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痕仍然温柔如水。
“你看,你看,你又来了。”雷瑾虎的沉下一张脸,冷道:“呆会儿爷再责罚你。”
“是。”绿痕又说道,“阿蛮、涵秋都还是平生第一遭,爷还是去她们那儿歇罢。妾身不要紧的。”
雷瑾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你呀,让爷说你什么好?
嗯。阿蛮的‘七宝莲花’‘红莲境’还没有突破瓶颈,爷这么长时间都忍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些时。至于涵秋嘛,也都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再让她适应适应罢,拜堂上花轿是很累人的。
何必为了图一时之快,留下终生遗憾?”
“爷,你觉得阿蛮可能突破那层境界吗?‘七宝莲花’,就是令狐家那么多年也没有几个练成的,就是练成了也很难突破红莲境界,远不如令狐家的‘花间听禅’练成的人多,经验也多,容易成就。阿蛮修行到红莲境界,还有前人的经验可以依循,但突破这重境界,完全没有借鉴可循,得靠阿蛮自己摸索,这瓶颈什么时候能冲的过去?爷,女人最可宝贵的青春年华,可没有多少年。”
“爷知道。再给阿蛮两年,到时再说吧。”
绿痕微微一叹,道,“那也由得爷吧。”
又接着说道,“爷,你就不与其他夫人说说话?就是要在妾身这里歇,你也去安抚一下众姐妹罢,没的让她们等你一夜。”
雷瑾脸色稍霁,道:“这是应该的。你先歇了,爷一会儿就回来。”
绿痕轻轻嗯了一声,却冷不防让雷瑾给搂到怀里肆意温存。
“啊…喔”,绿痕偎依在雷瑾怀里,娇嗔道:“爷又使诈!”
“好久没有这么亲热过了,还不让爷多温存温存?岂不闻奴为出来难,教君肆意怜么?”雷瑾笑吟吟地俯视着绿痕胸前的丰满茁挺,说道。
“没见过爷这么油嘴滑舌的侯爷,就记得那些淫词浪曲,好的没一句记得。”绿痕笑盈盈地抬手,纤长玉指亲匿地点在雷瑾额头上,“还说什么好久?前几天爷才胡缠了一回,这么快又忘记啦?”
“谁让你扭手扭脚的不让人畅意,那不算。”
绿痕脸上晕红,狠狠在雷瑾胳膊上一掐,白了一眼,嗔道:“你再说——?谁叫你不看地方?”
“那是前几天的事了嘛!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好几天的,你说得是多少个‘三秋’?这一天就等于分隔了三年,两天就等于分隔了六年,三天就等于分隔了九年……”
雷瑾还要滔滔不绝的一路算下去,绿痕已然笑倒在他怀里,噗嗤娇笑道:“爷就是会歪缠一气。好啦,绿痕知道爷会算术了,绿痕奖励爷一块糖,好不好?乖乖的听话喔——”
“好啊,干嘛不好?不过嘛——,这块糖,绿痕你得嘴对嘴的度到爷嘴里,否则不算数。爷可是会算术的哦——”雷瑾拉长了声音,狡黠地涎着脸笑说道。
绿痕轻咬红润的嘴唇,白嫩可人的小手往肉多的地方狠命死掐,剪水秋瞳中流转娇嗔的眼波,说不出的狐媚明丽,妖娆动人。
“好了啦。顽闹够了没有?还不快去忙正事?”绿痕从雷瑾怀里挣出,嫣然笑道。
“夫妇人伦,正是头等正事,绿痕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雷瑾佯恼,说道。
“好啦,好啦,不跟爷说啦。快去吧。”绿痕嗤嗤轻笑着,将雷瑾从新房里推了出去。
在阿蛮的屋里呆了一会,雷瑾自是好生言语着将阿蛮哄得眉开眼笑,又殷勤地替阿蛮摘了凤冠珠翠,解了红罗大袖,盥洗净面,好生安歇,这才出来。
慢慢蹀躞,雷瑾转到翠玄涵秋居停的院落里。
这时,翠玄涵秋已经算是度过一劫,洞房也闹了,合卺酒也喝了,心魔已经再次压制住了,最后就是如何面对雷瑾了。
这可不是一咬牙就可以决定的,翠玄涵秋虽然事先思前想后,什么结果都想过,但事到临头,她其实还是真怕自己在真正面对雷瑾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闹出点什么事来。尤其是今儿的心魔失控,都让翠玄涵秋落下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病根了,如果是在闹洞房时心魔失控,后果真不堪设想,想想都有些后怕。
培练心魔来帮助练功听起来似乎是邪法,其实法无邪正,在道门中本就有以邪入正、以正修道、以道合真的修行法门,初始修行便是由邪法入手,只有最后修至得道之境,方算第一步的功德圆满。
只是这心魔是翠玄涵秋自己给自己上的套,是她自己蓄意培练直至壮大的心魔,要想压服自己的心魔,确实有点怒海操舟的意味。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心魔既系自造,要破解消除也得完全靠她自己,谁也帮不上忙。
这新婚之夜,如果对其他的新嫁娘而言,多半就是羞怯中带着点小小的对未知的惊惧;而对翠玄涵秋而言,这却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如果雷瑾打算歇宿在她的新房中,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万一因心魔失控而与雷瑾撕破脸,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师门交代。因此翠玄涵秋这时就特别彷徨,但偏生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她自信武技神通绝对是超过雷瑾的,但是雷瑾种种层出不穷的秘杀绝技让她其实没有什么把握能真的胜过雷瑾,谁知道他还有什么从来不曾显露过的‘杀手锏’?在雷瑾身边越久,翠玄涵秋越觉得深不可测,也因之越是不敢小觑雷瑾。
她清楚的知道,在雷瑾面前隐藏自己的真实心意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雷瑾在精神念力的修行上,所下的工夫可实在不少,修为每天都有进境,翠玄涵秋看在眼里,焉能不知寻常人等,哪怕是心里有丁点的杀意波动,都能让雷瑾立起警觉?
