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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儿警惕的瞪着雷瑾,她可是深知,这位爷常有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可以让人哭笑不得的。
“看着爷干嘛,还不解腰带下来?要不,怎么带你们一起飞过墙去?”
“可是,这裙子——”
“裙子先拿在手里,进去了再系上好了。”雷瑾随口道。
“就欺负我。”琳儿低声嘀咕。
“嗯,爷等下就欺负你。”话到了雷瑾嘴里,立马变得暧mei起来,让琳儿脸红红的,烧得象火烫一般。
就着这条腰带,雷瑾暗运玄功,带着这六名在公是内记室女官,在私是内宅妾室的女子飞进了宜绿阁。
大约是宜绿阁之外有警卫女队的严密警卫,院内倒是并没有什么警戒,其实有绿痕在此,天下间能在宜绿阁来去自如的人,也没有几个。
雷瑾头前走了几步,一侧花木阴影里飞出一道炫丽的剑光。
‘青罗小扇扑流萤’,当年绿痕的看家剑技之一,雷瑾无比熟悉。
只是眼前这道剑光,威力就远不如绿痕当年了,毕竟绿痕是司徒老太君一手调教出来的得意之人,洗髓易筋,天材地宝,什么好用用什么,那都是绿痕自己天大的福缘,别人羡慕不来。但也可以说,没有司徒老太君的一片爱孙之心,绿痕也没有机会得那么大的福缘。
雷瑾伸手往剑光里一抓,就捏住了那柄秋水湛湛的精钢利剑,口中说道:“金荷,你也先看清楚是谁,再出剑啊。怎的这么莽撞?”
“谁知道爷会翻墙进来?”金荷比雷瑾还小三四岁,原来从杭州带到西北时,还是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现在倒是出落得婷婷玉立,美人胚子初长成了。
“你绿痕姐姐呢?”
“在楼上睡了。”
“这么早就睡了?“
“宜绿阁一直是这样的啊。爷就没在这里歇过,难怪不知道。”金荷显然有点不满。
雷瑾脸上微红,自打这平虏侯府扩建以后,绿痕的寝居之所他还真的没有来歇过。想想与绿痕的性事欢情,回到平虏侯府之后,竟然有大半是在松柏书房‘完成’,还有一些是在其他院阁,居然就是没有在宜绿阁歇息过一夜。
在雷瑾而言,自然不愿冷落了绿痕;而绿痕却是想雷瑾别太过于缠她,自然不会采取主动了,也就造成了这种奇怪的现象。
雷瑾瞥了金荷一眼,“今晚是你值夜?”
“是。”
“爷进去了。”
“嗯。”
穿过两重院落,值夜侍侯的丫头嬷嬷,还是第一次见到雷瑾到宜绿阁,都要忙碌起来,雷瑾一笑止住,指着几个与自己一道‘翻墙’进来的小妾,道:“你们悄悄地把她们几个安顿歇息就行了。本侯自己上去找你们主儿。”
悄然登楼,紫铜火炉使得整个二楼温暖宜人,香兽喷香,清淡雅致。
所有的布置,柔软如水,温润宜人,纯然是绿痕的女人风情,充盈在这方方寸寸的每一处。
在黑暗中解衣,无声无息地滑入绣帐,滑入锦被,搂住那具再熟悉不过的软滑身子。
锦被中的绿痕,在即将发力挣脱雷瑾搂抱的前一刹那,放软了身子,低声问道:“爷是怎么登的楼?”
这话问得妙,不问怎么进的院,却问怎么登的楼。
雷瑾微微而笑,心知自己翻墙进院时没有瞒过绿痕,但是自己登楼而上,却是让绿痕一无所觉。
“爷从楼下走上来的啊。”
雷瑾随口胡诌,双掌早已熟练地滑到绿痕的胸前,轻搓软揉,只是片刻,雷瑾手里便已然感觉到绿痕那丰盈的双峰,愈加的坚实挺拔起来。
“绿痕,你的身子可是丰腴了不少呢。不过,柔软滑腻还是和以前一样。”
隔著薄薄的亵衣裤,雷瑾很容易感受着绿痕身子的丰腴鲜活。
“啊,胖了吗?哦——爷,你弄疼奴婢了,轻一点儿。”绿痕轻轻颤了一下,刚刚雷瑾捻弄她的乳珠,‘力’未免用得大了一点。
“没有胖,刚刚好。嗯。爷的绿痕,终于开窍,懂得要求爷的抚慰了。”
“爷你——”绿痕又好气又好笑,“坏蛋!”末了也只是极轻极轻地骂了一句。
“爷啊,”绿痕对雷瑾道:“你这天天夜宴,偏就不去议事大厅,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
“呵呵,”雷瑾笑道:“爷先让他们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先吵吵清楚。吵清楚了,爷再安排他们在河陇四处看看。看清楚了,再回来接着吵。总而言之,他们自己不吵出结果,爷强令下去,即使口服也未必心服。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又说‘强按牛头不喝水’,要想西北上下同心同德,这一道坎就得迈过去,让他们多吵吵,未必就是坏事。
文和武有矛盾冲突,这虽有必然,却也是因为两者眼中所见,都只是他们各自熟悉的那一块天。误会、误解、分歧,都是因为彼此不了解对方的艰难,只想当然的以为对方如何的‘轻松’、‘舒服’。”
绿痕娇吟一声,伸手按住雷瑾肆虐的魔掌,“说事呢,别那么猴急,好不好?”
