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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郎七浑身一颤,带着无限快感,恨不得将这小身子镶入自己骨肉之中,那动作如同上阵杀敌,猛虎之威野狼之勇。几翻下来,姜宜切切低低的服软了,浑身一丝力气都使不出,身上的男人却只是刚刚恢复了理智,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高高在上般的望着躺在他身下的姜宜,依然的无波眸子。
冷哼一声之后,快速将衣物穿上,而后粗鲁的将衣物往她身上披上,再拿大袍一裹,直接如同包裹般的扛起往外面走去。
“主子。”
“将军。”
“郎七。”
外面竟然一行人竟然并没有走,等了半晌之后只见得慕容郎七扛着一个妇人往外走去。燕九公主早已脸色苍白的摇摇欲坠,这一次真的完全不用装赢弱了。
“诸位请回。”随身剑客将后面一行人拦住,而慕容郎七直接走至马场骑上一匹大马,姜宜如麻袋一般的横至于马鞍之上,只听得“驾”的一声,便疾风飞出。
马鞍之上颠伏不定,姜宜好生难受,嘤莹的呻吟着,一双小手紧紧的揪着慕容郎七胸前衣襟,防止自己掉了下去,忍着身上不适努力移动身子折腾一翻之后,她终于是坐在马背之上了,稳稳的靠近着慕容郎七的胸膛,既没勇气抬眸亦不敢奢望这男人会防止她不被甩下马背。
不过半刻功夫,这妇人已经用自己最舒适的方式稳坐于他马上,慕容郎七直望着前眼的妇人,瘦小的身子连他一半都没有,里面却是五脏六腑俱全,并且全是极品之中的极品,目光再往下移着,粗鲁装上的衣物折腾到现在更为松垮了,凭着他的角度完全看到半坦着的胸脯,上面全是自己种下的痕迹,目光深幽舒坦带着侵略。
大手比理智更先一步的按了上去,薄唇瞬间咬上那惊诧而微张的小嘴。未婚夫是么?李大公子是么?又能如何?这妇人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眸光深处拼发出一种激烈占有,大手已然摸上姜宜里裙,毫不犹如的扯下,用力一抬往自己怀中镶入,完全不管环境如此身在何地。不管再如何冷漠如何的不动如山,他慕容郎七身子骨里深处都是带着燕国的狂野、狂妄,一种蛮人般猎夺的本性。
姜宜完全惊吓住了,荒天雪地,而且疾风的马背之上,他、、他甚至放开了缰绳、、、、、、
、第三十四章:暖脚
好冷,姜宜幽幽的睁开眼睛终于被冻醒了,发现自己的正躺在冰天雪地之中,身上裹着来时的锦袍,头枕在枯草之上。脑海之中瞬间清醒,想着了之前所发生之事,他们在马背之上一路疯狂燕好,那男人狂野而疯狂,最终是她很没出息的做晕了过去。然后那男人就把她丢下马?他就这样把他留在冰天雪地中?
“天杀的。”姜宜整张脸通红,又羞又怒,抓起地面的雪狠狠的甩了出去。他怎么能这么发疯呢?他就不怕路上让人瞧了去?他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万一野兽来把她叼走了呢?
轻轻一动,全身无一处不痛的,姜宜低头收拾着自己的衣物,身上的肌肤实乃对照着惨不忍睹四个字,再望着腿上的血迹,不由的咬牙搬动双腿缓缓的收缩屈着,整个人圈成一团,望着那雪白圆润的脚丫子,姜宜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不曾穿鞋。
心中无数次的怒骂之后,杀意终于慢慢平息了。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枯草堆之上,前面只能远远瞭望着齐宫高墙之角,上公里的距离不算远却也不近,姜宜望着自己的脚丫子,唉了口气拢着衣物决意等,王家马场自然不可能会有野兽的,等着那男人气消之后总还记得起她吧。
半刻钟之后,果然有一匹快马往这边跑来,三米开外之外停住了,此时她认得慕容郎七的副将袁飞。
“将军令齐姬步行回宫。”袁飞是来传令的。
步行?姜宜一僵,不由的咬牙暗骂。
“妾、妾一妇人。”姜宜脆弱无比的团作一团的模样再是杀人如麻之辈亦然心软。
“将军令敢不从?”齐国之妇果真娇娃也,望着姜宜如同主人遗弃之宠,楚楚怜人之态,袁飞语气缓了下来。
“然,妾听之。”姜宜并不为难,扬起小脸怯怯一笑。
如莲如月,媚态入骨,绝世倾城,阅美无数的袁飞瞬间震住了,难怪将军如此神威之辈亦爱不惜手,三翻四次送出再要回,如此佳人宛若换得其他男人怕做不到将军半分,恨不得日夜宠之爱之怜之。
“啊!”姜宜仿佛不曾发生他失态一般,慵懒站起,却双脚一软踉跄几乎要摔倒。
“当心。”袁飞远站惊呼,却并未伸手相扶。这不符合时人风骨呀?
