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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饶舜禹与其贤德禅让,得贤名而称道千秋万载,今将军仁孝不忍,然而慕容家族日渐衰弱,能者居之。齐姬一妇人安坐于内室却心急如焚,只恨不身为男儿身。然,翁公通达于世,学识举世而誉,食君之禄解君之忧,还请翁公为慕容大家尽心竭力,为这天下百姓靠千秋之福,请翁公成就这翻盖世英名。”姜宜五体服于地,语气诚肯,低低道来。
翁公站了起来两眼直直的的盯着她,恨不得盯出两个露来。然而姜宜却久久的伏在地面之上,即不起来亦不抬头,等着他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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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余力地为一直没有弃文的亲们送上精彩片断,二更来迟…。
、第七十九章:疏离
清风静止不动,屋内酒香浓人醉。
良久、、、、、、
“请齐姬快快而起。”回过神来翁公朝姜宜道,语气之中带着往日所没有的尊敬。
“翁公若是需要齐姬开那前驱先锋,齐姬便斗胆背负那世间骂名,取了慕容族长人头。”姜宜长跪不起。
“快快请起。”翁公当下双手将姜宜扶起,并朝着姜宜行着九十度弯腰大礼。
“齐姬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辈学文深造便是为那天下黎明百姓造福,而非富贵荣华及这片刻安稳。此事事关重大,我且与公子谋等人细细商讨再做决策,齐姬万不可冲动而为。”翁公如何可知姜宜心中真实所想?如今为她这便舍生取义,深深折服,慕容郎七能得此妇,乃他大幸也。
“老夫竟然愚昧以为齐姬为所后院之事而来,实有愧于齐姬之心胸宽博。”三人行必有我师,翁公从不是那酸儒假士之辈,如今觉得自己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顿时深感悔恨,便再次向姜宜道歉。
“齐姬一见识短浅之妇怎敢与翁公相提并论。”姜宜朝着翁公便是微微一笑。
“我不便久留,此事便肯请于翁公。”再次行礼,姜宜方为收着碗筷,唤着外面侍人将这些拿下去,自己亦功成身退。
翁公自然不挽留,如今他正需要好好思索,正要去那公子谋、羊乐公处与两人细细讨论一翻才行。
姜宜出来之时,剑的气息已经完全不见,只留有一道陌生的气息了。如此重大事件他应该是第一时候赶去通知慕容郎七吧?他若知道会如何?可知黄袍加身不穿也得穿。姜宜幽然一笑,将所有阴狠情绪埋入心底最深处,款款离开。姿态是那样的从容不迫,仿佛路过赏花,而不是做了一件惊天动地之事。
当天夜上慕容郎七身侧的管事过来传话,让她去主屋入寝。
主屋?慕容郎七如今气消了便想将让她回去?当她姜宜是何人?呼之侧来挥之侧去?眼皮不抬便道不去。
“她说不来?”案几上握着竹简的手徒然一紧,无波眸子望向底下的奴,无上的威压直吓的此人五体跪地不起。
“报,杨氏求见。”就在此时,门外的下人却进来报告那杨氏已在门外了。
“允。”大手一挥,对着那跪地的奴人冷声。
“下去。”
“然。”出了一身冷汗,根本头亦不敢抬,躬着身子便出去了,与那杨氏错肩而过。
此时杨氏脸上铺着明显的伤药,却依然清晰可见她脸上那被刺划破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被锐刺扎了进去,红肿的如同被毒蛇咬过留下的牙印一般,丑陋如同母夜叉。
慕容郎七只道她在花丛中摔倒,倒不想竟如此严重。不仅他,所有的人都没想到,连杨氏都不敢相信这是她的脸,事实是姜宜在她推向自己的那一瞬间,衣袖中不小心抖落了一些粉末,若非她手下留情,此时杨氏的脸早就腐蚀的要露出白骨了,怎会才是这样如同中毒?