她们这干峨眉高手虽然有秘法隐藏心神和气血的波动,但也得看彼此修为的强弱对比以及相距的远近。近距离的面对雷瑾,翠玄涵秋一点把握都没有,尤其是在心魔刚刚失控不久的时候。
对于雷瑾的到来,翠玄涵秋真的很难笑得出来,但还得硬着头皮上前侍奉夫君大人,即便她心里心绪如麻乱成一团。
不过,雷瑾安抚了她几句,就让她好好歇了,告诉她今晚他先在绿痕那边歇息。这倒让翠玄涵秋放下了一半的心思,爽快的一口应了,这倒让雷瑾着实瞅了她好几眼,不过也没说什么,反倒让“做贼心虚”的翠玄涵秋心里又泛起嘀咕来。
等雷瑾走出新房,出了院落,她才真正的放了心。
走出院落,雷瑾回望了一眼作为翠玄涵秋新房的小院落,沿着石板路往乌日娜公主下处而去。
江娉刚掩上贴着大红喜字的雕花门,回身却看到雷瑾站在身后,猛的唬了一跳,忙念:“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又说道:“侯爷,你可吓死奴家了,一点声音没有。”
“嗯?你这不是好好的嘛。真吓着了?让爷看看。”
江娉偎依到雷瑾怀里的时候,这才发现雷瑾身侧还有个人呢,却是那青海蒙古的公主乌日娜,待要挣出雷瑾的‘魔掌’,却又哪里能够?立时把个脸都羞红了。
“还说不是春来早?这脸上怎的桃花都开了?你今儿哪里也甭去了,就侍侯着爷罢。”雷瑾却是一把横抱了江娉,掀帘子推门进屋。
新房中温暖如春,地炕中封了足够的石炭,那可是宁夏镇以前专供庆王府使的砟子炭,慢慢烧到第二天日起三竿也还热力十足,而且房中还有紫铜火炉,进房就得脱了斗篷等厚重衣物。
绿痕见雷瑾抱了红晕满脸的江娉进来,身后还跟着乌日娜,眼波流动间,却是不动声色,起身说道:“爷回来啦?浴桶热水都准备好了。大家洗了安歇罢。”
六扇画屏将浴桶遮绝开来,紫铜火炉的火光忽明忽暗。
硕大的浴桶里,四条白腻的身子在蒸腾热气中沉沉浮浮。
朦胧的水气中,女人们的脸上,全是桃花娇红,三双如水明眸媚波欲流,她们都已不是初经人事的小丫头了。
满头青丝简单的在头上盘了髻,雪白圆润的香肩,在热烫的水中随波沉浮。
不过,江娉显是耐受不了那种热度,匆匆搓洗了一下身子,就先告了饶,爬出浴桶在一边侍侯;再稍后,乌日娜也找了个借口爬出浴桶,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都悄悄溜出了这间权充浴房的隔间。
绿痕自然知道这是她们故意让自己与夫君大人独处,她甚至听到隔壁的两女钻进被褥中,正在悄悄絮语。
绿痕娇吟,含糊的喉音在霎时将媚靡之气弥漫,身子在雷瑾怀里扭动。
“呜——爷,求你饶了绿痕吧!”绿痕清腻的娇音媚腻入骨,听来诱惑之至,绿痕虽然温柔,却也是习过媚术秘法,娇音若断若续,靡靡入耳,雷瑾心中情欲烈火也便越烧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