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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品尝众美人亦是膳食的一种,姜宜抬眸而望,首先便是看到依旧稳坐不动如山的慕容郎七,他身侧同样候着两个美人,一个斟酒一个布膳;四周已经是靡靡之音入耳,再抬头对面的楚太子竟稀奇的没有对身侧两位美人动手脚,反而是对姜宜举起了手中酒觞。
难道是看不上楚宫之中的美人?姜宜微愣亦同样举起手中酒觞回敬于他,难道她身侧两个男的是他专门安排给她的?姜宜一饮而尽目光斜视向慕容郎七,然而大殿之上唯有他目不斜视,从坐下至今根本看都不曾看过她,刚刚胜得的楚人赞誉喜悦之情,又淡淡的平复了。
往后便是载歌载舞,了无趣意的看着众人色欲调情,旖旎之气散布大殿之内,直撑到宴会结束,姜宜已是脸颊娇艳泛红,与同样喷着浓浓酒味的慕容郎七一起上了马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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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他们的孩子也不会是什么生带智灵的天才儿童,只是一个平凡的和所有孩子一样的小孩,然后在父母长辈的教育之下,长大成人。本文宗旨:先天条件很重要,后天努力更重要。所以孩子虽然出生了,但戏份不会太多。
、第十六章:春光娇滟(离去)
“燕国战事已起?”马车之内姜宜氛氲的眸子勾起望着慕容郎七,刚刚在大殿之上听着哪些人若有若无的提及燕国之事,鞑子冬季再犯燕国,由其得知慕容郎七不在国内,怕是大肆的侵犯了。
“过来。”慕容郎七如墨黑眸望向努力坐着远远的姜宜,冷喝道。
“我问尔话呢。”姜宜柳眉竖起,小脸红彤彤的,红唇娇艳嘟起;她眼不花胃不反,却理智早已退到最后了。其实姜宜本人是不容易醉的,只是这身子很容易醉。
“齐姬已醉。”慕容郎七伸手一拉,直接将人往自己怀里扯着。今日她在楚国大殿之上的表现让他很不喜,她越有才越有能力越有本事,便越是想脱离他,世上还有谁比慕容郎七了解此妇呢?
“无,并无。”姜宜奋力挣扎想要坐起来,慕容郎七却想想的扣住,挣扎半天之后姜宜恼了。
“放开,允师快放开,我热。”她热死了,小脸极是不满的鼓着,慕容郎七微愣,此时才真正的认识到此妇不过才十余岁年纪,远比他要小上许多的,只是她一向妩媚有余风情万种,心细缜密,让人忘了她的年岁。
“热便宽衣。”慕容郎七轻声道。
“尔放开我便行,我不脱。”姜宜瞪着眸子,她的腰还粗着呢,才不要让人看见。
“不脱我不放。”
“快放开我。”姜宜浑身发热着实难受。
“不放,永远亦不放。”慕容郎七轻轻低语着,如此温柔蚀骨的话语却只有姜宜喝酒之后才听得见。
“允师,燕国被鞑子入侵了,尔怎的还不回去,当心、当心燕国没了慕容家族亦没了,我,我姜宜可不担这祸国妖妇之名的。”姜宜确实没有听见,心思紊乱的她完全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
“不过没了,要真是没了,我、我养尔便是了。”姜宜又低喃着,恨不得他真一无所有似的,听在慕容郎七眼里深深的疑住了,两手搂的越发的紧了,姜宜整个人几乎都被抱在怀里。
“齐姬随我回去。”慕容郎七把脸埋入她颈窝处,语气肯定无比。
“主公,已到了。”此时马车之外的下人低声道。
“我们下车。”慕容郎七神情微顿,刚刚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情绪瞬间又收敛回去,两手抱着姜宜便要下车。
“我自己走。”姜宜迷迷糊糊的便要站起来。
“尔已醉了。”慕容郎七陈述道,两手紧紧搂着。
“不要,我太重了。”姜宜小脸越发的红了,潜意识的以为自己体重还停留在有孕期间。
“无碍。”慕容郎七已站在马车之外,而他怀里搂着一个红衣妇人,虽看不见脸容府内谁人不知那是齐姬姜宜?在所有人惊讶于慕容郎七竟抱着一妇人走路的目光之下,两人静谧的回到了桃花居内。
等他将姜宜放在榻上,姜宜已经脸上艳若桃李,唇红欲滴,妖娆眸子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五官精致无法形容,肤好胜似玉。
慕容郎七只凝似那么一秒,便低头覆盖上去,如同品尝着琼浆美玉露一般,由浅而深旖旎涟漪荡漾飘满室内;外面初春清凉,寒夜森冷,室内热火漫涎衣带渐宽,不消片刻两人已是袒诚相对,那双生并蒂莲那东南连理枝,四肢交缠发丝交织,十指交错并拢着。
“痛。”在慕容郎七进入的一瞬间,姜宜小脸微皱,眸光之中拼出一丝清醒的理智,全身上下抗拒挣扎。
“乖,我已渴姬久已。”从她离开怀胎再到月内养身子,没一年亦有十月了,她日夜就在他眼前,却不能碰之尝之,如今哪里还忍得住?
