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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姜宜睡意瞬间全无,眸子紧紧的瞪着他,后悔自己怎的不趁他入睡之时弄死他?只是那反抗的声音落入慕容郎七耳中却是如娇似嗔,欲拒还迎,休息够的猛兽食欲开大,慕容郎七微凉的唇瓣已变得炽热,从红唇之上移开往下。
“嘶!”胸前衣领被扯开,慕容郎七整个头便埋了进去了,一路往下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本是消瘦的身材怀孕之后上围涨了两圈有余,完全满足了慕容郎七那饥渴的食欲,姜宜浑身一颤,被那电流击的全身酥软。
“允师。”低喃糯糯的声间从肺中溢出,姜宜完全是无意识的嚅喃。慕容郎七听得却全身凛然一颤,眼光赤红一团团欲火如同火山暴发的喷出,理智渐被情欲所代替。
“嘶!”下身一凉,姜宜裤子在他手上终结了。
“不。”姜宜全身皆惊,所有的欲望被驱赶,惊恐万分的叫了出声。
“孩儿,慕容郎七,尔会伤得我腹中孩儿。”姜宜惊慌喊道,在她眼前已经衣物凌乱的慕容郎七听到这话,目光如刀射向她高耸的肚子。恼恨之极,却又无奈之极,只得伸手紧紧的拥着她,把头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浊气,果然生生停住了。
“真乃孽子。”语气极之不满。
“甚?慕容郎七尔给我出去。”姜宜气得心肝脾肺都痛了,以为小声她就听不见?
“为此儿,齐姬多次弃我,不是孽子又是何物?”慕容郎七更不满了。
不是孽子又是何物?她怀胎十月,这腹中孩儿都快要出生了,他竟敢在她面前如此诋毁她的孩儿,竟说她怀的是孽子,竟说不是孽子又是何物!试问哪个母亲可以容忍这种诋毁,由此此言还是来自于孩子的生父。
怒,大怒。
“滚,给我滚。”连衣冠不整都已经不管不顾了,姜宜蓦地站在起来,高高在上的望着他,直指门口出处,大有他若再不从他眼前消失,便大开杀戒之意。
“滚?”如墨深眸暗了暗,慕容郎七两手忽地用力,使得姜宜站不稳整个人倒了下来。
“啊!”她的孩儿,姜宜尖叫未完,整个人已被慕容郎七抱住了。
“尔……。”姜宜完全没有缓过神来。
“混蛋,慕容郎七尔个混蛋。”蓦地姜宜声音提高,竟是抽泣了起来,两手又打又锤,怎么有人这样的,她可有怀有胎儿的,若是万一、万一他没接住她呢?情绪被无限放大,孕妇情绪根本是很难控制的,姜宜明明不想哭的,那眼泪却是落个不停,嘴里更不是停的骂着,最后直接咬在他肩胛上,直咬到牙齿酸麻才放开。
那泪水交错糊作非为的模样深深的震陷了慕容郎七,他从不知齐姬竟还有如此德性,更为神奇的是他不恼更还觉得愉悦;这难道是孕妇与男人的情绪同样让人难以捉摸的原故?
(神品作者飘过,男人与孕妇愿意我。)
“公主,晚膳时辰已到。”屋内依然肆泪纵横之时,门外小桃纠缠之极的声音浅浅的传入。
“稍候再踢提。”她如今哪里有心情用膳?姜宜声音至牙缝中传来。
“可,可楚太子已来,如今正坐在正厅之上,等着与公主用膳。”否则她哪里需要前来,想着里面的慕容郎七,她亦、她亦不想前来的。
“他来作何。”小桃声音刚落姜宜便感觉到了抱着她的两条手臂力道蓦然加重了几分,充满磁性的声音几乎是质问,感觉真是满满的醋酸味。
还能作何,定然是知道了慕容郎七前来了,跑过来看热闹的,几个月下来对于这挂名的表兄楚太子,姜宜真是可以说很是了解了,抬眸一看慕容郎七那萧煞的冷漠表情,真是够了喔,谁允许他在她府里耍大爷的。
“放我下来。”姜宜低低吼道。
“去前厅与那楚太子共膳?”力道再次紧了几分。
“齐姬莫要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有孕在身。”如墨眸子阴鸷道,极还敢当着他的面与其他男人共同用膳。
有孕?他如今承认了?刚刚他可不是这样说的。只是那越发森寒的气息倾盖而来,姜宜哪里敢真的跟他硬碰硬?
