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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留下的同样按照分配另其登记入住,不想留下的便送其返回郢城。”闻言姜宜大喜道,泗洲城如今不过是建了三分之二,另有三分之一沼泽之地要通通将其建成可居住的地方,扩大城池无一不需要能工巧匠。
“然,容告退。”钟雷性子,便是想即是去办。
“我已准备好了,尔拿出去按书照办,另将此文书张复写于泗洲城广场通告处。”姜宜使个眼色,小桃便拿着两张绵书,钟雷接过一看。
其中一张是与泗洲城百姓入住有关的所有事宜,其中居民皆以抽签选房,并且登记记录一家几口;另一张便是城主招人文书,招妇人两百,侍卫五百,另各式人员五百,这便相当于如今泗洲城所有成年的主力了,每家每户出一人,便可解决一家基本的开销了。原本还担心着这些百姓入住后如何生存的钟雷,此时完全放心了,显然姜宜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并且为已所用,在养活这些人的同时,又另其为自己干活。
“以聘用方式择人录用,每月可领银钱,无须卖身为奴,单要签每五年一次的契约,五年之内为我所用。另外,那五百奴隶亦然,一年之后出银钱,五年之后允许他们恢复平民身份。”姜宜此言一落,钟雷完全震惊了,如此下来这泗洲城再过五年便不会再有奴隶了呀,日后便完全是钱钱交易,若是不想为此做事了,亦可不做;这日后会是如此情景?如此惊涛骇世之事姜宜如何想到的?钟雷惊得无法动荡。
“怎?还有何处不明?”
“无,并无。”钟雷回过神来,稳住自己的声音。
“退下吧。”
“然。”钟雷收起绵书,快速的退下,此事他仍需要与众人商议如何完成。
“小桃。”
“在。”本在一旁乖巧跪坐着的小桃,立时直起了腰身。
“如今识字多少?”
“多有千数。”上千放在如今已基本可以阅读所有竹简了,短短时日能如此可见是下了苦功的。
“甚好。”
甚?公主不是要责备于她?而是赞美于她?本是等着姜宜责备的小桃第一次被姜宜赞赏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招两百妇人之事便由尔负责,日后这些人的用度工作按照亦有尔掌管。”
“啊?甚?真的?”小桃眸子瞪大,抑着脑袋傻傻的望着姜宜,显然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了,完全无法接受。
“怎?不愿?”姜宜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生产恢复后的身材远比之前更显妖娆,站在她面前望着小桃傻住的模样。
“愿,愿。”小桃依然愣愣的重复着。
“小桃,尔呆若木鸡,可是想令我反悔?再如此我便收回此言。”姜宜越过小桃往内院走去,如今小儿已经会爬了,那糯喃的模样怎能错过?
“不不,小桃定全力做好公主所交代之事。”小桃一激完全回过神来,匆匆跟上姜宜,急急表明自己的心意,脸上满满的欢喜之色,眉梢之上的笑意都收敛不了,由内而外欢喜之极,公主用她了,公主认可她了。
“还不跟上?”姜宜抿唇微微一笑,望着小桃如此模样,愰惚间与曾经的自己重叠,想她曾几何时亦是如何围在慕容郎七身侧,使出浑身解数讨他欢喜?如此一念,心底压着的心思便汹涌而起,随后又被她快速压下,面无表情的往院子内走去。
三日后,雨水停歇,钟雷带人组织之下一艘艘的船只载满了人往泗洲城开来,与此同时纳与袁飞带着满满的三大船粮草亦同时运向泗洲城,宽畅的泗洲城门之内的广场上站满了人,各种铺面打开门作生意了,其实姜宜命人开了五家客栈,上下五层之高,每家可容纳人数百人之多,若有外来之人亦可都客栈去住宿。
泗洲城最缺的粮草亦运了回来,与此同时,城府之内一道道命令落下,招聘人员之后,颁布法令规定罪罚,再令人运回莲藕与芦苇,每家每户可种植于沼泽地之中,最者可饱腹充饥,后者可织于凉席草鞋可作日用。
其后姜宜令人在长江淮河临近江河的城池设置了码头,其中晋、楚、旧齐、连同荆南都有踞点,大大的提高了各国交通联系,缩短了各国行走的路程。各国走水路之人都会经过泗洲城,哪些眼聪的商家很快便在泗洲城租得铺面开了门面,不多时日泗洲城之内便已可看到各国的特有的货物,各国之间的来人了。
