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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颜之也不恼,只是低头浅笑:“月总有圆缺,人自也无完人,妹妹不必可惜。”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心思外人很难猜透,但处在局中之人却是极为清楚明了的,只一眼便知对方的心思。
她与她,终究是要成为两路人。
“妹妹只是心疼姐姐,难勉有些惋惜,幸好子书哥哥这般宠爱姐姐,定是不会嫌弃这小小伤疤的。”卫若瑶嘴角轻扬,一边轻扫慕容子书一眼。
纳兰颜之只淡笑,不作言语,只当她是一场顽笑话。
可卫之恒觉着甚是尴尬,连忙出来打圆场:“昨日得来一种膏药,听闻对治疤痕极为有效果,明
日便派人送到府上来。”
“卫大人有心了,这既是生着了,也就认了,不必执相于它。”纳兰颜之浅笑回应,随即便细瞧起慕容子书手中的扇子,“王爷手里头是怎样一把金贵的扇子?这般的宝贝,送了又有何妨?”
还未等慕容子书出言,便被卫若瑶抢了白:“不必了,既是哥哥的心爱之物,若瑶也不能夺人所爱,更何况若瑶得哥哥的东西也不算少。”
慕容子书不言一语,转身往书架那处一个小抽屉里重新挑了一把扇子递到卫若瑶手里:“这把是要送给太后的,你且拿这把去,一样都是本王所画。”
卫若瑶原本还有些不舒心,拿过那把扇子来便又阳光起来,娇笑着连连点头:“既是要送给太后的,若瑶自然不能抢,这把也一样好。”
真是郎有情妹有意,果真他们是一对的,自己不知不觉中竟成了棒打鸳鸯之人,纳兰颜之也无奈至极,这理应是她的位置,如今自己霸着,也难怪她对自己有些不欢喜。
“你这会子扇子也得了,该回去了吧?天色也不早了。”卫之恒轻望一眼纳兰颜之,甚有些难为之意,微蹙着眉头,暗示卫若瑶应见好就收。
卫若瑶似有些得意,打开手中的扇子细瞧一会,赞叹道:“哥哥的画就是好,字也提的极妙。”
随即微扇了扇,凝望纳兰颜之:“王妃姐姐不会介意吧?”
“哪里会。”纳兰颜之莞尔而笑。
“若瑶从小就与王爷最要好,且又是一块念书长大的,似比我这个亲哥哥还要亲切,王妃勿要见怪若瑶的无理之处。”卫之恒似是在解释什么,脸色极为尴尬。
纳兰颜之也大方,很是不以为然:“大人多虑了。”
“来日在来寻姐姐说话,今日也晚了。”卫若瑶收起扇子,又很似关心的瞧着慕容子书,“哥哥早些休息才是,今日又喝了许多酒,让下人们煮些解酒茶来才好。”
慕容子书浅浅一笑,微微点头,示意下人送他们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
打个笑脸,祝大家天天开心!~
、第二十三章
月朦胧鸟朦胧,银色底下的人似是与轻摇的枝叶一般不太安生,似还存着一股子怨气。
“你方才太过大胆,何必如此挑衅。”卫之恒冷冷扫了卫若瑶一眼,似有些愠意。
“若不是她,这六王妃的身份就是你妹妹我的,只差了这一步,便是天壤之别。”卫若瑶轻嗤一声,甚是极为不服气。
“六王爷可是个天煞孤星,你未免太过抬举自己,竟要跟天斗。”卫之恒轻哼一声。
卫若瑶止步,衬着月色凝望住卫之恒的脸庞:“哥哥,你怎就不知一个道理?凡事未必都是既定
的,更何况,任谁我也不怕,这天也可由我来撑着。”
“这话说出来,也不怕作死了!”卫之恒微蹙双眉,暗念自己这妹妹竟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她一个女子终究能成什么气候。若说她是个男子,只方才那些话,便能定个杀头的罪名,判她个忤逆之心。
卫若瑶冷笑,眼眸越发的深遂:“我这一生非慕容子书不嫁,至于是不是天煞孤星我可不管,我只管他是我要的,就必然是我的。”
“你竟还敢存了这份心思!她无论如何也是个公主,你就算是嫡出的女儿,在嫁进六王府,也只能做个侧妃,还是个妾。”卫之恒语言淡然,说的无情无味。
“哥哥为妹妹担忧,妹妹不甚感激,只说一句,这正王妃的位置,也大可走着瞧,今日不是,他日也该是。”卫若瑶不以为然,直言而出。
卫之恒一下拦住她的嘴:“你好安生些了,莫生事。我瞧你还不如在寻户正经人家,做个正出的才好,你可真真是个正嫡出的小姐。”
“哥哥也该看清些时势才好。”卫若瑶反不以为然,丢开卫之恒的手,转身往前面行,“今日我便将这宝押在他的身上,来日指不定还能为他人所不能为呢。”
卫之恒缄默,不在出言,只是越发觉着这妹妹心思深沉,往后也定是个不简单的主,自己竟也比不上她那份心境了。
晚风习习,拂面而来,吹着有股清爽之意,不禁轻压过翠竹,也阵阵往窗子里去,惹的绿色纱幔
轻扬。
慕容子书轻掀衣袍,与纳兰颜之对面而坐:“有何事?”
