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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矣,我错矣;若我不于盘城弃我儿,我儿怎会、怎会落入那赵侧原之手?”姜宜哽咽着,便是真落入赵侧原之手,起码还有她在他身边呀,他还这么小,他甚至还从不曾唤母亲,他走路都还一摇三晃着,那赵侧原想扣她儿作质子?那不是猪狗不如的日子想让她的小儿这么小便去经历?
“休惧、莫泣,我在此,有我在。”慕容郎七一手抚摸着发顶,一手紧搂着。
“然、然,不惧,我不惧。”半刻之后终于可以将崩溃的情绪忍下的姜宜终于止住了泪水了。
“允师,现在便带兵去攻打晋国可好?现在便去,我、我可以帮尔、、、对,我可以制火药,制毒火药。”姜宜粗鲁的在哭红的小脸乱摸了一把,扬起来强笑道。
“齐姬已入魔。”慕容郎七一声叹息长袖覆盖在她脸上为她擦拭。
“尔不肯?好,那我走,我这就去找我儿,我儿在晋国我便在晋国,我儿生我便生,我儿死我便死。”姜宜蓦地便激动了,说到底慕容郎七不过是不相信她而已,既然如此不信便不信,那便恩断意绝好了。
“齐姬。”太阳穴之上青筋被气的微微凸起,用力按住怀里暴动中的妇人,此妇因那小儿弃他不信任他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慕容弃为我大子,尔为我妇人,晋太子定不轻饶,明白否?”语气认真无比,如墨黑眸展露出那狠绝的一面给她看。
自此一事之后,姜宜虽然安抚下来了,却终是闷闷不语,她日夜恶梦,所梦见的无一不是与慕容弃有关之事,从未有过亲人的她那将慕容弃视为唯一亲人的那种感情足以侵蚀她内心所有角落。她亦不想如此失态,她亦是日夜压迫自己安静、冷静,如在赶往妫州时一般,然,她如何能做到呢?慕容郎七与慕容弃根本不一样,慕容郎七冷静睿智所向无敌,小儿却才刚刚一岁,这冷了、热了、饿了,终于在第三日之后,她便病倒了。
“齐姬。”大手摸上她的小脸,慕容郎七声音担忧的响起。
“我无碍,千万莫要停下。”姜宜迷糊之中睁开眼睛,望着慕容郎七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喝水。”慕容郎七目光阴晦不明,将她扶起来喂了些水。
“咳咳咳!如今可有新消息?”
“一切如旧。”慕容郎七轻手将她放回榻上,帮她将脸上散碎头发,语气不变,却不会有人怀疑他所说之言。
“快些好起来,否则小儿回来之时齐姬仍在卧榻之中。”
“我好起来时要见到我儿。”姜宜一把握住他。
“然。”
“如此我明日便能好。”精神便好了三分了。
“然,明日好明日见。”说罢一只大手便覆盖在她眸子之上,姜宜便随着他的动作乖乖的合上的眸子,等慕容郎七再移开时果真睡着了,目光移开之时,如墨眸子在星辰之下泛着微微
“晋太子如此欺我,诸位有何意见?”马车之外众将领围着火堆席地而坐,坐于靠着马车之边的慕容郎七冷冷的开口发言,目光映着火光跳动着。晋太子夺他大子,觊觎他妇人,如此狼虎之人怎能容其嚣张?
“愿请军前往晋国讨伐。”阿蛮副将第一个站出来道。
“愿前去晋国救回大子。”袁飞随后亦站起来。
“晋太子辱我尊严,我自是愿与其生死相论剑,燕国黎明百姓却与晋国百姓无仇,我怎能累了燕国上下?”慕容郎七冷声道,燕国伐齐之后紧接着便是对鞑子,一战一年有余,正是需要养生生息之时,他怎能因自己之事再向晋国开战?
“请将军下令。”
“愿听主公令。”
闻言或军队将领或慕容家属下纷纷扬声道。
“带领士兵归国休整,慕容家之人与我再走一趟。”慕容郎七道,如今他为走近路已从燕尾州处朝着晋国而去。
“遵将军令。”
“凭主公吩咐。”
说罢两帮人便开始分头行动,一帮带队拔营回国,一帮传命所有慕家属下随时准备听调动。另一侧慕容郎七却是传令给了晋国的属下,又是一翻忙碌之后方才悄悄的回到马车之上,姜宜生病不肯下车,非要日夜赶路,慕容郎七无奈只得每次停下休息之时,便允留在马车之上,等她完全睡着之后才抱下马车入睡帐营之中。
片刻之后他便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下,前两日所有将士对于慕容郎七的行为震惊不矣,如今已是见怪不怪了,刚刚入帐内躺下身侧的姜宜便恶梦惊醒了。
“喝!”梦中她全身一震,动作大到连慕容郎七都察觉到了。
“齐姬,小儿无碍,有周与田照看,娑亦随于身侧不离左右,便是连那名小桃之奴亦在。”本是不想说的,可为了她安心慕容郎七便将晋太子那手下留情允这些人随侍的消息告诉她了。
“真的?”
