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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时,不远处有传来招呼冉月的声音。
“嗯,我们过去吧!”冉月无奈地摇摇头,拉着钰筠又看向贝加,“帅哥,一起吧!”
贝加点点头。
一帅哥过来邀冉月跳舞,冉月应邀走开了,钰筠则在一旁一脸羡慕地看着舞池中舞姿翩翩的人。
“MayI?”
“抱歉,我不会跳。”
“我想我会是个好老师。”
“可是…”
贝加不再给钰筠推辞的机会,一旋转把钰筠带到舞池。
一时没站稳,钰筠倒在贝加的怀里,又是淡淡的绿茶清香,暖暖的感觉,钰筠不安退开一点。
就放纵一回,钰筠听从心里的感觉,静静随着贝加的步伐。
一舞过后,贝加又被人围住了,钰筠悄悄地退开到一角落。
此后,钰筠在整个宴会上都是浑浑噩噩的,就连最后冉月给郑晚原围上围巾那温馨的一幕都心不在焉的。一颗心都在想着那震撼的感觉,目光不时随贝加而动,在贝加回应自己的目光时都有异常的脸红心跳。
这次宴会给钰筠带来了意料之外的害怕。
第三章:狗尾巴草相册
更新时间2011913 9:57:45 字数:4401
狗尾巴草相册
Y大图书馆
钰筠漫无目的地在书架间慢悠悠地徘徊,看着架上的书籍,手指不时滑过书脊,似乎在寻找什么!
然而,细心的你会发现,钰筠的眼里并没有书籍的影子。因为此时的钰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离那天的宴会已经有三天了,贝加会不时出现在钰筠脑中。他的微笑,他的温文尔雅,他那有些清冷的话语,他看着自己时温柔的眼神,握手时他给自己触电的感觉以及温暖安心的感觉…等等一些挥之不去的影像。
尽管在三天时间里影像渐渐淡了,钰筠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这实在是反常,而且钰筠还是感到危险的气息。
钰筠不停地寻找答案,不停寻找自己这般反常的原因,却久久没确定心中的答案。钰筠害怕自己会见异思迁,或者是更可怕的答案。六年来,都不曾这样过,为何仅仅一个贝加的出现就将这一切打破!
或许贝加真的与西有相似之处,而不是自己思念西的借口。
可,明明西给人的感觉是冷冷的,我为什么会觉得温文尔雅的贝加与西有相似之处。
好乱,真的好乱!
无措间,钰筠脑海中突然浮现那天宴会结束后,匆匆回到家后急急翻开‘狗尾巴草相册’的情形,尤其是看到贺西写给自己的一段话时的忘我。
说起狗尾巴草有一个美美的传说:
关于狗尾巴草的传说
狗尾巴草,茸茸触感,绿意暖暖,生命力强,极其不张扬的平凡小草。
只是传说这平凡小草身上有一个唯美的故事,一个永恒的美丽:你不是我唯一喜欢的却是我唯一的爱,也许我不能陪你到老,但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我希望你能连同我那一份,就像平凡的狗尾巴草那般快乐地活下去。
传说有座靳塔山,那是一座常年翠绿漫山遍野的山。
山下一小村庄,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村里的小孩常到山上玩,他们小一点的有三四岁,大一点的有五六岁了,其中有一个叫靳杨书的六岁小男孩,一个叫塔一一的四岁小女孩。一天他们到山上玩,小男孩们兴高采烈地跑在前头,小女孩们乖巧地跟着,这群小孩一会相互追逐,一会捉迷藏的,玩的不亦乐乎。等到太阳西下,天就要暗下来,孩子们要下山回家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少了那个叫塔一一的小女孩,大家顿时慌了起来,有人说快找人吧,有人说回去告诉爹娘,有的则哭了。
这时,那个叫靳杨书的小男孩站了出来指着那几个小一点的,大声地说,“你们先回去告诉我们的爹娘,剩下的分头找人。”
靳杨书人虽小,说话也带几分童稚,但其中有着不容忽视的霸气。见他出声,小孩们顿时都静了下来,他平时也是这群孩子里的孩子王,他一说完也就毫不犹豫地分头开工了,山里顿时响起了叫喊声。
“塔一一,你在哪?”
“塔一一!”
“塔一一,快出来!”
“一一,你在哪?”
“一一,你听到就出来。”
“塔一一!”
