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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爱了,就不后悔,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他将你我包围。”
“我把爱铺成蓝天,让不安的你,一抬头就看得见。”
“我不想舍得,不想懂得,谁说割爱才更深刻,彼此依赖,是爱都是负荷,不想照顾就是幸福的。”“只怪我们爱得那么汹涌,爱得那么深,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却回不了神,如果当初在交会时能忍住了,激动的灵魂,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
“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矛盾心里总是强求,劝自己要放手,闭上眼让你走,烧掉日记重新来过,HO…”
“离开你,我才发现自己那爱笑的眼睛,流过泪像躲不过的暴风雨,淋湿的昨天删去,离开你,我才找回自己那爱笑的眼睛,再见爱情,我一定让自己,让自己决定。”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我不爱,我不痛,我不懂,我的心早已掏空,只是话言不由衷,请告诉她,我不爱她,笑着难过自我惩罚,像洞知这一切挣扎,狠了心说着新谎话,别告诉她,我还想她,恨总比爱容易放下,让泪水堵住了胸口,就让沉默代替所有回答。”
……
“小筠,玩得开心吗?”周倩拉开影印室中华美的椅子,随意一躺,懒洋洋的问。
“嗯?”突如其来问话振醒了愣神中的钰筠。
只是钰筠根本没听到周倩说了什么,于是只能满眼疑惑地看向周倩,“倩姐。”
“嗯哼,小筠也有愣神的时候。”周倩毫不保留的笑着揶揄钰筠。
“哈哈,一点都不好笑。”钰筠不以为意地冷笑两声,随手拉开另一把椅子,顺势坐了下去。
“嗯哼,小筠遇到难题了?”周倩收回了笑容,关心的语气。
钰筠转身趴在桌子上,“周姐,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嗯,这有点难回答。”周倩皱了眉头说出自己的看法,同时脑海勾出了别样的回忆。
“我也这样觉得。”钰筠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有气无力,脑海中再次闪现贝加的微笑,贺西的身影,两者交错,钰筠无法回避这同时闪现的画面。
两人都陷进了自己的思绪,沉默了许久。
终于,钰筠无奈地挠挠头发,决定再也不想了。一抬头却发现周倩在愣神,眼里不是往日自信的光彩而是钰筠从没见过的忧愁,钰筠一下子怔住了,太不正常了,“倩姐。”
“呃?”周倩回过了神,同时也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嗯,没什么,帮倩姐印今早的会议记录六份。”
说完周倩拍了拍钰筠的肩,起身走了出去。
钰筠看着周倩的背影摇了摇脑袋,在心底感叹了一声,“每个人都是一个故事”。后来午间休息的时候,其他同事也都兴致勃勃地关心了下钰筠的爬山之旅,大谈大论了番,其他人纷纷表示要经历一次山顶烧烤,看看山顶日出…快下班的时候,钰筠接到冉月的电话,说是爬山那天的照片洗出来了。
这不,一下班,钰筠便匆匆赶往冉月家。
“筠,你跟贝加看起来真的很配喔!”冉月指着一张照片笑嘻嘻地说。
钰筠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抢过照片,却教相片上的画面震撼到了。
葱绿的大树,枝叶间闪烁着点点太阳光,树下笼罩着朦朦胧胧的光晕,使得场景很是梦幻,钰筠背对贝加站着,指着不远处眺望着,而身后的贝加满目深情地看着钰筠。
这感觉像是热恋中的男女,浪漫而唯美。
正在看照片的钰筠不禁感觉到丝丝喜悦,却下一秒醒悟这是偷拍的照片,又有些恼火。
喜悦与恼火交集的时候,钰筠又不禁感到自责,怎么能这样,西,这是怎么了?
看着钰筠丰富的表情变化,喜悦、恼火、自责,冉月停下了玩笑,起身坐到钰筠身边,用手肘轻轻碰了下钰筠,“筠,在想什么呢?”
“呃?”钰筠稍稍愣了下,而后又满是疑惑地挣扎着,过了好一会,转身面对冉月,语气有些严肃,“月,说实话,贝加跟我看起来真的很配吗?”
“呃?呵呵…难道我们李大美人想开了,想红杏出墙?”
