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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沐阳一惊,不会吧?宿管阿姨住在二楼,想叫开门难比登天,她们今日出来还是事先拿一盒元味蛋挞收买了的。
“要不打她电话,李然你有她电话的,是吗?”宋沐阳记得李然好像是存有宿管电话的。
“没有。”李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否认,“有一次不小心,给删了。”
“那怎么办?”宋沐阳着急,进不去怎么睡觉啊?明天还得上早班呢。
但是着急的也只她一个,李博延只要和刘连清对望一眼,马上就明白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在打的什么主意,只是这机会,制造得好哇!
李博延高兴得差点内伤,装模作样地对她们进不去表示了一番同情,然后出尽馊主意:“要不到我们宿舍去将就一晚?”
男生宿舍的门禁很松,可这主意实在是不怎么样,三个人都同时瞪了他一眼,李然气道:“你那里一宿舍的狼,想让我们羊入虎口么?”
“要不买副牌到肯德基去打通宵?”
“我明天还得上班啦。”宋沐阳也恼了。
“呃,那要不就到公园里将就一晚?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冻着。”
刘连清被他温柔的眼光掠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说:“别想了,夜里不安全,有拦路抢劫的。”
好吧,那就没主意了,只剩下最后一条,为了不让李博延“纯洁”的英名毁于一旦,刘连清自动自发当起了邪恶的天使,劈手一指前面的小旅馆,说:“要不我们上那去将就一晚吧,八十块钱一晚上,倒不算太贵。”
他对价钱倒打听得清楚!不过八十块钱一晚,对月工资只有几百块的人来说,还是相当奢侈的。李博延容不得宋沐阳反对,坚决地说:“行,就这样了,现在夜了,到处乱晃是不安全。”
开了两间房,本来是说宋沐阳和李然睡一间,刘连清和李博延睡一间。
只是宋沐阳洗澡出来觉得不对,就头脑发热关心了一句,问李然:“为什么你也没进去啊?”
她其实只是很单纯的问一问,因为她和李博延磨叽太久还算有理可寻,但李然是为什么?她可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也被关在外面的啊,尤其是还跟刘连清在一块,男女宿舍又不在一处!
李然正摸着遥控器在找电影台看电影,闻言一愣,脸上爬起一丝可疑的红晕,过了好一会儿才答:“啊,我们路上去放了会烟花。”
……接着夺路而逃,等宋沐阳反应过来,门又被推开,这回进来的已换成李博延了。
宋沐阳只觉得李然是不好意思,看到李博延笑着招招手说:“快来快来,我有个大发现。”
“是什么?”李博延兴致勃勃地问,很自然地把她揽进怀里。他已经洗过澡了,头发还是湿的,身上少了白日里积蓄下来的汗味,多了一点沐浴液的清新。
宋沐阳悄悄嗅了嗅,心想这浴液看着低档味道倒还不错,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李然和刘连清在一起啦!”
她说得神秘兮兮,好像这发现有多重大多了不起似的,李博延看得好笑,也不否认,含含糊糊地反问:“真的啊?”
“真的。”宋沐阳掰着指头分析给他听,“你看啊,从我们离开夜市到回宿舍,都过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啦,这么长时候,李然为什么没进去,还跟刘连清在一起?肯定是有鬼!”
