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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洞宾见二人这样的反应不由有点发愣,扶起二人问:“这是为什么,你们与贫道从未谋面怎么能动辄行如此大礼。”
大师对呆呆的公孙凤招呼:“愣得干什么,来见个礼啊,这是清夫兄的师傅。”
公孙凤惊讶了:“是吗?哦……我还不清楚,见过吕真人。”行了晚辈参见礼。
吕洞宾这才释然,摸摸胡子:“你们是韩湘子的朋友啊。呵呵,原来如此。”
大天师指着下面:“你们还要不要这条大蛇,再不动手,就要变成大冰棍啦。”
众人看下去,果然见到,冰圈内部已剩下不到三十米直径了。大蛇都盘成一圈在里边游了,不断地对天发出“胡胡”的悲嘶。它是在用扰动水来减慢结冰的速度。
大师不懂了,只好虚心地问道:“要怎么收。就用乾坤一宝收吗?”
大天师嘿嘿笑道:“要是直接收,你就会得到一枚效力巨大的天魔丹。你要用意念构建起一个巨大的空间,然后,把它收入。这样就能把它困着,可以保存起来。以后要时可以放出,它自会在里边冬眠式修行的。”然后,他细诉了这些步骤的细则。
大师听了连连点头,剑客听着就不太清楚了。等到说完时,下面的冰圈内径缩到只有二十米了,只见到越向内,冰圈越高。巨蟒的身边的水越来越少。整个冰圈就象一个三百米直径的大底座的中间是个碗一样。这条巨蟒就在碗底玩着水。
大天师这时用了雷震术把声音放大,向下喝道:“孽蛇,汝欲存活否?”
正在大师和剑客奇怪地看着大天师。怀疑他这么说蛇听不听得懂时,巨蛇点了点头?啥?这蛇竟能听得懂!见鬼了!这大大违反蛇是低等级冷血爬行动物的常识啊。
第一第四十章自创洞天
大天师接着说:“修行之路在乎顺天,无妄杀生天所不容,汝愿修成正果吗?”
听着这么文绉绉的话,大师和剑客担心蛇会听不懂,不想蛇略略迟疑就点点头。二人听了直翻白眼,这是童话世界吧,一个人能对一条蛇说话,而蛇还能听懂?
大天师再说:“汝若愿修成正果,就得恭顺于贫道,不妄杀生,汝能持否?”
这次大蛇狂点头,冰圈这中的水已所剩无几,再迟上一点儿,就要变成冰棍了。
大天师转头对大师打个招呼说:“你准备好没有?可以把它收起来了。”
大师应了一声,按大天师的方法念了准备的咒语,用乾坤一宝一招。果然,见到一道红光从葫芦口向下照去。把蛇罩进去。只见巨蛇马上自动卷成一团。变小,并慢慢地升起来,最后竟变得比绿豆还要小的,飞进了葫芦中。红光倏地敛去。
大师收好了乾坤一宝这只玉葫芦后对大天师说:“这样不太好,最好我们能做一个能容它自由生存的空间吧。能不能把现实中的东西放入这个空间中?”
大天师笑着说:“那个不是问题,过后我们再弄这个,纯阳前辈,我久闻大名了啊,今日一见果然难得。你领北方道门之道统百年了,现下北方道门兴旺得很啊。”面对吕洞宾,大天师也着实算是后辈小子来的,人家二百二十岁了,他才五十岁。所以所执的是晚辈之礼,不过呢。在身份上,他也是南方道宗,不比吕洞宾的身份低。
所以吕洞宾虽在辈份上大了不知多少,却也很是客气地说:“你不也是南方道统之尊么?今天是什么日子,咱们南北之道门的领头人竟能在这里遇见?”于是一南一北两个当代的道门巨挚在那里惺惺相惜地大笑起来。这在那时也真是很难得的事情。
笑完吕洞宾不胜感慨地道:“以前,贫道以为炼气以修仙,其足也,在百岁时飞剑大成后,更是自以为傲视天下。今见张道友的符法才知,贫道还差得远了。这条巨蛇,贫道跟了它一个月,大小数战,却一直没法杀之,不想张道友出手就收了去。”
大天师摇头道:“纯阳前辈可不能妄自菲薄。你我只是在修练的路上各有偏重,前辈一派的内功元气修为,这一点上,我们龙虎山的道术是忘尘莫及的。”
吕洞宾听了谦虚一句说:“敝门的金丹内功那也不算好,没上百年都练不成。”
大天师嘿嘿笑道:“不说别的,就这一条就是比我们优胜的了,你年纪要比我第三世祖爷爷还要老就说明了这点了。修我这种道的命从来就不算长,与常人无异。”
吕洞宾听了这才心情舒畅了一点:“张道友的符箓之学才是真术,你看,下面的湖面都快给你全冰住了。贫道自认倾尽全力也不能及,哪象道友你轻松而为之?”
