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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龙涎香地味儿。 而且与她对阵的女人身上散发的薰香并不是这个味,有少许差别,那么说明现场至少有两个女人。
蒙着眼睛的汗巾子被拿了下来,在官横波面前站着一位陌生的年轻男人,但似乎又有一点面熟,这让官横波有些疑惑。
“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不说话,一只手抚上了裸露身子,指尖轻柔地划动着。
男人手指滑过的地方一点点的颤栗。
“你要干什么?”
官横波地身体紧张起来。 声音颤抖,甚至有着一丝欲哭的意味,楚楚可怜,惹人怜惜,这是一种搏得男人好感的伪装,这种软弱无依的样子。 能够令许多铁石心肠的男人心软。
“别害怕——,不会伤害你的。 ”
男人似乎有了些心软的迹象。
男人在得寸进尺……
男人的双手掌心,热力澎湃,透入肌肤,官横波无法自控,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微地呻吟。 男人手上的力量大了些,官横波呼吸急促……
双手滑落……
喘息的女人瘫软在男人怀里,恍恍惚惚……
官横波扭动着身体,丰满圆润……
没有松开绳子……
但是女人彻底放松了自己……
唇舌纠缠……
官横波身体热得发烫,男人仍然没有解开她身上绳索的意思……
肢体交缠……
手滑过细腻光滑。 女人的气息猛然急促……
湿湿的舌头。 舔过男人地耳朵……
男人缓缓而又有力地推进……
“呜呜呜……”
女人如野猫般呢喃,瘫软如泥。 身子柔软潮红……
疯狂……
沉醉……
官横波只觉得自己在不断地索取,没有放过任何空隙……
可男人始终龙精虎猛……
……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
雷瑾脸上露出拣到大鱼的邪恶笑容,微微低吟。 也难怪,所有的秘密不再是秘密,而泄露秘密的人却不知道,这还不值得他得意吗?
雷瑾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意外邂逅而被生擒下来的女人竟然是这样的复杂背景,居然牵扯到好几方势力,还真是不太多见。
“大坏蛋!”
栖云凝清横了雷瑾一个白眼,却又见那被捆绑的官横波,浑身一丝儿不挂,一付雨后初晴,娇慵而怪异的美态,积攒了好些日子的情欲也蠢蠢欲动起来,身子挨到雷瑾怀里,一双手偷偷地攀上雷瑾的腰,无语对望,栖云凝清脸上晕起一抹迷人地红。
太邪恶了,居然使用药物,就让一个美丽而陌生地女人将所有的秘密,在生造出来地虚幻梦境中,在**缠绵中一点点泄露出来,疑真似幻,似假还真。
偏偏雷瑾身边参与其中的几个女人,谁也没有觉得雷瑾邪恶得可怕,反而一个个也如官横波一般眼饧骨软,如痴如醉,动都懒得动,胯间股上,早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欲拒还迎之间,雷瑾的手已然灵巧地钻进了栖云凝清怀里,狎弄着一手的粉滑柔腻……
玉靥愈晕,如粉滴露,栖云凝清狠狠地瞪了雷瑾一眼,小声推拒。
那种如痴如醉,令雷瑾心旌摇曳,想入非非,忍不住俯下身子,凑到栖云凝清的领口里嗅了嗅,立时一股香薰流入鼻端,其中似有似无,如兰似麝,一丝便足以撩人的体香,大是刺激雷瑾……
温热滑腻……
尽情肆意……
酣畅淋漓……
到得花枝乱颤时节,俱都痴醉,便是通体皆酥了也。
“坏蛋,这么个人,怎么处置呢?”
栖云凝清望着白花花耀眼的被捆绑者。
“这个女人,嗯,也是个有事儿的。 敌可用,我亦可用。 ”雷瑾微微笑道,“因其敌间而用之,亦孙子兵法之正道。 先留着吧!由军府秘谍直接掌控好了。 ”
……
“这阶梯太陡,下来可得小心点。 ”
雷瑾的声音,在地下酒窖里远远传了上来。
苏伦和玛丽雅猫着腰,手扶着墙,一步步沿着逼仄的阶梯往下挪。
几个回转之后,两人已经下到了一个堆满酒坛子的地窖秘境:洞壁的开凿痕迹新鲜而细腻,不难看出是新近开凿而成,插在墙上孔洞里的灯笼,昏黄的灯光将四周照得影影幢幢,还没有砌上砖墙的洞壁,随处可见散放的雕花青砖、石块和接近完工的石佛,酒窖里的物事罩上一层黄晕晕的灯光,显得非常神秘。
几十坛酒,静静地躺在木制的酒架上,还有些银制的精美酒壶,散发出怪异的魅力。
四周静得有点怕人。
“你可真是大闲人啊,”苏伦随口讽刺道,“这么大的酒窖!”