……
靳杨书边喊边走着,走到偏僻处经过一个斜坡时,若有若无地听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靳杨书寻着声音走近斜坡边试探般喊着,“塔一一……一一,塔一一…”
等往坡下看时,便看见塔一一抱膝埋头哭泣,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那般孤零。
靳杨书顺坡滑下,蹲在塔一一面前,轻轻呼喊,“一一,别害怕,靳哥哥在这。”
塔一一闻言抬头便看到靳杨书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心里暖极了,“靳哥哥,一一害怕。”
“不怕,靳哥哥在这。”靳杨书说着边要拉起塔一一,“走,哥哥带你回家。”
“痛,哥哥,一一的脚好痛。”委屈地说着,塔一一又哭了起来。
“一一,不要哭了。”靳杨书试着安慰她,可效果不好,塔一一哭得更历害了,靳杨书不禁有些烦了,音量跟着大了许多,“塔一一不要哭了。”
可塔一一哭得更历害了,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靳杨书烦躁极了,腾地站了起来,可是哭着的人依旧哭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靳杨书再次蹲在塔一一面前,放轻了声音,“塔一一别哭,哭的样子好难看的!”
只见塔一一慢慢停了下来,擦着脸,颤抖地问,“真的吗?”
靳杨书见她不哭了,高兴地点头,“嗯,哭起来难看死了,笑才好看。”
“嗯,那我不哭了,我要漂漂亮亮的……长大后,靳哥哥会娶我吗?”
只要不哭什么都好,靳杨书赶紧点头,“娶啊,一一这么漂亮。”
“靳哥哥,那我要一个漂亮的戒指,我娘就有一个很漂亮的,娘说是爹送的。”塔一一羡慕地说,“靳哥哥,我也要一个。”
看着塔一一一副你不给,我就哭的表情,靳杨书无奈地应着,“嗯……嗯……”
靳杨书抬头无意中瞥见了一株狗尾巴草,灵光一闪,走过去,折来一根,叠叠缠缠的。
“喏。”靳杨书递给塔一一一个圆圈式的,茸茸的圈边,顶端还有一个像是花的结构。
塔一一兴奋地接过,“好漂亮,我也有了,呵呵…”
后来,大人们找到他们,他们就回家去了。
靳杨书与塔一一长大后也真的成亲了,夫妻恩爱。他们给自己的儿女讲了这段往事,儿女们都认为这是美好而幸福的,也就纷纷效仿,传奇的是代代都婚姻幸福美满。
慢慢地,这故事便流传了下来。
因为靳杨书送塔一一狗尾巴草戒指那天刚好是农历六月六日,便传说在农历六月六日给爱人戴上狗尾巴草戒指就会幸福快乐一生。
宴会结束后,钰筠急匆匆回到家后,第一时间取出‘狗尾巴草相册’。
那是贺西跟钰筠相恋那一年的全部相片,是贺西在分别时交给钰筠的,相片记录了那段时光的幸福点滴。
狗尾巴草相册是贺西出国前的一天的晚上送到钰筠手中的。
出国前的一个星期,贺西陪着钰筠几乎逛遍了整个Y市。
分离前的最后一个傍晚,贺西与钰筠牵手回到Y市第二中学。正值暑假,校园里冷冷清清的,偶尔走过一两个人。
两人牵手走在足球场上,离别的气息似乎特别重,两人静静地迈步,谁都没有开口。
过了好久,两人默契地停下脚步。昏暗的夜色,两人都没有看清彼此的表情,却又似乎心里就有对方的影子,两人都扬起了淡淡的微笑。
对视了一会,贺西拥着钰筠坐下并让钰筠靠在他的怀里。两人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吹着微风,看着天上闪烁着的星星。
“钰。”
“嗯。”
……
似乎在担心什么,过了好一会,贺西才轻轻地问,“你明天来送我?”
“我…我不想去。”钰筠闭上双眼,淡淡地回答,只是语气里有几分绝然。
西,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分离,更讨厌哭泣,只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去送你。
贺西没有回答,只是将钰筠拥得更紧了,钰筠忍住痛呼,让他紧紧地抱着。
“狠心的女人!”贺西半开玩笑地说,“我这么优秀,你不怕我被抢走?”
闻言,钰筠转头看着贺西的俊脸,狠狠地说,“你敢!”
“这么凶!”贺西略带委屈地说着,其实心里高兴的很,她很在意自己,虽然凶凶的,但我知道那是她的面具,“我怕我会自己…”
在贺西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钰筠突然用力抱住了贺西,将头搁在他的肩,对着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