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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以手加额:“你还想要这些名人墨宝啊。真是……好,好,你说了算,就是去见韩愈我也去。”“嘿,你还真别说,我是想到洛阳去见昌黎先生。”大师笑说。
剑客哈哈大笑:“想去那就转方向啊。”
两支剑遁就在空中这么一个回旋就向西去了。
彝陵城本就是在近前,时未及午,两人就从彝陵的西门入城,花花当然是在城西一个山林里玩儿去了。彝陵城不大,却有军兵守门,而且要抽交过路税钱。
这是节度使军阀割据的产物,这入城抽税也是地方节度使的一项很重要的收入。彝陵位于三峡的出口处,是货物集散之地人我,这路税更是一项大收入。所以军兵就收得特别的勤快。当然有的地方是不收过路税的,如益州和鄂州就是富足之地,光是商铺田租就足够了,也不费人力抽路税了,这是两人第一次见到这情况,也很新鲜。
大师剑客这时一身读书仕子打扮,没有被留难,只是两人要交二百文的入城税,幸亏大师身上还有一些散碎银块,不用大锭银两来兑找。不然又要财物露白了。
在路上拦了一个人最便问问,所幸大师所记无误,元大诗人还真在上个月才被贬到此地,现在正在衙门里当值。二人正无所事事地就往大街上乱走。却见到大街上有一队兵士持枪而行,中间有顶青帘小轿。二人连忙闪到路边,看他们从身边走过。
大师听到路人说:“元参军又出来巡视了,好官啊,由他来治理想来彝陵的治安会好些了。”大师一凛,“元参军,呵,剑客可能这轿里就是元稹大诗人了。”剑客推他一把:“那就跟上去看看,你不是想见识他的吗?”大师点头,两人转身跟上。
见军兵们走到城门边的那个贴告示的墙边停下。轿停下来了,轿帘起时,一个皂色吏服的官吏低头出来,只见他面目端正,胡须不长,身材修长,约是三十来岁年纪,只是表情严肃,略带忧愁。他下了轿向四面一看,低声吩咐随行的军兵几句。
接着一个军兵就把一张榜文贴上墙。很多百姓们围上前看,可是百姓能识几个字啊,只是看不明所以。这个官吏就读出榜文,并很和蔼地解释给不识字的百姓听。
大师剑客远看了一会儿。“这就是元稹?”剑客问大师:“他好象没架子啊,他原来在京城长安里也是供着很大官职的,怎么能和老百姓如此融洽。是个好官。”
大师有点佩服地说:“他和白居易两人都很能了解百姓的困苦,所写的诗也平易浅白。没有架子也是合情合理的。听说白居易更甚,每作一诗还读给路边的老妇听,看能不能懂。”剑客点头说:“这样的人值得交朋友,咱们过去看看他的榜文。”
这时,一声发自鼻腔冷哼从二人身后发出。二人看回头,都呆了一下,一个淡青衣的美人正冷着脸看着元稹这个方向。这女人的相貌说不上是国色天香,却是俏丽可人的。黛眉如柳,眼睛大而圆,鼻长而直,脸是如瓜子形,口不宽,这冷冷地嘟着,正好可说是樱桃小嘴。见二人呆看着她,再发一声冷哼转身走了。步姿却刚健轻捷。
看着她远去,剑客啧啧叹道:“好标致的娘儿们。看她走的两步路都能让人着迷哟。”大师嘿嘿一笑:“怎么了,看上了?”剑客吸口凉气说:“不敢,这个女人怕是练过武的,是朵带刺的花儿。只是不知她为什么会用这种眼光看元大诗人。”
大师笑着说:“别瞎猜。快去看看榜文,试试和大诗人搭个讪结识去。”
二人挤进人群,看榜文,原来是说彝陵最近盗贼猖獗,最近要在夜间施行宵禁,入更后不得有人在街上行走,便于官兵缉盗。凡是有发现盗贼都要及时举报,有立功者行赏。奖金从三十两起,凡得赃者可赏赃物价值半成的赏金,绝不克扣。
大师看了直摸鼻子:“啧啧,这法子要得。要是老百姓争相举报,做贼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只是还缺了一条。”不知何时,元稹已站到了大师的另一边,和剑客几乎是同时问:“还缺什么?”大师漫声应:“就是要对举报者采取保护的措施,以防被报复。不然各人顾命是不敢随意贪这种财的。”然后回头看向元稹,看看是什么人。
却见元稹正惊讶地打量他,向他一揖道:“这位兄台高姓大名,你的主意真好,本官就从来没想到过。”大师吃了一惊还抱一揖:“见过元参军,在下洪达士,代薛校书给问你好。”元稹不禁大为讶然:“一六开novel网,shi liu …k…。…官方MM英姿上传哦!原来是校书的朋友,校书大娘可好?”