这个酒窖是雷瑾命人在差不多十天的时间里开凿出来,原本只是行馆里面一个小小的地窖。
在雷瑾暂时对打猎失去兴趣之后,居然动了心思要将这个地窖开凿扩大,专门用来藏酒。 而谈判谈得头昏脑胀的公主和大公,也难得借此机会松驰一下,便找上了正在酒窖里忙碌的雷瑾。
“有闲不就是福气吗?”雷瑾摊开双手,得意地说。
这话得意地换来了白眼。
第三章 战争已经开始,但是没有硝烟
车在路上,人在车上。
雷瑾松松的披了灰鼠大氅,歪坐着倚在软缎子靠垫上,一脸的闲适。
车厢里有暖炉,舒适得紧,马车轻快平稳,驭手驾驭的手段也是没话说,绝对的高明,如果还不满意,那简直就是对中土御术的亵渎。
然而,雷瑾内心并不平静。
在年前,平虏堡有一场接一场的祭祀和宴会需要雷瑾去主持,而雷瑾知道,这些礼仪,其中至少八成不可以代以替身出席。
如果他这样做,一旦替身的秘密不慎泄露出去,他平虏侯的威信必将扫地,这种可能的危险后果,是雷瑾不愿意承担的。
这些繁缛礼仪,还不是雷瑾所在意的事情,他真正在意的是,他或者说西北幕府正在或将要面临的一场战争的胜负,一场没有硝烟,却可能倾国倾城,可能让西北最近几年所有积累的府库财富输得精光的战争。
雷瑾已经收到风,感受到威胁的临近。
西北秘谍探听搜集各种各样的消息,当这些消息汇总起来作为谍报,直接送达内记室以后,自然也为雷瑾所知。 其中一些逐渐积累起来的行息,一点点展现出相互关联的脉络,揭示出可怕的前景,而绿痕、紫绡的判断,长史府属官,军府幕僚以及间谍学院、斥候学院的连番推演结果,更是令雷瑾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帝国东南地大姓豪族。 还有海天盟,针对在吕宋麻尼剌的日斯班尼亚人,很久之前就筹划和拟定了一个秘密的打击计划,这个计划的存在,目前也已经被雷瑾打探到了一点风声,虽然他还不知道其中详细的细节、步骤,但有这么个计划是无疑的了。
最近。 雷瑾从他在东南等地的人脉那里,了解到东南大姓豪族一些看上去似乎孤立而不相关联地动向。 这种种的迹象汇总起来,却指向了雷瑾不愿意看到地动向——那个打击日斯班尼亚人的机密计划,似乎因为冲突的升级,有了提前实施的迹象,这比雷瑾原来预想中的时间要快了许多,这引起了雷瑾的紧张。
而辽东镇,武宁侯方面的种种迹象。 也表明,辽东针对倭国地袭扰战事也在紧锣密鼓的加速准备之中。
对于银钱流通,西北幕府的幕僚们在建立银钱总署和官民联合储备金库的过程中,进行了深入的会商、探讨和研究,相当详细地梳理总结了中土帝国自古以来与银钱币制有关的成败经验和论述,这一过程在锻炼出了一批通晓银钱流通和钱庄银钱往来事务的官吏,并且与帝国五大钱庄有了更进一步的合作。
因此,西北幕府内部地官吏。 已经有一些人隐隐意识到巨大的风险正在逼近。
这两个方向的对外打击行动,目前而言,并不符合西北的长远利益,同时也不符合中土帝国各方势力的长远利益。
中土帝国的银子,目前经麻尼剌输入地日斯班尼亚‘双柱银钱’占了很大的量,还有一条就是从倭国输入白银和铜。 中土帝国产银又少。 银钱严重依赖海外输入,且朝廷无法控制银钱流通。
在中土帝国未曾有所准备之前,若贸然对麻尼剌以及倭国发动攻击,贸易通商内输银元之路必然断绝。
倭国是中土帝国的重要白银来源之一,而长期经麻尼剌输入中土帝国的银元来源,就更为重要。 帝国农牧工商皆仰赖于银钱的充足,若是因战事而被突然掐断银路,后果只有一个,引爆中土大地的通货紧缩,以丝绸、瓷器和茶叶等物产换取白银之商路突然断绝。 其后果必然诱发银贵物贱。 导致白银大量窖藏,工商恐慌。 百业萧条,这将是中土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天灾、人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