”
我继续摇头:“我只是一个小助理,秘书助理。”
男人无言,半晌后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那么小助理,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赶紧打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我这人生来不爱为他人所威胁,他不让我进去拍照,我就偏要进去,擦过他的身,立马撒开腿冲进去。
但没跑几步,就被他一个饿狼扑食的姿势给压在地上。
我龇牙咧嘴:“你放开!”可能因为隔着口罩,所以口齿不清,身上的男人一愣,问道:“什么?你让我继续?继续什么?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登时起来,扑扑自己身上的灰尘,看着我笑道:“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光是隔着厚重的大衣就能摸得出来你身无半两肉,是个男人都看不上。”
我觉得他侮辱我可以,但是绝不能侮辱我男人,这世界上再没有比叶尧更男人的男人了,如若他第一不算男人,那世界上就没男人了,全都是公猪!
我自然气结于肺腑,一把撤下口罩,摘了眼睛,劈头盖脸朝他一顿骂:“你才不是男人!你全家都不是男人!”但是想想人家的母系一辈确实不是男人,所以又加了一句:“你家都是一群哼哼唧唧的小猪!”
我骂骂咧咧个没休止,没有发现男人眼中异样的眼神,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一把抱住我,兴高采烈的喊:“陌笙!是你啊!小姑娘长这么大了!”
我挣扎几番没能挣脱他的拥抱,正想抬脚踢他的重要部位,忽然听到他仿佛相识几百年的口吻,便冷静了下来,展眼去将他一望。
这一望……我还是没把他望出来。
我说:“小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摇头:“没有啊,你就是陌笙。”
我说:“我确实是叫苏陌笙,但是不一定就是你认识的陌笙,讲不定你认识的正好和我同名同姓。”
他说:“你在胡说什么啊陌笙。”
我说:“你真的认错了,不是认错,就是你这个人有神经病,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他却把我拦住,皱眉道:“你到底怎么了?陌笙,我们这么多年不见,你忘记我了?”
我再次看了看他,确定没影响:“我真的不认识你,兄弟,来日方长,赶紧去医院看病,讲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命。”
我甩开他再次朝厂内迈进,身后的人影一动,他捉起我的手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