本来只是开个玩笑,冉月没想到钰筠会问这个问题,稍稍愣了会,冉月再次打哈哈。因为在同时,冉月也注意到了钰筠落寞的神情,便想打破这沉闷的氛围。
“月,说什么呢?”钰筠有些不悦地喊道,“快,我要听实话。”
冉月挠了挠头发,手也不闲着,一张一张地翻着,“筠,那你对贝加是什么感觉?”
钰筠往后一躺躺在了沙发上,摇了摇头,吱唔半天,都没说出半个字。
见状,冉月也往后一躺躺在了钰筠身边,坏心的想像,“呵呵…是不是很像跟贺西在一起的感觉。”
话音刚落,冉月便遭到了钰筠一记白眼,“嗯哼,你还可以再想得丰富些。”
冉月识趣的笑了两声了事,“那你到是说说究竟是什么感觉啊?”
钰筠转头闭上眼睛,“跟西在一起很开心、很有有安全感,跟贝加在一起会有很舒服的感觉,其实我说不清楚,但两者之间。”
钰筠说着忽然间停了下来,张开了眼睛,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冉月。
“嗯,继续。”冉月鼓励地看着钰筠。
钰筠再次闭上了双眼,语气间有说不出的感觉,哀愁中有着喜悦,“我觉得他们之间有着某种联系,可我说不出那种感觉。”
钰筠说到这的时候,冉月不禁呆住,怎么会,冰冷,温和是两个极端啊!
闭上眼睛的钰筠没有看到冉月难以置信的神情,继续说着,“除了贝加眉梢处有道疤痕以及他总是温和的神情,他的五官都有西的影子,他身上还有跟西一样的淡淡的绿茶清香,他跟西一样喜欢喝摩卡,一样喜欢画画,他跟西一样叫我‘钰’而且理由还出奇的相似。”
闻言,冉月完全愣住了,而久久得不到回应的钰筠,张开双眼便看到冉月一副怔愣的神情,不得不用手推了推冉月,“月,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呃?”这时冉月终于有了反应,抚额轻叹,“天啊!你是不是中毒太深了,看谁都像贺西,那个总是散发冷冷气势的贺西怎么可能跟温和的贝加搭上边。”
即使钰筠说得那么详细,冉月还是不能够相信,毕竟她是知道好友有多么想念那人的,六年的时间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认错的可能性太大了。
刚说完,冉月便发现钰筠整个人像是七魂不见五魄似的,有些不忍,放缓了语气,“筠,天下相似的人很多,我怕你会认错人,再说了,最多再过一年贺西就会回来的。”
可是钰筠还是两眼无神,一言不发的样子。
“好啦好啦”,冉月伸手拍了拍钰筠的脸蛋,“我们不想了好不好,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要不咱们就跟着感觉走,行不?”
听到这一句,钰筠似乎有了些反应了,脑海中闪过贺西曾说过的“你可以尝试去寻找爱的真谛…”或许可以趁这机会看看自己对贺西的爱到底有多深。
“喂,我找你来是为了让你开开心心看照片的,对不对?”
“想想我们爬山的时候是多么开心啊!”
“好啦,快笑一个,不然,我就要哭给你看了。”
这一刻,钰筠已经回过了神,刚好就听到这一句,于是,钰筠就回了个灿烂的笑。
而这时,冉月阵亡了,瘫软在沙发,“老天,我一定要贺西付我精神损失费。”
“呵呵…好啊!”钰筠随意躺在冉月身边。
“那到时候可别阻止我啊!”
“我一定不阻止,呵呵…我只会暗示他不给。”
“嗯哼,忘恩负义啊,看招!”
说着,冉月动手挠钰筠痒痒,钰筠躲着反击,在客厅相互追逐,于是乎,就上演了一出友情戏,爆出阵阵欢乐笑声。
“好了…臭月快住手,不然就有你好看,嗬…嗬。”钰筠喘着气怒吼。
“就知道求饶。”冉月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语气间满是不屑,只是眼中有难掩的笑意。
“郑爸爸,您回来了。”钰筠忽地大喊,言语间满是喜悦。
果然,话音刚落,冉月就乖乖地住手,退到了一边,速度那个快得惊人啊!而钰筠也趁机躲到了安全的角落。
没有传来熟悉的声音,冉月立刻意识到被骗了,刚想发怒,却灵光一动,耷拉着小脑袋,瘫软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而另一边的钰筠一下子蒙了,什么情况,钰筠慢慢地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