“允师痛。”目光破碎迷离,琉璃般的色彩映出,姜宜嚅喃低低的唤着,不自觉所流露的妖娆风情哪里是一个正常男人可以忍受得住的?慕容郎七短暂的忍耐刹时松解。
百炼之钢化为绕指柔,在地愿为连理枝,在天愿作比翼鸟,在水愿为并蒂莲;刚柔结合硬弱互补痴痴缠绵……
屋内那旖旎呻吟细细溢出,惊得人退鸟飞,热得凯雪融化,羞得桃艳李红……
姜宜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十里桃花盛开,红绵长铺,四周皆是喜兴扬溢的笑脸,她梦见了慕容郎七罕见的换下沉稳黑蓝绵袍,披上了红色华服惊艳桃李,俊美无双,骑着他的战马抬着八抬大轿子来取她为妻。
两人三拜九叩,红烛帐暖,映着她氛氲笑脸,眸子之中应着慕容郎七那俊美如天神的面容,两人芙蓉帐暖渡春,颠鸾倒凤抵死缠绵着,她听着允师在她耳边温柔低语,听着自己含羞带涩呻吟声声,两人天作之合如水交融……
旭日东升,春梦醒来,姜宜轻轻睁开眸子,十里桃花不复,高头大马不在,只有凌乱不堪的绵被,和身侧那赤着上身乱着发丝双目闭合的慕容郎七。
梦是假的,洞房花烛却是真的,姜宜神识回复瞬间,感知之中立马被疲惫无力酸痛所霸占,扯开被子一看,身上满满的痕迹,腰身之上古铜手臂霸道横放着,脑袋之中回放着昨夜疯狂情景,她喝醉了然而慕容郎七如同饕餮一样把她翻来覆去从头啃到脚,而她竟还以为只是春梦。
“嗯?”姜宜只是微微一动,慕容郎七便如醒狮猛的睁开如墨黑眸。
“醒了?”大手一伸将人搂入怀中,整个身子压着姜宜,丝毫不顾两人体重相差。
“放开我。”姜宜颤了颤,两只手推放在两人胸前,反抗显得不抗一击。
“放?昨夜是谁缠着我欲求不满,不停的求着我搂着?”魅惑之极的嗓声低语。
轰!姜宜小脸泛红,她只是以为自己做春梦而已。
“昨夜已过,请起来。”努力冷着小脸道。
“昨夜已过?”慕容郎七无波深凝着,透着危险的重复着她的话。
“昨夜我已醉,对于所发生之事一无所知。”拒不承认。
“一无所知?”大手已按在她左侧ru房之上,身上透着骇人威压。
“慕容郎七,快放开我。”姜宜颤了颤低吼着,这可是楚国此处可是她的府邸,休要胡来。
“昨晚齐姬可不是如此言。”另一只手入下伸去,在他眼中姜宜处处欠调教,如今越发是扯高气扬了,越发不知谁才是她夫主了。
“报。”门外之人犹豫再三最终高喊道。
“何事?”慕容郎七两手微顿。
“燕国已被鞑子夺去五个洲城,慕容府内翁公传来书信,令主公返回;燕王与众大臣亦前往慕容府,盼候主公归去。”
原来燕国战事远比昨晚哪些楚国人所说的还要严重,往日鞑子只是冬天还出来犯一下边城,如今已经是全面发动攻城了。
“慕容郎七。”姜宜咬牙彻齿抓着他那只顿了一下继续往下的手。
“尔再不回国,便是非要我背着那误国误民的妖妇之名?”皆是全有多少燕国的剑客矩子前来刺杀于她?全有多少的贤人士者辱骂于她?流言如猛虎不得不防。
“尔与我一道回去。”语气坚决。
“允师,尔回去打战我去为何?回那慕容府被人诟病?尔想要妇人何其多,年岁不过二十出头,日后尔还会有无数子祠,允师,放过我可好?嗯,放过我。”姜宜扬着下巴,目光瞅瞅而视含泪带涩,语气小意且低微,楚楚可怜。
“传令下去明日返燕。”慕容郎七底望着她如此模样,最后冷声道。
“然。”门外之人擦着额头逼出的冷汗领命而去,室内姜宜心里亦悄悄松了一口气,正要推开他起榻时,慕容郎七更用力的将她圈住。
“允师?”姜宜颤着抬眸,所有的话语都被吞没在两人唇瓣之中,她以为要起榻时不过是开始而已。
两人本来就睡到将近午时才醒的,结果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