“好,爷都听绿痕的。这行了吧?”
“爷想让文武官僚都看些什么呢?”
“嗯,”雷瑾低声说道,“军将们,爷打算让他们看看农庄、牧场、工场、作坊、矿场。看看文官文吏怎么收储、运送粮食以及肉食、蛋奶、蔬果如何向前方调运;怎么驯养、调教军马、军犬、军鸽、军隼;怎么主持‘竟投扑买’,定购军械、军需,以及如何计算以合适的脚夫、畜力,将军械、军需及时调运到前方军中;怎么协助保持邮驿通畅等等。
文官们,爷打算让他们看看军队如何编配训练;如何流畅合理的配发军械、军需;军队如何行军宿营,如何在野外保证食、水充足;宿营时如何不受洪水、山火、毒蛇、虫蚁等等侵害;如何驻防警戒;如何派遣斥候岗哨;如何守城;如何攻城;等等等第。
等他们互相看过彼此的艰难,再让他们争吵,也许就没有那么多的情绪了。爷这时再给他们说理言事,他们才容易听得入耳入心。
爷这想法,还可以吧?”
“听起来,好似不错。爷看着他们剑拔弩张,却好整以暇,想是对此很有把握。”
“说这些干嘛?春xiao一刻值千金呢!”
雷瑾恶狠狠的搂住绿痕,缠了上去。
……
然而又有谁知道,芙蓉帐底,玉人婉转承欢之时,在千万里之外,却是血溅数尺,横尸遍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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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29发布
第三章 宜绿闲话
晨光曦微,小楼兀自云雨浓。
早课回来的雷瑾,东方日精之华吸纳得十分饱足,特别的龙精虎猛。
结果就是,夜战七女的雷瑾,忍受不了绿痕软语商量的诱惑,翻身又与绿痕纠缠,扭作了一堆儿。
“嗯,哦,爷缠了一晚上还不够,现在,现在又,又来缠奴婢,啊——”
“绿痕,爷怎么觉着,你近来跟爷拧着了呢?”雷瑾肆意蹂躏着绿痕,夜间的几位小妾都是‘弱质’,不堪他的凶猛挞伐,都早早求饶,昏睡去也,雷瑾自然不得尽兴,这会又是早课之后精完神足,那里肯放过绿痕?
“奴婢怎么跟爷拧着了?”绿痕娇喘细细。
“以前,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你都乖乖儿顺着爷的意。近来不是这样,不但有意无意地躲着爷,就算爷召了你去,也是诸多不配合。绿痕儿,爷可是忍你有一阵了,这里面有什么缘故?给爷从实招来!”雷瑾狠狠沉腰,令绿痕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才接着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别是怨爷不让你受孕,心里嗔怪着爷吧?”
“才不是,哦——”
“那又是什么缘故?”
绿痕却是吭吭哧哧,任凭雷瑾肆意蹂躏,也不肯说出其中缘由了。
“敢莫是要爷真的抽上你几鞭子,才肯招?”雷瑾忍着上升的火气,说道:“爷可是从来没动过鞭子。”
“爷,奴婢,奴婢说不出口。”绿痕娇吟,“奴婢情愿领爷的鞭子责罚。”
“呵,还硬气起来了。”雷瑾哼了一声,“再是不招,爷也不用鞭子责罚,那是私刑,于法不容,爷还不想从侯府首开恶例。爷多的是手段,让你几天下不了床,那不过是小菜儿一碟罢了。”
绿痕乍听‘凶兆’,花容微变,呻吟道:“奴婢说就是了嘛,爷干嘛那么凶神恶煞?”
雷瑾倒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威胁’之言,倒让绿痕肯开口了,出乎意料之外。
看来这‘几天下不了床’,无意之下击中了绿痕的‘要害’。
“爷,御众以威,驭下以恩,可是这样?”
雷瑾闻言,怔了一怔,这也扯太远了吧?手下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凶猛的蹂躏,倏然变作了和风细雨般的轻柔缠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