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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虽然她不随慕容郎七前去周台并肩作战,却在后方不停的给晋国制造混乱,除了晋太子放眼晋国根本无人是她对手,不过是半年之余弄的晋国民不聊生,物价高涨不下;如今晋太子心情如何她不知,总而言之她很痛快便是。
“不知主母在思何事?”议事厅之上众对姜宜已经从那认同到恭敬了,自亲眼见到从她口中所说出的一条条计谋,一次次准确无误的猜测之后,对于姜宜的才能已经是深深的拜服于其中了,若此妇是丈夫之身怕是为王为侯的一方霸主。
“在思夫主,如今节节大胜怕是不久将归来了。”姜宜轻摸着肚子,已经七个多月了,过了夏天怕是将要生产了,若是慕容郎七再不回来又将错过小儿出生之时了。
就在晋国混成一片,周台又传来了慕容郎七的大胜,三战三胜之下,晋太子坐上了晋王派来的马车,匆匆的赶回晋国救火;另一结盟的楚太子自然在失去晋太子相助之下只得带着楚兵回国。
慕容郎七再一次向世人证明了他战神一般的神话,无所披靡无所不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带着慕家军凯旋而归。
燕都蓟城正门处,迎来了一行杀气凛凛的将士,青一色的高头大马,青一色的铁马战衣,夹路两边站满了出来相迎的百姓,莫不仰慕着一马当先的慕容郎七的仪容,在百姓眼中他便是神,燕国的守护神,燕国的不败战神。
出征无数次的慕容郎七早已对百姓夹道相迎麻木不仁,唯一有变的正是此次不同于往常的淡然,心里有一股归家心切之感,等他走到慕容府大门之时,目光直直的落在门口处,姜宜牵着小儿站在哪里与他相望。
如墨眸子静静的望向那温柔目光,读懂了里面的相思之意,再往下,还不曾看到慕容弃之时便停在她凸起的腹部,这么大了?有……有孕了?
“允师。”姜宜见他呆愣的神情不由的得意一笑,看,她要瞒一个人的时候亦是可以做到的。
“为何我不知?”慕容郎七下马走路几乎瞬间便来到了她的面前,语气极是不满的说道,如此大事竟无一人告知于他,这腹部如此大分明是快要生之兆了,竟无一人告知于他。
“我儿喊父。”姜宜浅浅一笑。
“父亲。”慕容弃对于这一别将近一年之久的父亲,没了往惜的亲近多了些陌生感,许是已经忘了,却又有着奇怪的血脉共鸣,对此人产生那种难以形容的亲切感。
“回府。”慕容郎七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忍住了要质问之意。
今夜之慕容府却不似往时那般大设宴席招待一众贵族,反而是以此战不是打战不过是切磋为由拒绝了所有访客,只是简单的一家三口坐在屋内如往惜一往吃了一顿家常饭。
“楚太子可有受伤?”用膳之时,姜宜蓦地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
“然,左臂中箭。”慕容郎七道。
“如此我应该备好上等药品令人送与给他才是。”
“嗯?”莫道她还不知那楚太子对她有意,慕容郎七眼中深遂如墨。
“我送礼之时,再送上一封信,道谢表兄倾力相助,我已取尽了晋国之财,又败了晋国兵马,如今晋国已不敌楚,被表兄日后成为汉国第一大国之王,允师以为这样如何?”姜宜笑的好不渗人。楚太子与晋太子联盟,她不仅不怒不与之绝交反而要送礼而去,正是要那晋国人误以为,此事便是慕容郎七与楚太子合计为之,一面假意的与晋太子联盟,暗中却实与慕容郎七为伍,如此一来大败晋国之后楚国便成了汉人之中的第一大国。
不管楚人相信与否,晋国之人定然会相信楚太子真与慕容郎七联合的,否则晋国大败如何交差?如此楚太子在他国眼中便落得个不可信任之名,真假不分诡计多端不足为信,而楚王更是会因慕容郎七示好之余选择与慕容郎七为友,日后便可完全粉碎了晋楚的联合。
姜宜所送之礼可说是一颗炸弹了,指不定哪日晋楚便因此而炸开了祸。
“然。”慕容郎七望着她点头允许了,一顿饭下来两人便敲定了如此阴人不常命的计划,姜宜见他允了也不再过问,以她对慕容郎七的了解,这些事情他根本不喜欢她过多的去想,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她操心这些所谓的丈夫之事,只需顾好后院,如今更是顾好自己的身子便行。
“这次打战可有受伤?”往夜之时,姜宜压在慕容郎七手臂上,抬头望着他问道。
“不曾。”慕容郎七微侧着身,一只手搭在她腹部之上,不仅没有受伤反而因穿着金褛衣几次中箭无事之下,对方军中早已传开他仍战神下凡刀枪不入,可见几次战事下来早已吓破了对方士卒的胆了。
“倒是尔给了我一个惊吓。”那初见时的惊讶已过去,却还是念念不忘姜宜瞒他有孕一事;想他在军中还因姜宜那一条条施展出来的妙计而赞赏不已,看着晋太子那焦虑疲惫的模样而心悦之时,却不想他妻却是挺着双身子如此劳累想出来的,此时的慕容郎七不仅没有一丝喜悦,反而全是自责,自己的妇人要如此之劳累,隐瞒着他有孕之事,在府内为他日夜操劳,便得他可以早日大胜归来。
“允师以为是男儿还是女儿?”姜宜甜甜一笑问道,转移话题望他给散去眼中所传出的自责,她真不认为一妇人为丈夫操心有何不妥,她不过是刚好有孕而已。
“不知。”
“猜猜嘛。”
“生出来便知。”这无趣的男人。
“我以为是女儿。”姜宜道。
“若想知晓可让娑占卜。”怎不知讨好一下她呢?