“楚太子是我表兄,尔见或不见。”妩媚眸子轻轻勾起水光流彩的直勾着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怀春少女,正要带着她的郎儿去见其亲人,如此模样任慕容郎七明知她是装的都忍不住的心软了。
“更衣。”终于慕容郎七松手将她放了下来了,一如既往似的冷声开口。姜宜刚动的身子微微一晃,抬头望着站着不动的慕容郎七,那如墨眸子是那便是坚韧不摧,从来便是言出九鼎,酝酿半响姜宜终于退步了,拿起他脱下的外袍帮他披了上去,便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再管他。
两人几乎是并肩而出,只是这次不是姜宜低头跟在慕容郎七身后,反而是慕容郎七退让她半步站在她左侧之后,两人相隔实质是贴着衣服的,却已经惊呆了所有明处暗处的人了,堂堂丈夫竟然甘愿走在妇人之后。
这,这何等的胆大妄为何等的宠爱呀!
然,事实上只因慕容郎七刚来不识路,却又不愿姜宜离他太远,于是看起来两人便是贴身而行,且妇人在前丈夫在后,这样惊人的风景画面了。
正厅之上楚太子一袭红衣坐于高位之上,所有下人皆远站在角落处,甚至无人敢抬头触及高贵的脸颊,大厅寂静无聊,坐等片刻之后楚太子不耐烦正想着闯入桃花居之后,远远的便看见两人由远而近了,妇人妖娆绝美男人更是俊美无涛威仪极盛,两人身体亲密相靠一黑一红和谐默契,且还是以一种惊世骇族的女前男后之姿。
在他注视慕容郎七之时,同时慕容郎七已经看到了这张与他齐姬很是相似的脸,剑眉微微一皱如墨黑眸深处闪过厌恶,然后被他深深隐藏起来。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人皆举足轻重之辈,对对方的盛名早已如雷瀼耳,只是首次相见,却是试探又是打量的气息不可抑制的流动开了。
“太子有何事?”姜宜深怕两人弄出什么动静,只想快些将楚太子赶走,再想办法将慕容郎七赶回燕国。
“啧啧!”她不出声还好,一开口便让楚太子注意到她了,注意到的自然是红肿的唇瓣,以及那脖子上鲜明的吻痕,单单是这些就足已证明两人因何事另他等了如此之久了。
“早闻燕人有虎狼之勇,看来慕容郎郎七更是其中魁首。啧啧,刚刚见面便颠鸾倒凤了,当是要当心这腹中胎儿呀,那可是孤未来侄子呀。”楚太子妖治一笑。
“早闻楚太子美貌倾天下,如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慕容郎七面容不变冷声道。
“传膳。”姜宜哪里能让他们在她的府邸之上结怨?作为主人当机立断坐在他们中间,看上去便如同坐在主位一般,楚太子先是微愣须知长久以来只有父王才能坐于他主位之上,慕容郎七同样怔了怔,往时姜宜可是只有应他之允方可坐下与他同桌而食。
“此乃我家,难不成还需我站在一旁侍候尔等用膳?”姜宜如此不知他们心中所想,但是她偏偏不相让了,那剩余不多的谨慎懦弱早已在她决意离开慕容郎七之时便已经被她剔除了,如今的她早已非惜日吴下阿蒙了。
“不知表妹今日有何新鲜吃法?不如就吃那打火锅吧。”此物慕容郎七定然不知是何物,楚太子恶毒之极的想法在脑海之中转着,定然看看这慕容郎七出丑。
“上火锅。”天寒地冻,正好可以暖暖身子。
之后一切都已准备到位了,一旁的奴人恭敬的把食材放入锅中煮熟,片刻之后美味的香气便传了出来,楚太子已觉得饥肠辘辘,当仁不让拿着银筷便动手了;而一旁的慕容郎七果真是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哪里,目光即不看锅亦不看碗,完全没有要动手用膳的意思。
他连日赶路,中午入了她院子便睡到现在,定然是一日什么亦没吃的,像他这般过了用膳时辰便是再饥饿他也不会提出的。
为何不动,不知如何下手?还是铁了心等她一如既往的为他布膳?俩人皆是不动慕容郎七望着楚太子,姜宜望着他。
片刻后,姜宜暗骂自己真是奴才命,这边却开始动手帮他布置膳食了。若是开始他不会不动手,然而同食一锅之菜楚太子已经先动了手了,就算他看到了楚太子是如何吃的,以慕容郎七的尊严便是宁愿一日不食也不会再动手吃那楚太子已经动过的食膳了,若是她不作不仅让他饿上了一天,还让他在楚太子面前失了面子。
“表妹?这是为何?”楚太子不满的望着她动手。
“呈一碗白米饭。”姜宜不语,她怎么会让他在楚太子面前失了面子呢?除了与她腹中孩儿有关之事,从来姜宜便是尽自己所能的为他处理好所有一切。虽说楚太子顶着一个表兄名头,哪里比得上慕容郎七亲近?哪里比得上慕容郎七重要?她怎么会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