“多谢袁飞将军提醒。”姜宜盈盈一拜,顿时羞刹袁飞,这不是提醒着他立于一旁不肯伸手相助么?
“将军有令,齐姬狡诈百变,诡计百出,属下要远离齐姬三丈之外。”羞怒之下袁飞将慕容郎七的原话说出,望着佳人如此模样,不由的将责任全然推还给了慕容郎七。
“啊?”姜宜深深的愣住了,而后整张脸通红一片,气愤交加他竟如此与他副将说她。
“然,妾知分寸。”晃过神来,姜宜又礼貌还他一礼,而后再无多余表情缓缓上路。
牵着大马的袁飞跟在三丈之外,如此情形他怎有良心骑上马背?本是有意领命而来看看这齐姬有何本事让将军发怒,结果袁飞后悔莫及,再让他从重先一次,他宁可上阵杀敌亦不要再来。
凭着他步伐这么一短路不用一刻钟便可走完,然,他前方的妇人摇摇晃晃,迎风扶柳般姿态,早已超过一刻钟多时,随时就会倒下似的,哪怕几次踉跄竟是一声不发,别说先他求助,连回首望他一眼也无。这齐妇是个聪慧的,只许立于她三丈之外的人又如何可能助她呢?这等无用之功姜宜也从来不会去做。
以军人的快速,要是换做其他妇人,估计他袁飞早就一鞭子抽了下去,高喝怒骂了。然,他望着此妇苍白的脸色,眉宇之间的隐忍,反应着一种真实的感觉她每一步都是尽了力的。目光再落下,脖子上的勒痕衣襟上微露出的紫红交加,早闻将军燕好之时有狼虎之勇,齐妇赢弱无比,她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
不过一妇人已。
袁飞心里暗叹,强迫自己将视线转开,敛眉之时他震住了,望着雪上之上的血迹,快速抬头望向前方那随时随地要倒下的纤细。似乎有什么揉碎了他胸腔,有何物踩过他心脏。全身微微颤动着,忍住冲上前去将那妇人揽于怀中的欲望。
银海之中,纤弱妇人一步一摇坚定往前走着,她不曾回眸。而她身后亦有一双目光紧紧的攥着她的背景,不曾移去。
终于回来了。姜宜暗暗松得一口气,想来袁飞接她并无外人知晓,一路走来竟无一人阻拦。
“将军,齐姬已带回。”主殿之中慕容郎七正拿着竹简看。
“嗯。”声音一如既往平静,仿若今日从不曾狂怒一般,如不是袁飞正好在马场目睹,他上马前的情景,他亦从不敢想将军会有如此面目,那怒气饶是齐人亦无人敢于直视,而门外那妇却生生的承受了。
“有事?”慕容郎七不由抬眼望着规然不动的袁飞。
“无。”袁飞还礼,敛眉而出。
“将军在此,齐姬请入。”袁飞声音很是轻柔。
“然。”姜宜微微朝他还礼,便迈入殿内。殿中缓和温度终于让她放松了不少。
“将军。”望着三寸案台之上的男人,姜宜低头敛眉,半分怒气亦无,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向明了,对着一个将你视如草莽的人,任你如何哭求或怒骂,皆为无用之功,只会折损那所剩无几的尊严。
“过来。”无波眸子平静深遂。
“然。”姜宜乖巧应道,抬脚踩上阶梯之时,膝盖僵硬无比脚下如万针穿刺,蓦地一软整个人栽了下去。
“我、、妾、妾。”慕容郎七抬眼处,姜宜眸中惊慌失措鼻尖微微泛红,顾不得自身疼痛,惊魂未定的望向他,如离群孤雁,如丧失幼儿。
“惧矣?”慕容郎七一把握住她收回不及的脚丫子,顿时两人俱一震。
他高贵身份怎可握一奴之脚?姜宜惊吓立时乖巧无比一动不动,慕容郎七再次伸手将另一只脚握住。
如寒冰渗骨,她、、、、、、
慕容郎七一把将人捞入怀中,直接将衣物扯开,顿时心脏如同被击中。慕容郎七再一次握住那双脚,直至膝盖之处如同摸着冰雪一般寒冷。
赤脚步行,哪怕齐地长大的奴亦不能做到。
抿紧的薄唇几乎要张开解释,他不知她脚无一物的。
“不可在惹怒于我。”声音极是轻薄,非耳聪者不闻。
“然。”声音如同极之遥远飘来,一种握不住的感觉。
“看着我。”慕容郎七心下一慌,厉喝道。姜宜浑身一颤,平静抬头。
“然。”
没有往日百般作态,巧言令色,不装作可怜,甚至没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