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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低声说:“不对头啊,这女人跟了咱三条街了。看她的眼神不对,象是有什么企图?”“是要对元稹不利么?”剑客猜测着:“咱们初来乍到,应该不会是她的对象。”大师同意地道:“元稹又会惹了她什么呢?文人很少会与人有深仇的。”
剑客嗤鼻笑道:“难不成是她看上了元稹?”大师不确定:“不会。就算是,元稹刚死了妻子,倒是好事。”剑客驳他说:“好个屁,人家除却巫山不是云啦。”
大师解释道:“唐诗史记载上元稹后来还是有妻儿的,说明他再娶了。”“哦,写这么深情的诗,我以为他会为情独终老呢。怎么又娶了啊。大诗人真是多情,也真没劲。”剑客翻着白眼道。“可惜这家伙醉了,不然问他认不认得她不就结了么?”
两人随着军兵进了元府,大师却肯定地说:“元稹一定不认得她,刚才吃饭时,面向着这女子的是他,如果认得早就招呼了。”剑客忽然笑了:“今晚有得乐了。”
大师不解:“为什么?”他想不到剑客为什么会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来。剑客分析:“看这女人步伐,多数是练过武的。元稹不认得她,她却好象对元稹有仇。除非是贼,所以会恼官。她说不定就是一个女飞贼。”大师呵呵笑:“我不得不佩服你丰富的想象力。按你的想法推论。这个不就是红线女了?唐代著名的女侠盗。”
剑客认真地点起头来:“有这个可能哦,你不提我还记不得了。不过,野史说她出没于天宝年间,差了五六十年呀。”大师用取笑的口气试着为剑客推测:“野史记时不能不准吗?再说就不能是红线侠盗的传人?咦,如此说来,我都开始信了。”不由和剑客面面相觑:“不是这么巧吧。”剑客乐了:“是就最好啦,长见识啊。”
二人在元稹的府上等元稹酒醒,其间闲聊中剑客说:“如果真让咱们猜中了,这娘儿们真是红线女本人或是她的传人,我敢推断,她今晚一定还会来找我们。”大师哂道:“你怎么这么肯定,大家都在假设罢了。说你胖你就喘上了?”
剑客认真分析:“哪有的事,你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吧,假设真是她,又真是名符其实的大盗,那么,今天我在酒楼上会帐时,她就会知道我有千金在身了。作为女贼,偷了官的朋友的钱,是一种最大挑衅,我想她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大师好笑了:“给你根棒槌还当针啦,你看得武侠小说多啦,你以为江洋大盗随 便看看就会知道谁身上有大钱啊。”剑客睁大了眼点头:“正是,在酒楼上,我付帐时,不是在钱袋里摸了很久吗,我是在摸银锭,而不想掏出金锭,不是搅得口袋里的金银橐橐直响吗?不要说是大盗,就是店小二也听得眼发直,知道我是大阔佬啦。”
大师忽然醒起:“听你这么分析我也信啦,当时我看到那娘儿们还冲你笑得怪怪地。原来她听出你是头大肥羊了啦。那么,她要找的主要还是我们啊。”
剑客眼瞪得更大了:“是吗?你不早说?这下我这福尔摩斯当定了。你想想,就算是唐代不讲究什么三从四德,可一个女人在酒楼上动轧吃二十两银子的酒席,你说是不是一件很出格的事?我还看到她桌上有三个喝空的酒瓶儿,说明她的酒量不比咱们差。凭这些,我敢断定她是个江湖中人,很有可能今晚会来。”
大师无法反驳:“他娘的,还真的假设成立了啊,那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来个将计就计?先设计一些机关和她玩玩?”剑客得意地一拍大师的肩膀:“不愧是我肚里的蛔虫,连我想什么都知道。”
大师笑着擂了剑客肚子一拳:“去你的,这么形容我,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尾巴没翘起来,我就知道你是屙屎还是撒尿。”剑客揉着肚子唉唉叫着装痛苦,还一边打屁逗哏:“都不是啦,是屁啊。”
“哈哈……”元稹笑得差点打跌,喘着从内房踉跄出来。“你们两个说话真是很有趣!微之可是首回闻之,实在生动有文采之极。”
大师和剑客惊讶了一阵,过后剑客扶额苦笑说:“不是这样吧,这么粗俗的话也会觉得好听,真是没品味啊,元大诗人。”大师笑道:“醒啦?是不是叫剑客的屁话熏得受不了哇。”元稹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
好容易止住笑了,元稹有点感慨说:“自吾妻韦氏病死后,我一直身处逆境中,难得如此欢乐,在这里多谢二位了。”顿了顿说:“二位的话微之都听见了,你们的推断也是很有道理。红线女其人我也听说过,确实是天宝年间的一个江湖女奇人。今晚要不要我调兵来埋伏,用来缉捕她的传人?”
