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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默更为紧张,半睁着眼睛,疑惑地问:“你……笑什么?我……摘下面具后,是不是很可笑?所以……”下一刻,夏云欢的脸已经贴在她的脸上,令她再说不出话来,
夏云欢点了点顾默的鼻子,邪恶地笑道:“不是,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这世上没有哪一个女子,能与你相比。”再次吻上顾默的嘴唇前,更为邪恶:“阿默,我要你为欺骗我这么久,付出代价。”
“欸?”顾默呆了,不由心中疑惑:为何皇太子一而再地说我骗他?我有一而再地与他撒谎么?
“嗯……”黑夜中,她拼命咬着牙,拼命地不想夏云欢听到她难听的声音,却在嘴被夏云欢的舌头侵入的瞬间,哼出了声,顿时更加地羞涩紧张。
不管她有没有骗了夏云欢,这一夜,夏云欢确是要她付出了代价。这代价,有点痛,又无比的温柔。
“云欢,我此生也只爱你一人。”她在夏云欢的耳边轻声呢喃。
“嗯,我知道。”夏云欢搂住了她的细腰,轻柔地说,“我们只爱彼此一人。所以,我们谁也不能忘了谁,谁也不能离开谁。”
“……”顾默无法设想未来如何,便也无法给出回应,只是任泪水浸湿了睫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能感受到夏云欢的存在,是那么真实的存在。
她紧紧依靠在夏云欢的怀里,夏云欢亦是紧紧地抱着她。彼此都怕松开的一瞬间,便再次失去,并且不再拥有。
这一夜,好似有沧海桑田之久,又只是昙花一现那么短暂。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时,一直不敢睡觉的顾默方合上了沉重的眼睛。
夏云欢一直未睡,借着晨光看着怀里的可人,越看越欣喜,越看越舍不得合上眼睛。他亲了亲顾默的额头,用着似命令更似无比疼惜的语气道:“阿默,不准你再离开我。哪怕有天大的理由,也不准。”
有侍女在门外低声道:“皇太子殿下,热水将将烧好,可以洗浴了。”
“知道了。”夏云欢一边戴好面具,一边道。下床后,回头看了看被褥中睡得正香的顾默,笑了笑,俯下身子,将顾默连同被褥一起抱了起来,出了门,不顾侍女惊讶的表情,堂而皇之地走向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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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晌午,顾默方从昏昏沉沉中醒来。这一睡无梦,醒来时精神极佳。
夏云欢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袍坐在窗前,静静地翻看着一堆的书卷。
顾默穿着和夏云欢同样的睡袍,悄悄下了床,看着窗前那熟悉得令她不忍出半点声音的宁静背影,心中喃喃:“师……师父?”待看到夏云欢脸上的面具,眼神一颤,欣喜地微笑。
顾默就这样一直站了好久。
夏云欢因看书卷疲劳而伸懒腰时,方察觉到身后那一袭靓丽的风景。他连忙站起,将顾默轻轻拉入怀中,疼惜地问:“阿默,你什么时候醒的?怎的也不叫我?站了多久,累不累?”
顾默摇了摇头,“我喜欢那样一直看着你。只要能静静地一直看着你,便是很好了。”
“呵,”夏云欢无奈地笑,“你是要成为我的太子妃的,若这样一直看着我,可不是会厌倦的么?”
“不会,永远不会厌倦。”顾默慌忙道。
“嗯。”夏云欢点了点头,看着顾默,“我也不会,永远不会。”
顾默毕竟是女儿家,被夏云欢这样一直看着,委实羞涩了,红着脸低下了头。思及昨日在破庙前发生的事,她又慌忙抬起目光,问:“云欢,昨日与我一起的流银姑娘呢?”
