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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死齐姬能独活?”男人毫不为所动,傲坐于马背之上,望着哪些杀手一股傲然之气油然而生,竟生生逼得这些人后退一步,不怒而威,慕容郎七威比君王说法不无道理。
此乃想让她与他同生共死?
“上。”
五十对三。
姜宜深深觉得她是被慕容郎七给拖累的,一路以来皆是如此。
男人四周布满了杀气,他手段勇猛身躯灵活,带着她轻松躲过每一杀招,这些人仿佛不过他眼中蝼蚁,不足为惧。
“砍马。”哪些杀手当中的首领亦是个身经百战的。
“跳。”慕容郎七搂着她往地上一带,马儿已经有灵性的自己跳开了。
“将军快逃。”另两个侍卫大喊道。
姜宜侧身一看,又一组十人的黑衣人冲了过来,那武高比之这五十人还要高出一倍,墙到众人推,慕容郎七这是有多少人想至他于死地?
“逃!”慕容郎七大喝一声,粗鲁的将她甩到了马背之上。竟是将逃走的希望留给了她?姜宜一愣望着眼前的众敌。
“驾!”姜宜大喝一声,随即策马狂奔而去,快速消失在水平线之上,那熟练善骑的模样连最为精通骑术的达子都甘拜下风、、、、、、、。
、第五十八章:夫复何求
风狂刮娇脸而过,所有风景快速后退,姜宜伏在马身之上,两眼睛根本看不清任何事情,脑海之中如同电影一般,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事情一一播放着,前世今生她的日子都从未如此热闹过。
而里面唯一的主角只有一人,慕容郎七。
从两人的相斗相争,到彼此互相的揣摩心理,她姜宜从未败的如此彻底过。
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忍辱,如今都随着这清风而去。
不管他是死是活,他放了她走的,君子一言九鼎,他再也不可以随意叫她回去。
她终于自由了,终于再也没有人可以管着她了。
心怎么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平静无波,她只觉得空洞的难受。
心绪剪不断理还乱的,越想想愁。
她再也不必为谁生气,再也不用忍受委屈,不用巧笑谈好不用媚眼相依、、、、、、
得了自由的感觉怎如同失去一切一般的空洞难受?
“驾!”终于在急行五里之后,姜宜拉着慕容郎七的坐骑转头了。
“驾。”慕容郎七若是你还在,若是还未死,我便救。
来回之间足足花了半个时辰,夹谷之内早已狼籍一片,黑衣人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慕容郎七两个侍卫亦早已死去,只剩下慕容郎七一身笔直而立,握着手中狼泉剑,在他不远处站着只受着轻伤的十余个黑衣人,四处安静,血腥味浓的发臭。
四目相对,他目光赤红,她亦满是怒涛。
“我会亲手杀了尔。”说罢姜宜利落跳下马背,粗鲁的夺去他手上唯一的狼泉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站在他面前。
慕容郎七从开始到现在般一直愣着,他还是不敢相信她竟回来了。在他对面的黑衣杀人更是不敢相信。
妇人不是都胆小怕事,只懂争风吃醋的么?此妇人竟跑了还跑回来?且杀气腾腾的站于慕容郎七面前。
与夫主同生共死乎,果真慕容郎七身侧连一妇人都如此有迫力。
“尔一妇人来此做甚。”哪怕杀人亦对她生出几分欣赏。
“要尔等狗命。”依然为着自己回头救人,做出的这等蠢事而怒火涛天的姜宜,语气极冷。拿着几十斤重的狼泉剑毫不吃力,挥剑便上前杀人,如同面对着自己杀父敌仇,那利落的招式这些一流杀人亦比不及。
只有小桃与慕容郎七才知道,姜宜里衣穿着的根本就是男儿的衣服,她不过是在外套了一件妇人之衣。
这里的妇人衣物如同日本和服一般,不仅碍手碍脚甚至里面空空如也,没有半件内衣遮挡,她如何能习惯?故此姜宜一直便是虎狼套羊皮,如今打起来,她直接撕破自己外衣,露出里面那身白色里衣,上身单衣下身裤子好不干净利落。
几个回合之中将这些眼高于天的杀手杀的措手不及,姜宜更是下了重本将身上本来打算给剑留着的蒙汗药一举全数撒了出来,如此阴毒手段亦只有她一妇人敢用得光明正大,在这些人歪歪斜斜之时,更是如同砍菜一般收割了这些脑袋,连个问话活口都不留。