看下去,果见这冰都扩大到一里直径了,剑客吃惊地问大天师:“那怎么办?能用这个解吗?”举起手中的枪,试着呯地一枪打下去。冰面上嘭地炸起一团火。
说来也怪,这火就这样在冰面上烧着,马上的,冰面就哗地全部散架了,不到数十息就全化了。剑客大吃一惊:“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好象没有这个功力啊。”
大天师笑道:“其实,玄冰离火是互克的,离火诀扰动了玄冰诀的道法作用。本来我花费道力营造的玄冰道场因为没有我道力的支持,很快就要崩溃了。你正好起到了加速作用罢了。纯阳前辈,你看到没有,我的符只是借天之力而行。所以,如果拼飞剑,我是绝对不如你,你以气御剑,在千里取人首级也可,我们只能眼见而施。”
吕洞宾这时兴趣来了:“对啊,你们也会飞剑的,你的飞剑是以什么而御之?”
大师笑道接过说:“吕道长,你以气御剑,我们以意御剑,这大有所异的,你的剑上威力虽然奇大,却不能持久,我们的剑上威力不如你的大,却能够持久的。”
吕洞宾点头:“以意御剑啊,这个是新鲜,贫道还不明了,能否示以一观?”
大天师呵呵笑了,指着大师:“你要看飞剑么?这小子一直都在用啦。你现在站的这艘画舫就是他在用飞剑扛着飞在空中的。对了,下面的冰也化了,下去再谈。”
在吕洞宾目瞪口呆中,大师耸耸肩,没有任何动作,画舫向下缓缓降去,慢慢落到水面漂于其上。吕洞宾四面在找,飞剑在哪儿,总算看到放飞剑的架,看着上面的三把剑,他惊讶地说:“这是飞剑?这么大的木剑平时怎么拿?这把倒象是飞剑。”
公孙凤不好意思地说:“这小剑是我的,我可扛不动飞船,只能在水上行船。”
吕洞宾吓了一跳,这娇滴滴的小妞儿也是能用飞剑的主儿?哎呀,枉他得意了百多年,因为他从没见到过第二人用过飞剑的。没想到这面前几个全是会用飞剑的。
大天师笑着说:“纯阳前辈不用吃惊,咱们用的飞剑术是不一样的,咱们一派的飞剑术只要学会剑诀,只要学过一两年道的人都能用得了,不过要威力大嘛,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的,至少要修炼数十年以上。别看这两个小子能用飞剑扛船,他们练的可杂了,贵派的内功他们也练了一点。好象和敝派的功夫能有点互补的作用啊。所以年纪轻轻的,修炼得不在我之下啦。特别是这个小子。”他拍拍大师的肩头。
这时,大师和剑客开始把狙击枪的子弹夹卸下,并把特制的冰弹都退出来,一枚枚放回放在制弹的托上。并换上一批新的中间没有夹着符的普通冰弹。这时公孙凤也在帮着把机枪弹斗中的冰弹倒入本来装水的空水水桶中,一时忙得都没空招呼客人。
吕洞宾看得很好奇地看着他们忙活,不失时机的问:“这些是什么法器,看样子打出来的冰弹很有劲道的样子。这个贫道好象从来没有见过啊。”
大天师解释着说:“这是这两个小子整出来的好玩东西。名叫作枪,不算法器只算一种辅助工具,也是武器。”他拍拍机枪说:“象这玩艺儿,能在三百丈外把人打穿,比重弩机还打得远一倍。我看只要子弹足够,千军万万马也能打个血流成河。”
吕洞宾连连点头,很赞同地说:“贫道看过道友用它打水时的威力了,小小弹丸把水花击得升起丈许高,很有力道的。刚才这位小道友朝贫道打的一记,如果不是有意打偏可能贫道就要被击伤在这弹丸下了,吓了我一跳。这真是种了不得的兵器。”
大天师哈哈笑道:“这两个小子胸中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弄出来,他们那儿的稀罕物事多了。过几天我们就要去他那里玩玩了。在那里,咱们的一身道术可就不太管用了。他们那里的军兵人手一支这种枪,还有能把山炸平的大炮。”
吕洞宾听了大为奇怪,好奇地看着大师和剑客忙碌着:“竟有此事?贫道可没听说过这么样地方,有这样的地方吗?”大师和剑客正把枪收进木箱,把机枪推回舱。
大师和剑客回头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