听此一问,夏云欢突然沉下了脸,松开了顾默,转身坐在案牍前,一边继续翻着书卷,一边用着漫不经心地口吻道:“那位姑娘昨日受了些伤,已被我派人送回了二皇子夏斌的府中。此刻,大抵在太医院疗伤。”
顾默大为松了口气,紧接着想起倾城的事,又慌慌道:“倾城她……”看着夏云欢似愈来愈阴暗的脸庞,不由得有些后怕,救人的焦急令她无法多想,索性跪在了地上,“顾默恳求皇太子,救救倾城。”
顾默头磕在地上的瞬间,胳膊突然被拉住。夏云欢拉着她的胳膊,笑不得气不得的模样,蹙着眉头:“阿默,你这是做什么?救倾城之事我一直在想办法,何须你来求我。”
“真的?”顾默抬起头,欣喜的问。若是有皇太子暗中帮助倾城,倾城便一定不会死。她是这样坚信眼前之人的实力。
夏云欢皱了皱眉,再次将顾默拉入怀里,愤然道:“阿默,所有人都可以求我,唯独你不行。无论多大的事,你与我说就平心静气地说来就好。只要我能做到的,定然都会竭尽全力去做。”
顾默怔了一会,望着夏云欢脸上的面具,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除了救倾城一事,她确是还有一件事,那便是想看看夏云欢的模样。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心里隐隐觉得若是说了,定会令他不高兴。
“……”沉思了一瞬,顾默再次道,用着平心静气的口吻,“云欢,可以带我去见见梁鬼么?倾城托我说个故事与他听。”
“可以。”夏云欢毫不犹豫地道,并立即唤了侍从准备马车。
出了屋子,看着客栈惯有的设景,顾默大为松了口气。昨晚之事,并非在皇宫之中发生,真是太好了,否则定然要引起轩然大波。而若是夏云欢没能处理好,不定会引起何等的混乱。
前往城郊破庙仍然行的昨日那条路。出了城,路便崎岖不平。夏云欢特意叫了车夫行慢些,然而仍然颠簸得厉害。顾默昨日的伤口尚未愈合,经这一颠,可疼得厉害,脸伤的血色渐渐全部褪去。夏云欢看得心疼,索性跳下了轿子,将顾默抱着,一步一踏地前行。
随行的两个大内侍卫见状,连忙上前,拱手道:“皇太子身份无上尊贵,怎可抱一区区民女。请皇太子将这位姑娘交予我们来抱。”
霎时间,夏云欢那要把眼前两个大内侍卫杀了的眼神令得天地仿佛都安静了……
“哦?你们觉得本皇子会把自己的女人交给别的男人来抱?”夏云欢冷冷地质问。
两个大内侍卫你望我,我望你,忽地同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约而同道:“卑职用词不当,请皇太子恕罪!”
顾默这时挣扎着从夏云欢的怀中站起,咳了咳,苍白的脸颊勉强堆上笑容:“皇太……”见夏云欢冰冷的目光,连忙换了称呼,“呃,云欢。”于是乎,只见那两个大内侍卫目瞪口呆了。可是,她此刻便也顾不了那么多,接着道:“云欢,他们其实是担心你,毕竟你不久前方大病痊愈。接下来的路,我可以自己走的。”
夏云欢挠了挠额头,伏在顾默的耳边,轻声道:“昨晚你可觉得我是刚刚大病之人?”
顾默瞬间红了脸,慌慌地摇头。
“呵,那就好。”夏云欢乘着顾默羞涩之际,将她再次拦腰抱起。
两个大内侍卫再次面面相觑,再不敢多言语,默默地跟在身后。
顾默轻轻地搂着夏云欢的脖子,目光正落在他的下颚上,想了想,疑惑地问:“我……记得前晚,在二皇子的宫殿里,见到的你尚还病弱的模样,甚至吐了血。你这样子抱着我,真的没有事么?”
夏云欢扬起嘴角,道:“那晚确是被气惨了,才会那个样子。”
“气惨了?”顾默眨了眨眼,思及误会一词,顿时有些惊吓,惶惶地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词穷。总不能堂而皇之地告诉皇太子,夏斌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或是夏斌那样做只是为了气他。这种荒唐的理由,会令兄弟反目成仇的理由,教她如何能说得出口。
左思右想,顾默垂落了目光,喃喃:“那晚,二皇子是与我开玩笑……”
呃,这个理由似乎更为荒诞。
夏云欢淡淡嗯了一声,接着道:“若是那晚我便知道你是顾默,恐怕便不止是吐血,说不定会……”顿了顿,“呵,算了,梁鬼告诉我你是阿默时,我也没有再生气,只是想着,你是我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沾染你半分。”
顾默呆呆地看着夏云欢,心里早已感动得一塌糊涂,鼻子酸酸的,像是眼泪要掉下来了。
夏云欢便这样一直抱着顾默,来到丛林深处的破庙前。正当四人打算步入破庙的院中时,一道剑光忽而划过面前。回过神时,一把亮晃晃的长剑插在夏云欢的脚下,仿佛方才的一指之差便会要了夏云欢的性命。
两个侍卫吓得变了脸色,纷纷拔出了腰间的宝刀,将夏云欢与顾默挡在身后。
顾默亦是吓了一跳,唯夏云欢冷静地大声笑问:“梁兄这是何意,昨日尚且还待见我,今日便不待见了么?”
院子里传来梁鬼低沉的声音:“让顾默姑娘一人进来。今日,也便我与她之间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