等姜宜转身之时,发现慕容郎七那双极亮的墨眼一直盯着她。
“看甚?再看连尔亦杀之。”姜宜凶神恶杀大喝道,一扫之前的娇弱模样,阳光之下那娇小身躯活力四射,竟无比耀眼。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的,慕容郎七朗声大笑,从未有过的笑声从他震动的胸膛之中响起,那眉宇之间全是浓浓的笑意,可想而知他是如此之悦。
“不许笑。”姜宜站在他身侧,恼羞成怒般纠着他衣襟,恨不得锤他几下。
“然,不笑。”长年如冷封的面容之上好容易收起舒畅的笑意,两眼如墨般望着小女姿态的姜宜,蓦地伸手紧紧抱她圈劳。
“走。”姜宜扶着他带他往着夹谷一侧而去,哪里正是后来那十个黑衣人潜伏之地,四处无死角,外面根本看不到。如今冲出去怕是还会遇上更多杀手,两人心意相通认为隐藏起来等待救援最为合适。
姜宜将他身上衣物除去,背上中了足足两刀,其中一刀是下马之时为了护她而伤的,另一刀想是后来被划了,所幸两刀都只为皮肉伤,虽然伤口不小,并未伤筋动骨。而小腿处却中了冷箭,伤势不轻。
看他情形如若她不回来,凭着他的本事将那些杀手杀去亦是迟早的事,只是会狼狈些罢了。
姜宜亦不再藏私,拿出伤药粉将他背上的伤包扎好之后,捡起两块石头与木棍,当着慕容郎七的面便生木取火,拿出怀中小刀放在火上方烤着,一切熟练到如同经常做一般。
“我要取出短箭,若是怕痛闻这个便能昏睡过去。”身上所剩下的半包蒙汗药拿了出来。
“不用,放手取之便可。”这便是当初药倒剑之物吧,刚刚他亦曾见到她撒出将哪些杀手迷倒,慕容郎七望着额头微微冒汗的姜宜,语气出奇的温柔。
“然。”姜宜动作利落,但那利刃怎么说亦是落在他的肉上,结果从头到尾慕容郎七竟然连哼都不曾哼一声,若是剑客墨家之流也就罢了,堂堂一个贵族权胄,慕容家嫡子竟亦能这便痛苦,姜宜不由的对他又再生出几分欣赏。
“不怕我杀尔?”
“姬去而复返,吾甚悦之。”慕容郎七目光灼灼,半倚着石壁的他伸手便将姜宜揽入。
“姬悦我乎?”语气之中竟含着少年一般的爽朗,他正在为知道此事而心悦,早在姜宜恼羞的将哪些杀手一下不剩下的处理掉时,他便是失态的朗笑了。二十余载之中他仿佛从未如此开心过,哪怕家主第一次夸他之时亦无。
休想她承认,姜宜恼羞之极,耳尖之处滴成红玉之色。
“哈哈哈,我慕容郎七得姬如此,夫复何求。”
嚣张,毫不掩饰的嚣张。
、第五十九章:天为被地为榻
“小声些,当心引来杀手。唔、、、、、!”姜宜瞪眼不曾说完,慕容郎七便是紧紧的含着她辰瓣。
不似往日带着如上战杀敌的猛虎之勇,往日那逼迫臣服之意一扫而去,细嚼轻含带着爱恋与痴缠,有着怜惜,一时间两人如痴如狂,新的战火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姜宜投入他怀中,两人一道滚向旁边的草地之上,衣物早已凌乱不堪,空气越发的旖旎缠绵。
黄昏挂于天则,映着两张柔和的脸庞,带着浓重的喘息之声,以天为盖以地为铺,夹着淡淡芳草香,夹着鲜血的腥味,两人颠龙倒鸾抵死缠绵着,两颗互相猜测之心从未如此此刻这般相近。
妇人发丝撩乱娇吟声声兮,男人呼吸浓重目如赤龙,两颗冷硬的心软化了,活了。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髓,阴阳调和双修之术,不外乎情、爱,人人并不与生俱来,却又不可或缺,能得真爱方为七情六欲,三魂六魄中完整之数,有道是男女乃半数,找到另一半方为圆满般是如此之理。
“慕容。”如丝媚眼之中只映着一个倒影。
“唤允师。”这一刻他想听她唤他的字,那只有家主与主母方可唤的字。
“允师。”声音娇软亲妮,无比的自然。
慕容郎七虎躯一震,灵魂深处仿佛等着这个声音已经很久很久,此时此刻平生出一种满足。唯有狠狠的拥有她,方能发泄心中的感觉。低应一声两人再次翻天覆地。
“队长,全数已死。”就在他们颠鸾倒凤之际,注定不平静的此地再次迎来客人。同样的一批黑衣杀手。
“搜,慕容郎七定然受伤不曾走远。”
有人来了。
伏在地面之上听的自然无比的清晰,原本色欲昏迷的姜宜刹时般清醒过来了,绝色眸子瞪大盯着身上的慕容郎七,心中急的燃烧,实在刺激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