“将军,请将军为妾身作主。”杨氏一见慕容郎七立时哭泣的跪在五丈之处,神情楚楚可怜语气悲悯不已。
“所谓何事?”谁叫尔与齐姬散步于后院?在心中慕容郎七根本不已为然,对于妇人之事吵到他跟前更是厌烦的,只是这与齐姬有关,他倒不介意听上一听。
“请将军赐死齐姬。”杨氏呼天喊地般悲切。
“嗯?”寒意四肆,立时将杨氏漫延的理智拉了回来,上面坐着的乃是才智无双的慕容郎七,绝非她可亵玩之徒。
“妾今日本想与齐姬成姐妹之好,共散步后院,不想那齐姬竟然如此恶毒,她嫉妒妾身容颜,将妾身推倒在刺丛之中,妾身容颜尽毁。”说罢杨氏猛然抬头,将一张面目全非的脸露了出来。
“传齐姬。”无波眸子丝毫看不见情绪。
不来?如今便非要尔来。深邃如古井的眸子之内藏着无人可读的思绪。
“杨氏向将军请求赐死我?”兰院之内,姜宜似笑非笑。
果真除草不除根,春风不吹便生了。
“走罢。”
她倒是想看看杨氏如此说。等姜宜走到主屋之内,这里她已经数日不曾来过,竟带了几分陌生的排斥之感,迈步入内,慕容郎七坐于主位之上,而他的正妻杨氏坐在他左侧,面目全非的脸上用着刺眼的眼神望着她。
这一幕很刺她的眼。
“将军。”门口入内五步,姜宜便停住了脚步,冷冷望着两人,正妻坐在哪里自然是正常的,而姬妾便是应该如同杨氏所带来的一般在一边垂首站着才是规矩,而她已经无法再向前迈一步了,浓浓的脂胭味让她走到此处已是极限。
“不知有何事惊动诸位大架?”平静无比的目光一扫全场,那尊贵之态竟然让人生出一种能与慕容郎七相比的威仪。
“过来。”慕容郎七眸色微凝。
“将军正妻在上,姬妾站立一侧乃是应该。”多少妇人都是光明正大躺于丈夫怀中,若是好色的君王在朝堂之外见朝臣哪个不是美姬爱妃于怀中?姜宜所说虽是规矩,却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真正做的,不想今日她这样光明正大的拿来用了,咽得慕容郎七无言以对,心胸气闷不已。
“将军,便是齐姬今日将妾身推入刺丛,妾请将军处罚齐姬。”杨氏此时起身朝着慕容郎七拜去,今日所有的人都被打过招呼,将如她一般全部指向齐姬,她便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如今尔竟唤齐姬?姜宜不屑,今日可是谁开口齐奴,闭口贱妇?两面三刀只耍小聪明。
“慕容郎七堂堂正正真丈夫,不知他正妻可亦当得起堂堂正正几个字?”姜宜冷的一笑,杨氏浑然一僵。
“杨氏敢向鬼神起誓否?起誓以证明今日所发现一切皆我姜宜所为,与尔无关?”姜宜眼神凌利如刀。
“若是亦通通向鬼神起誓,若是尔等今日有说谎便槽五雷轰顶,粉身碎骨入十八层地狱。”
喝!
所有人颤着望向姜宜。
如此毒誓,莫说有说谎,便是不曾说谎亦无人敢发。
时人最是相信那鬼神之论,轮回一说的,她开口便要人不得好死入那地狱深渊,疯了,齐姬定是疯了,如此狂言亦不怕得罪了鬼神。
大厅之上一时寂静无比,杨氏原以为稳胜的姿态如今完全僵在了哪里,骇得脸色苍白血液倒流。而站在离姜宜最为相近的这些陪嫁贵女,更是觉得从脚根处寒气入侵,如鬼神附身。
“啊!”有胆小之妇吓的尖叫昏阙。
其他妇人眼睛一亮,纷纷随着“昏”了过去,竟连那杨氏亦如此效仿。
大厅之上立时晕倒一片,如同受了感染一般。
“来人,将她们带下去。”慕容郎七平静无波,目光直直望着姜宜,其他妇人根本就没入他眼内,连那杨氏容貌在他脑海之中亦是空白一片。
很快,大厅之上仅剩下姜宜一人站在哪里,一身火红的艳衣。
“过来。”慕容郎七声音放得极柔。
“我不。”姜宜下巴一扬,不屑之。满屋脂胭臭味提醒着刚刚存在着不少妇人,而哪些妇人都是他的。
“莫任性。”慕容郎七大步而来,直接将她揽入怀中。他已如此退让,允她任意而为。
“我唤姜宜,而非莫任性。”
“杨氏脸毁甚好。”微微一笑,大手摸着她柔顺长发。只要她不杀那杨氏,想要如何玩弄皆可,只要开心便好。
甚?他说杨氏脸毁甚好?姜宜一愣,不知其乃何意,想了片刻不管何意与她又有何关系?便抛之脑后。
“若是无事,我便回去。”纤手直接想推开他胸膛,此处早已没有她想要的温暖。
“回来住。”腰间铁臂力道徒然加大,怎么可能再放她离开?
“正妻在侧,将军竟让一姬入住主屋,亦不怕惹人笑话。”很疏离很疏离,慕容郎七心口便是抽痛,力道越发加大。
“齐姬,我乃尔夫主,今生今世尔生是我的人,死亦为我齐姬。”含着他惯来的霸道,和无上的威严,仿若不是告知而是宣誓。
当下直接便将她带回了主屋,连她留在兰院的衣服通通都拿了过来,一下子清空了兰院,摆明他已决意此事不可再论。
寝室之内,慕容郎七新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