夏去冬来,时间流逝的同时,泗洲城更是以惊人的速度在发展之中。
忙碌时日之中,姜宜对于处理各种事务越发的熟练,小桃亦正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管家了,娑依旧神出鬼没,周与田两个不世高人时常坐在府内连通江面的木制长堤之上垂钓,偶尔手痒两人还要屹立江面之上,大打出手,让来往之人以为这泗洲城有着无数的不世高人,为此还引了不少的一流高手,事后来又通通住入了姜宜的府邸之中,自由出入着。
冬季冰雪封河之时,府内慕容弃已经摇摇晃晃的学走路了。平日里照顾他最多的当数周田两个老叟,争相讨好于他,好日后传受自己的武艺,又为自己暮稀之年添了几分逗弄儿孙的欢乐。
“姜宜,如今江河冰封船只无法运行,我们的货物还有大多数没有运出去,这如何是好?”袁飞忧心充充,如今对于经商之道,他已经熟练掌握并且领悟了。如今人人唤姜宜为城主齐姬之名号再无人喊了,身为慕容郎七所派之人,袁飞跟着纳喊的一样,直呼其名。
“府内共养犬多少?”姜宜披着厚厚的毛绒坐在案前。
“有一百一十只,其中三只怀有崽。”钟雷不明所以,却还是如实禀报,完全不知道养来做甚的。
“唤尹庸前来。”尹庸是专门负责养犬之人,善养畜,是五百奴人之中的其中一人;等着片刻之后,一个高形极之高大的汉子留着满满的落腮胡,走入内。
“见过城主。”此人正是尹庸。
“将库房中所准备的雪橇拿出来,按照上次我与尔所说的,每六只狗上一个架子,做好之后前来告之。”
“然。”尹庸令命之后匆匆而去,同养犬者共十人,再加上府内壮丁,三人等候片刻之后,便有人进来报告已经准备好了。
“走,与我一起去看看。”姜宜拢着绒袍,提着自制暖炉兴致勃勃道,两人本就好奇自是不语跟上。府后那木制长堤长着江面的地方,如今是冰雪冰封上面站满了犬,以每六只之后拖着一个长长的东西,六只犬身上套的绳索全都栓上前一个可以坐的位置下方,如此之物从未见过。
“共装十六架,另有四只犬余出。”姜宜教受过简单乘除法,尹庸便是会用的其中一人。
“此乃何物?”袁飞还是不明白,姜宜不去布置马车运货,反而引他们来此作何?
“此物名雪橇。我先上去试一试。”说罢姜宜将手中的缓炉递出,走到其中一架雪橇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之下,亲自试范了如何乘骑,骑转两圈之后所以人都瞪大着眼睛,明白了用途了。
“便用雪橇将货物拉出如何?”下来之后姜宜胭红的脸颊微笑着望着袁飞,只是浅浅一眼,袁飞竟是脸上发热,匆匆撇开呐呐的点头。
“原来所有阶梯之侧同时砌着一面光滑平整的斜边,就是留作雪橇之用?”钟雷恍然大悟,当初他还不知原因,原来姜宜已深谋远滤早已为今日做好了准备。
“然。”姜宜点头,随即转头对袁飞道。
“将货物置于其后便可。”
袁飞匆匆去下令装货,冬天最为困扰之事便算是解决了,丝毫没有困住泗洲城。
姜宜步身回到内室之时,久日不现的剑带着一只黑鹰出现了。
“嗯?何事?”不是在与新训练隐卫么?
“主子来信。”剑语气平静,如今他的武艺已经远在年轻一辈之上了,除了他自己勤奋之外便是要感谢慕容郎七使其去刺杀田了,在田的调教之下武艺日进千里,再过数年最年轻的墨家矩子当数他为最了。
“嗯?”姜宜望着他从黑鹰解下一个竹筒,递到她面前;慕容郎七竟然已经训鹰送信了?姜宜心思千万,递过之后剑又快速的消失了,那模样好似避如蛇蝎。
室内再次安静,姜宜轻轻摸着竹筒,他因何事来信?良久之后终于打开了,里面的内容如同慕容郎七本人一身冷清,赤然写着:
一切安好,勿念。
一纸极大的绵书,翻来覆去再仔细查看,上面便只有这几个字,一年不见音信全无,如今传来的竟只有这几个字还不如不要写,姜宜心中一阵阵火气升起,重重的拍在桌面之上。
勿念?谁念尔了,我才不曾想过。
渐渐的她安静了下来,很安静很安静的坐着,目光重回到了绵书之上,落在那苍劲有力的字上,不报喜不报忧不诉相思,平淡得略显无味,显浅的几个字却勾起了她的相思,这一年的时间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