李博延说:“嗯,可能吧。”不过谁管呢?他才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好不容易他可以抱她到天明啊。
一垂头,捉到她的红唇,吻上了。
第一次在床上,在安全的隐密的空间里亲吻,李博延果然就放肆了很多。亲热这种事,宋沐阳事后想,果然是不分纯男不纯男的,一旦情。欲催动,那就是大罗神仙也只得举手投降。
宋沐阳自认自己还算有点经验的,和施南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擦枪走火的时候,但顶多顶多,她也只让她摸到她的胸部,再进下去,她就不肯了。有好几次,在暗黑的空间里,施南的脸红得像火烧,心擂得像在敲鼓,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会把手放到她的裤腰处,寻找更加隐秘和快乐的花园。
但宋沐阳总是温柔而坚定地抓住他,轻声但坚决地说:“现在还不行。”
施南从没问过她为什么不行,即便身边的大学同学们,只要有男女朋友的,几乎没有顾忌过肉体欢愉的事。
他不问,也不强迫,他尊重她。
这或者也是知识分子的斯文,虽然宋沐阳很清楚,学医的施南有能力也有办法不会让她怀孕,提前遭遇不该遭遇的事情。
可她还是不愿意,因为她固执地觉得,没有经济能力的他们,还负担不起爱情实际开花之后的果实,他们还决定不了自己未来的人生。
至少,是不能完全决定了的。
可自问有经验的宋沐阳,一旦遇到了不像施南那样斯文而体贴的男人后,她也毫无办法。李博延先也只是单纯的吻着她,然后在她浑身酸软的时候把她推倒在床,他的手适时地伸进她的衣服,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宋沐阳很喜欢这种抚触,温柔的隐隐带点野蛮占有的决心,无不透露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渴望与爱恋,她既满足又享受。
她想起这个地方,危险系数高得不得了的地方,于是想要制止,想把李博延往外面推:“哦,不行,……不行,我们……还不能……”
虽然是拒绝,可听在李博延耳里,夹着娇弱的呻吟,却是欲拒还迎的诱惑与邀请。他的手一路抚摸,终于来到了她的裤腰处,按到了她的拉链上。
宋沐阳果然清醒了些,她捉住他作乱的手,喘息着说:“不行,还不行。”
李博延再伸手。
宋沐阳还是捉住,死死捉住,就是不放。
李博延这才知道她不是装腔作势,不是欲拒还迎,她是真的不允许进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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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对宋沐阳来说,这么快发生关系,实在是太早了点,毕竟他们认识也不到两个来月,正式在一起还只有二十多天。但对李博延而言,宋沐阳就像是一个随时能离开的飞筝,风一扬就有可能飘远脱离他的控制,所以对宋沐阳这种传统而倔强的女孩子来说,先攻身再攻心才更可行。
更何况,他已经渴望了她这么久,时间已经丈量不了那种等待的急切与焦灼。
只是一个转念,李博延就有了办法,他并不勉强她,抬起头在她耳边舔了舔说:“亲爱的,我想你想得要死……不过,我尊重你。”
他把手转移了场地,直接摸到了那个秘密花园,隔着裤子,猝不及防地捏了一下,虽然因为经验原因,方位不是十足准确,却也够宋沐阳受了,她被捏得打了个哆嗦,舒爽得她恨不能摸着他的手继续揉捏下去。
李博延却不肯了,他的手停留在她大腿根四周到处游走再不肯迈到中心地带一步,这种引诱而不满足的勾引,未尝过□真正欢愉的宋沐阳,又如何忍得住?
侵入,只是时间问题。
只是,李博延到底还是低估了宋沐阳的决心,二十几年坚持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好打破。
事后李博延总结,最后一步功亏一篑,实在是他自己太过急切,不过也要原谅他无法忍耐,□之火烧起来,任是铜身铁骨都要被焚得粉身碎骨。
他都已经脱下了宋沐阳的牛仔裤了,她能守住的,不过是最后一层薄薄的底裤,结果是李博延自己忍受不住,把坚硬的灼热的小博延隔着小裤裤抵到了宋沐阳的小沐阳。
那种舒服爽利,是他李博延活了二十几年,从未体验过的滋味。
他实在是等不及再行挑逗,隔着裤子就那么厮磨了起来,都还未真正进入,猛然间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径端一抖,他泄了,她也泄了。
连捂都没法捂住。
看着她小裤裤上小肚子上射满的白色浓稠液体,她尴尬,他也尴尬。
丢人啊,还未入门就缴械投降了!
宋沐阳倒是松了一口长气,看着李博延逃也似的闪进厕所里,她瘫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
太危险了!
所以清理过后,宋沐阳坚决不同意和李博延再共处一室,哪怕被李然讨厌被刘连清鄙视说她坏他们好事在所不惜,她敲开刘连清的房间,把李然带走了。
李博延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刘连清看他神色:“怎么,攻垒未成?”
李博延羞愧,但事关宋沐阳清白,自己的英名,于是作死否认:“别乱说,我们才没有你那么……”那么什么,却说不下去了,平日刘连清他们租□看,他也没少参与观摩,所以要说猥琐,他其实与之不相上下的。
刘连清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非常不屑:“不行就不行,别狡辩了,你夜里踢破被子的事,又不是不知道。”
……李博延脸红似火,好半晌才喃喃:“她死也不肯。”
“所以说是你技术不过关,没法弄得她□忘乎所以!”刘连清恨铁不成钢,白白辜负了这大