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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三个男人鱼贯走了进来,和一般的士兵相比,他们的装备显然要精良许多,穿着硬皮革甲,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半身斗篷;头上戴着有护鼻的半罩式头盔,脚上是一双镶着铁片的高筒皮靴。
他们在会议桌的末端站成一排,向着莱恩子爵深深鞠躬。“子爵老爷,向您请安。”这些人笨拙说着,双手都不知道放在那里才好,不安的一会放在身前,一会又拿回身后,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模样,其他书友正常看:。
“你们就是发现了使者尸体的人吗?”莱恩子爵双手交叉,托着自己的下巴,用矜持的声音询问。
“是的,子爵老爷,我们就是。”三个人连连鞠躬,有些语无伦次的说。
“这位是大骑士长赫尔伯特,城堡的最高军事长官,他有问题要问你们,你们必须如实回答,否则……”莱恩子爵冷冷一笑,伸出手做了一个下劈的手势,“没有人能够保得住你们的脑袋。”
“是,是,子爵老爷,我们一定如实,一定。”三个人连声答应着。
银色的链甲衫发出哗啦一声轻响,赫尔伯特站起身来,走到三名士兵的面前,用威严的声音说:“以至高无上的父神之名,接下来的问题,你们要发誓如实回答。”
“是,以至高无上的父神之名,我们……发誓。”
“使者的尸体,是你们首先发现的吗?”
“是的,老爷。”
“当时尸体的旁边有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不,不,有马蹄的印记,很多。”
“那些马蹄印通向什么地方?”
“密林深处,老爷。”
赫尔伯特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满意了,这位老骑士转身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然而正当大家都以为他的询问已经结束的时候,他却猛然回头,身上泛起一阵耀眼的白光,同时厉声喝问,吼声犹如雷霆从头上滚过:“你们在说谎!说!你捅了使者几刀?”
89、老骑士的疑惑
89、老骑士的疑惑
三名士兵被赫尔伯特的样子吓呆了,这位年长的骑士全身笼罩在一片耀眼的斗气光芒之下,每一根白发似乎都在散发着威严无比的气息,其他书友正常看:。站在他们面前的赫尔伯特宛如神明降临,声音如同重锤一样,狠狠敲击在他们的心防上。
“三刀……”一名士兵不由自主的开口说,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背后传来了一阵如同灼烧一般的激痛,随之一把闪烁着灰色光芒的利剑从他的胸口穿了出来,剑锋上没有沾染一丝血迹,书迷们还喜欢看:。
士兵支撑身体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他的身体向前倾倒,重重的仆倒在地,视野随着鲜血的喷涌迅速缩小。就在士兵的意识沉入黑暗深渊的瞬息之前,他看到了他的两名同伴也步上他的后尘,一左一右的倒在地上。
“坦伯顿骑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赫尔伯特身上的斗气光芒越加炽烈起来,年长的大骑士长手按剑柄,怒视着刚刚把长剑从最后一名士兵身上收回的坦伯顿。
“非常抱歉,赫尔伯特大人,我的做法有些冲动了。但是您应该可以理解的,这是被手下背叛时的那种愤怒感,促使我做出了这种冒失的举措。”坦伯顿骑士一面说着,一面把手里的长剑收了起来,身上绽放出来的灰色斗气光芒也黯淡下去。然后他朝着首位上的莱恩子爵单膝跪倒,大声说:“子爵阁下,我的手下士兵里面,居然出了这种害群之马,这实在是莫大的罪过,身为骑士的我难辞其咎!我愿意付出我名下的一个庄园,以及100枚金币,补偿被害者的家人!”