剑客点头微笑道:“好得很,前天我们还在望江楼与校书和神针大娘共聚。在下龙剑可。”元稹登时神光焕发地高兴起来:“哦?方大娘还在益州作客?”
大师和剑客都点头说:“是。”元稹越发高兴地笑起来:“呵呵,得知故人康健安好,当浮一大白,不知二位朋友用过午膳没有?不如到江月楼小酌?”
三人来到江月楼,叫了个靠窗的座头,叫了一桌好菜就聊上了。“洪兄,龙兄,是何方人士?听口音可真是听不出来,元九在京城多年,所见人多了,偏生就是没听过你们的口音,真是很好听,象是冀豫之音又象是胡人的胡音,却又不是。”诗人就是诗人,对语言的敏感程度之高是让人惊叹的。不过也是这种敏感执着才能写诗。
大师笑了:“这个说了你很难明白,我呢是淮阴人。他是齐鲁人,咱们游历塞北诸族,所以说的话就是集冀豫皖齐和北方之地所大成,夹起来胡说一气的。”
元稹哦了一声:“两位兄台一身儒服,想必也是读书人。能与校书相交,想来也能诗?”大师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们是学历史的。诗是不会做的。上次见校书,真是让我绞尽脑汁才偷得几句过关。”“绞尽脑汁?偷?兄台所言有趣,为何不是耗尽心血呢?”元稹对大师言辞很感新鲜。大师才想起,古人认为思从心出的,而现代已证明了思维的器官是脑子。这看法上就有点出入了,想及此点剑客瞅着大师直笑。
大师勉强笑道:“我就是胡言乱语得太多。元兄莫要见怪。对了,出缉盗榜文的是否元兄你?”元稹有点担忧地说:“是啊。这彝陵城一向不靖,最近半月盗案又多了一倍。元某想到要治安稳定,就要肃清盗匪。不然百姓不安,商贾也不宁。”
剑客接过话头:“说是乱世重典,可是要想做到真正的长治久安,所求应非是肃盗,而是富民,民富则不盗。家家有余粮,则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了。”
元稹大点其头:“龙兄所言极是,不但要如此,还要整顿吏治,官不贪才能使民不怨。微之就是为此与宦官所诬,谪于此。”说罢恨恨地干了一杯酒,“不过,话又说回,这几日彝陵城里似是来了一个大盗,三夜连盗富户十余户,失银逾千余两。富户都来官府吵闹,要官府出面缉盗。无法可施之下,微之才推出此治标之策。”
大师和剑客点头:“原来如此,愿大人有所作为干杯!”
当大师和剑客一饮而尽最后一杯酒时,桌上也差不多吃空了。元稹已不胜酒力,坐着都东倒西歪:“二位,如有闲暇,到微之府上做客,大家再品酒论诗。”
大师和剑客扶他起来:“好的,好的,这就送你回家去。店家的,会帐!”
小二上来:“三位爷,一共是三十八两二钱。”大师吓一跳:“怎么这么贵?”他们两个在益州有薛涛请客,在鄂州,第一天入夜了,二人是随意在路边的小馆里吃的,上黄鹤楼又是府尹请。所以算是第一次吃到这么贵饭。
元稹迷迷糊糊说:“这里我做东。”伸手摸银子时,才发现只带有二十几两银子在身,尴尬地说:“哦,记在帐上吧。”剑客说:“不用了,还是我来付。”伸手进口袋,摸来摸去,才摸出两锭二十两的银子,却把钱袋中的金锭银锭搅得橐橐做响。
大师这时无意向左一看,下好见到刚才在街上见到的青衣女郎正坐在楼上另一个雅座上向这边看过来,嘴角还挂得一种奇异的笑意,连忙用肘撞撞剑客,示意他看。剑客看去时,却见这女人往桌上放了一锭二十两银子,转身下楼去了。
找回银子后,二人搀了元稹下得楼。楼下还有两个军兵两个轿夫和一顶小轿在那等着。二人把元稹扶上轿,就随着轿子去元府。到了元稹临时府第的门前,剑客捅捅大师:“看,那个女人,在对面街口呢。嘿,眼睛瞄过来了。”大师瞄过去。果然见到那女人在对街,在冷冷地看着这边。见二人看过去来就把眼光看到别处去。
大师低声说:“不对头啊,这女人跟了咱三条街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