大师摇头:“不妥的,首先,这等能飞檐走壁的飞贼不是一般军兵可以缉捕的;其次,她必会在暗中监视着军队的动静,你这样会打草惊蛇,让她起了疑心。”
元稹失望的哦了一声:“那又该怎么办?”
第一第十三章 镇水石兽
二人挤入围着榜观看的人群,走到榜边对守榜的衙役说:“咱们来揭榜。”一人一手抓住一边的榜角向下一扯,一时,众人***了:“有人揭榜了!”“还是两个一起揭的呢。”衙役左看右看为难了,两个人一起揭榜?这事还没料到,如果这两个人一起弄都成功了这钱又该要怎么分,不过人家揭了榜,只好拥着二人回衙门去了。
鄂州府尹听得有人揭了榜,就急急升堂,不料却见是两个年轻的读书人的样子,当下惊堂木一拍:“揭榜者何人?”大师和剑客上前一步:“学生龙剑可与洪达士,游学此地,见此事,想或能帮也,故此揭榜。”
府尹是个四十余岁的瘦子,只是两缕胡子使他的相看来很有风骨。他很仔细地打量了大师与剑客一阵:“哦?你们揭榜时有没有看清楚?捞不起时,可是要吃一百脊杖的。”大师有点愕然:“这倒没看过,不过在下也没有想过会捞不上来啊?”
府尹大笑:“好胆识,可你们有两人哦。若是成了这赏金是给谁呢?”
剑客笑道:“如此好办,若我能给你捞得上这石兽,你就多给咱们一千两,不用咱们分,如果不成就砍咱们的脑袋好了。”四面的人听了不禁哗然,竟用人头担保。
府尹见他狂妄,就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可是你说的,本府要你立状,不容你赖。”剑客倒是大笑:“正有此意!可这额外一千两大人可也不许赖哦。”
府尹心想,士绅们要捞石兽被我摊收的银子都有二千两了,你敢用脑袋来赌,老子还陪不起吗?嘿嘿一笑:“这个本府可以作主,但是要有个时限。不要本府都卸任了也捞不上来,”剑客伸三个指头:“三天如何?”府尹捋须:“好!文案拟状!”
文案官就急拟一状,剑客看过提笔就签名画押了,大师当然也不能免了。府尹看看:“好字,这是上好的行书。”嘿嘿笑起来:“张参军可在!”堂下一个军汉立出:“但听大人差遣!”府尹说抽支令签抛过去说:“你带二人去,他二人所需物事一应从府里调。”张参军一把抄住签抱拳:“遵命。”转身向二人说:“随我来。”
出得府门,两人高兴地对拍手掌:“哈哈,又有一大笔进帐。”张参军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二人,冷冷地挤出两句:“两位可别高兴得太早,小心你们的脑袋吧。”剑客轻松地说:“当然,这个还要参军大人多多配合才行的。”张参军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看在你们随时会掉脑袋的份上,你要些什么,开个单子,本座尽力照办。”
张参军惊奇的发现大师的剑客的要求很低,只要了两艘承载三百石的大船,百条圆木,八十丈大缆绳和四十个水手潜夫。这些在汉阳都是很容易办到的,他手下就掌着三数百人和十条船,也有不少物资,这等小事自然不用进府调用就可以就照办了。
当大师剑客来到埠头,看了看两张大船已觉很满意,于是两人坐在栈桥上比画了一下,就叫民夫把十条径及半尺余的圆木先在两只船间架成井字,加好后,在从船头船尾各向对船伸一圆木,向上搭成两个人字架,在人字架上加了大梁,就象在两船间做个屋顶。然后,二人在两只船上设了两只巨大的绞盘,把大缆搭过梁木伸入水中。
一切完工后天已近午,剑客吩咐:“去用草袋装沙土把两只船载满。明天就可以进行打捞。”两人施施然地就要回客栈休息了,张参军自然着人在房外进行监视,以防二人溜了去,自己吃长官责罚。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自己不得不小心应付。
次日一早,张参军带了四个军兵来“押”二人去江边:“二位贤士还有何需要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