刚才发生的变故让莱恩子爵吓得目瞪口呆,赫尔伯特的怒吼声、坦伯顿骑士的突然发难和三名士兵的死亡,让这位子爵老爷感到震惊无比,直到坦伯顿骑士跪下大声请罪的声音,才让他的呆然的思绪恢复转动。
“赫尔伯特,这是怎么回事?”莱恩子爵没有理会坦伯顿骑士的请罪,径自大声询问年长的大骑士长。
“子爵阁下,这就是我的疑问。”赫尔伯特身上绽放的耀眼白光逐渐消散,一头白发也随之停止了飘动,他冷冷的看了跪在脚边的坦伯顿骑士一眼,向莱恩子爵行礼说:“使者的尸体是今天早上,被那三个人发现的,如果他们所说的都是真实的话,那么使者应该在昨天上午之前,就在难民营地的地方被害了。”
“那又怎么样呢?赫尔伯特大人,使者完全可能是在难民营地被杀,然后那个家伙的手下把他的尸体用马匹驮过来,丢弃在城堡附近的荒野上。”一名坐在会议桌末席的年轻人有些失礼的大声说。
赫尔伯特白眉下面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那个年轻人与老骑士的目光相对,顿时打了个寒噤,急忙低下头去。
“帕米,这里是什么地方?哪有你这小兔崽子说话的资格,马上闭嘴,然后滚出去!”站在莱恩子爵身后的老管家特里恩脸上失去了温和的微笑,他厉声呵斥那个年轻人。然后转过头来,朝着年长的大骑士长露出甜蜜的微笑。
“赫尔伯特大人,请您接着讲,不要管那个不成器的小兔崽子。蒙子爵老爷的恩典,他这是第一次列席只有骑士才能参加的会议,都兴奋的不知所措啦。”
“说自己的儿子是小兔崽子,那他不就是老兔崽子了吗?”切斯特骑士朝着身边的人小声说,顿时激起了一阵低沉的嗤笑声。
赫尔伯特威严的目光扫了过来,顿时笑声全部平息下去,所有的骑士都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一副洗耳恭听的庄严模样。
“刚才帕米军士长的话,可能正是很多人心中,想要问我的问题吧?在这里我要向诸位解释一下,从我宣誓效忠莱恩家族那时候起,已经有30年的岁月了,我见过无数流血、受伤或是死亡,没有人比我更加能够清楚的看出,一个人究竟死了多长时间。”
赫尔伯特说着,走到了使者那凄惨的尸体身边,从腰带上拔出一把短刀,轻轻在尸体的手腕上划了一下。一股粘稠的黑红色血浆顿时沁出来。
几名骑士发出了小小的轻呼声,声音中充满了诧异。
“赫尔伯特,你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吗?”莱恩子爵有些不太愉快的问。实际上他十分讨厌这么近距离的和一具尸体同处一室,当赫尔伯特割开尸体皮肤的时候,那种血腥的味道骤然浓烈起来,让莱恩子爵忍不住皱紧眉头。
“子爵阁下,您看,如果是昨天上午之前,这个人就已经死了的话,血液的粘稠度和颜色都不对劲,太新鲜了。而且现在的气温虽然不高,但经过是一天半的时间,也绝对会让尸体发出浓烈的尸臭味道。而现在……一点都没有。”
高阶骑士利德宛走了过来,在尸体旁边嗅了一下。“哎,这个家伙的味道好闻不到哪里去,不过……赫尔伯特大人说的没错,的确没有尸臭味道。”
会议桌两边的骑士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哗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称得上是身经百战,对于尸臭并不陌生。在赫尔伯特提出来这个疑点之前,也有几位心思比较细腻的骑士有些不对劲的感觉,但是都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把疑问藏在心里。
“使者的确是死于我手下的那些恶徒手中,这已经是他们承认的事情了。对此我感到十分抱歉,但是……”单膝跪在地上的坦伯顿骑士又一次大声请罪,然后话音一转说:“可是对于使者怀里的那卷被撕成碎片的赦免令卷轴,又要怎么解释呢?我手下的人里面,可没有任何一个能够领悟斗气种子的奥妙啊。”
赫尔伯特点了点头,“不错,赦免令的羊皮卷轴,是被一位即将达到斗气散华水平的骑士撕裂的,而且这种斗气肯定不是现在城堡中的诸位,因为这种斗气我并不陌生。子爵阁下,您还记得几个月前,出现在您的领地之中的那位大骑士马汀吗?”
莱恩子爵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记得,当然记得,当时我想要招揽他,还被你给阻止了,说是这位马汀骑士的背景不一般,我是招揽不到的。”
“确实如此,马汀骑士的背景很深,他所修习的斗气也不一般,是一种某个我不能说出名字的古老家族,所流传的特殊斗气。”赫尔伯特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然后有些不解的说:“把赦免令的羊皮卷轴震碎的斗气,与马汀骑士的那种斗气一脉相传,别无两样。只不过是境界稍微低些,还处于斗气种子萌发状态,差了一步才能踏入斗气散华的境界!”
90、特里恩的第二条毒计
90、特里恩的第二条毒计
“什么?”莱恩子爵吃了一惊,脸上肌肉忍不住跳了一下,“赫尔伯特大骑士长,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李维并不是我们所知道的那样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而是有着很深的背景?”
“这一点我不能肯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