结果当天夜里姜宜便腹痛要产子了,又如生慕容弃时一般挣扎的痛的一夜之后仍未生出,痛的姜宜几次将要晕阙又被痛醒,室外的慕容郎七紧张非常坐立不安着,连带着慕容弃听着母亲的哭喊声都跟着在外面一直哭着。
“好痛,我不生了,再也不生了。”室内的姜宜声嘶力绝的一直叫喊着再也不生了,揪着两面软被汗水湿透了一层又一层,一直挣扎着的竖日中午才听着小儿呱呱叫的声音。
“生了,生了。”稳婆抱着一小儿喜悦之极的从内而入。
“恭喜主公,是个公子。”稳婆对着慕容郎七满脸笑意的道。
“恭喜主公再得一子。”一起候在外面的慕容府众人立时高声道,语气之中含着喜悦之情,主公独宠一妇,若是主母能多产子壮大主公子祠那是最好不过。
“给我。”慕容郎七两手一伸,将小儿接过,整张脸红彤彤的,这折腾了他妇人一夜半日的小儿便长如此模样?
“请主公赐名。”门外之众人又道,另一负责记录的人更是备好的竹简要将此事记录下来,只等着他赐名字。
“二子名归。”慕容郎七从容不迫,两手高举起手中小儿,目光精湛明亮扬声道。归,归来之意;即指他得胜归来又指姜宜归到他身侧,此子载着他满满的喜悦之意,正在他妻子齐全,权力无双战不不克之时到来。归即回,暗指圆满之意,人生如此对慕容郎七而言亦就完满了。
(完)
------题外话------
这一章写了整整三天了,本书完。
晚安!
、番外一
五年后,已经八岁多的慕容弃身高快高过姜宜,长的与慕容郎七极之神同貌似,对着其母亦是不亲不熟的样子;二子慕容归亦有五岁了,只有那双眸子随了姜宜的,其余的全随了慕容郎七,更让她生气的是两个小儿都与她不亲,大子一如既往的亲近其父,二子却是紧随着大子身后的;用娑的话来说,就是小时候两小儿被她咬多了,与她不亲。
五年过去的姜宜亦不过二十五岁,虽身为两个孩子的母亲,然而天生丽质外加保养得当的她,只有身段越发的妖娆,五官去了那婴儿幼之外,一切如当初一般无异,反而是越来的成熟妖娆越发的吸引人了,只是如今处身于慕容府后院之中,再是吸引旁人亦是目不斜视的敢正望两眼的。
“看招。”姜宜提着自己的木剑蓦地朝正在习剑的大子刺去。
“母,去一边玩去。”慕容弃剑眉不满的皱起,一边乱了自己的招术来挡姜宜,一边喊着。
“我非玩矣,我这是看尔临时反应能力如何。”姜宜脸皮极厚,丝毫不以为然。
“母,父说大丈夫光明磊落,不可行这刺客之事。”一旁五岁的小儿扬着小白脸道。
“攻其不备,出奇不意,此乃兵家之道。”姜宜咄的一声道,她所说之言确实是那兵法之道,然而却不适合如今时人,如今众国出兵皆全提前找好名头,再上书请兵,先礼后兵,讲究礼仪,战场之上怕都要一让再让,哪里忍受得了她那套阴谋诡计?
“父亲常言,母亲出招阴损,计谋阴鸷,果不其然。”慕容弃挡住姜宜的剑道。
好啊!慕容郎七竟对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