“自是真的。且睡吧,一切有我在。”温手细描着她眉眼处,声音轻轻的哄着。
“允师,我恨晋太子。”姜宜靠在他怀中,吸取着他身上的味道,良久之后轻声道。
闻言,慕容郎七气息微微一凝,垂眼对上姜宜的眸子。
“允师,我想他死。”姜宜又开口了,口齿清晰,眼神明亮,她不是病糊了亦不是不清醒,她很清醒,人有逆鳞那晋太子触了她的逆鳞了,她想弄死他,哪怕是一国太子。
“……。”慕容郎七凝视于她不语。
“尔从不想他死?”姜宜直望他反问?
“曾有过。”
“何时?”
“闻晋太子困于齐姬之时。”慕容郎七语气一晒,所说之言使得姜宜震惊了,一股说不清的感动萦绕着心底。
“如今我亦想,我杀了他可否?”姜宜乖乖讨似的商量着。
“此行先要回大子,晋太子身侧能人无数,且晋国兵马强壮,将士英勇,燕国如今连年征战,若是找时间开战怕是不敌。”慕容郎七解释了,不是他不想杀,不是他真想让此人多活,晋太子先困于他妇,又捉于其子,试问世人还有谁更比他想要折辱那晋太子项上人头?
“如此便放过他?万一其嚣张不允我儿回来,要压为质子呢?”这种事她绝不允许的,一日亦不允许。
“为夫定狠狠折辱那晋太子,日后在取其人头。”辱他之人世本应无存。
“如此折辱?”不出兵马如此单形只影前往晋国?
“齐姬只须好生休养便可,其余无须多虑。”慕容郎七不解释,大手又再次覆盖在其眼睛之上,另一只手扣着其腰身,这营帐本就是粗粗搭成,榻亦是放在地下的,为此慕容郎七几乎是将姜宜置于身上,另其压着自己睡的,齐姬身子赢弱若不如此怕是会地气侵身病魔缠身。
------题外话------
站得高的人看得远,站得低的人看得高。
昨天那章你们知道吗?我提交了八次,改了无数次才通过,估计编编也烦到不行了,我一开始改得烦后来直接删,删了四五百字后感觉整篇没有灵魂了,后来又重新发过,再去烦编编,前后两天才通过……
、第二十九章:子归(团聚)
“不去曲沃?”自那晚谈话之后姜宜病情便越见好转了,如今已经除了有些发热之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此时她坐在马车外面望着四周,这熟悉之极的地方不正是——周台?
他们不是要去曲沃么?
“明日有一人将来,在此等候便行。”慕容郎七淡淡道,身后所有人已经下车朝着当初那周台郡府而去,早在慕容郎七当初打完战离开时,此地已经成了他囊中之物了,那奢华舒适的周台郡府自然亦成了他府邸之一,里面亭台楼阁,物极地时,甚至那独一无二的温泉,这可是王宫都难以拥有的罕见之物。
姜宜第一次出现在此地之时,身披镣铐以奴之身尔来;
第二次再回此地已是慕容郎七侍妾;
第三次两人相拥而入,一红一黑,两人并不互相让开,反而是慕容郎七搂着她腰身而入,所有下人该知那是慕容正夫人的待遇。
“明日何人过来?晋太子?”用膳之后姜宜望着不象前几天那忙着不见头尾,仍坐在她面前的慕容郎七开口问道。
“晋王。”
嗯?
晋王?
“允师,尔……。”姜宜向来聪慧,经他提点一个骇人的念头便出现在她脑海之中了。
“嗯?”如墨眸子依旧。
“允师,尔如何做到的?”两眼激动的痴望,他怎的这么不动如山的去作如此激动人心之事?他怎的怎么冷漠的去想出如此之计?他怎么能瞒她如此之久呢?姜宜欢喜之极的攀向他。
其实慕容郎七从不瞒她,只是她自已病的晕沉而已。
“我探子无数。”慕容郎七伸手自然的将人搂住,凝视于她,便是拜她所赐,因她而起;他于各国之内养了无数探子,姜宜不知,自以为那总想如软禁于她的慕容郎七变了,其实不然,人依旧是那人,只是他将那困住她的笼子扩大了,天下之大九州之内莫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