纳兰颜之遥望窗外,直到再望不见卫若瑶及卫之恒的身影才缓缓出言:“既是有情有义,我去讨
了来也未必不可,更何况眼下要找个出处进府是极容易的,却不知是否会委屈了她。”
慕容子书微微一怔,抬眼望住纳兰颜之,只见她并无取笑之意,也无顽笑之态,却是极认真的,
拈起棋盒里的棋子答的极不领情:“这样的事不必你来操心,想必往后只怕你来不及应付,还要
来顾这个。”
纳兰颜之冷笑:“若找个全心全意对王爷的,岂不是两全其美。”
那女人若肯挺自己担待着,自己便能早早抽身而退,早些获得自由之身,想必也是件好事。
“啪”棋子被毫不留情扔进棋盒里,似还夹带着少许的愠意。
“说正经事。”慕容子书答非所问,似是不愿在提及方才的话头。
“我查出采香便是对我下药之人,便想先将她收押,未想到竟凭空消失了,只怕是府里头还有同伙。”纳兰颜之言归正传。
外头有丫头端上两杯清茶,各放在纳兰颜之及慕容子书面前,将原先那杯冷的撤下,又将纱幔放下,欠身退了出去。
“派人寻了未有?”慕容子书语气清淡,也未瞧纳兰颜之一眼,只是独自又拿起棋子与自己下棋,一人同时执黑白二子。
纳兰颜之轻言:“我倒觉得且不必着急,她竟能跑出去,怕是有人接应,不然就是有人帮衬着,络月打了她几板子,身上还有伤,跑不了太远。”
“此事要小心些,别露了破绽,又让人瞧出些疑惑来。”慕容子书漫不经心,纤长的手指在棋盘处落下一颗黑子。
“宫里头的人确实难办。”纳兰颜之轻叹一声,随即轻理起垂在胸前的青丝,似有些为难之色。
“不了了之便罢。”慕容子书说的漫不经心。
“此计也算得惩,横坚现在上下的人都知我不能生孕,她若身后真有个主子,怕也是要被杀人灭口的。自有人替我出头。”纳兰颜之端起茶杯小抿一口,轻嗤。
慕容子书又落下一枚白子,随即又用手指轻轻拔动那颗白子将其扶正:“既是如此,找出同伙才是正经。”
“打草惊蛇才是不妥当的,纵然是寻出同伙来,也要小心周全着。”纳兰颜之直觉着这其中的道理太过牵扯不清,“何况保不及要在太岁头上动土。”
“横竖不过一个丫头,你如何不能开发?本王夸她一句,你便就能开发的。”慕容子书丝毫不以为然,似还有些讥诮。
“这如何使得,不如我明日去太后那处,让太后要了去,岂不是两全其美?谁也不得罪。待过两日如何,也顾不得了。”纳兰颜之轻冷一声,她可不愿做个坏人。
慕容子书微微抬手,始终不落下那棋子,许久才慢慢放下,冷冷出言:“是个馊主意。”
“若是我说采香并不是皇后的人,而同伙却是皇后的人,王爷又该如何处置?”纳兰颜之轻笑,方才也不过是顽笑话罢了,此事自然涉及的越小越好。
“你如何能肯定?”慕容子书拾起棋盘上被困住的白子,“既都是宫里头的,就都该除了,以绝后患。”
“有背景的自然不容易死,这无背景的确是死不足惜。”纳兰颜之微微浅笑,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若真是受了其它人的唆使,只怕这个人的身份估计也是个权贵。”
慕容子书冷眼盯着纳兰颜之,忽觉得这个女子倒有些不简单,轻问:“你如何知晓?”
“王爷且看这只簪子。”纳兰颜之将一块绢帕放置棋盘边上,打开,却见一枝极精致的簪子跳入
眼睑,又缓缓出言,“做功极为精致,不似平常百姓之物。若不是达官贵人所有,也是个商户有
钱人家。她一个小小宫女,又怎会有这样的东西。若说是偷来的,她又为何敢如此张扬的戴在头
上?定是有人贿赂了她。故请王爷好好查一查,这簪子出处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